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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上——by斜月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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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于是默默爬到白底身边躺下来,小家伙现在还小,没有奶水喂,就只能拿吸管汲水先凑活,但是过阵子终究是要长大的,得给它准备浩然吃饭的盘子;还有房子要加紧围墙,越是大型的哺乳动物生长期就越长,冬天如果真的来的,这小家伙很难熬的,而且不知道这里冬天温度怎么样,他自己也不好说。

这样一想,他最近真是混得令人发指,金鬃很能干,白底很贴心,黑地很开心果,于是你就真的米虫了?!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浩然感觉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他转过来,不坏好意的往白底身上爬,话说,大家最近都走禁欲路线了,浩然有点憋得慌,做事不够神清气爽啊。

本来白底还在很惬意的享受边晒太阳,边有人投怀送抱,但是浩然三蹭两不蹭的,没几下自个就硬了,白底的大脑袋上的大眼睛一眯,甩了一下头,正抱着白底脖子的浩然就被甩下来了。

白底的尾巴在地上抽了一下,然后一骨碌的站了起来。

浩然脸上有点红,于是抬手遮了眼睛,他在往白底身上爬的时候就把兽皮裙的带子扯送了,这半天再一蹭,兽皮裙早就四敞大开。他感觉到白底好像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在他身上点火烧身。

一整套服务下来都是熟及而流,得到的快感自然也是,但是浩然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一等手脚恢复了力气,浩然就翻身骑到白底肚子上。

浩然是倒着骑到白底身上的,他一点都不担心白底那张一张开就能把他整个脑袋加肩膀吃下去的嘴会在他背后做什么,径自翻找白底身上让他想起不对劲的地方,并且一把抓住它。

是一手无法圈握的雄壮。

但是浩然记得,他和金鬃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这个非人的尺寸却没有给他带来非人的伤害!不仅如此,其实最开始还有爽到,很舒服,但是后来因为金鬃那绝对野兽级别的持久力才让他吃足苦头。

有玄机?浩然把手握起,抓紧……白底在他身下抖了抖,肚子一下子就绷紧了,四条腿攒起来,像个支架似的把浩然固定住。浩然没忍住,乐了,看来不管是人还是兽,这玩意都是罩门啊。

浩然抿了抿嘴唇,觉得有点口干,刚被白底消下去的火又死灰复燃了。

他扭回头,舔了舔嘴唇说,“做吧,白底,我有点想……”话还没有说完,手上沉甸甸肉嘟嘟的质感就起了变化,浩然扭回头再一瞧,愣了。

只见白底那根比手腕细不了多少的东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分逐寸的快速消瘦着,有点像街上卖的那种长条形能扭折的魔术气球,只是一眨眼,气就跑光了,浩然手里只剩一个跟正常人类尺寸长度都相差无几的硬件。

浩然张着嘴闭不上,他想到这个可能但仍然被眼见为实震到了,拇指食指虚虚圈着,顺着那一根滑了下去——不是眼花,是真的细了……Orz

他这里还在验证稀罕物,底下白底已经忍不住了,支架的四只爪子一起扒拉,浩然出溜就被扒拉下来。

“等,等会!”浩然面红耳赤的喊Stop,按住白底不让他继续有进一步的动作,他重新爬回白底肚子上分腿坐下,“我来,你给我老实仰着,敢起来,我切了你!”

浩然恶狠狠地威胁完,忍着脸红自己伸手下去扩张,因为刚刚才有过一次,那里也有白底的口水流过,还没有干,浩然的扩张做得很顺利。接下来,就是自己坐下去了。

浩然是一手扶着“四脚凉亭”的一根桩,一手握着白底那根尺寸正常看起来没威胁的家伙什,慢慢坐下去的。因为尺寸是正常的,浩然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感觉到太辛苦,甚至在充盈的时候,还有种满足的舒畅感觉。

但是当他完全坐实,呼出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的时候,一阵怪异的感觉就从身下传来,令他僵了脸。

是那种好像强行充气,然后均匀的被从内部撑开,涨满的感觉。

他模模糊糊的记得这种感觉,在抬身的时候伸手下去摸了一把,果然……比才刚大了一圈。但是因为过程是在体内,而且刚刚的扩张做得到位,这种骤然膨胀并未给浩然带来伤害。

浩然苦着脸,有点哭笑不得,果然不是熟悉的世界吗,所以还带这么玩的?

