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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江海暨余生 ——by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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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都在,那就……麻烦子墨了?!”周从仕微微一笑,要是别人,此刻就是掏东西行贿的好时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此刻拿出任何东西来赠与子墨,只怕是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着在墨城超市有截柜台了。

有的人拒贿,是冲着更大的好处,有的人拒贿,是因为行贿的人送的东西不可心,而子墨,则是跟他一样,世间少有的用金钱买动不了的人,他自己不被金钱所买,是因为他自己毕生的追求就是金钱,正因为爱钱,才会清醒的认识金钱,钱就是个工具,可以为人所用,却不可为人所累。他可以享受把别人的钱放入自己腰包的乐趣,却不会容忍自己变成金钱的奴隶,是他在玩儿钱,不是钱在玩儿他。

而子墨则是真正的君子,还是那种不迂腐的,该属于他的,一点儿也不少要,不属于自己的,一分也不多拿,周从仕鄙视世间的一切道德法则,这种东西他会拿来利用,但却鲜少遵守,即使遵守,也是阳奉阴违。而杨子墨,他自身就为道德提供了一个样本,你不会觉得他的正直是作秀,不会觉得他的道义是伪装。

如果周老师教小朋友何谓衣冠禽兽时要拿出江海的相片,那教小朋友何谓翩翩君子时就要拿出杨子墨的靓照。所以周从仕只是在最后点了点头:“一切拜托了。”

他知道,杨子墨不会食言,虽然他不会给骆城东任何建设性的意见,但却一定会把标书送达。

而只要骆城东接过杨子墨手里的标书,哪怕是几张废纸,估计也会同意下来,因为这是杨子墨第一次主动过问骆城东的事业。对于骆城东而言,就是一年的非食品柜台租赁期限,出问题的几率不大,最坏的结果就是不赔不赚,但确是子墨跟他关系的又一次升华,只有真正的夫妻,才会坦然的互相帮助,而不会觉得有所亏欠。

周从仕也正是利用了杨子墨这种道德模范看不出这一点,在杨子墨看来,他的互不干涉是对骆城东和他关系的最大尊重,因为二人相交无关利益,单纯依靠爱意。我因为爱你,就和你在一起。心和心的双向交付,不牵扯任何别的东西。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童话,但这是杨子墨自己构筑并坚持的理想世界。

但对于不怎么有道德的骆城东来看,则并非如此,男人都贱,一方面赞赏独立自主,一方面享受爱人的小小依赖。这依赖太过,就是别有所图,完全不依赖,则心中慌乱,好像随时都能挥挥衣袖潇洒离开,自己变成被作别的云彩。

果不其然,骆城东看到标书的第二天,就把周从仕叫到公司来,亲自相谈合作事宜。

周从仕知道了“西装”是现代社会在正式场合要穿的东西,签合同,这么大的事儿也算是正式场合了,于是想让魏姐陪着去买几件西服,魏姐最近忙的厉害,便让他先穿着他儿子的西服凑活几天,过段时间再说,周从仕只好重新穿着略大的西装,对着X度所教的方法系好领带,不甚满意却因为时间不多而无法完善。到了骆城东办公室的门前,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玩电脑的江海。

官员都这么闲的吗?!这是上班时间吧?今天不是周末吧?这个时候江海不应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cos人民公仆嘛?!

江海看到来人是周余生,也微微一愣,他知道骆城东说要见个重要客户,是子墨的老朋友,余生,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向来孤零零一个人,前几年家中频繁出现的唯一活物就是自己和进宝,什么时候交上了子墨这样的朋友,还是老朋友?!

周从仕出行前特地看了黄历,今天是“宜交易立券,百无禁忌”的黄道吉日,为什么自己要在黄道吉日里碰到江大禽兽?!自己又不准备“纳畜,教牛马”。

江禽兽跟骆城东也是朋友吗?这个世界有这么小吗?钱权就一定要勾结吗?江总您敢进行点有创意的结交吗?

骆城东见两人对视良久,从彼此眼中射出的火光都差点具象化甚至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只好咳嗽了一声道:“我看过周老板的标书,子墨说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周老板真是个做事情的人,照周老板这仔细认真的态度,现在是您求着我租截柜台,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是我求着您千万要一直租用墨城超市的柜台呢!”

“哪里哪里,骆总若是真能跟在下合作,则无异于对余某雪中送炭,余某感激不尽,一截柜台,于家世颇丰的骆总来说如九牛一毛,对孑然一身的余某来说则是赏我一口饭吃,日后喝汤还是吃肉,都靠骆总今日给我的这个机会。”

一番话说的圆滑老道,倒让江海大吃一惊,转瞬又心中不喜,这人如今在自己面前,一副傲骨铮铮不好相与的女王样儿,在别人面前,就如此不惜成本的讨好对方,贬低自己。

但对于周从仕来说,这些都是手段,这些话,说出来就跟放屁差不多,自然的很,不过是能博个好感,让胜算更大一些,求人就有个求人的样子,周从仕最恨求人办事儿还一副“我是大爷求你是给你面子”的蠢态。

不自尚其事,不自尊其身,人生多变,波云诡谲,不久之前他周从仕还是骑马踏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翩翩佳公子,而今不也成了被男人骑过还得求男人的朋友赏截柜台的准户奴余生了吗?!

