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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 上——by唐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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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没良心的,还笑。”尤子芩又一扭,别过身。

商承俊穿戴整齐,“尤老板竟被小野猫挠花了脸?只可惜,当初我没瞧见这场面,怕是热闹得紧吧,哈哈哈……”

尤子芩气得直揪被褥。

商承俊笑道,“他既这般凶悍,你怎能容他在此?”

“我几时容他了,要不是他跑得快,现在还不知哭得是谁。”尤子芩说得愤愤。

“他走了?”商承俊停下手中动作。

“可不是,都走了两个多月了,哼,这个小贱人尾巴夹得倒是快,八成是怕我报复。”

商承俊却没理他,“他去了哪儿,你可知道?”

“听说开了个戏园子,叫什么西祠楼,谁知道。”尤子芩忽而住了口,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商承俊,嘴角带笑,“三少今儿个怕不是来找子芩的吧。”

商承俊在床边坐下,挑着眉毛,“我来寻谁,最终还不是进了你的屋,上了你的床?”

尤子芩哼了一声,“我劝你还是少招惹他为好。”

“哦?”商承俊揽了人在怀,伸手在被褥底下胡来。

尤子芩被挑拨得面颊燥热,双腿并不得张不得,只颤着腰喘息,“在你之前不知有多少人过来寻他,那金银珠宝成箱地抬进他屋,他还不是照样把人连箱子都赶了出来……”

尤子芩说不下去了,只攥着商承俊的衣裳扭动求饶。

商承俊却不管他,只管自己手头快活,闻言,眼中一亮,“这么说……他还未破身?”

莫名而来的兴奋让商承俊手下动作愈发放肆,尤子芩紧紧夹着腿间的手,早就被折磨得神魂迷乱,此时仰着脖子,随着啊一声尖叫,最终瘫软在商承俊怀里。

商承俊丢下尤子芩,擦了手,拿了扇子风火一般,离开了春沁园。

“怎么了?”后台之内,花景昭靠在墙头,悠闲地看着两步之隔的人。

苏倾池擦了脸上的脂粉,卸了头面,“没什么,看到个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罢了。”

“哦?我倒想看看谁有这等本事。”花景昭嘴角一扬,端了个杯子,悠哉喝了一口茶。

苏倾池扫他一眼,“不用找了,你也算一个。”

花景昭故作委屈,“倾池,你这话可就伤人心了,想我花景昭几时对人这般上心过,到头来你竟……”

花景昭话还未说完,帘子便被人掀开了,帘外进来一个俊美男子。

眼睛一扫,花景昭心下了然,拍了拍衣裳,起身道,“看样子这位公子是来寻苏老板的,那花某就不在这儿打搅了。”

说罢竟撩袍子走人,苏倾池瞪了他一眼,花景昭对他挤了挤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商承俊展开扇子,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苏老板,好久不见。”

苏倾池懒得理他,径自卸妆,从头到尾就没看过商承俊一眼,商承俊一笑,倒也没在意,意态清闲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双眼眸在苏倾池身上细细打量。

商承俊依旧记得初见苏倾池时的场景,那时的苏倾池立在繁杂街道之上,一身白袍与周围场景格格不入,如同一副妙笔丹青的美人图摆在一堆用笔拙劣的烂画之中。一双丹凤眼斜飞秋水,浅薄的嘴唇微微抿着,瞧不出一丝情绪,清远的眼神透着一派无情无欲,却又美得那样夺人心魄。

鼻尖一抹暗香萦绕,商承俊闭目细闻,只觉那阵幽香清远神秘,像是深谷中一株幽兰,这般稀世珍宝,竟从无人染指问津,商承俊这一想,心里愈发燥热难耐。

明明天性凉薄,却偏偏生得这般可人意儿,叫他如何不心痒?

“苏老板。”在苏倾池卸完妆,起身要走之时,商承俊一把抓住他的手。

商承俊手上的热度让苏倾池难以忍受,忍下心头的厌恶,他皱眉道,“三少爷何事?”

商承俊嘴角含笑,“可惜了这般倾姿绝色,苏老板怕是还未尝过世间欢爱滋味吧,每日这慢慢长夜,苏老板就不觉得寂寞难耐么?”

