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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魄云魂——by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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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喜弓了腰站在他身后,颇为古怪地笑了笑,伏低了道:“您还记得您的乳母王氏屋里,那两只打架的狗儿么……”

严鸾躺在车里,被不住颠簸着,浸在油锅一般,却寻不着解脱,只能神智昏沉地一刻刻硬挨着。车子猛然一震,有天光照进来,随即又暗下去了。一双手抄到他胸前,将他拖了起来。严鸾靠着那人的身体,被一双手摸进了衣服里,轻轻抚摸揉捏,他随那手的动作扭转身体,低低呻吟催促着,半晌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

赵楹轻促地嗤笑了一声,朝他汗湿的颈上吹气,“你这样子,还撑得了回府?”

严鸾喘息愈急,一只手摸索到他下身去。赵楹一把将那手截住,开始解他的盘领,又敲了敲车壁道:“前头玲珑馆停下。”解了外衣,便将手探进他亵衣里,朝下摸了摸,触手尽是湿滑,不由啧了一声,贴在他耳边道:“你前头后头都湿透了……泄了几回?”

严鸾吐出一声颤音,两腿绞在一起,将那只手夹紧了,扭腰磨蹭着。

马车渐渐停了。赵楹起身抽出那只手来,剥了他的官服,反过来罩住他的头脸,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下了车。

玲珑馆的鸨母老远便认出了他,尖声招呼着“贵人贵人哟!”将他迎进去。

走廊尽头的屋子里,烟气袅袅,轻纱披拂。一迈进去,身后的门便迅速合拢了。赵楹将人放在地上一方缠枝红莲铺毯上,返身掐灭了炉中的一只绛紫色线香。又拉来一只绣墩,搁在毯上坐了,方俯下身,慢慢去解严鸾的衣服,低声谑道:“严大人,要本王伺候你宽衣么。”

严鸾伸手去撕扯衣服,手指却抓不住衣结,只胡乱扯开了,没力气脱下。赵楹看他衣衫散乱地呻吟扭蹭,一双腿曲曲伸伸,将毯子也弄皱了,活鱼离水久了似的,只会细微抽搐挣动,连翻身也不能了,终于蹲下身,将他剥了个干净,露出赤裸汗湿的身体来。

赵楹垂眼看着,呼吸蓦地浊重起来。严鸾肌肤本是极苍白,此时却被那药煎熬得浮起片片潮红,绯云似的笼在身上,脸上身上尽是湿滑,随了胸口的起伏,滚下汗珠来,又被身下织毯的绒毛刮蹭着,垂死般喘息扭动。偏下身那处笔直挺着,涨得紫红湿亮。赵楹目不转睛看着,不由伸出手,抚在他胸前肿胀的两点嫣红上。

严鸾挺起腰背来,细声呻吟,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慢慢往身下送。赵楹深深吐息了一口,蓦地站起来,放稳了声气道:“严大人……我今日偏不想上你,”严鸾睁眼看向他,双眼通红,盈着水汽。“……不如,你求我一个试试?”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轻重相叠的喘息声。严鸾便在这一片燥热的寂静里闭了眼,慢慢张开腿,用手勾住,无力道:“求你……”

赵楹闷哼了一声,克制住腹下猛烈的抽动,背了手轻声道:“……不巧,没这个兴致。”又扬声叫道:“来人!”

那浓妆艳抹的鸨母大约就侯在门外,闻声立即开了条门缝,谄笑道:“你吩咐,”瞧着屋里情形又有些吃不准,“您要……啥样的?”赵楹垂目一瞥,正与严鸾短暂地对视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道:“找个男人。”

严鸾闭上眼,膝弯的手颓然跌落在地上,没说话。赵楹慢慢蹲下来,抬起他一条腿,两支手指插进股间湿软的小穴,探了探。严鸾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一双腿颤抖起来。腹中那根细长硬滑的毛笔被他的手指夹住,一寸寸抽了出来。待整支抽出,前头挺着的那处也跟着颤了颤,吐出一缕浊液,顺着茎身流下来。

门轴响了一下,手底下抓住的身体蓦地僵住,赵楹抬头看去,不由失笑出声。

门口站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眉目倒还清秀,却是打扮得雌雄莫辨,涂着脂粉,穿着薄纱,缩手缩脚关了门。

赵楹站起身来,嗤笑道:“你这般的……也算男人?”那少年登时涨红了脸,手指绞着衣角不敢抬头。赵楹呼了口气,转向门外,喝道:“人呢——”

