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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宫 上——by猫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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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是皇帝的妃子,娘娘的事,我怎么好过问?”我不温不火地回答。

她一把把我推在地上,她说:“你知道你为什么看不见么?全部都是报应。”然后大步离去。

小桃想要扶起我,我拒绝了,我说:“躺在这草地上很是舒服,你先去别处溜溜让我在这边睡一会儿。”

小桃见我没事,小姑娘玩性也大,听我这么说欢呼一声便跑开了。

我躺在草上,不知为何胸口有些发闷,喉咙也有些难过,想起洛霖说这几日情绪切勿大起大落,也会伤身,要是此时遇见他肯定会被他跳起来骂我不会听人话,想着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什么事那么开心?”

是那日饮宴时听到的那个声音,眼睛看不见了,听觉却变得格外灵敏。

“你脸好红。”他说。

我依旧躺在那里,媚声说道:“那好不好看?”

“你和那日不一样,就好像两个人。”

“那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了?”

他想起那日的对话,笑了起来:“倒是一样了。”

我咳了两声,唇角溢出血丝,他见我如此,赶忙欺身上来,揽起了我的肩膀,扶起我的上身,问:“你怎么了?”然后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说怎么脸那么红,原来是发着烧呢,怪不得直说胡话。”

“要我说我得了绝症,活不了了你信不信。”

他说:“我可不信,你要是绝症死掉,那谁来祸害这万里江山。”

听他讲完,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祸害江山呢?”

“有句话叫自古红颜多祸水,你要说自己不是祸水,我还真的不信。”他一个劲儿得调侃。

“你真是有趣,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叫明枫。”他回答,“有趣就多陪我聊聊,刚好我也觉得你很有趣。”

我费力的摇了摇头:“你让我睡睡,累死了。”说完便真的睡了过去。

他看我耍赖一般赖在他怀里,不禁失笑,想想不对,忙探了探我的鼻息,发现我真是呼吸平稳的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

是小桃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摸了摸身畔,还有些许热度,那人刚走不久,我嘴角微微上扬,划出一个弧度。

“主子这下都黄昏了,该回宫了。”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浑身无力,然后歉然对小桃说:“你去叫安欢来接我回去,我怕是走不回去了。”

听完,小桃便急急忙忙地回去请救兵,刚好在宫门口碰见洛霖来复诊,便把他带了来,最后是洛霖把我抱回了采薇宫,当然免不了一路的唠叨

第十九章

越来越多的大臣上书,说四皇子秽乱宫闱,求皇上严惩不贷。

上书的大臣不仅有太子的人,还有皇后的人,看来皇后也容不下我了。

我半躺床上,让洛霖帮我诊脉。

寒熙然在我床边一刻不停地来回走动,脚步声让人脑袋发昏。

直到洛霖松开我的手,他忙抓住洛霖就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我嘲笑说:“你这样子就好像等着他诊出喜脉来呢。”

洛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样:“你是从来不听我说话是不是,叫你忌讳的你都没忌讳吧。”

我无辜地摇了摇脑袋,洛霖看向小桃,小桃不敢说话,低下了脑袋。

“你养了那么多天,前几日好不容易好了些,现在身子不知为何反而又差了?”洛霖又探上了我的脉搏,“最近有没有咳血了?”

我摇了摇头。

“不该是这个脉象才对,你说谎了?”

我摇了摇头。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王爷,这个病人我治不了。”

寒熙然诧异道:“怎么可能有你治不了的病人?”

“病人不听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洛霖生气的甩甩袖子就走了。

寒熙然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这天下间能影响你的事情,只有她了,这次你又做了什么?”

我握住他的手,带着央求的口吻说:“就这最后一次,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他都有一丝心虚。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心啊?”他无力地说道,虽不是直接回答,但我已经知道答案。

“李公公到——”

“圣旨到,四皇子接旨——”一个阴声阴气的声音响起。

寒熙然把我扶下了床,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行为不端,惹众人非议,影响皇室之声威,应严加惩处,以儆效尤,但念在四皇子生长于民间,不识礼法,故格外开恩罚四皇子去冰月阁面壁一月,望面壁期间四皇子能静思己过,端正其行,钦赐——”

我接过了圣旨,两个小太监,过来一左一右扶着我便欲将我架出去,但被寒熙然硬生生拦住。

“安然王,您敢抗旨?”李公公尖声叫道。

“本王并非抗旨,只是四皇子身子单薄,冰月阁乃宫中极寒之地,所以想让他多穿几件衣衫再走。”寒熙然道,“这圣旨也没说规定时辰,你们在外面等等,换好衣服自然会让你们去交差。”他说的极为有理,三位公公也只好退出门去等。