周从仕捏了捏拳头,复又放松,看向骆城东,此时倒不卑不亢,在得到骆城东的授意后闲闲散散的坐了下来,前面的略带卑微是对相求之人的姿态,如今的淡然是对自家产品的充分自信,江海看着这样完全没见过的余生,坐在沙发里的余生慵懒却又警醒,就像一头温良假寐的小狮子,说他慵懒是因为窝在沙发里的样子实在漂亮可爱,说他警醒是因为他毕竟是狮子,假寐只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狩猎。

周从仕感觉不到江海的注视,他窝在沙发里眯着眼睛等待着正在看材料的骆总,依靠墨城超市的人气,自己的很有质量保证的产品应该不愁销量,下面就是如何让自己的产品线变的丰富,从晚霜到面膜到唇彩到睫毛膏到一切女性在脸上需要装扮的东西,都要打上“嘉容”的印记,周财主在心里兴致勃勃的勾画着发财大计,不管是天生富贵还是后起新贵,都是他周从仕所必须拥有的——

富贵人生。

第十二章:合作

江海窝在沙发里,假装玩电脑,鼠标漫无目的的在屏幕上东戳戳西点点,眼睛时不时的偷瞄余生跟骆城东的交流,如果不是太过熟悉余生,江海简直都要以为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木讷老实的余生仿佛只是个遥远的幻境,而现在这个伶俐敏锐的余生才是一直以来的真相。

江海不由得想起自己初见余生时的情景:配货员余生往自己的办公室送台一体机,跟他同去的染着黄毛的小年轻老是唧唧歪歪的指使余生干这干那,自己则在一旁袖手旁观,而余生每次都毫无怨言的按照那个小年轻的话去拆机,安装,小年轻催着他调试机器的时候,余生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余生是送货工,所以对技术方面并不精通,调试了很久也不能用,别的办公室的同事正好有东西要复印,看捣鼓了这么长时间,便皱着眉头表示不满,却见那小年轻同样不满的说明他们只是送货的,而非技术人员,同事自知误会但却不愿意跟一个送货工道歉,并且刚才不正是那个小年轻催着余生调机器的嘛?于是找到这个话茬又跟小年轻吵了起来。

这时在一旁辛苦调试的余生来了句:“不好意思啊,这事儿主要怪我,来的时候我自告奋勇觉得可以调好,却没想到还是不行,技术一会儿就到,耽误你们工作了吧?真对不起。”

江海全程在旁围观,是看到小年轻让余生调机器时余生的那一愣的,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老实,什么错儿都往自己身上揽。

没想到那小年轻也同样惊愕的看着他:“生哥,你说啥呢,技术本来应该跟咱们一起来的,结果他的一个老客户找他,他见有外快可捞,就先去那家接他自己的私活儿了。你这样说要是他们投诉我们怎么办?!”

余生又转身搓着手木讷的看着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小年轻:“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投诉了,我会跟领导说明的,现在谁都不容易,你不要把技术的事儿跟领导多说了啊……”

小年轻吹着自己头上的黄毛晃晃悠悠,斜着眼睛轻蔑的看着余生:“我不管这些事儿,反正生哥你得快点儿,我晚上还有约会呢。要不我先走,您在这儿等着技术?”

余生愣了一下,本想说什么,看着黄毛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那,那你就先走吧。”

江海见过好欺负的,没见过这么好欺负的,这整个一圣父啊,不由得细细端详这位“圣父”。余生长的微胖,更显得他万分慈祥,不过皮肤倒是很好,微微低下身子调试机器时有汗水顺着耳后滑进颈子里,看在江海眼睛里,竟然也颇有些味道。

“好了!”余生突然惊喜的喊了一声,看着从出纸口打出来的测试页,又进行了复印和传真的测试,全部调试完毕后,余生把纸盒子叠好放在办公室里不占位置的地方,泡沫堆积在门口,江海看看时间,快下班了,但余生忙来忙去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跟余生说道:“你还不走?”

“哦,我等我们技术。”

“你这不调好了嘛?还要他干嘛?”

“我怕他来了看不到我着急。下班高峰,说不定他堵在路上了,我再等等吧。”

江海心想这都下班时间了你那同事上班时间都能干点私活儿,这下班时间还指望他能来服务?便没好气的道:“但是我要下班了啊?!”

“啊?哦……这样啊……那好吧,我去楼下等,这样也免得他上楼了。”说完就抱起那堆泡沫,往电梯间走去。

江海本来看着余生把泡沫归拢在一起等着清洁工明天收拾就对他添了些好印象,其他的送货工都是货物送到验收完毕就走人,垃圾拆的到处都是也绝对不会管的,而这位“圣父”不但将垃圾归置在一起,甚至不麻烦清洁工,打算自己顺手扔掉,盯着他瞧时就对他的印象又好上几分,余生看着江海盯着他看,微微垂下头,因为胖,所以眼睛被挤在一起显得越发的小,但江海还是注意到了余生微红的脸脸庞,江海一瞬间就了然了,这家伙跟自己一样。

“我……我不扔纸盒子是因为如果7天之内货物有问题可以拿来退换货。7天之后,您就可以扔掉了。”

“嗯,我知道了。”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余生将泡沫扔进垃圾箱,便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那位同事,按照常规版江海的行事作风,应该是不管余生径自回家,圣父爱等多久等多久,但此时的江海却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他万一要是不来,你就一直这么等下去?!”

