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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孤帆——by厚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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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考虑前时的恩怨,两人经过思念的熬煎,怎么都挡不住情欲的蔓延。撕扯,纠缠,喘息,无尽的缠绵,无尽的爱恋,此时,已经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两颗心紧紧相连。

“帆,抱紧我,不要离开我。”

“然儿,我的然儿,我再不离开你。”

云雨过后,叶孤帆抱着怀里颤抖的身体,不顾因情事带来的疼痛,轻声抚慰,细碎地吻落在李浩然耳边。

在温柔和呵护下,李浩然带着满足的笑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被刀剑声惊醒,叶孤帆带着浑身的酸痛穿好衣服,和李浩然一起走到殿外,就听侍卫来报:“启禀皇上,抓住一个刺客。”

“带上来!”李浩然淡淡地道。

不一会儿,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被带了进来,叶孤帆看到来人大惊,急步向前,身子却一晃,差点摔倒,李浩然连忙扶住。

“舅舅!”叶孤帆来到那人面前叫道。

“哼”赵弦冷哼一声,满脸怒气。

“原来是舅父大人到此”李浩然笑道,接着道:“来人,松绑!”

恢复自由地赵弦看也不看李浩然,拉着叶孤帆道:“帆儿,跟我走!”

“舅舅,我不想走,想留在皇上身边。”叶孤帆的声音虽然很小,却很坚定。

“啪”赵弦一掌甩在叶孤帆脸上,口中道:“没出息。

叶孤帆的脸一下子肿了起来,李浩然觉得这一巴掌好似打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难受,历声道:“放肆!竟敢在朕面前动手动脚,来呀,把那个目无君主的人拿下!”

“慢”叶孤帆忽然对李浩然跪下,央道:“皇上开恩,草民的舅舅只是关心草民,无意冒犯。”

李浩然忙将他扶起,叹了口气,挥挥手,刚上来的侍卫退下了几步。

赵弦却不理这些,仍旧道:“帆儿,快跟我回去。”

“舅舅,从小我都听你的,只是这件事上,让我做一回主吧。”

赵弦气得不怒反笑道:“好好,你现在大了,不听我的了,好吧,反正我活着也没用了,你如果跟他走就看着我死到这里吧!”说着,从身边的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剑横在脖子上,稍一用力,鲜血顺着剑刃,一滴一滴地流到地面上。

叶孤帆大急,扑过去夺过赵弦手中的剑一把仍在地上,接着浑身的力气好似用光了般,深深地看了李浩然一眼,无力地垂下头道:“舅舅,我们走。”

方才的誓还在耳边,身体上还残留着叶孤帆的余温,李浩然眼睁睁地看着失而复得的爱人跟在赵弦身后步履蹒跚地离去,心底涌上无尽的悲凉,做皇帝又怎么样,连所爱的人都留不住,这个皇帝做得有什么意思。默然半晌后,命令道:“回京!

回到家中的叶孤帆更是怨念重生,他不知道舅舅为什么会以死相逼,更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这样的僵局,恹恹地半倚在床上。绿珠已经躲了出去,只有兰儿时不时的来看他,可是每次来眼睛都是红红的,欲言又止,叶孤帆明白她的心思,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有相对无言,内心却说不出的难过。

令人感动奇怪地是自从回到家后,舅舅和父母都没来看过他,叶孤帆又隐隐感到不安。

这一日,梳洗罢,叶孤帆坐在窗前发呆,嘴角漾起一抹浅浅的温柔,叶母走了进来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帆儿。”

“娘”叶孤帆连忙站起来让座奉茶。

叶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跟我来。”

叶孤帆从来没看到母亲如此肃穆的表情,默默地跟上。

14.身世

来到了父母的卧房,叶母打开衣柜,里面赫然是一扇门,轻轻地推开门,就来到一间暗室。叶孤帆环视一周,发现这间暗室不同于关自己的那间,四面墙上都摆着一颗夜明珠,衬得屋子明亮如昼,而整个屋子只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供着牌位:“楚小姐月英之位。”

“跪下!”叶母忽然喝道。

叶孤帆不解地看着叶母,不过还是跪了下去。叶母也在他边上跪下,带着哭腔道:“小姐我带着帆儿来看你了,你看他长得多象你啊。”

叶孤帆一惊,侧身挽着叶母:“娘你说什么?”

