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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心跳 上——by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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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的回应中似乎没有太多对凌晨的留恋,林夜没有多想,现在已经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林夜跑回客厅,把剩下的啤酒统统一滴没剩喝个了痛快。

林夜最后还不忘把凌晨手机里的那两条短消息给删除掉了,林夜看着凌晨的手机,点了点头。

天衣无缝的计划,林夜这样夸赞着自己,满意的亲了亲凌晨的手机,扭过看着正在熟睡时中凌晨抛出了一个飞吻。

******

翌日,凌晨顶着鸡窝般的头发,带着宿醉的头疼醒来。他环视着空荡的房间,心情突然像是从云端跌落入了谷底。

他一只脚拖着拖鞋,一只赤着向厕所走。这间大房子又剩下他一人,窗户是看着的,他看见窗外的鸽子成群结队的从空中飞过,滑翔后留下一串短暂的乐律。

他刚打开厕所门,整个人就像被电打了一样,回过神时立刻砰地用力关上了门。

过了一小会,里面的人走出来,看着还站在门口凌晨,说:“吓我一跳,那么大力关门,不怕门被摔坏啊。”

“你、你没走啊?”

林夜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说:“昨晚太晚没车了。”

“哦。”凌晨用余光偷瞄了林夜一眼,尽量不贴到林夜的身体后挤进了厕所。

“哎,你小子什么意思赶我走啊?”林夜看着被关上厕所门,不满地敲了敲。

“没。”

林夜不爽拉开了门,看到凌晨站在马桶前正在脱裤子,凌晨看到林夜开门立马拉了回去,红着脸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林夜咋了一嘴,“遮什么遮,你有的我也有。”说完,林夜合上了门。在门口又补了一句,“快点哦,我做了水果粥。”

凌晨站在镜子前,看着脸上那么出现裂痕的眼镜,傻呵呵地笑着。凌晨觉得好值得,第一次被人这样关心和照顾着,凌晨如视珍宝的看待着,无比珍惜。

可是凌晨傻就傻在这里,林夜已经在他的心里占牢了不可动摇的位置,他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他,他如此的相信着,但偏偏林夜那张笑脸的背后却是凌晨伤心的真相。

“粥很好喝。”

“真的,想吃我再做给你吃。”

“谢谢你,林夜。”

第十章:来看我比赛

苏茉已经两天没有怎么跟凌晨说话了,凌晨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那个、那个苏茉,我……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嗯……”苏茉低了低头,说:“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说话呢?”

“怎么会,我还担心我做错了什么呢?”凌晨摆了摆手。

“你,你的简讯……嗯……”苏茉想到那条短信,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觉得提及这个时会很尴尬。

“简讯,什么简讯?”凌晨疑惑地问。

苏茉一愣,她的反应倒也快,连忙说:“啊,没什么。凌晨啊,你前天晚上跟谁在一起?”

“怎么了吗?”凌晨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其实他和林夜的关系挺好的,他不知道苏茉会不会太介意。

“就问问,不说也没关系。”苏茉笑了笑说。

“那个、其实我和林夜原来是好朋友。”凌晨挠了挠脑袋说。

苏茉豁然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情,苏茉不是傻子她一下就明白了那他短信到底是出自谁的蹄子,苏茉笑着说:“凌晨,你今天有空吗?”

“呃……有吧,怎么了吗?”