苏倾池一声冷笑,“呵,三少爷出来,就不怕路边野狗惦记着?”

商承俊弯了眼角,低头近距离嗅着苏倾池身上的味道,“苏老板此话怎讲?”

苏倾池一笑,“三少爷两腿间的孽根也不怕哪天被狗叼了去。”

“这不是给苏老板留着么。”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苏倾池推到一旁的墙上,欺身便压上去,“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

商承俊单腿挤进苏倾池两腿之间,膝盖暧昧地在苏倾池腿间按压。

苏倾池细长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一道精光闪过。

第十九章:青山依旧

“叮”

一声轻微的闷响,金属穿透木头。

两人一转头,一根尾端插着鸡毛的箭直直地穿透实木柱子,箭杆带着方才凛冽的气势,微微颤动。

一滴血沿着挺翘的鼻梁滑下,在鼻尖凝成一粒血珠子。

雪白的肌肤,艳红的血珠,实在动人。

“哎呀,偏了。”一旁有人不合时宜地开口,语气懊恼,嘴角却含着笑。

商承俊伸手抹了鼻尖的血,一个眼角斜过去,“这不是宝珍班的花老板么?”

“非也,非也。”花景昭一副浪荡子弟模样,走过来一把揽住苏倾池,不忘噘嘴在苏倾池脸上啾一口,“花某早就是苏老板的人了,倾池,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苏倾池垂下眼眸,浅浅一个弧度横斜过去,显然已经懒得理睬他了。

商承俊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忽道,“原来如此。”

退后一步展开扇子,形态潇洒,挑眉道,“方才是商某失态了,花老板可别见怪。”

“好说好说,倾池本就是招狼的体质,也怪不得三少爷,哈哈哈。”

商承俊似笑非笑,瞥了眼苏倾池,笑道,“那么在下先告辞了。”

“不送不送,好走,哈哈。”

商承俊复又看了眼苏倾池,嘴角的弧度不明意味,撩袍子掀起帘子出了后台。

“唉,可惜了,一段时日未练箭,靶心都拿不准了。”花景昭敲着脑门懊悔,“怎么就射着那么一点呢?明明那么大一颗脑袋……”

苏倾池瞥了眼帘外,又将视线收回来,“你那箭上的鸡毛哪儿来的?”

花景昭立刻哈哈哈干笑着跳到三尺之外。

苏倾池眯了下眼睛,“再敢拔一根,我揭了你的皮。”

花景昭又跳回来,揽着苏倾池的肩膀,“哎呀,好啦好啦,你还当真一毛不拔不成,回头我再给那鸡插上去就不就得了。”

日落西山,外头的景色也变得醉蒙蒙的,萧瑟地晕染着细窄冗长的胡同。

虽已入秋,庭院一角的藤萝依旧繁茂旺盛,千百条褐色枝蔓争相攀缠,硕大的花穗瀑布般垂泄于竹架之上,色彩艳丽,灿若云霞。

四合小院儿之内,几人围坐在一起,一人一碗鸡汤,喝得正香。

“我先前还奇怪,怎么一回来,咱家养的那只毛鸡成了秃鸡。”苏宝儿翻了花景昭一眼,“我看你是早惦记着人家的肉了吧。”

花景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鸡爪,低头用筷子搅了搅碗里头的鸡头和鸡屁股,抬头眼巴巴地瞅着苏倾池和苏宝儿碗里的鸡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我可不就是惦记着它的肉。”

苏倾池举着一只鸡腿,吃得慢条斯理,苏宝儿则直接端着碗跑到一边蹲着吃了。

花景昭险些咬断一根筷子。

这个时节的菊花极盛。

菊花又名九花,在京城每至重阳,文人骚客便共邀食蟹赏菊,寻常百姓人家吃不起螃蟹,便提壶去城外真觉寺登高野炊,吃重阳糕,饮菊花酒,这般倒也应景。

菊花名目繁多,桃花扇、玉楼春晓、杨妃醉舞、秋水芙蓉、西施晓妆,光是这般雅致的名字便已醉人,也有那些名字虽俗气,却不乏形象者,如金边大红、粉牡丹、墨虎须之类。

与汉人习俗不同,这种时候的八旗男儿多半在围场巡狩,立帐饮酒,生切兽肉拌酱而食,当然,这来自关外习俗。

更待菊黄家酿熟,与君一醉一陶然。

苏倾池素来喜爱菊花,原本打算趁着重阳去陶然亭,学那些文人墨客附庸风雅一番,无奈花景昭和苏宝儿这一大一小吵着嚷着要去山上野炊,苏倾池被他们磨得没了法子,便也只好点头,随他们去了。

