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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之相思灰——by沐镜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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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传来明晰的刺痛,叶静珽闷哼一声,听不到容寂的回答,他心中绝望,心脉又跟着痛了起来。

容寂火热的欲望深埋在他体内,也不等他适应,便狂猛地律动起来。

可那看似粗暴的动作却仍给他带去了快感,即便心中再多不愿,他的身体记得容寂,这才是让他最无法接受的事。

交缠的肉体不断起伏,淫靡的喘息声遍布在空气中,相连的部位发出“!!”的水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叶静珽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情动之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心也如此。

容寂紧紧抱着他,摇摆的胯部一下下撞击他,最后一记深深的贯穿,那撑开了他身体的肉刃跳动着喷出灼热的精华。

一波波的欲液将他的身体彻底填满,他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尖叫,双手更是在容寂的背脊上抓出道道指痕。

他好恨,恨这身体一次次的背叛,更恨容寂将他当成女人对待,他如今大张着双腿在容寂胯下承欢,这般卑微耻辱,击得他浑身发抖。

许是急怒攻心,他只觉一股腥气顺着食管往上涌,转眼便到了嘴边。

容寂此刻激情之中,却一下子便察觉到了叶静珽的不对劲,只见他神色微变,抬手印上叶静珽胸前,将内力源源输入。

叶静珽只觉得身体发暖,不一会儿,那口血便被压了下去。

容寂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清理了两人的身子,又为他搭了搭脉,这才起身离开。

已是深夜,偏殿外一片宁静,叶静珽挣扎着撑起身,便见殿外此刻竟是无人把守,他想到应该是容寂不许侍卫在这种时候守在门外。

难道容寂是在顾虑他的感受吗?可即便不守在门外,侍卫难道便不知道皇上在这偏殿中做什么吗?此等掩耳盗铃的行为,当真是可笑至极。

过了一刻不到的光景,侍卫便回来了,他们会站在门外朝里张望,确定叶静珽还在屋内,这才将门锁上。

这样的日子又进行了五天,容寂每日夜里前来,来了也不说别的话,只拉着叶静珽上榻行房事。

他夜夜温柔,从不会伤了叶静珽,但是对叶静珽来说,却是夜夜折磨。

每多在容寂身下度过一晚,他心中的寒意便深一分,甚至禁不住害怕,容寂会就这样囚着他一辈子,彻底将他当成禁脔。

到了第五日晚上,叶静珽自容寂释放后便闭目假装已陷入沉睡,容寂仍如往常那般帮他清理了身子,随后安静离去。

67

房门刚被掩上,叶静珽便睁开了眼睛。

经过前几夜,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侍卫回来的时间,今夜他刻意在情事上热切回应容寂,使得容寂比往日早释放了半刻。

此际,偏殿内外一片安静,叶静珽却只觉心脏打鼓。

他不顾腰腿酸痛,跳下床迅速穿戴整齐,又将枕头藏入被单中装出床上有人的样子,拿了白日准备好的钱袋便匆匆逃了出去。

院子里一片安静,叶静珽昨日已从小宫女口中套出偏殿位置,知道这里是重阳宫北侧,出了偏殿不远便有一道后门可以离开重阳宫。

重阳宫是后三宫首宫,出去便是中宫的景德殿。

那里离皇宫北门不远,北门的侍卫以前都是兵部安排的,叶静珽知道他们的交班时间,若是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趁着那时松懈偷溜出去。

这计划他想了好几日,本来昨夜便想实行,却无奈容寂迟迟不肯放过他,今日好不容易容寂提早离开,他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借着月色,他爬上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利用繁茂的树冠翻过了偏殿的围墙,那围墙不过一人半高,但对他这个书生来说也算艰难。