“能送我回家吗?拜托了!”苏茉双手合掌看着凌晨。

凌晨想了片刻,点点头,说好啊。

******

午休的时候凌晨只是在小卖部买了一袋面包和白水,坐在学校操场边的小树林中的石椅上吃着。

六月底七月初的天气热得人没有什么食欲,凌晨只是吃了几口就倒在石椅浅眠了起来。

林夜找了凌晨一个中午都没有见到他人影,林夜是打算叫他去看自己的篮球选拨赛的,因为他想要让凌晨看看自己在场上是多么的受欢迎,算是想间接地告诉凌晨他自己的弱势。

林夜虽然知道自己是没按什么好心,但是他觉得那也是为了凌晨好,让他知道自己优秀所以女孩子应该是会喜欢他的,而不是凌晨。

林夜走到凌晨身边的时候,凌晨整个人就缩在椅子上,把自己抱得很紧,就像一只害怕受伤的小动物。林夜蹲了下来看着凌晨的睡着的样子,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凌晨的睫毛,像小时候那样。

睡梦中的凌晨,轻声笑着,“别闹了,夜。”凌晨的脸上带着很幸福的表情,林夜有些舍不得去摧毁,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夜’,单单纯纯,不同于女孩子的羞赧和媚声。

“阿嚏——”凌晨的身子抖了一下,揉着鼻子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刚好对上了林夜正在看着自己的双眼,距离那么近,几乎要碰到彼此。

凌晨猛地坐了起来,林夜也直起了身,凌晨仰着头问:“你怎么来了?”

“找你。”林夜在凌晨的身边坐下。

“有什么事情吗?这里不好找。”凌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绷直着身子,并拢着双腿把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腿上,中规中矩。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面子不小啊?”林夜捏着凌晨的脸,故意逗凌晨说着,“你小子没事躲着干嘛?”

凌晨任凭林夜的举动,只是林夜的脸凑得太近让他心好像总是跳得很快,“什么也没有干,只是睡觉。”

“喂。放学来看我比赛,我们球队要参加秋季的决赛,今天是预选。”林夜拍了拍凌晨的肩膀,一脸理所当然地要求着凌晨。

“那个……恐怕,呃……我今天要送苏茉回家。”凌晨不能失信。

苏茉?林夜不能明白了,怎么凌晨还会和苏茉纠缠不清,那个短信不是说得很明白吗?难道是苏茉找凌晨对峙了,可是凌晨的反应不像啊?林夜脑子本来就不好使,想到这些复杂的事情就觉得要死脑细胞。

“哦。那就算了。”林夜一脸不爽瞥了一眼凌晨,老子让你来,是给你面子,不是抬举的就算了。

“那个,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去看。”

下次?哪还有下次,下次就是决赛了。林夜恼火到不行,冷眼看着凌晨一句话没留下,拔腿就走。留下凌晨一人不是滋味的看着林夜的背影。

******

放学后,凌晨如约地将苏茉送回了家,临走时苏茉说请凌晨到附近的刨冰店坐坐,被凌晨婉拒了。

看着苏茉从窗户冲他挥手告别后,凌晨掉转头就往学校去,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本来想打出租车可是现在正是高峰期,所以凌晨只好用跑的。

凌晨跑到学校的时候,人群正在往外涌,他扶着膝盖喘着气觉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球场已经没有球员的身影,凌晨不知道自己喘了多久,有些懊悔蹲下抱住了膝盖。

突然他听见篮球触及地面的蓬蓬声,他抬眼看去,林夜正板着一张脸拍着篮球,凌晨站起身看着林夜,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林夜把手上的篮球抛给了凌晨,凌晨下意识地接到了怀里。

“我们队赢了,但是我今天状态不佳,罚我留下清扫。”

“嗯。”

“不是去送人了,还来干什么?”

“我……”

“既然来了,就帮我打扫,你也有一半的责任。”林夜推着一旁的篮球筐。都是你,我以为你说送苏茉这事可以推掉,所以我一直在找你,直到我铁了心投了最后的三分扳回了局势,你这个矮子。

凌晨跟上林夜的脚步,把手上的篮球放入筐里,强着要帮林夜推筐子,说:“我来吧。”

林夜跟凌晨杠上了,说:“一边去,你能推得动吗!”

