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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种”在佞臣身上——by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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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着借此机会展示一下自己,抢先开口说道,“还不是木兰。凭着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就想着拿乔。”

张耿听听也只是笑笑,抬头望向秋澜,“长得很漂亮?”

秋澜摇头,想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只是这话,也只能私下里说说罢了。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怜儿那么优秀,想必这主子也不会差吧?”

36.赏菊大会(下)

张耿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一声高喊——木兰阁到!

如果这是拿乔想引起秋澜注意的话,张耿肯定会说这位木兰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还做的很好。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在这里,佳人还是佳人,手里琵琶却是换成了一盆菊花。人赛花艳,便是如此吧。

一袭的白衣襦裙,在后面拖曳成一朵白莲花。随着脚步的移动,一朵接着一朵的盛开,纯洁的犹如观音坐下的白莲。一头如瀑的长发,不似其她女子一般梳着繁琐好看的发髻,插着步摇,她也只是简单的用白色发带束起一缕青丝,再在脑后挽成一个蝴蝶结。眉如青山,眸如水波。整一个仙女踏莲而来,不食人间烟火。

“这还叫不漂亮?”张耿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无数的美人,只有她一人能将白衣穿成如此圣洁。不过,白衣,扭头看了看秋澜身上的银月白袍,袖口银线绣着竹子,腰间挂着紫色荷包,他知道,荷包里面是他们的结发。他一袭白衣,站着便是如月散满整个空间,只有他才能配穿白衣!女子,女子就是再美丽脱俗也不行,很难得的,张耿对眼前的白衣女子眨眼间好感全部推翻,就连是声音也沉了几分,“你便是木兰?”

白衣女子将菊花递给身后的怜儿,落落大方的行礼,“木兰见过王爷,公子。”

张耿没有开口,目光倒是停在了怜儿怀里的菊花,赫然一惊,那花竟然成三色,尖部为绿色,第二节为白色,尾端则是粉紫色,“这绿萼可是你亲手栽种的?!哦,起身吧。”

“是木兰亲手栽种的。”木兰起身回道。

喜欢菊花的人都知道‘绿萼’乃是菊花色彩之最。却是极为难养活的,今日竟然在一个小女子手里看到了,怎能不让张耿吃惊,“这绿萼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木兰小姐请坐。”

“木兰来迟,是木兰之错。还请王爷,公子见谅。”

这木兰一来,所有的女人便是黯然失色,唯有暗中咬牙,对着木兰是又愤恨,又羡慕。张耿则笑笑,不以为意,“重头戏总是在后头的嘛。秋澜,你说是不是?”

秋澜?这不是王爷的名讳吗?王爷竟然让他直呼其名?!所有的女子,心里更是低沉了几分。

秋澜只是在木兰刚出来的时候,轻描淡写的瞥过一眼便不再看她了,张耿问时,他正在对着那盆‘绿萼’观察着,“耿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张耿对着所有人笑笑,“各位都请坐。来人,上酒!”

一溜烟过来不少的少女,手里各执一壶清酒,分别站在一个亭子里面,上前倒酒,再退回去。期间一句话也不说。

“今日前来的皆是女子,饮不得烈酒,喝上一点清酒,便是雅致。”张耿举起手里的酒杯,“我先干为敬!”,最后还将酒杯翻下来,滴酒未落。

显然今天这位公子是发话之人了,王爷也就只是陪着他前来的。也就不推举了,纷纷执酒,一饮而尽。

末了,张耿放下酒杯,“这样光饮酒也没有太大的乐趣。各位皆是身怀才情,不如借着今日高兴让在下见见眼如何?”