好不容易扒着墙跳下,他只觉脚筋和下体都是一阵剧痛。

但是此刻,逃命的念头在他脑中深种,他也顾不上其他,只喘息了片刻,便向景德殿跑去。

然而,他刚跑到景德殿,重阳宫中突然起了喧哗声,紧接着,在附近巡逻的侍卫们都闻讯赶了过去。

叶静珽不知道此刻的喧哗是为了什么,他只知道当侍卫再度回来时,他很有可能被重新抓回去。

慌乱之下,他为了能有地方藏身,悄悄地从小路溜进了景德殿花园的假山群中。

从他的方向望去,一队侍卫正从花园侧门涌往重阳宫的方向,只要等那批人走了,他就可以冲过去。

快了,快了,侍卫正一个个通过侧门,叶静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他的手指紧张地扒着假山,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呼吸很慢,是因为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片刻的光景,对他来说却煎熬得仿佛过了数个时辰,终于等侍卫全部走光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迈开步子,就想朝侧门冲去。

可却在那时,肩上一重,竟有人直接握住了他的肩膀。

叶静珽这一刹那只觉得魂都被炸飞了,他用力抓紧了假山,才让自己没有惊叫起来。

景德殿的前院中还回荡着侍卫的脚步声,可叶静珽此刻两耳便似失聪一般,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被抓到了?出路就在眼前,逃生的希望已经这么近,他竟被抓到了?

“静珽?”

自身后响起的嗓音让叶静珽浑身一震,他猛地回过头,看到站定在眼前的人,心中竟又起了一线希望。

“游兄,你怎会在此?”

突然出现在叶静珽面前的人,正是游谨言。

此刻,游谨言也正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半晌才低声答话道:“为了文亲王的事,皇上深夜召集我们入宫呢,倒是静珽,你不是辞官回乡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游谨言的疑问,叶静珽忆起之前种种不堪,禁不住咬紧了唇,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便又问:“文亲王的事怎么样了?”

“文亲王集结了旧部在济源起事,先皇身边的枢密院长史是他王妃的舅舅,所以他们偷了皇上的兵符,调动了中部的军队。他又四处散播谣言说皇上弑父夺位,残暴可怕,竟被他集结起不少民兵。三日前那军队便攻至洛州城外,与皇城禁卫军对峙了。”

一听情况如此紧急,叶静珽诧异得回不过神来,三天前叛军便攻至洛州了?那这三日容寂还有心情来找他做那种事?

这容寂到底是怎么了,色欲熏心?开什么玩笑,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好不容易的来的皇位,他不可能拱手让人,可既然如此,他怎么还能日日到他的偏殿来放纵?

“那现在呢?现在两军对垒的情况如何了?”情急之下,他还是忍不住询问战况,心底深处,他竟还会为容寂的皇位担心。

游谨言闻言却耸了耸肩,道:“已解决的差不多了。”

“此话怎讲?”

“郑泽早已暗中调了北方驻军过来解围,不过两天,就已经将叛军打得落花流水,一个时辰前,皇上身边两个武林高手更是直接杀入叛军军营,手刃了文亲王身边几员大将,还将文亲王抓了过来,皇上现在召见我们,怕就是要商量如何处置文亲王。”

一听叛军已被平定,叶静珽因紧张而吊起的心总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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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话的这一会儿,重阳宫的方向涌出数道火光,是侍卫举着火把在宫中四处找人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尚未能逃离,当即一把抓着游谨言的手臂,急切地说:“游兄,求你帮我一次,助我出宫。”

游谨言听闻他此言,看出他眼神中的慌乱,微微睁大了眼睛,片刻之后,喃喃地问:“宫中早有传言,说皇上抓了个人关在重阳宫的偏殿中,静珽,那人竟是你吗?”

