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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上+番外篇——by夜雨穿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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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秀才果然早早抱了长辉去睡,虽然他态度不冷不热,但是也不理人。

薛寅松没当回事,不过挨了两晚,见小秀才依旧早早哄了长辉睡觉,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这白天嘛,小秀才躲屋里就算了,两人碰不着面说不上话也算了,吃饭时不吭声也算了,可这晚上也捞不着就有点大问题。这摆明是要保持距离嘛,薛寅松嘀咕着,看来是他该主动一点的时候了。

当然,他完全没打算要偷摸,大白天先正大光明的撬坏了东屋窗户的窗拴,然后晚上顺溜的爬了进去。先把长辉转移到薛父那边安顿下,自己大摇大摆的进门爬上床睡了。

薛寅松进去时,小秀才已经睡熟,少年的睡眠本就深,只要声音不大也不容易闹醒。薛寅松搂了他嗅嗅闻闻,亲亲再摸摸,也满意的睡了。

一早小秀才先醒,见了他先是一愣,然后准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越过他想偷着下床。薛寅松其实已经醒了,装作被他惊醒般,揉眼问道:“你醒了啊?”

小秀才正跨过他的身体,闻言差点跌倒,忙收手道:“你要干嘛?你又是怎么进来的?你这作为还算君子么?”

薛寅松笑道:“我干嘛要当君子?只有读书人才津津乐道谈论什么君子和小人,我问你:嘴上仁义道德,实则奸佞妄为,这样的人能算君子吗?这样的伪君子和小人有何区别?我看还不如小人吧,我现在就小人了,你准备怎么的?”

小秀才一时语塞,好半天才道:“你放开我。”薛寅松用力拉过他用被子卷了一起躺下:“乖乖陪我再睡一会,我昨日陪着老爹编拖网,很晚才睡。”

小秀才没说话,但也没闭眼睛,只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出神,薛寅松其实也无睡意,见他看天花板发呆,笑着问:“看什么呢?”

小秀才好半天才道:“你拘着我也没用,我还是自顾自读书,然后明年后年都会去参加考试。而且你越拘着我,我越恨你,说不定连以前那点情分,都被你拘得消失殆尽。”

薛寅松懒洋洋的答着:“看你小嘴挺会说的嘛,还知道什么‘管得住我的身,管不住我的心’。读书没问题,你爱怎么读都可以,但考试不行。”

小秀才放佛没听见,依旧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薛寅松也不急,这好比两个人拉锯,只有耐性最好的才会笑在最后。

再说了,这世上还有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东西呢,研究表明至少有接近30%的人会选择相信并爱上施暴者。

所以说,只是时间和手段问题而已。

薛老爹见他两人没起床,也懒得操心,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去找媒人,便把长辉塞进东屋来他爹。

长辉见两人还睡在床上,也三两下把外衣鞋子脱了爬上床去。小秀才忙挪了点地方,自己趁机往墙里靠,薛寅松也不恼,只抓住他的手不放,让两人紧紧的把长辉夹在中间。

长辉躺好道:“阿坝,爹爹你们是不是在讲故事?给我也讲一个吧。”薛寅松笑道:“你爹可不想听呢。”

长辉立刻转向小秀才:“爹,你想听故事么?阿坝讲的故事可好听了,你也听吧。”

小秀才经不住他使劲的摇,只好答应道:“好,好,我也听。”

薛寅松挑了个恐怖冒险故事讲:“从前在深山里有个很深的峡谷,因为从来没有人走出来过,被人称为死亡谷,传说峡谷里面住了很多妖怪,有吸血鬼、僵尸、狐狸精什么的,它们每一只都喜欢吃人肉,而且只吃最最新鲜的人肉……”

小秀才发誓他最开始不想听的,可薛寅松讲得很是绘声绘色,他也不由的进入情节,跟着长辉一起听得津津有味。

薛寅松讲了一会突然记不得后面的情节,不过好在看过的恐怖片比较多,选了个不甚吓人的半截故事硬栽上去,然后宣布今天只讲那么多,想要听结局得要等明天。

长辉倒无所谓,毕竟小孩心性,被薛寅松忽悠几句注意力就转移到别的上。小秀才这是第一次现场版听故事,又是神神鬼鬼的志怪奇闻,少不得被吊了胃口心里猫抓得难耐,见两人都起身穿衣,只得忍了跟着爬起来。

39、打个赌

薛寅松吊足了胃口便出门打草,回来晒了草又忙着劈柴、洗衣服、再拿篮子去地里摘青菜。小秀才听见他走到前院,也跟出来磨蹭一圈,到底没发出声来,转身又进了屋。

薛寅松忍着笑去地里摘菜,顺便除虫拔草。等他回家时薛父也回来了。

薛父一见他就主动交代罪行:“我一早去媒人家,张媒婆同意了,说下午就去见礼。”薛寅松笑道:“那可恭喜爹了。”

薛父老脸一红,还没来得及害羞,薛寅松又道:“你娶了媳妇就搬出去住,我这院子住不得女人,否则影响不好。”

薛老爹差点噎死:“你这不孝顺的死崽子,你爹还没死呢,就往外面撵,我果然还是应该把银钱好好的看牢了,否则真借给你,肯定血本无归。”

薛寅松嘿嘿的笑着气他:“拿钱拿着再生一个吧,就权当没生过我,那我可轻松了。”薛父哼了一声,也指着他的痛处砸:“小秀才如何了?跟你说话没?”

