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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之优等生 上——by青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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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骆佳白的记忆力,这是整个夜晚希尔普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足够震撼。

足够可恶。

如果说话的对象不是他,那么他可以勉强承认,足够霸气。

这是后来骆佳白的总结——因为当时,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想太多,第二天可能还要翻身越岭,西别尔不知道又回想出什么新招来整他们,骆佳白在那一刻脑子忽然变得清醒了起来,唯一的念头也就变得无比的清晰:不能受伤。

被操应经很亏了,因为被操了第二天被扫地回家,这简直就是亏到姥姥家。

这种赔本生意,骆佳白从来不做。

所以当男人粗糙的大手恶意在他脖间来回抚摸时,他不反抗。

当可恶坚硬的膝盖顶在他下面恶意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研磨时,他也不反抗。

当下巴被捏着几乎强迫性地被迫交换一个长得像一个世纪的吻时,他还是不反抗,甚至配合地主动启开了牙关。

然后耐心地听男人挑三拣四,手摸到一处嫌弃瘦,摸到另一处评价“有点恪手”,最后勉强给了个表扬,是“皮肤还算光滑”……如果亮着灯,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个“比较白”的称赞,可惜现在是关着灯,骆佳白略微嘲讽地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了灯,都一样。

在黑布覆盖下的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睁开了,骆佳白瞪着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就是因为这样,当男人湿热的舌尖滑过肌肤的时候,灼热得令人窒息的炽热才会更加被放大无数倍。

没关系。

无所谓。

大男人,被干一干,又不会——

操!

当那个人带着一股子好奇心地捡起骆佳白双腿间的那个他也有的东西时,骆佳白终于不能冷静了,紧张得额角青筋暴起,身体猛地往上窜了窜,安静的黑暗中,只听见他沙哑干涩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

“放下它!”

然后男人高高在上地笑了。

那笑声被压抑了声音,但是却让里面的戏谑变得更加浓重。骆佳白在笑声中羞愧地沉默了,如果现在他手上有一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捅死这个男人,然后再捅死自己。当身下的东西被抓着玩弄,顶端最脆弱细嫩的部位被揉搓导致整个毫不犹豫地器官起立时,骆佳白已经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

比塞尔早上的咆哮在自己耳边响起,并重复回荡——

硬吧硬吧硬吧!我不管了!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节操能当饭吃?

紧紧纠缠的身体,空气中因为分泌出来液体而充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麝香气息,狭窄的钢丝床铺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可是却没人在乎,那个人舔吻着他的下颚,用牙齿轻轻地咬动——那力道控制的很好,可能会留下痕迹,但是却不会真的弄伤他。

大手像挠痒般戏弄地顺着脊椎滑过他赤裸的背脊,然后干燥的手指在猝不及防的瞬间,猛地刺入一个指节——

“唔……”

体内忽然多出的异物让骆佳白不适地蹙紧眉,然而还没让他来得及适应这个,那个指节却退了出去,下一秒,更为粗大火热的坚硬的物体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粗大的阴茎猛然捅入狭窄干燥的甬道里,与此同时,骆佳白忽然背下悬空,被男人整个人就像娃娃似地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抓,最后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自觉攀附上了男人裸露的颈脖。

他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中,接下来,就是一阵不由商量的猛烈横冲直撞。

第三十三章

“呜——慢些——”

骆佳白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只能从牙缝中挤出零碎不成句子的词语。而他也立刻敏锐地感觉到,结实地拦在他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后,骤然放开,就好像真的听到了他的乞求似的,希尔普的动作放慢了些,甚至变得不再那么野蛮。

松了口气,骆佳白抓紧时间深呼吸调息。头无力地垂在男人的颈脖间,额迹的头发因为汗液贴在额上,有点发痒,但是没手去抓,骆佳白忍了忍,最后自暴自弃地在男人肩头蹭了蹭,勉强代替了手。

骆佳白不知道,这一蹭,一不小心蹭到了野兽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

动作猛地一顿,下一秒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希尔普将硬如灼铁的玩意抽出来——猛然那填充物忽然抽了出去,骆佳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少年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的样子就好像受了惊的浣熊,即使是双眼被完全遮住,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安——

闹不明白这对于自己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又想要整什么幺蛾子——

还好,希尔普只是伸进了两根手指。

然后在柔软的内壁中耐心地摁压,看起来,好像是在扩张似的。

于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骆佳白抽了抽嘴角,想告诉男人,扩张一般在正常的程序里算是前期工作——它之所以叫“前期工作”,就意味着它是要在“前期”做的——

……而不是做到一半忽然心血来潮又跑回来做前期工作。

但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骆佳白又觉得自己微妙地感觉到了一点点变化——比如这个年轻的少将,从一开始的粗鲁放肆,变得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爱护,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最开始野蛮的单方面掠夺忽然放慢了节奏,动作也跟着轻柔了起来。

骆佳白当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也许……这家伙突然醒悟过来被自己压着狠干的是自己的兵?