“如此良辰美景再加上公子亲备的清酒一壶,要说就免不了附庸风雅一回。”说这话的就是先开首先开口的女子。张耿也还记得她,这看她一袭浅绿襦裙,头梳流云髻,插了一支金凤钗,断的也是一个端庄大度。

“小姐如何称呼?”张耿开口问了句。

“蘅芜来府已有两年,小姐之称断然不敢再受。公子直呼小女子闺名即刻。”蘅芜起身福身恭敬的说道。

张耿闻言笑笑,只是桌子下面的手握住秋澜的手,狠狠的攥了一下,两年呀!“蘅芜既然如此说,想必也是一位才情并茂之人吧?不如就先附一首如何?”

“蘅芜献丑了。”蘅芜转头望了望四周,开口便吟出一首来,“秋风浅淡玉帘门,素手携来绿萼盆。粉蝶翩飞绿白紫,招来冰清玉为魂。独倚栏杆如有意,点点滴滴斑竹痕。

懒倦胭脂额上头,伴菊吟唱至黄昏。“

蘅芜这首诗前四句则是以木兰迟来,手抱绿萼为题的。后面四句则又是佳人梳洗罢,等天明,等黄昏,空余竹子上,落得斑点泪痕。先是喜悦,后是等待,最后却是无望。

张耿自然听出了诗中之含义,转头朝着秋澜撇去一眼,见他依旧平淡,没有半点波澜。这人说是无情,却又是深情。

被他如此的看着,秋澜怎能会好无所觉,暗叹一口气,朝着张耿温和一笑,接着转头望向四处的各位美人,开口说出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美景佳肴,若是说些丧兴的话,本王可就没了兴致。昔日有黄巢‘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此乃真正雅兴!”

张耿无语望天,你这算是哪门子的雅兴?好好的一个雅菊共赏弄到你口里硬是变成了满城尽带黄金甲?!

“男儿志在四方,自然便是英雄豪气。不过,木兰唯独喜欢另外一首,”一直坐着淡淡的木兰,此刻适当的开口,吟出便是陶渊明的《饮酒》,“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好巧,在下也非常喜欢这里的意境。”张耿笑着接下去,“木兰无欲无求,倒真是让人敬佩。不过,我们现在不做诗了,做些别的也行。”

“越女斗胆自请一曲,为公子和王爷助兴。”这一次起身的是穿着一袭梅花一般颜色的罗裙,就连是头上戴的玉簪近了看竟然也是梅花状,但是她本人却不似梅的寒雪傲骨,却也是柔婉可人。

丫鬟自小是跟着小姐的,一听小姐这么说,便已经抱着一把古筝放在一个矮桌上。越女摇步移到古筝前面,拂衣坐下,玉手往那琴弦上随意的一碰触,便听见清脆的乐声传入耳中,等她调好了音,轻启红唇,陪着琴声,倾泻而出。

明月皎皎我心悠悠携来清酒一壶美梦伴我游蒹葭苍苍结庐为盟前方长路漫漫明天不知归胡不归,归来去几多笑,笑秋风风来寒霜当是菊却是一年重阳节琴声铮铮,清脆绕梁。却是歌声悲伤,往事不堪回首。张耿越听越觉得手里的清酒没有滋味,索性放在了一边,继续安静的听着那名女子的浅吟低唱。

喜鹊枝桠停了又走走了又来唯有那思念绵绵不绝我欲头插茱萸,为你送上重阳菊明月皎皎,我心悠悠魂如梦中,相思相愁混沌多少岁月,只等着只等着空白头空白头……

一曲终了,琴声还在慢慢飘荡着。恍惚看见那名明丽少女手拿菊花,等着梦中情郎。两两相望,相思无穷无极。

张耿沉默了,望着已经起身的女子,竟是觉得她眉宇间多了几丝相思忧愁。这该是一个有着故事的女子吧?混沌多少岁月,只等着空白头。莫名的他也感伤起来,不过,也就是那么一刹那的时刻,接着便见他起身也坐到了那架古琴前面。

众位女子不解,张耿伸手抚摸了一下琴弦,笑着说道,“今日不是哀哀殇殇,便是触景伤情。在下手痒,也来献上一曲,助助雅兴。”