话音未落,腰上蓦地一紧。赵楹一惊,却见严鸾撑起身来抱住了自己,隔着衣料抬头吮上了火烫硬挺的下身,顿时激得血都沸了。

鸨母听了声儿,在门外战战兢兢问道:“您……您要……”

下摆被胡乱扯开,露出单薄的绸裤。严鸾的舌软而湿热,隔着轻薄的布料舔舐,滑到顶端时,便张口含进去,吮咬咂弄。赵楹被他吸得腰软,不由仰了颈大口喘息,朝后靠在了圆桌上。严鸾被他一带,险些滑落下去,虚软的手臂抓不住腰间衣料,却被赵楹一把扯住了头发,失控地往身下按。

这一挣动,严鸾的发髻便开了,簪子当啷掉到了地上,一头乌发也披散下来,一缕缕贴在雪白脊背上。

外头没了声音,应是鸨母识趣,闭了嘴。赵楹急躁地扔开玉带,扯开衣裳,露出白丝亵裤来。严鸾脸色潮红,闭了眼一味舔弄,甚而用嘴唇脸颊贴上去磨蹭,带了股淫靡的痴狂神态。那层丝绸早被他舔得湿透,紧裹着里头那根怒张的阳物,将硬胀形状全然显现出来,勃勃跳动着,赫然欲出。

赵楹心头猛撞,克制着松开缠在指间的乌发,解了最后一层遮蔽。身下那物直愣愣弹出来,碰到了严鸾的脸。赵楹伸手握住,紫涨顶端慢慢划过鼻梁,眼窝,他昏然眨了眨眼,浓黑翘起的睫毛便轻轻扫过鼓胀的顶端。赵楹重重喘息了一声,捏住他消瘦的下颌,那火烫硬物便顺着潮红的脸颊滑下去,抵住嘴唇来回摩挲,在脸上划出滑腻的湿迹。

严鸾抬眼看上来,眼神一片混沌痴滞。赵楹忽捏紧了手指,迫得他张开口,露出嫩红湿软的舌来,将粗大顶端送进那两片嫣红嘴唇中去。

赵楹呻吟了一声,闭了眼猛力挺送起来,将那物直捅进喉间。磨着柔软上颚,被韧滑的舌抵着,只觉痛快欲死。严鸾被他噎得干呕起来,喉口一阵阵收缩推挤。赵楹愈发难抑地不住挺腰,抽动愈急。须臾,那火烫阳物胀到了极处,待揪住他的头发撤身而出,便抽搐着泄了。

赵楹垂下眼,呼吸粗重地看着那白浊稠液喷溅出来,落进他尚未及合拢的嘴唇,又顺着软嫩舌尖流出来,在嘴角拖出一缕黏丝。一时间血脉逆冲,心跳如鼓。赵楹蓦地蹲下来,一把托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牙齿碰撞的声音传来,嘴便被合紧了。赵楹有些癫狂地捂住他的口,另只手在他喉间不住揉捏,将嘴唇咬上红透的耳垂,喘息道:“咽下去……乖……咽下去!”

严鸾无力地挣了挣,鬓发凌乱地贴上了赵楹的手背腕间。然后,汗湿的喉结清楚地滚动了一下。

赵楹愣了一瞬,松开手,随即又将他按倒在地,猛然咬住他的脖颈,急切地吮吸起来。

第六章

余下的已无法控制,纠缠在一处两人都已被彻底点燃,欲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仿佛激烈的咬噬与抽送稍慢一点,就要被烧成灰烬。

赵楹的手死死掐住身下的腰肢,猛烈地挺送着,将他一下下贯穿。身下的人亦已同他一样癫狂,蛇一般起伏扭动,挣扎着迎合着,一遍遍绞紧他,从嫣红唇瓣中吐出放荡的呻吟。

严鸾很快就支撑不住,战栗着泄了,软着身子瘫在地上,下身却不见软,仍旧鼓胀着。赵楹忍了忍,从他不住痉挛的体内慢慢抽身出来,撑住地面大口喘气,一只手揉着他嘴唇道:“这回知道些苦头……以后,哈,算计我……先掂量掂量……”严鸾从汗湿的额发间睁开眼,一张嘴将他的手指咬住,似是全未听见方才的话,只用莹白的齿列轻轻碾着指节,轻声喘息道:“别停……”

