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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 上——by鸢尾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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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留下靖远帝和独孤诺。

“韩公子,朕累了想休息了。”独孤诺闻言上前帮靖远帝更衣。

靖远帝看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的韩公子,这是外厅,要伺候朕也得去卧室啊!哈哈!”靖远帝大笑着一把横抱起独孤诺走向室内,黄公公早就带宫女太监侍卫守在外面了。

地上铺着雪白的皮毛,纤尘不染,金纱帐垂至地面,金色龙床隐在后面,高床软枕,丝缎锦被满地金,香炉里的袅袅幽香把房间熏得软香扑鼻墙上挂着一幅贵妃出浴图,衣衫半解,长发轻垂,面颊微红,雪肌玉容,更给房里添了几分奢靡,再仔细看下面一排小字“思得人肠断,竟是水中仙,终是本无缘——”

靖远帝把独孤诺轻放在床,以手抚其面,来回摩挲,光滑白皙,微散茶香,独孤诺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忍下去,等他睡去自己就能报仇了,一个翻身独孤诺把短剑藏入枕下,故作娇羞之态,只觉一只手在颈间来回不知不觉从领口深入在胸口摸索,靖远帝看着那含羞微闭的双眼,紧紧贴着的双唇,手下的动作加快,胸口起伏剧烈,下身不由自主紧贴向身下人,一手去解其衣带,一手迫不急待在找到的凸点上按压揉搓,发觉身下人身体轻颤,一把撕扯开难解的衣服,双手肆无忌惮的周游每个部位,慢慢低头靖远帝深深地吻下去,可身下的人红唇紧抿,完全无视他的吮吸,靖远帝一只手滑过独孤诺的胸口腹部一直向下突然用力一捏,身下的人疼的叫出声音,可声音还没出口就被那个人全数吞入,终于找出入口的舌头趁势专入,往里深入,慢慢热唇往下移,舔舐修长的颈部啃咬锁骨顺着锁骨下移至已经挺立的红蕾,噙在口中挑逗,忽咬忽舔,一只手在两腿间不停移动忽触忽离,另一只手往后面而去,探入臀瓣寻觅。

独孤诺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燃烧到了极致,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叫出声,那一声狠狠地刺激到了靖远帝,一根有些粗糙很是有力的手指进入,独孤诺再也不能冷静,脑海里忽然出现林宇逸的脸,那张脸极为伤心,双目却不看他,可自己的身体却热情高涨向上迎去不停扭动,让彼此的身体更贴近,这样的快感让他难过,心中一横,林宇逸我不会对不起你的,独孤诺把手慢慢靠近枕边,他选择在最后一道防线不曾突破时把剑刺向靖远帝,他知道这是冒险,此时的靖远帝如果一剑不能要命,自己就不仅没杀了他还送了自己的命,可是他已经等不了了,他不能对不起那个人。

靖远帝还沉浸在那梦一般的美好里,嘴唇一路向下探索那最后的花园,忽然寒光一闪,一柄短剑插入胸口,靖远大帝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一脚踢开独孤诺,独孤诺从龙床上跌落地上撞着茶几,茶几上面的茶杯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破门而入,进门就看到,滚落在地赤身裸体的韩公子,长发散乱贴着他光滑细腻的后背,侍卫们一脸潮红,再见皇上上衣已退,胸口插着一柄短剑鲜血顺着剑柄滴下个个又吓的魂飞魄散。

一个机灵点的上前用剑抵住独孤诺的脖子,其他也纷纷上前。黄公公急忙让去宣太医,靖远帝却自是直直的看着独孤诺的右臂上一块红色月牙形的胎记。

独孤诺抬起头恨恨道:“狗皇帝今天杀不了你,我独孤诺就算做鬼也会回来去你狗命的。”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布满血丝。

“独孤诺,独孤诺~哈哈~好你个独孤狼,好计谋啊~”靖远帝笑完竟口喷鲜血。慌得旁边的黄公公忙上前去擦。

第七节:寂寞香樟树 独孤飘零蝶

“皇上已经按你的吩咐了,只是关押独孤诺,不曾动刑,汤水也不曾断。只是恕老奴斗胆问句,为何如此?不昭告天下当众斩首,以儆效尤呢?而是如此隐匿行事,只是关着他?”黄子卿不明白皇上为何要如此。