红顶飞檐的木亭,几人围坐在石桌之上,花景昭早些时候就备好了上等的陈年花雕。

几人来的时候租了马车,故而此次登山远足带了不少东西,说是不少东西,苏倾池真怀疑这一大一小把家都搬空了。

天气虽然凉爽,却因为在山顶,故而凉风中夹杂着些寒意,也亏得花景昭想的周到,临行前,特意携了个小铜炉过来。

石桌之上,摆了四五道精致菜肴,一碟重阳糕,一碟蟹黄酥,中间一个扁圆的铜炉正燃着小火,炉上铜盘之内加了三成水,水中放着一个素白瓷的酒壶,小火微醺,一时之间,酒香四溢。

苏倾池掩袖打了个呵欠,眼看四周还未亮透,实在不晓得这花景昭发什么疯,天还没亮就把他拖到这山上来。

冷风吹来,炉火忽闪了几下,簇簇地燃着,苏倾池实在有些困,抱着手臂搓了几下。

花景昭从一旁的竹编箱子里取出一件斗篷给他披上。

那斗篷,皮毛衬里,绸缎面子,披上倒也暖和。

苏倾池转头看花景昭,见对方神色柔和,目光似水,直觉自己眼花了。

靠着花景昭小憩了那么一会儿,睁眼,已经是破晓时分,石台上,铜盘之内的水已沸腾,正扑扑扑地冒着泡子,然而这亭子之内只剩他一人。

苏倾池起身,肩上的斗篷滑落至地上,他才忆起方才是花景昭给他披上的,拾起斗篷放于竹箱之上,苏倾池站在亭子里四处寻找,依旧没见着一个人影。

正疑惑间,远处传来两个人的嬉笑声,苏倾池转身往那边一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向这边走来,手上还提着两个圆筒一般的纸灯笼,亮光微弱,泛着黄莹莹的光,在这朦胧青山之色中,却也醒目异常。

两人身上还沾着露水,心情却极好。

“哥,你醒啦。”苏宝儿进了亭子,放下灯笼便跑过来抱着他的腰,小猫一样蹭了两下。

大约是刚睡醒的缘故,苏倾池竟没有如往日般踹开他,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两人。

惺忪的醉眼带着一丝媚意横生的水漾朦胧,褪去了往日谨慎的提防,精明的算计,只剩一副柔体媚骨,一张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脸颊,尖细的下巴,细腻如画的五官,尤其那一张天生让男人有轻薄欲望的薄唇,只是这般抿着,也能勾尽人的心魄。

“怎么?在等我?”花景昭捏着那纤细的下巴,凑上去。

两根纤白如葱段的手指忽而挡在他唇间。

“你们搞什么鬼?”

花景昭遗憾地退开身子,明明长得这般招人疼,怎么就这么不知趣儿呢。

唉……

“哥,我们本来想叫醒你的,可是你睡得太沉了。”苏宝儿用下巴指了指四周,“你早些醒就好了,你看,这些灯笼都不怎么亮了,亏得花大哥费了那么多心思。”

苏倾池顺着苏宝儿的视线,往周围一扫,瞬间屏了呼吸。

方才他竟然没注意到,这亭子四角的柱子上挂满了五色的灯笼,轻透的薄纸透出里边短小的蜡烛,五光十色,不细看,还当是彩色的琉璃珠子。

“喜欢么?”花景昭附耳轻问。

苏倾池嘴角溢出一抹笑意,“不错。”