寒熙然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让我坐在椅子上,他说:“终究还是拗不过群臣进谏。”

我虚弱地笑笑说:“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我知道,可是现下你的身子。”

“没事的,你去我柜子里帮我带几件衣衫吧!”我又咳了两声。

“我会设法让洛霖每日混进去为你诊治的。”他说完便去翻我的衣服

“不用了,也才一个月,挨挨就好了,不要坏了你的大计。”我缓缓地说。

他看我有气无力,也就不和我多言,走过来披了个披风在我身上,便把我送了出去。

冰月阁说着好听,其实就是一个空房,四面被玉璧包围,房下有个地室,里面是个冰窖,冷气通过大理石地板传上,一室冰凉,屋内无任何摆设,只有个玉做的蒲团,这里是专门处罚皇室成员的地方,一般皇子公主犯了错都是被关在这里思过。

太监把我扶了进去,便走了,我软软地趴在地上,任身上沾满寒气,胸腹却如火烧一般。

第一个来看我的毫不意外是太子寒景蓝,他站在我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蜷成一团的身子,不屑地说:“你在他心里地位还是不够。”

我又缩了缩身体,不发一语。

“你被他像破布一样抛弃了,你知道吗?”

我垂着眼,低声笑道:“要是我真的被他抛弃了,你觉得我还能在这儿么?”

他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拎了起来:“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会慢慢地折磨死你。”说罢手一松把我抛了出去,然后便听见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没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好像还带了两个人进来,我听见他和门口的太监低声说了几句,门口的太监便走远了,他们三人进门后便将石门重重关上。

这时我才觉得害怕。

“寒紫徵,你可认得哀家的声音?”

皇后?这个人会来我可没想过。

“你和皇上的事情哀家晓得,哀家也不想管,你若是跟着皇上也就算了,可是春妃的事情,哀家容不得,哀家只是个妇人,只想守着丈夫过一辈子,你却要杀我的唯一依靠,所以你必须得死,即使死不了,也要离他远远的,你明白么?”她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你既然知道他是你夫君,你还让他夜夜留恋我的身体,你也不管好他,你当他是宝,但你之于他不过若草芥一般。”我故意刺激她道。

“闭嘴。”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我的右边脸颊赤红一片,她仿是气急,又扬手扇了下来,没一会儿我的脸颊便高高肿起。

“母后切勿动怒,让儿臣来好好修理他。”太子声音终于响起。

皇后退后一步让开了太子,寒景蓝弯身蹲在我身边,邪邪地笑着说:“让我看看,父皇流连的这副身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耳边听见利器拔出的声音,一丝冰冷贴近了我的领口,那感觉应该是匕首或者短刀之类,他一用劲,就听见撕拉一声我的衣服分成了两半,刀锋贴着我的肌肤一直往下滑,终于划开了我全部的衣衫。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肌肤,咋舌道:“果然是肌如美玉,顺滑无比啊。”

“你想干什么?”

“你说,要是你的身子被数人抚摸,万人践踏,父皇还会不会喜欢你?”

我缩了缩身子,他一手按住我的手腕,一手按住我的小腹,把我的背紧紧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若有一日,你落在我手上,我必然让你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齿地说。

他仰头大笑:“你觉得我会让你活到那时?”

“蓝儿,办正经事,我怕一会儿,你父皇会来。”皇后不耐烦地说道。

他的口气不若刚才一般,反而沉了下来:“当然目前我还不会让父王的东西蒙上尘埃,你知道何为‘余香’么?”

我浑身一抖,自然是知道的,寒熙然不知多少次禁止我使用那种毒。

“你说若被他知道你身上有‘余香’之毒,他还会碰你么?”

不知道寒熙然有没有在刘贵人身上中毒成功,但若我身上也带毒,成功率应该会高些,只是要在他知道我身上有毒的情况下,还碰我,确实有些困难。

见我不发一语,他以为我是怕了,他用匕首尖抵着我的小腹,轻轻画圈:“本来这种毒放进你身体的方法有千种万种,可是最快的只有一个方法。”刀尖刺进了腹部,我一阵疼痛又想缩起身子,这时屋里的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和寒景蓝一起按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他用刀尖挑开我的皮肤,然后将一个东西塞了进去,那东西居然是活物,接触到我腹部的鲜血动的越发厉害,然后一个劲儿往里钻,没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这可是‘余香’真正的源头,这种蛊虫每日都会分泌一种香气,那便是‘余香’了,平常之毒是用此蛊虫晒干碾成灰制成,但世人不知活蛊药性更佳,这是蛊母,毒性更烈,可是我高价从女妩法师那里收购的,给你用,你也该满足了。”他对按住我的人说,“楼先生,你帮他缝合一下伤口,不然我怕他失血过多而死。”