躺在龙床上的靖远大帝,此时脸色苍白,一夜之间竟然苍老了十岁两鬓斑白额头皱纹深刻,嘴唇干裂,眼神无力。

“子卿,朕在等一个结果,昨天晚上吩咐你的事让那两兄弟去做了没?”靖远帝气若游丝。

“回皇上,已经吩咐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有答案了。只是陛下外面有官员求见。”

“你就对外宣称朕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先不见任何人,还有向清语居说韩公子朕很是喜欢,如今留他相伴暂不回去。”

“是,老奴领命。”黄子卿一路弓腰后退出去,轻轻掩上房门。

靖远帝右手放在心脏位置摩挲,这里有一个伤口,很可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亲手刺上去的,还有昨天差点铸成一段孽缘,自己居然做出那样禽兽苟且之事。好你个独孤老狗,知道我靖朝强大定会灭他国统一天下,居然想出这条计策报复,三十年前以为他是要自己尝尝丧子之痛,却是小看他了,他是要我自己的儿子,本应是靖朝太子,皇位继承人手刃自己的父亲,我那傻孩子居然口口声声要报仇,恨自己入骨。

那年,登位很长时间也二十好几后宫佳丽不少却迟迟没有子嗣,那年温柔贤惠的皇后怀有身孕,好不容易产下一子,自己那时抱着那小家伙时,那家伙不哭不闹右手膀臂上有一个红色月牙形的胎记,小家伙粉嘟嘟全身都很软,小手小脚,自己抱他手脚都很轻怕不小心伤了那粉嫩的家伙,给他取名靖落笙。

可当天晚上皇宫就有刺客,那么小的孩子被刀剑砍得面目全非,随后皇后思儿心切也郁郁而终,没想到独孤老狗竟然布的这样的天罗地网玩弄他们父子。

越想越气,本就因为独孤诺一剑偏了一寸才捡回了一命,如今气的血气上涌,咳嗽起来伤口又崩裂了,吓得旁边的宫女面色一青。

“皇上,没事吧,飞天你去请太医。”

很快太医就至,一阵忙过之后,黄子卿再也不敢离开靖远帝半步了。

“子卿,还记得三十年前皇后给朕诞下龙子?”

“皇上,老奴怎会不记得,只是——”黄子卿不敢再说下去。

“如果我说,昨天刺杀我的独孤诺就是笙儿呢?”

“皇上怎么可能,小皇子那晚不是——”

“朕的皇儿右手臂有一块血红色月牙形状的胎记,昨天晚上我在他的右手臂上也看到了,何况皇儿死时血肉模糊根本无法辨认。等他们兄弟回来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不过你不觉的他和朕的皇后太像了吗?”

黄子卿仔细一想确实像,心中暗惊,又不想靖远帝多想费神,遂道:“皇上,还是休息吧,他们兄弟回来自然就知道了,睡吧皇上,老奴在床边守着你。”黄子卿帮靖远帝放下帐幔,静静垂首立在一旁。

摘星楼里,林宇逸从龙舟上回来就一直躺在床上,浑身使不上力,只能让照顾他起居的罗裙不停地打听外面的消息,可每次罗裙都说什么重大消息都没。可是林宇逸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阿诺那么倔强,一定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罗裙,再去外面看看,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公子,你都让人家,来来回回跑了十几次了,到底会有什么事发生啊?”

“让你去你就去,公子躺着不能动就使唤不了你了?”

“瞧瞧,公子你说的什么话,罗裙再多跑一次又何妨,只是公子要听哪方面的消息啊?”

林宇逸想了一会道:“打听下龙舟皇上那有没有什么事发生,还有清语居的韩公子回去没?”