=_,=……恶,还是算了,这种热血正义的理由用在这种场合还不如没有理由来得让人能接受。

当希尔普再一次进入的时候,骆佳白咬紧了下唇,随即惊讶的发现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到。如暴风雨般猛烈的撞击再开始,那一下下撞进身体最深处的坚硬就好像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了他的心脏上。

整个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就连骆佳白都刻意地咬紧了牙关,甚至连闷哼一声都没有。暧昧淫靡的气氛里,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声充满了整个简陋的帐篷,赤裸的胸膛相互撞击时,骆佳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结实的胸膛。

他耳根微微臊红,心跳有些加速。

当男人再一次凑近的时候,这一次,他主动上前,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将腿长得更开,方便对方在早已湿漉漉一片的双腿间更加大力的冲刺。

那一刻骆佳白忽然想到了提图斯·卡蒙。

然后他埋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胸前,默默地嗤嗤笑了起来。

提图斯·卡蒙先生,或许你说得对,老子就是天生淫荡。你看,我可以在其他陌生男人怀里找到和你在一起时一样的快感。

以前我以为我是很喜欢你的。

现在看,其实也不过如此。

“笑什么?”暗哑的粗糙嗓音在头上想起,下巴一紧,骆佳白被强行地抬起头向上,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正谨慎地打量着自己。

骆佳白轻轻拧开脸,挣脱了对方的禁制,淡淡地说:“别看我。”

“疼不疼?”

“不疼。”

“哦。”

简单的对话,俩人靠的更紧了些,灼热的呼吸交错,肌肉相互撞击发出响亮而刺耳的“啪啪”声响,翻来覆去的纠缠和孜孜不倦地变换着体位,俩人都有一种错觉——仿佛从对方的背后伸出了另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彼此拖拽着着,堕入地狱最深的深渊。

……

希尔普真正肯停下来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整个夜晚,俩个人做完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做,中途有没有人来过骆佳白不知道,但是他在被霸道地压在床上从侧面插入的第三次就打定了主意,只要中途来的人不冲进来加入他们变成三人行,今晚随便怎么样算了。

破罐子破摔嘛。

将睡得像死猪似的男人的胳膊从自己的胸前挪开,骆佳白吭哧吭哧地从床上爬起来,两三下咬烂捆住双手的破布,一把拽下蒙住双眼的床单,面无表情的少年转了一圈,在手边找到了自己的衬衫,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忍着腰酸背痛爬在地上摸索一圈,最后他默默地从床底掏出了自己的内裤。

一站起来,股间就会有可怕的“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

骆佳白撇撇嘴,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套上内裤,然后飞快地穿好外裤和鞋子——袜子就算了,不见拉倒。外面,微微的光亮从窗户外透进屋子里,骆佳白踮着脚往外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回头一看,隐约能看见,床上隆起一块巨大的就像小山似的玩意,那个昨晚不依不饶压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背对着自己,脸朝里面,睡得正香。

看看手表,时间指向四点半。

距离正常起床时间还差半个小时,可以回自己的帐篷里用冷水擦擦身子。犹豫了下,骆佳白终于妥协,转身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还充满了诡异气味的帐篷里。

当少年明显放轻的脚步真正消失在耳际,具有联邦军部纹样的帐篷里,震天响的扯呼声戛然而止。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一双如同翡翠一般碧绿的双眸,里面一片清明,哪里有半丝睡意。他缓缓地勾起唇角,阳刚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寓意不明的微笑。

提图斯·卡蒙……不,准确地来说是提图斯·希尔普摸了摸下巴上新生出的胡渣,眯起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今天早晨雾倒是大,看来又是一个即将拥有大太阳好天气——怎么折腾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好呢?这是一个问题。

第三十四章

与其回到帐篷里惊醒比塞尔,骆佳白最后选择先把自己弄干净。蹭着天色还没有完全亮,他摸索着小心绕开了营地的帐篷聚集地——傍晚帮忙清洗野猪的时候,比塞尔曾经带着他们找到过一条小溪,那是流动的水,水里有双指宽大小十分灵活的银梭鱼,没有其他危险的生物。

骆佳白花了大概十分钟找到了它。

他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衣服跳进水里——清晨的水有点儿凉,不过好在是个还能接受的温度。在清洗自己的时候骆佳白匆忙地检查了下自己,满意地发现除了下颚被咬的那下有点儿疼之外,希尔普没在他身上留下过多明显的痕迹——好歹是在男人堆里,平常脱衣服坦诚相见的时间太多了,他不想被别人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没错,在大多数情况下,他是喜欢男人(好像有什么不对)。

