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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在——by吻天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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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自己用毛巾擦擦就行。”苏子成不自然地说。

“只用毛巾擦身子怎么行?”楚凡说完猛然想起他的身体状况,于是带着点内疚赔罪:“你看我这人,一时糊涂了,不如我来帮你洗澡吧。”

苏子成楞住了,整张脸涨红:“不用了,我自己擦擦就可以了……”

楚凡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把人推到了浴室门口,然后跑进去在浴缸里放水。没一会,整间浴室都弥漫着白烟,然后他又吃力地将苏子成架起来,一点一点的往浴室里挪去,让他坐在浴缸边上。

“呃……你自己脱吧。”楚凡尴尬地说。

“不用了……”苏子成还想反对,但在他坚决的态度下只能认命。

他穿的是楚凡给的衬衫,于是慢慢地解开纽扣,像是做贼心虚似的,眼神东飘西荡的找不到地方落下。浴缸里的水渐渐满了一大半,苏子成的腰没办法弯下,裤子只能褪到一半,然后有点委屈地看着楚凡。

从前,楚凡觉得纹身是很低俗又暴力的事,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宁愿承受被针扎的痛苦,非要在身上留下些图案。可现在,他觉得纹身是一门艺术,因为苏子成从肩头缠绕到手臂上的荆棘,看起来就像从他身体里长出来似的,构成一幅晕开在肌肤上的水墨画。

其实楚凡是真心想帮他洗澡,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当看到苏子成胸口上密密麻麻的疤痕时,心又痛了一下,所以刚才的尴尬感也消失了。他蹲在浴缸旁边,不仅动手将苏子成的裤子脱了,甚至连内裤也一并褪下来。

楚凡试了下水温,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进浴缸里,一被温暖热水包围,苏子成不自觉地舒了口气。他将沐浴露递给苏子成,看着他有点笨拙地涂抹着,背后和双腿却无法抹到,楚凡拿过放在浴缸旁的沐浴露,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别,会痒的。”当楚凡沾着沐浴露的手碰到他颈后时,苏子成缩了一下。

仿佛存心逗他,楚凡的手一路沿着肩胛直抹到了腰上,坏笑着说:“那也得忍着,不然浑身脏兮兮的怎么带你出去见人。”

苏子成僵了下,胸口涌上一种涨痛涨痛的感觉来。楚凡虽然带他回到家里,对他也算体贴备至,可始终是带着点疏远和客气的感觉。可他刚才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但在苏子成听来,有点护短和关怀的意思,仿佛就认定了自己是他的人。

第一次帮人洗澡并不轻松,楚凡本身就有几百度的近视,加上浴室里烟雾缭绕,让眼前的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苏子成动了情,眼波比水还温柔缠绵,脸上渐渐发热,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一眨就从眼角落了下来,然后荡起一圈涟漪。

他轻轻咬住唇的模样,有点欲语还羞的感觉,当楚凡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嘴已经贴了上去。

“对、对不起,我……”楚凡震惊又慌乱地道歉。

苏子成眼神黯然,用手指覆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要道歉,你已经对我够好的了,是你将我从绝望之中解救出来,给了我新的生命和希望,你对我的恩情,用尽这辈子的时间都偿还不清。”

楚凡听完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夸得我天上有地上无似的,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苏子成凝视着他,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回答:“你是我的天使……”

在充满水气的浴室里,被那双真挚的眼眸凝视着,不知道是否是烟雾作祟,让楚凡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他像着了魔般,托住了苏子成的后脑,在这种被需要的满足感中,倾身上去以吻封缄。

这次,紧贴在一起的唇瓣许久都没再分开过……

——第一部·完——


第二部

文案:

爱情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但有时候只能埋藏在心底,见不得光……

他是个废人,坐过牢,伤过人,也曾有过案底,如今更落得半身瘫痪的下场。

他不相信神明,不相信希望,不相信幸福,甚至连人生也怀疑真伪。

但,他相信楚凡。

不敢说爱,因为他不配,但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即使被欺骗,即使被遗弃,即使他毫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楚凡有美丽的女友,受人尊敬的职业,光鲜的未来。

这些通通让他自卑,但心里的爱如荆棘般疯长着,不可拔除,不能抑制。

若不想伤人伤已,惟有离别……

第一章:意外惊喜

如果可以,我愿意将双手换成羽翼,不管天涯或海角的追逐你。

如果可以,我情愿用尽一生的运气,去祝福你过得比我更美好。

如果可以,我宁愿化作微微的清风,既温柔又悄悄的拥抱着你。

如果可以,我想要重新编写过剧本,在我们未曾相爱之前分离。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露出一个微笑,请在没有我的世界里幸福。

细雨蒙蒙,又是深秋,眼前铺满黄叶,落了一地的冷清。

苏子成望着这座新坟,将怀中的百合花放到墓碑上,他坐在轮椅上,略略苍白的面孔看不出喜怒,惟独,那双眼眸比细雨更凄迷。在坟墓里沉睡的是他父亲,谁会想到,当年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再见面时已是天人永隔。