“啊?……啊!……我……”余生显然没考虑到这种结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海无奈的摇摇头:“打个电话给你那个同事吧。”

“哦,对啊!”余生猛然想起来,还有电话这种工具,于是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果然对方知道是余生后,便用十分敷衍的语气告诉他自己来不了,得知余生已经调好之后,不但没有半分谢意,反而来了句:“调好了你还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来,你毛病啊?!”然后“嘭”的一声挂了电话。

江海看着余生无奈的扯扯嘴角,将电话收入口袋,便跟自己道别,在余生转身的刹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一把拽住余生的胳膊:“你还没吃饭吧?我也一个人,一起吃啊?”

“骆总,您这话说的,我虽然跟子墨是老同学,但万万不能做让他为难的事儿,子墨素来认真,我要准备的太过随便,影响墨城超市的声誉事小,骆总您年轻有为,宽宏大量不跟我一般见识,但影响您跟子墨的关系事大,你们俩好不容易在一起,要因为我整的不愉快,我自己良心这儿也过不去啊。”

江海看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余生,削肩窄胯,细碎的头发服帖的盖在耳后,不用看他的正脸儿江海就能想到此刻那双小眼睛里蹭蹭的闪着精光,跟以前那个几顿饭几句关心的话语就骗得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余生截然不同,若不是顺着耳后同样蜿蜒入颈的汗水,江海真的认为以前那个余生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了。

还是紧张的吧。一瓶安眠药,让余生把过去的一切埋在心底,即使如何脱胎换骨,骨子里还是那个老实善良的圣父余生吧?

周从仕当然紧张,毕竟这是自己在这辈子谈的第一桩真正意义上的生意,虽说在会所卖酒也算是生意,但那毕竟是别人家的东西,自己只拿提成,输赢都对心绪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这次跟骆城东的商谈,则是自己的事业,成败在此一举。周从仕瞄了一眼骆城东的茶杯,在心里暗暗呼了口气,自己这次准备充分,不单做好了成功的准备,也做好了万一失败的准备,如果这个骆城东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吃醋,认为杨子墨为自己求情就是跟自己关系匪浅,继而偏不给自己行方便,自己还得另想办法。

江海看着正在沉思和看似镇定实则微微焦虑等待结果的余生,站起身来,拿过那本厚厚的投标书翻了翻,制作精良,产品叙述到位,各部门审核的材料也一应齐全,照理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只要不是食品,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时下姑娘们在脸上涂的基本不止一种化妆品,这样就很难追究出具体属于哪一家的责任,除非有大批量人群都用了这个牌子产生的同样的反应,但是这个牌子的产品在网上的销量不错,反响也很好,所以怎么看骆城东也不该考虑这么久,不过是一年的合同,若出问题,合约一满,解约便是。

江海正寻思着是不是好友的吃醋病又犯了,就听的骆城东道:“余老板,我虚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我就喊你一声余老弟,我很期待跟你的这次合作,以及日后的更多合作。”

余生压抑住心里的狂喜,表面上依然云淡风轻,诚挚的跟骆城东握了握手,说着:“骆总抬举。”

人家有心喊你一声老弟只是客套,千万别真拿自己当弟弟而骆哥东哥的乱叫,就像自己上一世面见圣上哪一次皇上都一边嘴里说着“员外免礼”,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规规矩矩的行完三叩九拜的大礼,开玩笑一年就见这么一次,礼数务必繁复周到,钱再多那也都是圣上赏的,他高兴,周家能一直大富大贵,他不高兴,随时能让自己一秒变穷逼。

只江海看到余生的一只耳朵快活的动了起来,不由得笑了笑,余生的耳朵尤其敏感,自己最爱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逗弄的余生满面潮红。

余生对江海略微点了点头,他并不想让骆城东知道自己跟江海之间的关系,江海却因为这冷淡的一点头又内伤了半天,待余生走后,便酸溜溜的跟骆城东道:“乖乖,墨城超市那么多进驻商家,你这弟弟,认得过来嘛?!”

“哼,江海,记得你家长辈跟我爷爷打小就说我什么吗?”

“说你看人准眼睛毒呗。怎么啦?”

江海其实也很佩服老友这一点,骆城东这人,不管跟谁,三言两语几句话,就能大致把握出对方的性格特点,然后对症下药,迅速让别人把他引为知己,当初也就是凭着这手本事把杨子墨骗到手,没想到最后人家看清他的嘴脸让丫滚蛋,骆城东这才发现这次跟杨子墨的相交,并非用的是脑子,而是自己那颗心。

“刚才这位余老板,我笼络人心的本事在他面前基本没用,绕来绕去我也没提高租金,还让他从我这儿多搞了10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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