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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by不住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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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药到病除

“嗯啊……啊啊……嗯……”秦悠痛苦地皱着眉,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整个人仿佛是在水里浸过似的,浑身湿透,脸颊,身体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润,他无奈地睁开眼,看向正在他身上不停耕耘的刘晟,气若游丝地祈求:“啊……停……停……求,求你……”

这已是秦悠今晚的第三次求饶了,刘晟心疼地把秦悠抱进怀里,“悠儿,再坚持一下,药劲还没退呢……”这“夜夜倾心”的药力真是邪门,每晚秦悠都浑身滚烫,直到他虚脱昏厥这股热气才能退下,起初的三天,秦悠初尝云雨,加之刘晟百般呵护,秦悠还勉强能撑住,如今已经是第十八个夜了,秦悠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白天要用药汤撑着,可晚上只要这股热气不退去,秦悠的身体就又痒又麻,又带着一股钻心的疼,只有刘晟的触碰和最亲密的接触才能消除这种痛苦,可多日来的交欢让秦悠近乎崩溃,他宁可受那蚀骨的麻痒疼痛,也受不住刘晟整夜整夜的疼爱。

秦悠的眼泪不禁掉了下来,靠着刘晟的胸口呜呜哭了起来。刘晟知道秦悠委屈,本来这种事,对他二人来说应该是种乐趣,可他的悠儿初尝云雨,还未体会到个中的奇妙滋味,却被这种事耗尽了心力,拖垮了身子,刘晟心里又是一番疼惜和自责,“悠儿,悠儿,不哭了……靖澜兄很快就能带解药回来了,我保证,三天之内,你一定能好起来!”秦悠又哭了一阵子,情绪平静了一些,他抬起头对刘晟点点头。刘晟看着秦悠湿润泛红的眼睛,心下又是一动,这几日他的悠儿虽是水深火热之中,可他却甚是得趣,虽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可秦悠的百般娇媚,让他完全无法自拔,他越发地贪恋眼前这个人了。他托起秦悠的下巴,沙哑而温柔地说:“悠儿,不要去想别的事情,不要理会药劲儿,只想着我,闭上眼,”秦悠乖顺地闭上眼,刘晟又往秦悠的体内顶进一分,激得秦悠浑身一颤,“闭着眼,想着我,想我在抱着你,想着我在你里面……”说罢,刘晟吻住秦悠,把秦悠紧紧锁进自己的怀里……

在刘晟的行馆外,两匹疾风电掣的骏马飞奔而至。

“可是司先生回来了?”李铭喊道。

“是!”司靖澜和钱玉赶忙下马。“解药带来了,赶紧带我去见王爷!”

李铭带着司钱二人就往刘晟的寝室跑。离门还有十步的距离,三人就听到秦悠的尖叫声,钱玉立刻吓得一抖。

李铭无奈也尴尬地说:“这几日秦公子很不容易,到后半夜叫都叫不出声了,白天全靠大夫的补药撑着。”李铭扣了两下门,“王爷,司先生带着解药回来了!”

刘晟心中大喜,“赶紧进来!”他为秦悠盖好被子,随便披了件外衣就下了榻。

“王爷!”

“解药呢?”

“这里,这瓶是解药,是你要服的,这瓶是程羽给秦公子配的,说是可以把毒解得更彻底,这些是之后给秦公子调理身子的补药。”

刘晟赶紧拿过那药瓶,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然后拿了那瓶给秦悠的,赶忙钻进帷帐,抱起秦悠,喂他喝下。刘晟心急地掀开秦悠身上的被子,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秦悠,秦悠扶住刘晟的粗壮的手臂,不禁呻吟起来。屋里的其他三个人皆是尴尬不已,司靖澜不禁叹了口气,道:“程羽说了,解药发效需等半炷香的时间,你不用那么急……”秦悠此时听到司靖澜的声音,知道他们还在,顿时臊到不行,立刻咬住自己的唇,刘晟到不介怀,一面抱紧秦悠,一面喊道:“你们还呆在这作甚?想听房出去听,别扰到我悠儿。”

司靖澜懒得和他计较,大步走了出去。

翌日晌午,几位大夫又给秦悠诊了脉,秦悠的脉象平和,已经没了中毒之象。几位大夫也为刘晟诊了脉,也是龙体安康。

“恭喜王爷,秦公子已经无碍,接下来只需静养便可。”

“嗯,你们都退下吧。”

刘晟总算放下心来,他看着秦悠惨白的小脸,心里尽是怜惜不舍,这孩子不过十七,遇见自己也不过半年,竟是受尽了委屈,刘晟心里发誓今后定要好好补偿眼前这宝贝心肝。

“王爷,”李铭走了进来,“魏先生回来了。”

“啊?赶紧请进来,不,我出去,你在这看着悠儿。”刘晟几步走到外厅。

“王爷。”

“你回来的正好!可有证据了?”

“有!我去了环州,特意查了李广义最近的动静,他最近也在四处打听定心珠的消息,而且,我擅自用了王爷的名帖,暗查了环州福禹城的大钱庄,李广义确实取过十万两银子!”