“伯父,我会帮你照顾苏子成的,请安息吧。”楚凡放下一束白菊,然后弯下腰鞠躬。

子成,子成,望子成龙、子有所成,这是父亲对他的盼望。

原本以为淡忘的回忆,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那些曾经苏子成怨恨的过往,如今看来似乎微不足道。人们总说无仇不成父子,直到有一天,会发现恨并没有那么深,爱却已经无法衡量,可这时往往已经失去了他。

“爸爸,再见了。”苏子成仰起头,让泪水倒回眼眶。

冷清的坟园里,有个男人推着轮椅,不急不徐地远去。他们的身影,在朦胧的细雨中渐渐消失,最后,只有遗憾留在风中。

清澈的小溪叮咚流淌,孩子们光着脚丫卷起裤脚,成群结队的在溪边戏水。青石板上传来木棒敲打在湿布上的闷响,水花和泡沫一起溅起,落在妇女们的脸和身上,她们边洗着衣裳,边哼着带有乡音的小曲。夕阳渐斜,三五户落座在溪边的矮房,炊烟嫋嫋从灰色的烟囱升起,为宁静的村庄添上一抹人间烟火的美态。

看着孩子们拎起鞋子,妇女们端起了木盆,他们互相道别后各自朝家的方向走去。苏子成停下手中的笔,坐在轮椅上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远去,搁在大腿的画板上,正是刚才溪边温馨的一幕。

“你的画功又进步了。”楚凡拿起画板,边看边赞赏着:“虽然你画的是素描,可怎么看也觉得很生动,就像把画面刻在脑子里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子成羞涩地笑笑,答:“再美好的景色,总会有淡忘的一天,所以我们才需要把它留在纸上,这样就不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嗯,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吃饭了。”楚凡将画板还给他,然后推着轮椅,沿着溪边曲折的小路返回。

因为家里有客人,所以杂货店早早关了门,绕过店铺进入后院,首先看到的是一棵挂满橙子的树,然后便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阵阵香味。两鬓花白的叶阿姨,穿着围裙在灶台上忙碌着,不时抬手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楚凡洗干净手,自发自觉地站在她身后。

“你们回来啦,小成,先等一会,饭马上就做好了。”叶阿姨亲切地说,然后一转身,立刻就变了脸色:“饭饭,你还站在这干吗?赶紧把碗和筷子洗好,再把院子里的青菜拿进来。”

饭饭是楚凡的小名。据叶阿姨说,这孩子穿着开裆裤时,最爱吃的是就是白花花的米饭,一天到晚嘴里嚷着饭这个字,所以就取名为楚饭。后来过多几年,村里人老拿这名字取笑他,于是后来又改成楚凡,但叶阿姨叫顺口了,一直到现在也改不了这习惯。

“老佛爷,您还有什么吩咐?”楚凡将一把青菜递给她问。

“要死呀你,自己当不上皇帝就给你妈戴高帽子,去那边把菜洗干净了再拿过来,笨的跟老李家的德华一个样。”

“伯母,德华是谁?”苏子成好奇的问。

“老佛爷”熟练地边翻着锅边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隔壁家今年春天买了四只猪崽,全取了名字叫什么学友黎明和富城的,德华就是鼻子上有胎记那只。”

“妈!你太过分了!”楚凡抗议着,又回眼看苏子成。

只见苏子成已经尽力憋着,可捂住嘴肩膀还是微微耸动,楚凡转过头去,恨恨地瞪着母亲,只见叶阿姨一个锅铲敲过去,他立刻缩着脑袋老老实实地洗菜去。

很快,四菜一汤已经端上饭桌,虽然都是些家常小菜,但用料却非常丰富,还清蒸了条桂花鱼。楚凡奉命盛饭去,叶阿姨坐在饭桌上,拉着他的手闲话家长,亲热得仿佛苏子成才是她亲生的孩子。

“小成,多吃点鱼,看你瘦得像竹竿似的,让人看了都心疼。”叶阿姨往他碗里添菜,眼角瞄到楚凡的动作,一筷子敲过去就骂:“饭饭,你长得牛高马大的就吃青菜去,这鱼我是蒸给小成的,不许跟他抢。”

楚凡缩回手,委屈地看着她说:“妈,你这是见异思迁,有了新人就不管旧人了。”

叶阿姨没好气的骂:“你的嘴怎么就说不出好话来呢,要是真可以选,我宁愿选小成当儿子,也好过总有一天被你活活气死。”

“伯母,我哪比得上楚凡。”苏子成脸红了。

“哪里比不上了,我瞧着小成就是顺眼,怎么看怎么好。”叶阿姨灵光一闪,放下饭碗说:“要不这样,小成,你就认我当干妈吧。”

楚凡和苏子成皆愣住,端着碗呆呆地看着她。

“好不好?”叶阿姨又问。

苏子成摇摇头:“这怎么好意思,您和楚凡对我的好,我这辈子都报答不了。”

“小成,我们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除非你嫌弃我是一把老骨头,要不就应了吧,以后我们就像自家人一样相处,好不好?”叶阿姨问。

“我哪敢嫌弃您……”

楚凡“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打断了他未完的,说:“那就是答应了,妈,我去店里拿瓶烧酒,祝你又添个现成的儿子。”