张耿话音一落,众位女子,纷纷投来奇异的目光。风铃儿则更是难以置信的瞪着张耿,心里是不屑的。倒是秋澜,一副很认真听得模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名风流的男子。

只听先是轻缓的前调,慢慢的渐渐变快。犹如水从高出倾泻而下,汹涌而来。突然,‘砰’一声,弦一顿,众人跟着整个神思也是一顿,接着一道低沉的歌声响起,透过人海,似是传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一字一句,皆是傲气。

三尺青烟一川黄土千里白驹半生逐鹿青虹剑铁甲鸣血染锦衣报忠国土浪涛归去万里河山点兵号角魂梦迁不待凯旋胡不归谁笑他丹心吟凄凉谁笑他痴傻断惆怅只为他狂笑三声英雄身后名人生常在短短几载秋半生逐鹿半生血染一生故人念若是换来蜉蝣一场空待从头穿了铠甲拾了银枪长歌一曲不过从头再来长歌一曲不过从头再来‘啪’琴弦已断,歌声也罢。众人也似乎还未从那金戈铁马的英雄战场中回神过来,便又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低低重复了一句,只是四个字,“从头再来”他们便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秋澜首先抬手几个清脆的掌声,连连称赞,“耿儿就是耿儿,想不到竟然还弹得一手好琴!你总是会让我受惊!”

“公子这琴弹得绝妙。歌也唱的英雄豪气。”蘅芜也开口称赞,“不愧是京城中人人称颂的公子第一人!”

木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望着张耿的眼神也变得若有所思。风铃儿则是更不用说了,此刻已经跑到了张耿跟前,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勾着张耿,垂涎三尺道,“张大哥,你不但琴弹得好,歌声也那么悲壮。张大哥……就看在小女子不懂事的份上,以前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吧?”

张耿对着她呵呵一笑,又捏捏她的鼻子道,“想跟我和好?还想再听我一曲?”

“嗯。嗯。好不好?”

“嘿嘿,”张耿笑笑,接着很干脆的故意道,“不好!本公子虽然说是全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是,轻易间我是不会唱的。”

风铃儿先是兴奋,后来一听张耿的话,小脸立马垮了下来,嘟着一张小嘴,怏怏不快,“张大哥你这是暴殄天物!”

37.萧京杭

“……风铃儿,貌似这个暴殄天物不是这样用的吧?”张耿揉着额角一脸头疼的说道,这可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学来的,怎么就成了天物呢?

风铃儿还想说话,突然身子一飞,等她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菊花海里面了。嘴里一口就能吐出几个菊花瓣来了,开口便骂道,“那个王八羔子这么没有眼力劲敢打本小姐?!”

小风筝急急忙忙跑到小姐身边,扶她起来,又伸手指指不远处那抹银月,意思就是那个人将你打飞的……

这一次轮到风铃儿无言了,赶紧捂住嘴,看看四周,小声问道,“刚才我骂的声音不大吧?”

小风筝摇头也不是,不摇头也不是,只能说道,“小姐,趁着王爷现在分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张耿偷眼看了一眼那两个弯着腰偷跑的两人,一双黑眸更是笑弯了,对着尽在咫尺的俊美脸颊便是‘啾’一声,“人家可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你也真下的了手。”

被他这么含怨带挑的一瞥,秋澜浑身都酥了,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就地正法,还有刚才耿儿的一露手,倒是让那些女人占尽了便宜,想到这里一双凤眸嗖嗖的对着那群已经看呆了的女人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顺手将张耿揽入怀中,对着那张唇便吻了上去,两人辗转了许久,直到张耿眼睛瞥到那边更加发呆的女人,才用力推开秋澜。

“还有人呢?”

