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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上——by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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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回来的第二天,安阳家的一些近亲子侄,都陆续的回来了,有些明显是回来找不痛快,趁着元卓生病想回来挖墙脚的那些人,看到元拓这个大将军,都纷纷把计划暂停转为观望,但是这个大宅门,注定不会再安宁了……

5、满月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过了十余天,到了情儿满月的日子,满月宴并没有大肆宴客,只有安阳家的一众亲戚,和一些铺子的掌柜管事,看起来一团和气热闹非凡,但实际上却是勾心斗角,有党有派好似群魔乱舞。

安阳家成名百年经历了四代,传到元卓已经是第五代了,家大业大麻烦也多,家里的堂亲表亲明里暗里的想要争夺这块肥肉,当年上任当家把家业传给元卓这眼盲的嫡子,这些人可是着实闹了一阵,不过元卓虽然眼盲,却有一副铁腕,又有魑魅魍魉和魁这五个得力助手,硬是把明里暗里,使坏的人都整治的服服帖帖,虽然这些年经历了几次大风浪,但最后都风平浪静了。

元卓三兄弟在众人的注目下走进了大厅,元卓的身体还十分虚弱,一句话都没说,就坐到了主位上,元拓和元谦坐在元卓的下手,今晚的主角也被奶娘抱了出来,一群人蜂拥而上,都围着小人儿看个不停,当然其中难免有些人会都歪心思,就在其中一个很有名的表公子,手上就拿了些不该拿的东西。

元卓的眼里寒光一闪刚要发难,却有人不他更早了一步。

“把小少爷抱过来!”元拓冷冷的开口,所有围着情儿的人都散开了,元拓是他们谁都惹不起的。

奶娘屈身施礼,把情儿抱给了大将军。

元拓抱着小不点,看着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寒霜似乎立刻就溶解了,抬起头冲其他人冷冷的道:“带了什么放下就回去。”说完就低下头逗弄着小情儿。

元谦和元卓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十天元拓每天都会到元卓那看小情儿,对小家伙真的喜欢的不行,元卓这段时间一直在修养,他和元拓几乎没怎么碰面,因为元卓吃了某位神医高徒的药,几乎是一睡就一整天,醒的时间一天不超过一个时辰,身体真的因为这个恢复的相当好,但是这样的常睡眠状态,在某些人眼里就变了味道,某些让你认为当家的是在搞神秘,避开他们酝酿某种阴谋,在元拓的眼里也是如此,而且元拓那偏激的性格,让他的怀疑更多。

最近这两年安阳家一直是暗潮汹涌,但一直都没出大事,原因是一直有一种微妙的平衡,但是现在有了小情儿,这个平衡被彻底的打破了,这个平衡来自于,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人传,元卓因为早年受伤导致不能生育,所以才这么多年都未婚,这个平衡是因为这两年,所有人都把力气花在了下一代继承人身上,暗地里自己较劲,没有人挑战元卓,私底下更是对元卓百般讨好,但是现在小情儿的出现把这个平衡打破了,有人要除掉他,或者直接掀翻元卓是必然的。

但是眼下有元拓这位大将军坐镇,所谓民不与富斗,富不予官争,不管他们有多想得到这个位置,他们都不能和元拓这个皇帝面前的红人冲突。

一些愚笨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将军会突然转性,所有人都记得,大概一年之前这位将军离家多年第一次回家的情景,他显然和他亲哥哥相处的并不愉快,当时他找了在他们这些旁支之中最强大的一个人密谈了一些事,他们都以为将军大人对他们的当家有些什么意图,所以他们不懂现在为什么,将军会对当家的这个儿子这么好,难道就不怕这小鬼长大了,威胁他的地位。

只是聪明人知道这事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虽说将军在和那人图谋之后,他们的当家确实是失踪了一些日子,但最后什么都没发生,当家的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但是那个和将军大人一起图谋的人,却被踢出了安阳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怎么都能品出,阴谋的味道,至于是什么阴谋,心照不宣,大家都明白。