“好!魏峰,你现在带人立刻拘捕曾禄,还有,那个曾少凡一并给我捉了!”

“是,臣领旨!”

刘晟再次回到里屋,坐到榻边,看着秦悠,“李铭,你去问问大夫悠儿醒了要吃些什么。”

“小的已经问过了,司先生也从泰和带过很多药材,听程四公子说,要用他备下的药材给公子煮粥,然后备些清淡的素菜,七日后可进食一些鱼鲜,一月后方可进肉。”

“嗯,你去准备吧。”

李铭退下后,刘晟不禁抚上秦悠的脸,这些日子,他的悠儿确实消瘦不少,似乎是被刘晟吵到,秦悠微微皱了皱眉,而后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

“呵,小懒猫终于醒了……”刘晟笑呵呵地看着秦悠。秦悠看见刘晟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如何,大夫说了,你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程羽那妖孽的药果然药到病除。”

秦悠确实感到身体不一样了,以前白天醒来身体仿佛被座山压着,而如今身体却非常轻松,只是浑身乏力,身体也酸的不行。“嗯……就是累,没劲儿……”秦悠的嗓子沙沙哑哑,听得刘晟心底一痒。

“别说话了,看你嗓子哑的,这些年唱戏用的嗓子都没这几晚用的多吧!”

秦悠脸一红,瞪了刘晟一眼,刘晟倒是呵呵笑了起来,“体乏无力也是自然,你那点精力全让我给耗走了。”说罢,低头在秦悠的脸颊嘴角吻了又吻,“悠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明白什么是担惊受怕,答应我,以后要好好保重自己,无论以后出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好好活着,为了我,好好活着……”

秦悠的眸子一下子就湿了,这男人的话,生生烙在了他心里,自己被这人如此需要,他微微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刘晟的唇:“我答应你……今生今世,为你而活……”

“悠儿……”

两声敲门声,来人是钱玉和司靖澜,在钱玉的手里还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盘小菜。

“小悠可醒了?”

“嗯,悠儿刚刚醒。”

“那可饿了?我给小悠煲了粥,烧了两个小菜,全都按照程公子的吩咐做的。”

秦悠此时确实饿了,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钱玉把食盘放到榻边的小桌上,刘晟扶起秦悠,然后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秦悠:“还合口吗?”

秦悠点点头:“很好吃。”

钱玉也笑了,一旁的司靖澜道:“药材都是程羽亲自制备下的,几味药放在一起非但没有药味,反而让饭菜更可口。”

“说的你好像吃过似的!”刘晟看了一眼司靖澜。

“我当然尝过了,玉儿刚做好我就尝了!”此话一出,刘晟和秦悠均是一愣,“玉儿”这么熟络的称谓,可不像是司靖澜的作风。

刘晟看着司靖澜,嘴角擒笑道:“玉儿?谁呀?”

“自然是钱公子了!啊,我还未来得及说,我和钱公子已经是盟过誓的异姓兄弟了!玉儿已经是我义弟了,自然也是你的兄弟!”

刘晟先是一愣,而后不禁和秦悠对视一眼,“啊,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他露出个爽朗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那我以后也同悠儿一样,称呼你小玉好了!等悠儿身体好些,我们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定一定!”司靖澜高兴地附和,“对了,王爷,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是关于前阵子曾家仆人买长刀的事情。”

刘晟点点头,跟着司靖澜走出寝室。钱玉坐到榻边,端起碗,喂秦悠。

“呆子!”

钱玉一愣,而后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我为你跑了十几天的路,又为你做了好吃的,就换回来这两个字呀!”

“你就是个呆子!干嘛要和他做兄弟!”

“他是个好人啊,做兄弟有什么不好,以后别人知道我大哥是御风山庄的庄主,我多有面子。而且,你家王爷也是我兄长了,我还是半个皇亲国戚呢!”

“你可是真心愿意他做你兄长?你心里就没半点不甘?小玉呀,做了兄弟就没得选了!”

钱玉垂下眼,盯着手中的瓷碗,思忖了片刻道:“不做兄弟,我也没得选……你知道吗,他明年春天就成亲了,他娘子是程家的小姐,他说她是个宁馨儿,他心里只有她……我没一点配得上他的地方,就算是想凭着点姿色陪他过些光景,他也瞧不上男人……做兄弟,没什么不好,将来,想他,我也能给自己留个好借口……”

“你!”秦悠既生气又心疼,他气钱玉傻,竟把自己逼到了这般田地,他也心疼钱玉,他知道钱玉心地最善良,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别人有半点为难。秦悠一想到钱玉为了自己跋山涉水,不辞辛劳,可自己却不能为钱玉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就这么生生地掉了下来。

“哎?怎么哭了?”钱玉放下碗给秦悠擦眼泪,“这可是我第一次把你气哭呢!你别和我这个呆子生气啊。”

秦悠拉住钱玉的手,“呆子!呆子!你就不会对你自己好点!”