“哦!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我们公子被人家韩公子比下来,心里不甘啊!看来皇上还真是有魅力,不过我听说皇上已经五十多了,原来公子平时不理人,是因为喜欢皇上这样的,不过皇上何等人物也难怪公子都喜欢他~”罗裙一发不可收拾叽叽喳喳说了一堆。

“快去,啰嗦什么,小心我明日就回了不要你换罗钗来。”

“公子,罗裙错了,罗裙这就去,你可别回了妈妈不要我啊,公子求求你了,公子你最善良的人了,公子好人有好报的,公子我不想去伺候那个自命清高的小姐,公子——”

“那就快去,还啰嗦?”

“是,罗裙就去。”看着裙离去的身影,林宇逸用力抬抬手阿诺这次也太狠了翘崖花可是比凝香丸厉害得狠五六天后才能自由行走,翘崖花刚开始几个时辰里是可以自由行走但也只有力气走路而已,根本不可能运功,还有就是中了翘崖花的毒无解只能等它药性退了才可好,常人十天半个月,练武之人也需五六天方可褪去。这翘崖花生长在悬崖边上所以叫翘崖,有很多人悬崖失足摔下去,其实很多原因不是失足而是无意间碰到了翘崖花才摔下去的,不过这种花倒是不常见,所以市面上卖的也很少。

“公子,公子罗裙打听到了。”人还没进就听到了罗裙的声音。果然一会那个身影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公子,听说皇上偶感风寒圣体不适,在休养中呢。那个清语居的韩公子听说皇上甚是喜欢,让他陪伴左右呢?公子你别灰心,说不定皇上病好了就会请你去的,我们公子比他也不差啊,只是那韩公子比我们公子女气点,我们公子却比他英俊帅气。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要是喜欢女子般模样的那为什么没有留下乱沁园的宋公子呢,那宋公子是真的比女子还女子,好看的没话说——”罗裙又在不停地唠叨着,她什么都好就是这一坏毛病,太啰嗦了,林宇逸无奈的摇头,自是不理他,只是在脑里回想着刚才罗裙的话,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如今他这个样子,林宇逸恨得咬牙切齿,依旧在旁边唠叨的罗裙见到自家公子的那副要杀人的模样,只当公子因为他不停罗嗦而生气忙寻了个由头关门出去了。

就这样又过两日,这日早上靖远帝坐在龙床上隔着帘幔听着跪在下面的黑衣人的禀报:“回皇上果真如此,当年安国王后肯本没有怀孕,我们找到一老妇,她曾经在安王宫里伺候安王后的,是照顾安国大王子的嬷嬷,一天大皇子病了她去报告王后却在窗外看到王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圆圆的布垫根本没有身怀六甲,由于事关重大那嬷嬷对谁都不敢说,后来就听说王后又产下一子,可那小皇子却是谁都不让见,还在皇宫建了寺庙,只把小皇子养在那里,后来她年纪大了就被打发出宫了。这事也还是不敢乱说,说了谁信呢?还有可能掉脑袋。”

“嗯,还有呢?”靖远帝不满足只有这样的证据。

“回皇上,还有就是安王的弟弟独孤鹰,鹰王府里的一个妇人,三十年前她还是一个小丫鬟时,那年在鹰王府当个丫鬟,有一天鹰王抱回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交给她照顾,那孩子身上裹着的是上好的绸缎,只有皇宫用的那种,她给那孩子洗澡注意到右胳膊上有块红色月牙状的胎记。十个月后那孩子就被接走了,这天正好是她休假,换了平常的衣服准备回家去看看,谁知道路上遇到自己的孪生妹妹,走在山路上她忽然想小解就去了,留下妹妹等候,回来时妹妹就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她本是个聪明女子仔细细想也就想到定是鹰王府所为也就不敢再回去了。”

“子卿,看来他真的是朕的笙儿,朕要去见他。”说完靖远帝就起身,突然一手抚心,看来又牵动伤口了。

“皇上,你伤刚好点,还是休息着,老奴去亲自带他来见你。”黄子卿说了自是去带独孤诺。

“你们也下去吧,继续寻找独孤老不死的,再打听打听他有没有什么残余的势力。”

“遵命皇上,手下告退。”