那人应声,竟是一女子,力气竟如此之大,寒景蓝换过她按住我,此时我已有些意识涣散,那女子手贴到了我腹部,忽然腹部一阵刺痛,整个人便清醒过来,她一针针在腹部游走,每一针插入皮肉皆是疼痛无比。

她缝合完后,不知用什么洒在伤口之上,疼痛越发剧烈,却无法陷入昏迷,只能清醒的痛着,全身已是冷汗涟涟。

“这药真是好用,看这皮肤又恢复原样,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划开一般。”寒景蓝称赞道。

从头到尾,女子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收好东西,退到了后面。

寒景蓝唤来太监擦干血迹,扶着皇后走了出去,那女子的脚步在我身前停了停,终是跟了上去。

我躺在地上意识清明,只觉五脏六腑疼痛非常,小腹一片冰凉,伤口处仍然仿佛插着一把利刃,倒是那余香蛊没有什么动静。我缓缓地往前爬去,好不容易摸到了墙壁,依靠着墙缓缓起身,胸腑疼痛愈发剧烈,一阵咳嗽,我捂住口,液体顺着指缝不停流出,我大睁着无神的双目,心里想着,我这是要死了么?

门又开了,我听见洛霖的惊呼声,他跑过来扶住我的身子让我靠在他的身上,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不该生你的气,还不管你的病,你疼吗?很疼吗?”

我拉了拉被割开的衣袍,安抚他:“没事的,我还好……”话没说完,想到自己口中一直血流不止便觉得没有说服力,又咳着搭在他身上。

他怕我坐在地上冰冷,于是自己先坐下,让我坐在他身上,他说:“我是神医,我必然能救你。”他看了看我的脸色,给我擦干了唇边的血迹,不想刚擦干,血又涌了出来,他看到我前襟已经有不少的血了,便低喃道:“按理说,你此时应该是陷入昏迷才对。”他探上我的脉。

过了一会他缓缓抬头看着我大睁着的眼睛,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笑着说:“还有几日?”

“你脏腑皆严重损伤,在这样下去不足一月,就……”他无力道。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有事没有做完。”我依旧笑着,然后又趴在他身上咳了起来,血又染了他的衣衫。

“为什么?我是神医啊,为什么救不了你。”他抱住了我的肩头。

我拍了拍他的背,就像安抚一个孩童:“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病人嘛!”

他抬头看我:“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好冷。”我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从怀里拿出个瓶子,倒出了粒药丸放进我口中,问道:“暖和些了没?”

药丸入喉,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但暖意渐到腹部,忽然感觉到有东西在里面动了起来,它在我腹部轻轻地扭动,疼地我直冒冷汗。

看见我脸色不对,他忙问我怎么了,我疼地讲不出话,只是紧紧地捂着小腹。

他看出了端倪,也把手贴了上来,刚好蛊虫正游到近皮肤的地方,他碰到那个东西吓了一跳。

“这是何物?”

“余香蛊。”我咬牙答道。

他听了忙从医箱里拿出个锦盒,掏出个东西贴上了正在蠕动的蛊虫,那是一块寒冰,说也奇怪,刚碰到寒冰,那虫子便停止的扭动,缓缓沉睡。

他也拔出了匕首,刚听到匕首出鞘的声音,我忙按住了他的手。

“你别怕,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不要,也许可以靠它一搏。”我说。

“你疯了,你这样的身子还要用蛊?”

“有没有办法,一次就致命?”不理他我继续问道。

“有也不能告诉你,你在自寻死路。”

我的手缓缓向上摸终于贴上了他的脸颊,我按住他的脸,逼他直视我:“如果你也是愿意喜欢我的,那就帮我。”

他终是松下了肩膀,叹了口气说:“那你先告诉我,这蛊虫是怎么种上的!”

我讲给他刚才中蛊的经历,当听说我身体里的竟然是余香蛊母,他浑身开始激动地颤抖:“蛊母在,那楼云云肯定也在,找到她我就能治你。”

“刚才给我缝针的女子好像就姓楼,不过她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话。”

“那肯定就是楼云云了。”他笑道。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有没有办法一次就致命了吧?”不管他兀自兴奋,我问。

“我要告诉你,王爷会宰了我的。”他语气为难。

“那我就再也不吃你给的药。”我威胁道。

“怎么能拿命开玩笑。”

“你说不说?”

“你先吃了这颗药,我回去想想再答复你。”他又拿出了一颗药丸。

我乖乖的含着药,心想也不能逼他太急,药丸下肚,瞬间精神了许多,也不是那么想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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