赵楹的指尖抵在湿软的舌上,说话时便被舔蹭着,被嗓子眼中吐出的气撩着。那句含糊轻细的话语便随着指尖一路麻到了胸口,又化作了欲火直烧下去。他猛然按住严鸾,曲起手指勾弄着软舌,在他口中肆意搅动,下身一挺,便又送进去,直撞在甬道深处。

严鸾低叫了一声,声音绵长婉转,颤抖的尾音触动着他的指尖。他的手指绕着舌根画圈儿,叫舌下泌出津液来,沿着合不拢的口角溢出,从下颔到锁骨,画出一条淫靡的水迹。然后便被那条软舌缠住了,含在口中轻吮。赵楹觉得太阳穴直跳,遍身如焚,一低头咬住耳垂,蓦地抽出手来提起他下身,换个方向深深顶进去。严鸾的腰身弹动了一下,上身倒回地上,仰了颈,忘情地呻吟出声。

赵楹托住他腰臀,全无保留地研磨抽插,看他在身下辗转呻吟,遍身泛起红潮。过了移时,自己有些后继乏力,严鸾的呻吟声也变了调。换做以往,早该再泄出一回,此时严鸾胯下那物,却殷红滚烫地翘着,不肯出精。赵楹皱了眉头,放缓了动作,着力在那一点上顶撞抵磨,又伸了手去抚他前头的阳物。

严鸾蓦地弓起身来,嘶哑地叫了一声,饱含情欲又掺了痛苦,紧紧抓住赵楹握在他身前的那只手,不知是想扯开还是要他继续。赵楹犹豫了一霎,攥紧了那物,自下而上开始套弄。却见严鸾受不住地扭身挣扎起来,两行泪痕自眼角滚下。

赵楹抽送间正当情热,被他猛然一挣,腰上一麻,不及抽身,立时泄了出来。顿时遍身酥透,禁不住长叹了一声。再抽出时,便听到一声嘶哑哀叫,严鸾无力地抬起一只手臂来,挡住了脸。

赵楹默然了片刻,将他拖起来,从背后揽住了,低道:“我不是有意——你咬得恁紧,没留神……”

严鸾低垂了头,身体火烫,只急促喘着气。赵楹将手伸到他身前,又抚弄了几下,却将严鸾逼得痉挛起来,跪坐的两腿登时夹紧,显是到了极处,却又求不得解脱,只觉遍身油煎火炙一般,深深弓身蜷起来。

僵持片刻,赵楹也被激出一头汗来,抬眼正见屋角缩着的那少年,便指了他,扬声道:“你——过来!”

那少年被他吓得一哆嗦,挣扎了半晌才站起身,慢慢挪了过来。

赵楹一手揽过严鸾胸前,将他腰背拉直,后仰着扣在自己怀里,一面顺着他后腰抚摸下去,探了两指滑到他体内那处,慢慢揉按。严鸾仰直了脖颈,急促的呻吟里带了哭腔。那少年在一旁呆呆跪着,不敢瞧,又不能转过头去。正煎熬间,忽听赵楹道:“过来,帮他吸出来。”

少年愣了愣,又被厉喝了一声,方回过神来。他垂了头爬过来,在严鸾身前停住,慢慢俯下身去。赵楹抹了抹严鸾脸上的水迹,偏头去看那少年。那少年倒是不羞怯,轻车熟路地张了口,吐出粉红的舌尖儿来,先衔了阳物下头的小丸吞吐,又沿着肉茎一寸寸舔舐上去。

严鸾扭腰挣动起来,被赵楹死死匝在怀里,脱身不得,前后都被锋锐的快感一寸寸凌迟,可下身已然泄不出甚么,直被激得失神地摇头,将一头青丝甩得凌乱不堪,缠了两人一身。

赵楹呼吸急重地将手臂挪了挪,用臂弯勒住他肩颈,紧扣到身前来,带了几分恼恨道:“这回……是我玩得过了。你日后改了,我定然不会再如此……”却觉得手臂间的身体蓦地抽搐起来。低头看时,正见那少年已将硬涨顶端含进口里,却停在那里并不吞吐动作,再细看时,才见他腮颊微动,想是在内里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在这狭窄口中如何挑动咂弄,直要将人三魂七魄都吮了出去。