酒席因为有了将军来压阵,可谓是进行的相当顺利,不过主角很不给力,宴席还不到三分之一,就在他将军二叔的怀里打上了小呼噜,提前被奶娘抱了下去,看着小家伙被抱走,有些人壮着胆子上前,要给添丁的当家敬酒,元卓现在身体虽然看起来好了,毕竟还是有些禁忌不能碰,酒都被元谦挡了去。

酒席过了大半,元谦已经红了脸,一副快要被灌醉的样子,元卓一直瞧着,丝毫都没有要帮忙的意图,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冲守在他身边的魁使了个眼色,让他护这点元谦,自己站起身往外走,一直在观察着某人的元拓,抿了一口酒,看着某人的贴身跟班走向元谦,似乎并没有人看到他,自己也起身离席……

元卓走出宴席,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回廊里渡着步缓慢前行,天下起了雪,回廊两侧的小灯和天上的一轮圆月交映生辉,元卓从没见过如此的夜景,不觉有些痴了,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跟上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耳边掠过一阵风响,有人捂住了他的嘴把带到了小巷,元卓没有反抗,因为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那个人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钻进鼻腔,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转瞬背已经贴在了冰冷的墙上,抬起头看到的是那双熟悉的眼眸,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并不陌生。

“眼睛看到了,你这耳朵倒是成了摆设。”元卓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被人困在在这僻静小巷,不怕也不怒,横眉冷对默不吭声。

“大哥,你可是让我好等,见你一面真是不易啊。你怎么不躲了,继续躲啊。”元拓咬牙切齿,被元卓的平静的漠然激怒了,见元卓还是不说话,元拓冷笑着道:“大哥你可真是薄情啊,弟弟我和你怎么也是几夜云雨,你怎么就能这么对我,才和我分开就找了个女人,真是让弟弟我伤透了心啊!”

元卓心中苦笑,元拓对孩子出处一点都不怀疑,元卓真的不知道他是该喜还是该怒,不过他怎么会猜到,那孩子,是他大哥因为死心塌地的爱他,才种下的果。

元卓沉默了半晌,像是把一块冰吞到了口头,心口又冰有痛,抬起头直视元拓的眼睛,“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是你大哥,你放开我。”元卓说着便出招想要摆脱元拓的钳制。

“你是我大哥,你认为你还是我大哥吗?”元拓轻轻松松的就重新制住了元卓,恶狠狠的道:“哼,那个在我身下,哭喊求饶的安阳元卓,是我大哥吗!”

元卓看着元拓,被他的话勾起了那段不堪的记忆,“如果羞辱我能让你觉得舒服,你也不过就是哥小肚鸡肠的孩子,看来你还没长大。”

看着元卓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元拓捏住了元卓的肩,“我没长大,你实在怀疑我是吗,你看来你是想再试试看。”元拓说着低头压住了元卓的唇,咬破了元卓的唇角,粗暴的把舌探进了元卓的嘴里,品尝着他的味道,在不知不觉中被那美妙的滋味蛊惑,抓着元卓肩膀的手,变成了搂抱。

元卓的嘴里都腥气,那是鲜血的味道,血丝从嘴角滑落,悲愤企业被胸腔里的另一种感情取代,下意识的做出了回应。

元卓那小小的反映,成功的勾动了天雷,元拓本来就不多的理智顷刻间灰飞烟灭,手穿过厚重的披风,放肆的在元卓的身上背上摸索,一只手停在了前胸,想要突破重围挑逗那赤色的小果,另一只手停在了那人身上唯一肉多的双丘上,用力的揉捏,不由想起了那几日销魂的甜梦,身前的某处有要苏醒的趋势。

感觉元拓的手在身上四处摸索,元卓的眼前闪过那些画面,“看你的样子,想要求我……”

“看你那淫荡的样子,你要是被你的属下看到,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也想把一压倒,你可真是个尤物……”

“才一进去就吸的这么紧,放松点,你要夹断我吗……”