“我……”叶静珽张了张口,却不知究竟要如何解释他此刻的情况。

眼看侍卫马上就要重新回来,他急道:“游兄,我与皇上之间,诸多复杂,此刻难以言明,今日只求游兄看在昔日我们同期及第的份上,帮我一次。”

叶静珽知道,此刻凭他一人的力量,是断逃不出这皇宫,只有游谨言帮他,他才能有一线生机。

暗夜之下,假山群中光线昏暗,叶静珽焦急地看着游谨言,便见对方英俊的面容上浮起诸多复杂。

片刻之后,游谨言轻叹了口气,叶静珽以为他愿意帮忙,当即激动起来。

谁知,游谨言并不是要帮他,而是突然扬声高喊,将已进入景德殿的侍卫都引了过来。

一时间,叶静珽目瞪口呆,傻眼般地看着游谨言。

他本以为,游谨言是此际唯一能忙他的人,可他怎么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游谨言微皱着眉,歉意地看着他,在侍卫赶到之前低声说:“抱歉,静珽,之前是你和我说,无论什么情况下,要记得以皇上的意愿为重。”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对叶静珽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

他当日不过是希望游谨言能在这复杂的官场中觅得良机,可哪里知道,他的提点,却成为此刻将他彻底锁住的牢笼。

游谨言对他有再多歉意,也改变不了他即将重新回到那可怕地狱的事实,可是他不愿意,那样的容寂,他不要再看到了。

侍卫大量朝这边涌来,叶静珽转眼看向侧门,那里没有侍卫再涌进来,看来之前听到骚动的侍卫目前都在殿内。

既然如此,那索性拼了!

叶静珽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当下也不管自己根本就不会武功,扑出假山后直接朝侧门狂奔了过去。

游谨言在后面大喊了他一声,他却充耳不闻,只拼命往前跑。

他只知道他要逃,要么逃走,要么就死在这里。

侍卫中似乎有弓箭手,他听到游谨言大吼了一句:“不要放箭!”

侧门就在眼前了,只要再跑几步,他就能离开这里。

但是,脑后传来了犀利的风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游谨言的怒喝:“你在干什么!”

叶静珽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只见三支羽箭朝他直飞过来,夜色下,弓弦和飞箭发出的声音尖锐地回荡在耳边。

那一刻,叶静珽似乎看到了解脱,他似乎看到玉锦山上漫天而来的弩箭,而此刻,彩蝶不会再飞身出来为他挡箭了。

没有扑到一边避开羽箭,叶静珽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身张开了双手。

“静珽──”游谨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此刻恨不得能生出一对翅膀飞过去救他。

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羽箭冲向叶静珽,看着叶静珽嘴角似勾起一抹如愿以偿的笑容。

然而,上天终究没有让叶静珽如愿,等死的他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那三支本在空中飞的箭便消失了。

“他妈的,一个个尽会给老子添麻烦!”

粗鲁而洪亮的嗓音炸得人头皮发麻,叶静珽呆呆望着那高壮魁梧的男人,许久才意识到他好不容易盼来的解脱竟被这人生生破坏了。

狂刀东陵朔手中握着三支箭,面上满是戾气。

他阴郁的目光恶狠狠瞪向侍卫队中的某人,随后,只见他随手一甩,那三支箭便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侍卫队中的某个侍卫一见他的动作便飞身从队中扑了出来,不但利落地躲开了那三支飞箭,更是以极快的速度扑到了围墙边,打算翻墙而逃。

哪料,他刚要跃上高墙,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一个绝世美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面前。

此刻,那张叫人看了便神魂颠倒的绝美脸庞就凑在他眼前。

那侍卫只闻到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两眼发直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尚未回过神来,只觉得周身酸麻,人已倒在了地上。

东陵朔突然一把拦腰夹起叶静珽,一个纵身跃了过去,另一只手将倒在地上的侍卫也抓了起来,随后便和上官柔一起往重阳宫而去。

69

叶静珽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便像在空中飞一般,时高时低的颠簸感让他异常难受,但是东陵朔显然不会顾忌他的感受。

到了重阳宫内殿,东陵朔将叶静珽和那侍卫一起抛在地上,随后有些不耐烦地转身说道:“容寂这小子尽会给人添麻烦,他怎么样了?”