如此不过片刻,严鸾忽尖叫了一声,猛然一挣,软了下来。再看下身已是又断断续续泄了出来,射出的阳精顺着那少年舌上淋漓流下,却是淡白的稀薄颜色,隐隐混了几缕血丝。

赵楹心中一冷,晓得这回的药着实有些重了。再看严鸾,已是瘫软着不知是昏是醒,霎时间满身红晕褪去,整个人都苍白了起来。赵楹莫名觉得胸中烦躁,便让怀中人重倒回地板上,瞧了那少年一眼,起身冷声道:“待会儿有水送来,帮他弄干净。”说罢返身去椅上坐了,一面平复心绪,一面迅速理了衣袍,甩门走出去。

严鸾再转醒时,仍旧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都在打颤,从骨头缝儿里直往外冒凉气。正有一块热布巾在腿上擦拭,只是这热气在身上拂过,全然进不了皮肉里,刹那便被寒气消散了。他勉力抬头去看,便见那少年正专心蹲在一旁拂拭,不时起身去屏风后的浴桶中重沾了热水回来,不料刚蹲下便见他醒来,顿时愣怔着说不出话来。呆了片刻,又慌忙捡了严鸾的那件中单,小心翼翼帮他披上了。

看看身下所躺的位置,毯子皱着,应是挪过了,大约那少年抬不动自己,只得这么着了。

严鸾看了他半晌,开口时,嗓子里干疼得厉害,“你叫甚么。”那少年又怯怯低下头去,微不可闻道:“奴……奴家……霜琴……”严鸾缓缓点头道:“把衣服……拿来。”

霜琴忙将他扶起来些,将衣服一件件穿了。又听严鸾道:“脸上擦一擦,帮我叫个马车……”霜琴不知他是何意,只好老实地将脸上脂粉拭净了,扶他慢慢出了门。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来时那辆马车果然已被安王带走了。霜琴一出了玲珑阁便有些怯怯的样子,不敢见天光似的,待叫了车子,将严鸾一步步扶进去,身子一缩便要下去。严鸾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透过车窗,正对上阁子外头站着的老鸨,哑声道:“这人我要了,赎身钱去摄政王府取。走罢!”霜琴一个哆嗦,跪到了地上。鸨母大惊失色地扑过来,挥了手绢尖声道:“哎呀!大人呀——”

车夫吆喝了一声,马车便动起来。严鸾倦乏地靠向车壁,再无力理会甚么。

严大人两日没上朝,皇帝便有些坐不住了。到了第二日黄昏,赵煊拧着性子非要出宫,只得带了许多太监、侍卫,一干人等乘着夜色去了。

赵煊轻车熟路进了严府。这里从前本是阉党麾下爪牙的宅子,修得甚是豪奢。严鸾官小位微,家仆极少,便只用了厅堂与书房卧房,数个厢房,其余的屋子一并锁了。赵煊将带来的人统统留在了前厅,只带了一位刘姓御医到了卧房。

一进屋,便见严鸾只穿着件中衣,肩上草草披着袍子在门口跪迎,形容十分枯瘦。赵煊看一眼便觉得心急火燎,几步扑过去,扯住严鸾的胳膊往上拽,叫道:“先生!没别人跟着,快起来啊!”严鸾微笑道:“陛下怎么突然便来了。”说着牵了赵煊的手站起来,拉着他走进去,拖了把玫瑰椅让他坐。刘御医看看屋内情形,便识趣地在外屋坐了。

赵煊不肯坐,扯着严鸾走到床边,将他直往被子里推,待严鸾躺进去,方在床下踏步上坐了。他身量尚小,这样坐着,脑袋堪堪高出床沿,恰挨着严鸾的床头,将下巴在他被角上垫着。

师生两个一时沉默,半晌,赵煊眨了眨眼,道:“先生,你还好罢。”这话听起来虚得很,情意却是实的。严鸾探了一只手出来,摸摸他的小脸,轻声道:“啊,没事。陛下是有事要找我说罢。”

赵煊听了这话,顿时显出十分委屈的样子来,又朝床沿趴了趴,低声道:“先生,今日本该是你来讲读,结果……换了姜先生。”严鸾道:“姜尚书是先帝钦点的头一个讲官,又掌礼部,讲得比臣好得多,陛下该专心些听。”赵煊听了直摇头,朝前拱了拱,极小声道:“先生,其实我明白得很,这许多讲官……只有你一个是真心对我好的。”

严鸾蹙了眉,不知他这话哪里来的。却听他又拐了话道:“那个姜大人真吓人,他孙女……说不准也这么吓人。”严鸾顿时失笑道:“陛下放下心罢,姜家的千金,臣是见过的,又聪慧又漂亮,哪里会吓人。”月余之前,内阁商议过幼帝的婚事,便是定了礼部尚书江铭恭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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