不过一句真心的赞赏,让身旁两个人愣了半晌。

“怎么了?”苏倾池转头。

花景昭嘴边笑意渐浓,伸手摸着苏倾池的嘴角,“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美,我都看呆了。”

“真好看。”苏宝儿也呆呆地说。

烫好的陈年花雕,酒香馥郁,酒味甘醇,比起那竹叶青和烧刀子这类的烈酒,可以算是酒性温和了。

花景昭给苏倾池斟了一杯,又给苏宝儿倒了浅浅一小碟,说什么是男子汉的都得喝酒,今日要不醉不归,弄得苏宝儿也热血豪情起来,学着花景昭,倒了满满一杯,看模样竟是要牛饮。

苏倾池还未来得及阻止,满满一杯酒已经入了苏宝儿的肚,不知是辣是烫,直吐着舌头,一张脸皱巴得不成模样。

“活该。”苏倾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复又斜了眼花景昭。

花景昭喝了些酒,面色有些红润,此时正托着下巴,歪头瞅着苏倾池,带着些许的醉迷。

“倾池,我这袖怕是断定了。”

花景昭拇指上厚实的老茧摩擦着苏倾池手背上细腻的肌肤,有些玩味,有些沉醉。

苏倾池抽回手,拢了袖子,轻薄的眼皮微微垂了一下,复又斜挑起来,“断与不断,怕也只有那相公堂子里的小相公知道。”

花景昭平日里并没有少去那些个相公堂子,早是那条风月街的熟客了,不过近日却只进那君子堂。

这事苏倾池晓得,他听花景昭说过,说是看上君子堂里边一个小相公,见不着总想着,丢也丢不下,怕是上了心了。

苏倾池没当一回事儿,只随口丢下一句,仔细染了不干净的病来,花景昭也只是摇着扇子笑。

不过自那之后,花景昭隔三差五便去会那叫可卿的小相公。

即便如此,却从未在堂子里留宿过。

花景昭并没有讲话,趴在台子上,似是真醉了一般,半眯着眼睛看苏倾池。

苏倾池素来被他看惯了,此时却觉得这眼神灼人得紧,正要寻话题,就听花景昭开口了。

“倾池,你可知今日我为什么趁着天没亮就拉了你出来?”

这个问题,便是他不说,苏倾池也是要问的,此时只瞪了他一眼。

花景昭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单手托着下巴,笑道,“我若是不早一步,就被姓商的抢了先。”

花景昭口中姓商的不用说,自然是商承德。

苏倾池无奈扫了他一眼,嘴角微撇,“你与他计较什么?”

“是啊,我与他计较什么,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哈哈哈……”花景昭又不正经起来。

“疯子。”苏倾池淡淡地低骂一句。

苏宝儿早靠着柱子歪倒在一边了,如今只剩两人四目相对,不由得生起些异样的气氛来,苏倾池便起身借口在山上四处走走,这回花景昭却没有跟过来,苏倾池倒得了些自在。

远处青山飘渺如画,重叠的山峦堆积,浅青叠着墨蓝,像是泼墨在宣纸之上层层渲染而开一般,迎面微风吹来,带着空辽旷远的气息,轻轻浅浅地勾起了苏倾池的遐思。

十多年前,却又是两百多年之后,这样的事,怕是没人能解释的通。

历史烟云变幻,时代更迭,人的一辈子,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最后留下的,或者是别人脑海中残存的一丝记忆,或者是旁人生命中一个匆忙过客留下的片段身影,除此之外还剩什么?

也许前世在他脑海中留下的始终只有一句话。

曾经有人跟他说,“苏阳,我喜欢你。”这也许算是那人对他说过最肉麻的一句话。

却也是最后一句话。

他依稀记得两人同居过的小屋,简陋不堪,下雨的时候需要在地上床上摆满脸盆,没有脸盆就摆水桶,甚至漏得厉害的时候,连吃饭的碗都能用上。

他记得,女房东很凶,总穿着大花的睡裙,露出肩膀上两根内衣带,脚上趿拉着拖鞋,脚趾甲涂着斑斑驳驳的大红指甲油,一张脸扑满白粉,话说不到两句就扯着嗓门咋呼,非扰得所有人都睡不着觉,她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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