“呵呵,谁让我呆呢……其实,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你这样心疼我的弟弟,也有一个英雄似的兄长,我还缺什么呢?倒是你,赶紧把粥喝了,别等凉了,白白浪费了我的功夫。等你吃好了,我把苗苗带来给你看!”

“苗苗是谁?”

“是我女儿!”

“?!”

“呵呵,你现在这张脸才叫呆瓜脸呢!苗苗是只小白猫,我在泰和街上救下的,特别听话,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呢!”

“你……”秦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看钱玉,然后一口一口吃起粥来。

十五、神秘人物

寝室外的院落中,司靖澜正和刘晟汇报着长刀的线索。

“我的家仆来报,那几个送柴火的,确实把长刀送到了曾少凡的典当行,每次数量不多,但是已经持续了数月。依我看,要赶紧抓起来才好,秦公子的事情已经耽误二十天了,我怕再拖,会有纰漏。”

“是,我已经让魏峰带人去捉拿曾禄和曾少凡了,我还正愁没证据定曾少凡的罪呢,这私藏刀器的罪,够他喝一壶的!”

“王爷,王爷!”魏峰急匆匆地走到刘晟跟前。

“这么快就回来了?人捉到了?”

“曾禄死了!”

“什么?!”

“曾少凡也不见了!”

“你慢慢说!”

“我领旨去捉曾禄,可到了曾府,曾禄却死在了自己的书房。我已经派人收好尸身,封了曾宅。据我的初步判定,杀曾禄的是个高手,曾禄是被人一剑封喉,衣服很干净,只有两滴血,伤口非常整齐。曾府的下人说,曾禄昨天晚饭之后就进了书房,还嘱咐不让人打扰。陈青同时带人去捉曾少凡,可曾少凡却不见了,典当行的生意却还在做,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现在陈青正在抄典当行,我也在派人抄曾禄的家,这会先回来和您通报一声。”

刘晟不禁紧锁眉头,半晌道:“还是我疏忽了……”

“此事甚是蹊跷,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今日要抓曾禄和曾少凡,居然还杀人灭口。”

“也许不是因为我们要抓人,他才被灭口……”

“怎么说?”

刘晟坐到石凳上,对司魏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也坐了下来。

“我们再从头分析一下。曾禄栽赃悠儿是因为悠儿偷了他的账本,账本上写着十万两银子是曾禄自己扣下了,十万两给了李广义,十万两来买刀,二十万两给了大老爷。目前,我们不知道谁是大老爷,也不知道他为何要买刀,靖澜兄那边的情况是,曾禄买的刀,是送到曾少凡的典当行,也就是说,曾少凡负责长刀的保管或者转移。魏峰带回来的消息是说,李广义确实取过十万两的银子,而且最近他在打听定心珠的下落……”

“又是定心珠?”司靖澜不禁皱了皱眉,“飞羽山庄的展回天也在找……这朝廷官员和江湖势力怎么都搅了进来?”

刘晟沉默了片刻道:“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什么线索?”

“凌阳上报失窃的不仅仅是五十万两的官银,还有南邦进贡的南珠!”

“你是说……”

“我们谁都没见过南珠到底是什么样的,又有谁能确定南珠就不是定心珠呢?”

“我听家里长辈议论过定心珠,那是一个莹白珠子,能泛白光。”

“可贡帖里面记录的是,南邦进贡的南珠是呈淡绿色的,不是一种吧。”

刘晟摇摇头,“现在还不能下结论,就算两者不是同一物,可南珠现在在哪里?南珠被谁偷了?偷南珠的目的为何?自我来了这凌阳,曾禄提过官银提过晴天闪,但始终未提过南珠,比起官银,这南邦贡品确实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对此一字不提似乎也不合情理。而且,正如靖澜兄所说,朝廷官员和江湖势力同时和定心珠扯上关系,这会是巧合吗?而且,魏峰说,曾禄死前自己一个人在书房,还吩咐别人不要打扰,那么他到底在书房做什么呢?通常,我们嘱咐下人勿扰,要么处理要务,要么会见贵客……”

“有道理,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继续搜曾禄的家,让刑部的陈大人把曾禄的眷属和家仆一个一个审清楚。我和靖澜兄去看看曾禄的尸体,我倒要看看怎样的高手所为。”

于是三人分头行动。刘晟和司靖澜来到仵作馆,曾禄的尸首就陈在此处。

“王爷!”一名仵作向刘晟行了礼,“这边请,依魏大人吩咐,我们还未对这具尸身进行验尸。”

“嗯。”刘晟和司靖澜看了看曾禄的尸体,咽喉处有一不算明显的伤口,正如魏峰所说,伤口非常整齐,“靖澜兄,你怎么看?”

司靖澜拿起仵作手中的木尺,置于曾禄的喉咙处,“伤口只有一寸半,很是整齐均匀,一气呵成,应该是被剑所伤,王爷你看,伤口左边有轻微的裂伤,这说明剑锋自左而右划过,而且剑气极强,才能有裂伤,剑锋划过的速度也极快,以致没有大量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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