“哥叫啊,只听你那声音,弟弟我的宝贝就快哭了……”

“哥你可真是有天分,都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紧……”

6、囚禁

元卓闭上了眼睛,世界颠倒好似有回到了那几日,也是下雪的天气,不过那是个白日……城外的一处孤立山庄,元卓浑身虚弱的躺在床上,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绯红一片,身体似乎在不住的颤抖,额角的青筋不断的跳动。被人下药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元卓一边颓然的想着,一边努力的想用内力压制药效,效果却是相反的,身体的燥热却越来越严重,元卓大概知道这药,是什么了,因为效果已经在他身上显现出来了。

元卓正被药效缠的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元卓忍着满心的火气,屏息凝气,那个人走到床前,元卓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元卓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却什么都没说。

“大哥这软骨散和依人散混在一起的滋味怎么样,舒服吗?”站在床边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元卓,一脸的兴奋,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人,露出这么可怜,抚媚的样子,元拓觉得他身体每一分血液都沸腾了,身体的某处有些发疼。

“元拓你要干什么?把解药给我?唔……”元卓瑟缩着身体,声音抑制不住开始颤抖,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身上的那股燥热,越演越来,某个男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突然有一股难忍的瘙痒。

听着元卓那充满某种热情的哼声,元拓的脸上挂起了恶魔的微笑,俯身仔细的看着元卓那潮红的面颊,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但是眼里却闪烁着让人胆寒的邪光,他要把这间艺术品,打碎……

元拓邪笑着,抓起元卓散乱的头发,在元卓的鼻子上撩拨,“哥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合格的荡妇,你真的好美。看你那淫荡的样子,你可真是个尤物,要是被你的那些属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也想把一压倒,还是你的那些属下已经是你的入幕之宾……”

元卓感觉着扑面而来的热气,浑身的汗毛都在瞬间颤栗,紧紧的咬着眼观不发出一点声音,只要开口便只会是那让他难堪的声音。

元拓把元卓的头发扔到他的脸上,用指尖轻轻的勾画着元卓那漂亮,但丝毫看不出阴柔的脸和五官,被那漂亮的姿色动容,幼时的他就很漂亮,没想到现在会更耀眼,这些年,他原本是想要把这个人,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他尝尝贫苦的滋味,他很想看他像狗一样跪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很向往,但是在见到这张脸之后,他就改了想法,改成了现在这个更有趣的游戏,这一辈子他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他。

“哥,你的声音可真动听,我的兄弟都被你叫醒了,你不是能言善道吗,怎么不说了,说服我啊,你说服我,我说不定会放你了哦。”

元拓那玩味的语气,像是在挑逗一个风月地的女人,元卓的眯起眼睛,把手伸向腰间抽出护身的灵刺,抬起手击向元拓的胸口,没有了内力主导,手轻易的就被元卓抓住了,元卓又羞又怒,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身和元拓扭打,虽然明显不敌,但人发狂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蛮力,元卓手上的灵刺,在争执间,划破了元拓的脸。

元拓被激怒了,把元卓摔到床上,元卓的头重重的撞在了瓷枕上,疼的几乎失去知觉,献血从白色的瓷枕上落下来,染出了一段耀眼的玫瑰。

“竟敢……你这个贱货!你以为你是谁,给你脸不要脸,反抗?!”元拓擦了一下脸,看着红色的水痕,挥手狠狠的闪了元卓两个巴掌,血丝从嘴角淌了下来,看着元卓的脸颊印出清晰的五指印,元拓抬起手捏住下颚,“元卓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有没有听过穷不与富斗福不与官争,我现在是官,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当初把我送到边关,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元拓说着低下头舔干了元卓嘴角的血。

元卓转头错开了元拓贴上来的舌,“当初送你走不是我的意思,是爹他,啊……”