薛寅松哼道:“怎的没说?一早我还给他俩讲故事呢。”薛父嘲笑他道:“你就拉到吧,那是没话说了才讲故事,你能有多少故事?还能讲360天?他要不理你,一辈子都不理,你就等着鸡飞蛋打吧。”

薛寅松对自己很有信心,懒得理会,只问道:“这要年底了,那小寡妇若是要答应,你准备几时娶她?年底虽然喜庆,但是价格也贵上一成,我觉得你还是开春再办酒席吧。”

薛老爹摇头:“谁家续弦大办酒席了?续弦也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弄一桌一家人吃吃,悄悄的办了就是。”薛寅松想想也是,便没再提,只道:“吃饭可以在这里办,到时就说你们起居不便还是去酒铺里住了,我这里的确是不方便,主要是传出去对秀才的声誉有影响。”

薛父点头应了,他本也没打算要在这里住,儿子的秘密,当然要保住。

薛寅松见忙得差不多,溜到前院去看秀才,只见小秀才比平时还认真,拿了书默默的念诵不说,还写了好些条幅挂得满屋都是。

薛寅松靠近几步,见小秀才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到他,来回在房里踱步,然后锁紧眉头站在床边翻书。

小秀才年纪不大身量未开,端的是眉目清秀面白无须,薛寅松仔细的看着,想起前世的暗恋之人,恍惚着记起了那张颇为相像的脸。

那人是他的同桌,两个人一起坐了五年,从初中到高中,最后因为对方突然搬家失去了联系。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但薛寅松就是从平时借橡皮借铅笔中不知不觉的有了好感,又把好感升温到了暗恋。

他的眼睛嘴巴和秀才特别的像,只是秀才的鼻梁没那么挺,看起来要幼气一些。但薛寅松就是着迷,他在看见秀才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夙愿来了,既然两个人长得那么像,说不定前世今生就是同一个人,大约老天见他上辈子可怜,专门送来补偿他的。

小秀才又念了几遍,突然把书一摔骂道:“不讲就算了,谁稀得听啊!哼,只讲一半,故意吊胃口,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薛寅松一愣,还没明白只听他又骂道:“明明就是我的家奴,还敢欺负你主子!当初不是签的卖身契么,我干嘛要怕他?哼!一会就把那卖身契拿出来,放在他面前让他好好看看!竟然敢……哼!都是不可信的,都不可信!说什么对我好,好什么了!难道不准去考试就是好?读书人不参加科举,农人不侍弄庄稼,兵户不努力抗敌……这都是违抗天命!”

“再说我并非是考不上,上次师傅说我只要心态平稳必定能中,只是名次略有前后而已,我又不是非要考前三名……读书又怎么了!干嘛说我不适合做官?!不是明明还帮我做什么情景模拟,怎么又来这样大的转变,到底是怎么了!”小秀才自言自语的说着,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根本没注意道窗外偷听的人:“我担心他干什么?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孰忍孰不能忍!我身为男子,他却那样对我,实则比何家的人还可恶!何家不过夺去家产良田,只要留待我一口气在,何愁以后衣食前途,可他却……”

薛寅松心神一震,心道你再想下去不知道想出个什么结论来,忙咳嗽一声问道:“裴公子,你在看书吗?看了一上午也休息一下吧,要不要给你端杯茶来?”

小秀才不知道他听去多少,心里略感心虚,清咳一声:“不用……”想想又住了声,不再理他。

薛寅松笑着进屋,看秀才转过脸去:“你这是为何?难不成以后我们再也不说话了?”

小秀才依旧对着墙壁站着,口里默默念着书文,并不理会。薛寅松走过去抢了他的书,小秀才便去桌上又拿了一本。

薛寅松叹口气道:“原想着你生两天气就算了,不曾想你年纪小小气性倒挺大的,那便行吧,不就是个科举考试么,我准你去参加了,这样可好?”

小秀才闻言一喜,旋即又拉下脸孔道:“我知这世上有人喜欢小倌,但我不行,你不能再对我做那样的事,若是你答应,我便不提前事,还是尊你为薛大哥。”

“那不行,”薛寅松断然否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喜欢你,必定要长久的喜欢下去,半途而废实则不是君子所为。”

小秀才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荒唐!真是荒唐!”

“要不来打个赌吧,”薛寅松想了想道:“如果我赌赢了,你便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若输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

小秀才道:“你却不能要求我……要求我和你……”“那可不行,这打赌便是愿赌服输,哪还有诸多条件限制,我赢了对你提一个要求,我输了,你也可以提一个要求,这要求一旦说出就必须做到。”

小秀才觉得挺有诱惑,想了想一咬牙道:“赌什么?”