叶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着他就拜下去,叫道:“少爷!”

叶孤帆一慌,侧身避过去:“娘,你怎么了?”

叶母站起身来,缓缓道:“不要叫我娘,我只是你娘身边的丫环!”接着又抚着那个牌位道:“这才是你娘,快给你娘磕头!”

叶孤帆一下子愣住了,反映不过来,不过还是依言磕了头。

直到从暗室里出来,叶孤帆的心中仍是一片混乱,不过有一个声音却分外响亮:然儿,我们还能继续吗?

接下来的日子,叶孤帆再没提起李浩然,专注于生意上的事,和赵弦也能和平相处,只是赵弦常常以担忧的目光看着他。兰儿也在依依不舍中被他送回了家,兰儿出生于武林世家,又是舅舅的义女,以后肯定会有好的归宿。

时间的过得飞快,又到了黄花满地,秋风送爽的时候。

叶孤帆静静地贮立于一片废墟之中,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青苔蛛网,再也想象不出曾经的奢华。

这片废墟就是当年全国首富而被以叛逆罪诛九族的沈林的居住地沈家堡。哀号尖叫,血流成河的场面,连烧三日而不灭的大火,至今都是苏州人的梦魇。想到,要不是那一场巨变,自己就是这里的少主人,叶孤帆心里一阵茫然。

叶孤帆望着远处的青山,近处的绿水,还有阵阵鸟鸣,真是个不错的地方,那又怎么样,还不是难逃杀戮?他苦笑着,摸着面前焦黑的横梁,希望找回一丝亲情,可是一切好象离自己很遥远,也许是舅舅将他保护得太好了,不仅给了他温暖的家,还给了他无忧的青少年时光。也许是母亲,想到母亲,叶孤帆不由笑了,她肯定是一个很美的女子,要不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不要叫帆儿知道他的身世,不要叫他报仇,不要让上一代的仇恨影响到他,让他做个快乐的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了,月亮慢慢地爬上了山坡,寒气穿过单薄的衣衫,叶孤帆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时一件风衣披到了他的身上,叶孤帆看着来人,有些吃惊的叫道:“舅舅!”

赵弦笑笑,带着他一起坐在河边的大石上。

也许今夜的月光太清冷,也许现在的心情很孤寂,叶孤帆发现一向严厉的舅舅此时很温柔,不由怔怔地看着他儒雅的脸,有些失神。

赵弦并没有发现他的失态,眼睛投向枯黑一片的废墟,道:“当年我就是从这里接走你娘的,她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美丽。”

叶孤帆心情一黯,他已经从叶母口中知道了一切。

叶孤帆的母亲楚月英是苏州河上渔家的女儿,当年先皇还是皇子的时候来苏州公干,与楚月英一见倾心,两人山盟海誓,先皇并未暴露身份,只是说回去禀明父母后就来迎娶,还在苏州城买了一处宅院,供她一家居住。

谁知先皇走后不久,楚月英一次到庙里进香时被沈林看到,沈林立时呆了,惊为天人,派人杀了先皇派来保护楚月英的侍卫,将她抢回府去,并挟持了她的父母,楚月英为了父母只好忍辱偷生。

而先皇回京后,就陷入了皇位之争,先被责罚,接着被禁足,自保不暇,根本无暇顾及楚月英。直到三年后,他成功了登上了皇位,想到了当年那个温婉的女子,派赵弦是接。赵弦到了苏州后却找不到楚月英的踪影,百般查访才知道被抢到了沈府。而此时,楚月英已有九个月的身孕。