听到元卓提起当初,元拓的眼睛闪出了红光,咬上了元卓的耳垂,听着元卓的痛哼,脸色阴冷的看着元卓的侧脸,“你在家里舒舒服服当你的大当家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哪吗,你知道刀刺进肉里的感觉吗,你知道躺在死人堆里的是什么感觉吗了……”

元卓沉默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对元卓的话一字字都像是尖刀一样扎在心里,身上的燥热转瞬变成了刺骨的冰寒,他想说其实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不能阻止,咬着牙什么都没说。“你还真是能忍,安阳酌说这种药一炷香内力全失,两柱香浑身燥热,三炷香就算是再硬的骨头,也会开口求饶,你这药吃了已经快三个时辰了,我本来想看你求我,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求我,但是,我改变主意了……”

元拓的话音才落,一阵破棉之声,元卓的衣服被扯开了,外衣里的棉絮飞了出去,应着元拓脸上的血痕越发的狰狞。

元卓想要冷静,他以为元拓不会做,怎么说他也是他大哥,但明显他错了,当那双沁凉的手贴上他的前胸,肌肤相接的触感,让他不得不惊慌,“元拓你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啊……”

“做什么,现在你居然会问这种话,你以为我是在和你玩假的吗?”元拓爬上床,栖身压在了元卓身上,吻上了元卓的唇。

强硬的接吻让元卓呼吸困难,想再反抗身体却用不出丝毫的无力,被紧紧捏住下颚迫使双唇打开,元拓粗暴的掠夺元卓嘴里的甜蜜,粗暴的吻让元卓呼吸困难,他应该无法接受这样的对待,和男人之间的接吻,他应该要想吐,但是胃里没有翻滚,身体和心底里最深的情绪,压倒也元卓的精神,贪婪的想要奢求更多。

元卓的变化让元拓的心得到了满足,戏谑的一笑,手开始拉扯元卓的衣服,直到男人几乎快被他吻得窒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个干净,看着元卓一点瑕疵都没有的身体,元拓眯着眼睛,某处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嘶鸣,强忍身体的冲动,用手轻轻划着元卓胸前的两点,元卓什么都看不到,身体的感官比任何能看得到的人都强烈,那轻轻勾画的触感,就然元卓口申吟出了声。

元拓的身上原本就只穿着里衣,听着元卓的那一声口申吟,再也没有忍的心思了,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回手解开了困在两侧的床帐,伸手摸着元卓的手感极好的腿,一路滑倒那柔嫩的双丘。

元卓浑身一个激灵,叫嚷着开始挣扎,但那声音却因为身体的异状,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

元拓懒得费力气伸手在元卓的腰上点了一下,元卓的下半身失去了直觉,任凭他为所欲为。

大哥一手掰开了元卓的腿,看着元卓的丝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那粉嫩的小口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元拓看了一会就打消了想要伸手帮某人开拓的念头,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元卓的一条腿抬到了肩上,扶着自己的兄弟闯进了元卓的雏子地,顿时类似衣锦撕裂的声,从元卓的下体传出,元卓那比春药折磨的绯红的脸,血色去尽,痛哼从齿缝中溢出,身体瑟缩着痉栾了起来。

“嗯,”元拓才进了一半就被那紧致的肌理,挤压的发出一声口申吟。

黏着的液体顺着元拓的兄弟涌元卓的小口,浓重的腥气钻进两个人的鼻腔,元卓闭了闭眼睛,有些东西从眼角落了下去,尊严在这一瞬灰飞烟灭。

元拓拍着元卓的屁股,阴笑着道:“才一进去就吸的这么紧,放松点,你要夹断我吗?”

元拓说着猛地一个挺身,把自己全送进了元卓体内。

听着元卓破碎的口申吟,元拓品到了报复的筷感,但是这还不够,古怪的一笑,元卓就那么停在了那,也不动,仔细的欣赏着元卓表情的变化,那依人确实厉害,不到片刻元卓的脸上的血色就恢复了回来,身体颤抖着显然是欲火中烧,但被点了穴他不能动,元拓的东西停在那不动,元卓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漆黑的世界里,变得火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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