他力气大,动作没轻没重,叶静珽被摔得浑身的骨架都发疼,但是此刻听到东陵朔的话,他还是挣扎着抬起了头。

只见内殿的床榻边,银魔唐颜正面无表情地站着,上官柔也走了过去,看着床榻的方向蹙着眉。

东陵朔一边说着容寂麻烦,一边也快步前进,看到床上的人,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叶静珽心中起了不祥的预感,他挣扎着爬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却在他就要看到容寂时,唐颜突然转过了头,随后一闪身便拦在了他面前,让他再也无法往前走一步。

“狂刀,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红衣说过不让他过来的。”

唐颜的声音很清透,听在耳里,像珠落玉盘,但是他看着叶静珽的视线却并不怎么友好,眸光深处甚至带着一丝恼怒。

叶静珽被他的目光看得心中一寒,脑中不祥的预感更为强烈,他喃喃道:“容寂他怎么了?”

内殿门外这时又走进来一个人,上官正行面上满是忧虑,也没看清叶静珽在,直接便问道:“皇上怎么样了?大臣们都到了,在等他呢。”

上官柔转过头,似有些生气地抿紧了唇,半晌后答话道:“爷爷,三师兄都快死了,你还提什么大臣,叫他们全都滚回去再等召见。”

“什么?皇上……”

“爷爷,我们正烦着呢,你就别说了,你去打发了那些大臣后帮忙把容怜那个混蛋给押来,我今日一定要逼他交出解药。”

上官正行听上官柔的口气就知道事情确实棘手了,当即不再说一句废话,转身走了。

唐颜却在此时推了叶静珽一把,将他推出了三步远,随后对东陵朔道:“狂刀,送他回偏殿去。”

“我不回去!”叶静珽突地提高了音量大声说了一句,他的胸口不住起伏,听闻容寂快死了,他只觉心脏处传来剧痛,根本无法抑制。

“唐颜,容寂说过,他要是死了就放了这小子,既然如此,还送他回去做什么。”

东陵朔第一次违背了唐颜的意愿,拒绝送叶静珽离开。

上官柔也转头看向叶静珽,神色变得极冷,阴沉地说道:“大师兄,是不能让他回去,三师兄要是死了,我绝对要杀了这小子给三师兄陪葬。”

他们一个个都在说容寂会死,这些话刺入叶静珽心里,几乎把他的心都刺碎了。

他突然咬紧牙关往前跑,顾不上唐颜可能会出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必须知道容寂怎么了。

这一次,唐颜没有再拦他,而是淡漠地转头看着他的动作。

叶静珽跑到了床边,这一次终于毫无阻挡地看到了容寂。

容寂安静地躺在床上,但是他的样子很可怕,不知哪里来的灰色的线从衣襟领口爬出来,在他皮肤之下,几乎爬满了他的脸颊。

他的嘴唇也变成了深灰色,那张脸简直不像人的脸,而更像是怪物。

他的呼吸非常微弱,几乎看不出他胸膛的起伏,他躺在那里,简直就像是一具可怕的尸体。

叶静珽抬手捂住了嘴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急促到几乎就要接不上气,怎么会这样?他们分开不过半个多时辰,容寂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半个时辰前,这个男人还精神抖擞地在床上折磨他,可现在,他这么会这样奄奄一息地躺着?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慌乱地转头,求助的目光扫过上官柔、扫过东陵朔,也扫过唐颜。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那三个人都只是看着他。

“求求你们告诉我好不好?他、他之前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静珽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确实想过要离开,可他却从未想过容寂会死。

他宁愿自己用死亡来摆脱一切,也从未想过要容寂死。

再多的怨恨,掩不尽他心中的感情,再多的绝望,也无法让他忘记过去。

他确实屈辱,难过,想要远远逃开这个男人,可他也终究还爱着他,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听到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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