赵弦找到了楚月英向他说明的先皇的意思,楚月英顿时泪流满面,说想要见先皇一面。

先皇知道后大怒,命赵弦先将楚月英救出沈府,接着就以叛逆之罪,血洗沈府,灭其九族。楚月英在进京的路上听到后大骇,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沈家几百条性命,生下叶孤帆后,嘱咐赵弦和现在的叶母,保护好孩子,使他远离皇家纷争,然后就自尽了。

此后,赵弦和叶母就带着叶孤帆隐姓埋名,消失在先皇的眼中,直到十几年后,此事已被人渐渐忘去之后,赵弦也成了成功的商人,才又带着叶孤帆落户苏州。

叶孤帆想到这里,抬起头看看赵弦,只见他的目光幽远而深邃,不禁在想是什么力量使他敢于摆脱先皇的控制呢,也许美丽的母亲就是个答案,叶孤帆的嘴角不自觉得弯起来。

“舅舅,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赵弦象是没听到,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半晌后才道:“帆儿,上一代的恩怨,你都知道了。舅舅也不是一个死板的人,并不是说一定要阻止你和皇上的关系。只是自古帝王多是无情之辈,况且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难,做皇上的男人更难,你要承受很多,再加上一辈人的纠缠。和一个有灭族之仇的人的后代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舅舅言尽于此,你现在大了,自己决定吧,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反对。”

说罢,站起身来,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叶孤帆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堆废墟,带着满腹的心思,随之离去。

秋草荣,秋马肥,在这草肥马壮的时节,北方的游牧民族月氏国大兵压境,摧毁了边疆小村无数,抢男霸女,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是由于几年来没有战事,朝庭的军队疏于操练,几番抵抗,终被杀得溃不成军,皇上大怒,御驾亲征。

当叶孤帆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花园的躺椅上悠然地听着绿珠弹琴,听到手下的报告,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李浩然是不是疯了,一个小小的月氏国用得着他御驾亲征吗?况且刀剑无眼,战地条件艰苦,从小锦衣玉食的他受得了吗?天气即将转寒,着凉了怎么办?霎时间,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叶孤帆紧握着双拳,在池塘边来回走着,忽然叫声:“备马!”

说完就冲进房间里拎了个包裹,不顾二老和绿珠的询问的眼神走向府外,就看到赵弦站在他的的卢马边,严肃而认真的问了句:“你决定了?”

“是”叶孤帆郑重地回答道。

“既然决定了,我支持你,如果觉得累了,就回来。”

“嗯”面对赵弦,叶孤帆忽然觉得无比脆弱,似乎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他一咬牙,接过赵弦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疾弛而去。

一路上都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不外乎是灭了多少敌军,收复了哪些失地,但是这些都及不上将要见到李浩然使人兴奋,叶孤帆日夜兼程,马不停蹄。

可是快到边关的时候,却听人说敌军已被全部歼灭,并签属了月氏国年年进供,十年内不得进犯的条约,但是皇上似乎受伤了。说的人意思虽然隐晦,但足以使叶孤帆心急如焚。

15.受伤

好不容易遇到了搬师回朝的大军,递上李浩然送给他的金牌,叶孤帆很快就来到了李浩然的大帐。

李浩然看到他眼神闪过惊喜,双颊微红,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孤帆坐在床上,将他扶起,拥在怀里,看着他缠满纱布的左肩:“傻爪,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逃掉了,伤口现在怎么样了?”

“结疤了,好得差不多了,别担心!”