薛寅道:“你不是想考举子当大官么?我便考你一个最简单的,但凡进士及第不是候补京官,便是外放县令,当一方父母官除了要教化百姓外,最最重要是治理地方。现在县里出了一桩命案,只给你几天时间让你来破案,你看如何?”

“哪里来的命案?”

“我最近不是吃了桩官司么?如今县官大人还没破案,不如我两个就此案来赌一把,如何?”

“这……如何赌法?”

“很简单,你若在五天内能破案,便算你赢,若是破不了,那便算我赢。”薛寅松笑答道。

“你这是……瞧不起我!”小秀才有些不服气。

“瞧不瞧得起就看你的本事,咱们情景模拟也好几次了,你若真学到东西就放手试试。”薛寅松答道,看着他笑,一副我知道你肯定不行的表情。

小秀才一拽袖子,犹豫几下断然答应:“那便成交!”说着丢开书道:“我这便去勘察消息,你只管等着,答应的话可要算数!而且我若吩咐你跑腿,你不得推辞。”

“那是自然,现在你就是县老爷,我就是衙役,有跑腿等事,只管吩咐。”

小秀才扯着袖子道:“你手里还有事么?如没事便同我一起去村里,我想再去问问那陈良。”

薛寅松道:“好。”

两人出门往村里走去,一路无话,小秀才有些紧张,不停的搓手,又抓扯衣服下摆揉捏。

薛寅松上前敲门,陈良出来应了见他两人奇怪问道:“事情不都结了?为何还找上门来?”

小秀才一顿,有些心虚:“就是来……问问。”

薛寅松瞪向陈良:“结什么结?我那顿打白挨的?若不是你当初说与我有过节,我何曾会被抓进大牢?如今村里的人见了我都叽叽咕咕,背后议论是非,我如今非要洗去冤情不可,今日就是找你来问问,你若不肯老实回答,我便同县令大人讲你神情可疑。”

陈良听了,只得放他们进来:“要问什么,快快问了,我还有农活要做。”

小秀才咳嗽一声问道:“我且问你,你兄弟二人与别人可有过节?”

陈良摇头:“并无过节。”

小秀才道:“撒谎,我亲耳听村民说过,你兄弟两人打伤过人,那人事隔一月活活气死,乃是旧伤复发。”

陈良一惊,立刻平静下来:“那是陈年往事,我兄弟二人早就改邪归正,再说那家人只剩了个女人,搬去邻县了。”

小秀才又道:“还有何隐瞒?”

陈良无奈答道:“还曾打坏过人家腿脚,已经赔过银钱并两亩田地,恩怨均已了结。”

小秀才张口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话,只得看向薛寅松,目光里带些恳求,他毕竟没有经历过,如今有点两眼一抹黑,不知方向。

薛寅松接了暗示,转头诈他:“我听闻你兄弟不合,原因却是因为家财分配不均,你弟弟便一直住在家里,对不对?”

陈良顿时惊疑不定的看向两人,口里却狡辩道:“当年父亲分家产时,给我兄弟两人一人一份,我二弟好吃懒做将家产输光,只得来投了我。我好心收留他过活,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小秀才很是意外,又看向薛寅松。

“哦?那如此可否说说你分了哪些,你弟弟分了哪些?”

陈良镇静片刻道:“这房子分于我,还有山上共11亩地,2亩果园。我弟弟的地在山下,一共20亩,均是上等好地。”

薛寅松查看他的神色,感觉有鬼,于是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也冤枉你了。如此便告辞了。”

出得门来走了不远,小秀才扯着他的袖子道:“薛大哥,这陈良肯定有鬼,而且父母分家通常好坏均等人各一半,怎的会将山上的差地给哥哥,把山下的好地给弟弟?”

薛寅松点头道:“虽有疑点却找不着人证,必须要找个陈家的长辈问问才行。”小秀才道:“里正不是这陈良的姑父?说不定知道些内情。”

薛寅松踌躇片刻道:“好,这便去里正家看看。”两人说着快步走到村北拜访里正。

正巧里正在院子里坐着,见两人来笑着招呼坐下问道:“怎的想着一起来我这里?”

小秀才只得又看薛寅松,薛寅松笑答道:“上趟被抓进大牢一身的晦气,如今准备研究案情,看能不能破了此案。”

“哦?”里正有些惊讶:“还不知道秀才有这等本事,如今县令大人正是头痛,如能速速破案那可是大功一件。”

薛寅松笑道:“那是自然,所以想着来问问里正大人,不知可否知道些陈良家的旧事?”

“唉,这两兄弟素来行事不正,他父母死了后两兄弟没了约束,越发打架滋事包妓聚赌,不过一两年间便将财产输得精光。”里正叹口气道:“后来我看他们过的艰难,想起他母亲当年有一份陪嫁在我处,有薄田11亩并2亩果园和院子。我拿出归还他们,又细细吩咐严加管教,这才好好歹歹使他两兄弟凑合着过活,如今陈良已经成家,等两年陈善也成亲娶妻,我便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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