“可以。”凌晨扶到了推杆上,林夜用身体撞了一下凌晨,凌晨没有站稳拉着球筐像一侧跌倒,连带着林夜跟着倒了霉。

篮球洒落一地,林夜和凌晨被绊倒在地,林夜本能地用身体护着凌晨,不让被掉落的篮球反弹起砸到他。

暧昧的姿势让凌晨的脸红到了脖颈,一动不动地缩在林夜的身下,林夜低头便看到了凌晨闪避的眼神,也有些尴尬的坐起身。

随便从身边捡了个篮球,甩在了凌晨的手臂上,说:“帮倒忙。”

“对不起。”凌晨把头低得很低。

林夜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了火气,林夜反而很高兴最后凌晨还是来了,只不过错过了比赛。

“看在你还有良心跑来看哥们的比赛份上,饶了你。”林夜边说边揉乱了凌晨的头发。

凌晨顶着乱糟糟头发,扬起脸笑着看着林夜,傻呵呵地逗乐了林夜。

第十一章:林夜,你错了

凌晨又一次走近了林夜的世界,林夜不能叙述自己对他的感觉,但他知道也许凌晨什么都好,适合当他的朋友,可是凌晨却是触动了他的逆鳞。

林夜看着凌晨和苏茉的关系好像比以前还进了一步,所以心里难免不好受,自己喜欢的女生居然眼睁睁的被人抢走,林夜的自尊心都不允许他这么放着不管。

林夜从凌晨的手机上偷偷地记录下了苏茉的手机号码,时不时的从网上看一些笑话然后再传给苏茉。苏茉只是看看手机,连内容也不翻越的就按了删除。

双休日的时候林夜也常常让凌晨把苏茉约出来,凌晨常常两头犯难,但还好的时候苏茉每次都赴约了,这让凌晨松一口气,而苏茉也不想让凌晨为难。

林夜有时间没时间的找机会和苏茉单独相处,支走凌晨,凌晨便听话的去为林夜做这做那。

这样日子虽然不会让苏茉觉得非常困扰,但是她也向凌晨发过牢骚,但终究还是觉得明明就是假冒情侣,凌晨也没有必要为了她而背叛了友情。

******

时值暑假,他们关系就这样不上不下的,苏茉看着手机里的短信,叹了口气爽快地删掉,她看着手机,为什么凌晨不能给她传一条简讯呢,就一条也好。

林夜因为学校篮球队的集训,要去郊外的一个篮球会所一个星期。林夜给凌晨打了电话,说让他来看他的训练,顺便还可以带上苏茉。说是木槿花开了很漂亮,女孩子一定很喜欢。

凌晨对于林夜的要求一向是遵从的,凌晨不傻他知道林夜很喜欢苏茉,而自己或许只是一个踏板。可就算这样他也心甘情愿接受。

于是,凌晨就只好硬着头皮给苏茉通了电话,苏茉答应了,因为到郊区不过两个小时候的车程,要回来就随时回来了。

凌晨和苏茉坐上了去郊区的公交车,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凌晨从包里拿出了一把药片,让苏茉帮他着水。这是苏茉第一次见凌晨吃那么多药,她随意的翻着药片的盒子,统统与心脏有关。

“吃这么药不好吧,毕竟是药三分毒。”苏茉帮凌晨拧好了水瓶盖,看着他把药放回了包里。

凌晨笑笑说:“我是药罐子,啥药都吃刚好以毒攻毒。”

苏茉没有说什么,看着凌晨苍白的肤色有些担心起来,可是表面柔弱的凌晨,内心却是比谁都要想像的坚强。

到了目的地,就有几个篮球队的替补小队员来接他们,刚到球场时,凌晨就被林夜受欢迎的程度震撼到了,围网外的小女生疯狂地喊着林夜的名字,声音震耳欲聋不说还偶尔夹杂着,太帅了,我爱你等的话。

凌晨和苏茉对视一眼,苏茉摊了摊手,说:“你知道了。我表示很有压力。”