在慈祥又温柔的叶阿姨面前,苏子成眼眶渐渐红了,他吸吸鼻子,重重地点下头。楚凡很快就回来,三个人围着桌,边聊着天边吃饭,叶阿姨今晚很高兴,特地允许他也喝上一杯,笑声从客厅一直出了很远。

自从下半身瘫痪以后,苏子成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

从前,他以为能令人开心的是金钱、酒精或者性爱,但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些只是一时的快感,真正的开心,是能让人打心眼里笑出来。

这晚,苏子成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睡着,其实是他舍不得睡着。想起曾经在监狱里的日子,当时简直就像身在地狱般痛苦,可今夜回想起来,就像是梦一场,那些曾让他痛不欲生的回忆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怎么还不睡?”楚凡坐起身问。

因为家里只有两个房间有床,所以他只能和苏子成睡在一起,反正只是暂时小住几天,所以也没必要再买多张床。

“我想看星星。”苏子成说。

“好,那就看会星星再睡。”楚凡掀开被子,吃力地将他抱到轮椅上。

院子外的草地上,不时传来青蛙和昆虫的鸣叫声,小小的萤火虫在草堆里穿梭,忽远忽近地打着招呼。楚凡躺在轮椅旁边,双手叠在脑后,嘴里叼着根不知道名字的杂草,时光仿佛回到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

乡下的夜晚远离烦嚣,既没有噪音也没有通明的灯火,在这儿仰起头,能看到星空最美丽的一面。楚凡怕他脖子酸,于是又站起来,将苏子成挪到草地上,让他躺在自己的身旁。

“楚凡。”苏子成问:“你相信人死了以后会变成星星吗?”

楚凡挑挑眉毛,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幻想的人。

“看来你也不相信,人生就是一场电影,落幕后就等于结束,根本没有所谓的天堂和地狱,最后只会消亡于世间。”苏子成转过头,看着他弧度优美的轮廓问:“你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死吗?”

“没想过,但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楚凡答。

“是啊,希望到那时还能见到你。”苏子成轻笑了下。

良久,两人都没再交谈,直到苏子成以为他睡着时,却突然听到他问:“苏子成,你知道是谁杀害雷烈,对不对?”

苏子成大感意外地说:“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直觉。”

“嗯。”苏子成不想欺骗他,于是说:“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可以肯定就是他,但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那人是谁。”

“你想包庇杀人凶手吗?”当看到苏子成为难和紧张的表情时,楚凡却突然笑起来:“真是的,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只是一个律师而已,除暴安良的事还是交给警察去管吧。”

苏子成大大松口气,柔声说:“对不起。”

嗅着泥土和青草交杂的芬芳,苏子成的手指缓缓地移动着,一点一点地在草地上摸索着,终于,他碰到另一只手。在宁静的星空下,只是想触碰到这个人,他小心翼翼地覆上去,动作如此谨慎,就如他对待这段感情般。

楚凡僵了下,撑起身子说:“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苏子成点点头,他能感觉到楚凡的尴尬,还有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如果在从前,他早就在不安中爆发,可经历过这么多磨难后,当初的苏子成早就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个自卑又懦弱的残疾人。

他不敢问,也不能问,也许他该考虑独自留在乡下,随便找个工作,只要三餐能温饱就行。

叶阿姨收当他干儿子的事,原本以为只是自家人知道就行,没想到叶阿姨会大张旗鼓,把邻居和亲戚都请来,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晓。

后院子里摆上四张圆桌,椅子和碟碗是从别人家借来的,又请隔壁家大婶帮忙,总算在天黑前筹备好一切。席上叶阿姨笑得嘴都合不拢,平时自己家里就是开杂货店的,酒水香烟之类的物品全都免费奉送。

“来来来,大伙别客气,你们尽管吃好喝好,当是给我们家作个见证,从此小成就是我的干儿。”楚凡的母亲又转过身去,拍拍苏子成的肩膀:“小成,来给各位乡亲打个招呼。”

苏子成垂着头,小声地说:“大家好,我叫苏子成。”

四张桌子都坐满客人,人数加起来也有好几十,可惟独他是坐在轮椅上,不免有点紧张和窘迫。

众人听完也就夸几句,再跟叶阿姨道恭喜,苏子成一直垂着头不说话,加上他也没什么好让人夸的,所以很快就被人们忽略了。倒是楚凡表现得不错,一口一个尊称把席上的三姑六婆都喊得开心,于是争先恐后地要为他介绍对象。

“小凡啊,你毕业后出来工作也有一年了吧?”隔壁家大婶笑眯眯的看着他。

“嗯,差不多。”楚凡答。

“一个人在外边打拼不容易,想过成家没有?”

苏子成本来低着头吃饭,听到这话时放下了碗,尽量装作自然地模样。只见楚凡只是笑笑,并没有拒绝大婶的提议,还热心地为她添些菜。

“小凡,大婶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心高着呢,也许看不上我们乡下的姑娘,但是我有一外甥女,也是在你们那个城市工作的,你回去以后有空就出来见个面,就当是交多个朋友。”大婶仍不放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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