那群女人闻言,又对上王爷嗖嗖的利剑,立马起身回神,落荒而逃。现在她们就是再嫉妒,再羡慕也不敢留在原地了。呜呜……王爷一向很温文儒雅的,尤其那双凤眸最是多情,今天,怎么就变成了千年寒冰!?

“已经没人了。”

张耿瞥眼看看,半秒钟前还一群人呢,此刻竟然空荡的就只剩他们俩个了,不由得的佩服起这些女人,跑的还真是快。

“秋澜,”张耿趴在秋澜耳边吹气,想起早上的炽热,此刻自己也开始情热,“第一次总不能就这样在外面吧?野合,这传出去可不好……”

野合?!秋澜凤眸一亮,心里也蠢蠢欲动。但是,又看看靠在自己怀里的耿儿,风情万种的还是不要了。不过,“野合的话,我们还是晚上来好了,月黑风高的。就在这成片的菊海里……”

“你是不是春心荡漾?”张耿右手慢慢的下移,最终停在一处,用力的一握,便听见秋澜“啊”一声,“现在我们是回去还是你打算继续?”

身下猛然被掌握在一只手里,秋澜呼吸又变急促了些,对着张耿的眼眸咬牙回了句,“回去。”说完,弯腰轻易的将人拦腰抱起,感觉那人并没有太重,俊美的脸上微微不悦,“怎么这么轻?你都没有好好吃饭吗?秀儿和七巧呢,怎么照顾你的?”

被他轻易的拦腰抱起,张耿心里就不乐意,明明都是男人的说,这又见他不高兴急忙解释道,“是我的原因。其实我吃的不少,就是一直吃不胖。不过,我娘说我小时候可像一个肉包子了呢。”

‘扑哧’秋澜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被娘亲形容成肉包子,你还得瑟的!”

“那是!”张耿脸一仰,很是自豪的说道,“那是形容我可爱!小时候我的魅力都是无人能及!”

秋澜抱着他并没有用轻功,而是慢慢的走着,这样的违和感,他们俩个就像是走了千年,不过,等他终于抱着张耿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人早已经睡死过去了。平浅的呼吸,俊朗的面孔。还有那张薄唇,轻轻一笑就能让他丢掉整个心魂。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拉上被子盖好,自己坐在床沿望着那张谁的安详的容颜,心里便是满足,“耿儿……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张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了,睁眼便看见七巧站在床边,而身边,伸手摸摸空的,想着一定又进宫去了,“七巧……”

原本正在冥想着的七巧听见少爷唤他,立马扶住少爷的肩膀将他靠在床柱边上,“少爷,你现在谁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担心……”

张耿揉揉额头,叹道,“这一次多长时间?”

“一夜再加上半天。”

“也就是说从昨天赏菊回来我便一直睡到现在?”张耿见七巧点头,心里便有底了,“王爷问你没?”

“王爷就只是以为少爷您没有休息好。所以并没有问起别的。”七巧帮张耿穿好衣服,接着便端着一个药碗过来,“七巧还是不明白,王爷既然少爷那么好,为何不告诉他?

或许以王爷的权势还能找来更好的大夫呢。“

张耿对药早已经习以为常了,端着一饮而尽,“想想等到菊花败了,京杭就该回来了。”

话音还未落地,便听见狂妄的笑声,接着便看见一袭绛红从天而降,头发被同色的发带一扎一扎的缠绕成一束,绕在胸前。额头一条浅紫发带穿过头发,在后面打个结。眉目也是似剑,特别是长了一双狐媚眼,此刻看见张耿立马便软弱无骨的靠了过去,别看他笑声狂妄,声音确实软的,能叫人酥到骨子里,“小肉包子,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呀,你就这么想人家?人家心里很开心哟!”说完还不忘朝着张耿眨巴眨巴眼睛。

张耿立马捂住嘴,以免刚喝进去的药被自己不小心吐出来,大哥哆嗦,推开赖在他身上的软骨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你竟然大白天的还能闯进王府中?!看来,应该让秋澜加紧戒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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