凌晨笑了笑,也是和这种男生恋爱的话,女生是很有压力,毕竟追求林夜的女生太多了。

******

当晚他们被安排在了球队的宿舍里,因为只有一间屋子,所以为了照顾苏茉,凌晨只能跟男生挤一挤,于是林夜把同寝的副社长踢到了别的寝室,把凌晨拉了进来。

那晚很热闹,因为篮球队里两个队员是同一天生日,恰好又是这天,两个人的女朋友也来了,大家开玩笑着说给这个两个小两口腾个屋子出来,两个女生红着脸倚在彼此男友的身边。

林夜整晚的目光都定格在苏茉的身上,这让苏茉非常讨厌。林夜喝得有些多了,迷迷糊糊提着酒瓶撤出了宴席。

很久都没有看林夜回来的凌晨有点着急,担心林夜喝醉了会出事。凌晨跟苏茉说要出去找找林夜,苏茉也不认识席间的任何人,所以说跟凌晨一起去。

凌晨和苏茉是分头找得,谁找到就给对方打电话。苏茉刚走到训练场外时,就被一个力道拖入了场内,一只手捂着了苏茉的嘴巴。

苏茉用手中的提包猛击了对方的头,那人吃痛地捂着头向后退了两步,苏茉转身借着月光看到了是林夜。

“林夜,你别乱来。”

林夜好像被这一击给打醒了一半,林夜清楚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林夜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苏茉,苏茉使出全力也推不开林夜。

“苏茉,我喜欢你,为什么你看见我。”林夜在酒精鼓动下,将苏茉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林夜,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你朋友的……”

苏茉的话到一半,林夜强硬地用嘴堵住了苏茉的唇,苏茉扬起手狠狠的抽了林夜一耳光,“林夜,你还是不是人?凌晨可是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喜欢抢朋友的女人?”

林夜冷哼了一下,扳起了苏茉的脸:“那个小子?他配吗?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他,我比他优秀的多。”

苏茉的表情也沉了下去,说:“林夜,你错了。他的优秀在于他对谁都温柔和真诚,而你不是。”

“你要的话,我也能全部给你。”林夜逼视着苏茉的眼睛。

“包括你用他的手机给我发的短信?”

林夜愣住了,苏茉又说:“我和凌晨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是我求他帮我的,你知不知道当他知道对方是你后,又多后悔但是他考虑到我,从来没有跟我抱怨过一句,他在我的面前说过你无数的好话。你以为我喜欢到这儿来?别开玩笑了,不是因为凌晨好说歹说我才不会来。”

“那……那你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既然你们不是恋人,我追你不是顺理成章吗?”

“你还不懂吗?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别做梦了。”苏茉毫不留情地说着,这个叫林夜的男生让他厌恶。

也许这就女孩子的困扰,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却不喜欢自己,自己不喜欢的偏偏喜欢自己。

“你喜欢谁?喜欢凌晨?”

“对,我就是喜欢他,总之他比强一百倍。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没有我,他……”苏茉看着林夜,细细想来凌晨的目光总是追随着林夜

林夜似乎看出了苏茉眼中的意思,难道凌晨真的……

第十二章:林夜,我爱你

凌晨哪儿都找不到林夜,苏茉的手机也打不通。

凌晨看天色已晚,只好折回了宿舍,或许他们已经回来了,凌晨猜测着。

凌晨先去了苏茉的房间,因为苏茉是女生他害怕苏茉不安全,敲了半天后却没有人开门,凌晨心里有点慌慌,这是一个篮球队的队员走过来,告诉凌晨刚才苏茉和另外两个球员的女朋友一起回去了。

凌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苏茉是安全的,这让凌晨松了一口气。

凌晨的宿舍里没有人,凌晨又担心起了林夜,只好在出去找找看。

凌晨刚到宿舍大门口时,看到花坛旁瘫倒着个人,凌晨急忙上前,正是林夜喝得酩酊大醉,手里还提着一半罐的啤酒,打着酒嗝迷迷糊糊地不知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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