“能不担心吗,你这么傻?”叶孤帆边吻着他的额头边笑道。

“我很傻吗?”李浩然的眼神迷蒙。

“把自己都弄伤了,还不傻吗?”声音甜腻而轻柔。

再看他时,叶孤帆已经倚在床头睡着了,李浩然不由轻笑一声,唤人服侍他睡好,嘴里嘀咕着:“也不知道谁傻!”言语中带着说不出的宠溺。

等叶孤帆终于睡足了时,已经是两天后了,眼睛一睁开就感觉自己在马车上,迎面而来就是李浩然那张柔情似水的的脸,看他醒来,柔柔一笑,如春花绽放,万物无光,叶孤帆不由呆了,痴痴地看着那张脸,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抚上白皙的皮肤,温润滑腻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眉手,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向下,顺着修长脖子伸进衣内。

“唔”李浩然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更挑起了叶孤帆体内的欲念。摒住呼吸,缓缓地解开他的衣襟,露出精致的琐骨,叶孤帆此时睡意全无,俯下头,细细地吻了上去,动情处更是啮咬吮吸,一只手却不折不挠地顺着固有的路线游移到两腿之间握住了爱人的敏感。

“啊,唔。”李浩然浑身一震,难耐的呻吟从娇艳的唇中泻了出来。叶孤帆被那抹娇红所诱,马上覆了上去,手下也不老实,肆意地挑逗、拔弄,直到李浩然面色潮红,呼吸粗重,才将自己的硕大放进他体内,两人同时一顿,接着就被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

粗重的呼吸和细碎的呻吟浑杂在辚辚的车声中,并不分外刺耳。车内两人仍带着情事过后兴奋的余韵,餍足地拥在一起,李浩然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左肩原来已好的箭伤又渗出了血珠,叶孤帆一阵紧张,忙拿出伤药帮他敷上,看着那伤处满脸懊恼。

李浩然看着他自责的样了,握着他的手低笑道:“我也忍不住的。”

叶孤帆反手握住了他,将李浩然紧紧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将他放在心头上。

“帆,你决定了吗?”李浩然忽然轻声问道。

“决定什么?”叶孤帆有点摸不着头脑。

“和我在一起。”

“当然决定了,要不然我来找你做什么?”叶孤帆轻笑着,眼中一片坦然。

“可是你的族人……”李浩然说不下去了,眼中满是担忧。之所以将这个问题挑出来,是不想叶孤帆以后后悔,也不想叶孤帆独自承担太多。

“你都知道了。”

“是的,那日离开苏州后,赵弦又追上了我。”

叶孤帆神色一滞,随即释然,认真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我想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怪我们的,然儿,你不必介意。”

李浩然没想到他不仅没对自己生出复仇之心,反而来劝慰自己,心中一阵感动,不由得紧紧地贴在他胸前口中呢喃道:“情同竹菊傲,意比金石坚”叶孤帆心中一荡,看李浩然的眼神温柔地好似要溢出水来。

由于消除了两个人之前最后的障碍,二人的心好象连在了一起,更加亲密无间。

这一日来到宛城境内,连续几日的不停赶路,有些疲累,李浩然便下令在宛城郊外就地扎营休整两日。

一路上,叶孤帆都以照顾皇上的伤势为由,与李浩然形影不离,极尽缠绵,李浩然的箭伤也基本愈合。听说附近的丽山风景犹好,二人便生游玩之意,竟带着伍江等几个侍卫,偷偷地离开大军,向丽山奔去。

这一带的风光自然天成,入眼的皆是青山绿水,古木娇花,顿时洗去了李浩然从战场上带来的苍凉之意,兴趣盎然。两人兴致勃勃地顺着山间古道拾阶而上。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山顶,红日当空,浮云片片,晴空湛湛,凉爽的清风吹动衣袂飘飘,发髻飞飞,再看脚下,白练条条,青山片片,城郭隐隐,真一个大好江山。

叶孤帆和李浩然并立于山之巅,颇有一种遗世而立的感觉。他侧过头看着沉浸在美景中的李浩然笑道:“我亲爱的皇上,你看你多么富有,这大好河山就在你手中。”

李浩然瞪了他一眼:“你讽刺我吗?我的就是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

叶孤帆吓了一跳,作为一个皇帝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可是此景的情形又不容他拒绝,只好呵呵地傻笑两声,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溢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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