这边刚走,那边黄子卿就带着独孤诺来了。黄子卿依旧不忘刚才打开房门时看到的场景,躺在地上的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会是那晚风采夺人的韩公子,地上的饭和水都没有动过的痕迹,看来有三天不曾进食了,难道他想活活饿死吗?这个傻孩子生于帝王家高贵无比,后来还是再入帝王家依旧高高在上可却经历史上最残忍的阴谋的痛苦,看着那干裂的嘴唇,黄子卿端起地上的一碗水抬起独孤诺的头给他一点点喂下,独孤诺感觉到有人给他喂水,内心其实是贪恋这种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的,从小虽在王宫可是却只能呆在那座寺庙里,不能外出,那座寺庙很是偏僻建在王宫的最西角上,想母后了也不能去见就算偶尔母亲来也是冷冷淡淡仍旧是她高高在上的王后,父王来说很多温柔的话很关心自己可却没有抱过自己,从小就没真正亲近过,更没有亲手喂过他吃东西,寺里的和尚也都只是照顾他从不和他多说话,慢慢的长大了,会逃到王宫外面去在那里第一次吃东西不知道要给钱认识了林宇逸,只有他真正关心过自己。独孤诺喝着水不愿睁眼。

头上忽然响起一声叹息“哎!”是个有点上了年纪的男子的声音却又有点语调奇怪。

过了一会又响起:“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对你呢。”独孤诺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喂自己水的居然是靖远帝身边的那个老太监。

“来带我去见那个狗皇帝吗?”

“休要乱说啊!这是大逆不道,会遭雷劈的。孩子听我说和我去见皇上你就会知道了,那是一个天大阴谋,你不可以出口骂皇上更不可以伤了他,他是——孩子随我去吧?”

独孤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跟在那个老太监身后去见靖远帝。

到了门口禀报了一声他们就进去了,路虽不远可独孤诺几天没进食进了房间就晕了下去,靖远帝忙下了床又宣太医,太医闻了以为又出什么事拿了药箱就跑来。

房间内,靖远帝让侍卫把独孤诺抬到龙床上自己坐在旁边,他这几天脑海里想的都是自己欠了皇后欠了和这相别三十年的皇儿。

还好太医来了把完脉,说只是饿的虚脱了吃点东西养养就好又开了点补药,又弄了点补汤喂下。

独孤诺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病了有人紧张有人喂自己汤药,有人守在床边,那个人对自己讲了一个很长很残忍的故事,故事里说的那个人好像自己。睁开眼睛后就看见那个华丽而熟悉的金纱床,刚想离开这床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靖远帝在打瞌睡,独孤诺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流眼泪,这倒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那不是梦,靖远帝在他耳边讲时自己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承认,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他也告诉自己他说的都是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没有理由的相信,可能这就血浓于水天生的感应吧,也可能自己希望他的关心是真的。

靖远帝感觉到床上的动静,忙睁眼道:“笙儿,你醒了?”

独孤诺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他不敢面对他不知道自己是相信还是再补一刀,同时脑里又有个声音“原来我叫靖落笙。”

第四章:百年水流同一叹千岁青苔共等待

第一节:舟轻水孱孱 东风吹花残

新柳垂丝绦,杏开一夜风,草色有还无,庭树作飞花,十里有长亭,独立于雨中。龙舟离金陵那天有绵绵细雨,百姓们看着那船缓缓驶去,回头又兴奋的讨论,皇上没有继续南下而是回京城去了,这一走带走了金陵一公子,那清语居的韩公子可算有造化,上天怜惜居然被皇上看中了。又过数日听闻那摘星楼的陵兰公子莫名失踪了,有天早晨他的丫鬟罗裙去服侍他洗漱,可开门进去后空荡荡的,说来也奇怪那陵兰公子居然什么都没带,不过在金陵这座人多口杂新奇事不断的地方,人们很快就会转换话题,忘了这些。

窗外春雨无声,屋内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只见其背对着那个脸色苍白抿唇不语的唐家四少,唐渊依旧一张脸冷若冰霜,可是细看会发现又与往日不同,好像极力克制着什么,本是一样苍白的唇也被咬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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