但是这不代表他会不厌其烦地回答别人:是,我喜欢男人哟亲。

好了哥们儿,别再多想了。骆佳白提醒自己,再不快点,恐怕整个营地的兄弟都要观赏“刚被人家操完的男人出浴图”了。这么想着,少年白皙的脸上有一瞬而过的尴尬,最后变化成为悻然——别人有大把的时间去哭泣或者去庆祝自己的第一次,但是现在,他,却只能在冰冷的溪水里洗个澡,然后忘记它。

当他将手指伸到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以方便让里面奇怪的东西流出来洗干净时,骆佳白低声碎碎念地问候着希尔普的祖宗。

但是他忘记了,随便乱骂自己的上司是会被军规大神惩罚的。

所以当骆佳白初步洗干净后面调整站姿准备换个姿势再来一次的时候,溪边忽然传来一声不可思议的低呼——

“骆佳白,你在做什么?!”

骆佳白一愣。

转过头,那个黑贝正站在溪水边,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

骆佳白清了清嗓子,非常镇定地回答:“洗屁股。”

黑贝现在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你说什么?——你在做什么?”

骆佳白面无表情:“你看见了,洗屁股——不过你来了,洗不成了——去他娘的希尔普。”

说完,在高大黑人惊悚的目光下,骆佳白淌着水走上岸,溪水边的鹅卵石有点儿滑,一没留神,骆佳白整个人摔了个狗啃SHI不说,原本就有点儿胀痛的下巴狠狠地磕在石头上——骆佳白差点儿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所以都说了,随便乱骂自己的上司是会被军规大神惩罚的= =。

黑贝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骆佳白看出来了,所以当男人问他“你昨晚没有回帐篷吗”的时候,骆佳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心想算了,承认就承认了呗——

但是他没想到他完全低估错了事情神展开的能力。

他看着黑贝的眼神忽然变冷,然后在自己的脚边站起来,骆佳白瞥了他一眼,耸耸肩继续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穿自己的内裤,当他刚把衬衫套到自己身上时,他听见了黑贝忽然提高声音,吼了声“找到了!都到这里来!”,骆佳白愣了愣——

然后保持着一只白花花的大腿还在外裤外面的姿势,他惊悚地看着树林中忽然呼啦啦地钻出一大票人。

搞什么?!

骆佳白目瞪口呆。

他看见比塞尔扒开人群挤了出来,满脸焦躁地走到自己身边一把抓住他:“骆佳白,你昨晚去哪了——大清早的不睡觉你在这里做什么?”

骆佳白整个人处于当机的状态,其实现在最想问“大清早的不睡觉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的人是他,他无力地张了张嘴,然后说:“……洗澡。”

比塞尔:“……”

骆佳白指了指自己的下巴,扭脸:“你懂的。”

比塞尔看着那个明显的牙印,叹气:“昨晚出事了。”

“又出事了?”这是骆佳白的第一反应。

“还记得昨天被淘汰的那些人吗?他们的车在一个山崖底下被发现了,不过那些老兄,”比塞尔耸耸肩,“他们都在山崖上面,嗯……我们努力想把他们拼回原状,但是最后发现做不到,因为太碎了。”

“……你这句话信息量好大。”骆佳白愣愣地看着同伴,僵着脸说,现在他才开始觉得有点儿冷了,抬头看了看天,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向大地投射了第一缕光芒,而他沐浴在晨光中,却依旧觉得身体发冷。飞快地将自己的裤子穿好站了起来,骆佳白扫视了一圈每一个满怀敌意看着他的人。

恍然大悟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他举起双手,十分无辜地垂下唇角:“不是我干的。”

“你昨晚一夜未归——这是他自己承认的。”黑贝推开了似乎有话要说的张涛,神色冷漠地说,“然后你杀了那些人,回到这里,清洗那些血迹——一直都是你吧,当初被杀害的那个人也是在你隔壁的一个宿舍而已。”

“至少在营地,不可能是他。”张涛瞥了一眼黑贝,“他一直在我上铺没有动过,黑贝,你知道的,没几个人能在我眼皮底下动作。”

骆佳白十分无辜地举起自己的衣服:“干净的。”

比塞尔摸了摸鼻子:“他没办法做到衣服不弄脏却弄脏身上,昨晚他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骆佳白:“喂!”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吹了声口哨,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嗤嗤地笑了起来,这时候,露比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懒洋洋地扫了骆佳白一眼,十分轻蔑地说:“所以一心想进联邦军部,还做非文职,是吗?因为你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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