这时,背后一记硬邦邦的东西戳了他一下,浩然用余光看到白底雪白的长条尾巴正弯过来,在他背后戳了一下又一下,这种时候,就算浩然不通兽语,也知道白底是在催促他了。

浩然深吸一口气,拍拍白底的身侧,之后腿上放松,把身体慢慢沉下去。

27.争宠

浩然的心情这两天终于开始好转。

夜生活很和谐,这点是最能让人心情舒畅的。浩然觉得简直应该颁给他一个勇气可嘉奖——如果不是他勇于尝试,又怎么能知道不是谁都有金鬃那么恐怖的持久的?就像白底,就很好,浩然有享受到,又没折腾的七死八活,甚好甚好!

还有另外一桩就是小肉球现在的长势良好,但这事虽然是好事,副作用也有,不知道最近金鬃是忙完了还是在外面野够了,反正他最近是不总往外跑了,除了狩猎时间,一般都卧在家里,这让浩然中断了许久的窝棚上墙计划终于得以继续执行——前提是,得把白底留下看家!

把白底留在家里是浩然最最放心的,因为除了白底浩然不信任任何一只。

掰着手指细数理由,计:金鬃对肉肉还是很感兴趣,没事总喜欢凑过去闻闻,浩然一则是真担心这家伙闻着闻着觉得味道不错就给啊呜了,所以从来不放心把肉肉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让它和金鬃单独相处;二来黑地在金鬃面前从来都是夹尾巴猫,完全不可信任,搞不好金鬃啊呜了,黑地还会做伪证。所以算来算去,浩然要离开的话,最可信任的留守人选就只剩白底了。

对于此项安排,白底是一贯的善解人意,浩然一点都不担心,而且黑地对于能给浩然做跟班一向只有欢欣雀跃的份,就是金鬃,浩然总觉得他的眼神在往肉肉的摇篮上飘,于是更加坚定不能把他放在家里的决定。

小兽终于有名字了,因为光吃不长毛,一直是只肉团子的形象,浩然一气之下给它命名肉球,但是鉴于这家伙除了不长毛之外还不长肉,叫球名不副实,浩然就满怀着期待之情给它改了一个字——肉肉。

不过这些发生在院子里的舒心事,都抵不上另一份渐渐从心底升起来的心焦。

因为出入森林的次数多了,树木的每一份变化就以更加真切的面貌出现在浩然面前,让他感觉到冬天是真的近了,他有点疑心他这一段时间一直是在过秋天,不过是从初秋过到现在成了深秋,证明,当然是那些每天不间断吃到嘴里的野果,春华秋实,虽然有些果树不遵循这个定律,但那些毕竟是少数。

浩然现在对骑金鬃已经非常熟练了,他从金鬃背上轻轻巧巧的落下来,但是落地有点失误,踉跄了下,他瞄了一眼地面,然后忙忙指挥黑地把背上的藤柳树枝卸下来。

他手里攥着一个蜂蜜果,跟鸡蛋那么大,果皮还有些发青。这是蜂蜜树上最后一个果实,还是黑地爬到树上去,用尾巴抽断了顶端的一根高枝,才摘到手里的。

金鬃一待他落地,就忙忙跑出去了,他们今天的晚饭猎物还没着落。

森林里的野果,蜂蜜果算是晚熟那一茬的,现在果实落尽,应该是深秋即将倒头的另一个标志。

这件事让浩然很忧心,但幸好肉肉已经开始发育生长了,虽然个头没见到什么大长进,但身上那层“吹弹得破”的粉嫩油皮不再露出青色的纤细血管,使他看起来显得结实了很多,让浩然放下不少心。

浩然把灶火挑旺,把蜂蜜果放进石锅里蒸上,然后拍了拍白底的脑袋,带上黑地又出发。在饭点前,浩然要再弄回一捆藤柳树枝来。

他打算编两张像遮阳网那样的东西,给他的“四脚凉亭”做房顶和围墙,双层网中间夹一层厚厚的兽皮,就能起到很强的保暖作用。但是因为藤柳树枝自身长度的关系,一大捆藤柳树枝最多只能编出一米宽两米长的毯子,所以浩然经过计算,觉得他最少需要一百二十条两平方米大小的藤柳毯子连缀在一起才能完成这个给房子砌围墙的工程,实话说这数据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工程之浩大,必须抓紧时间。

因为少了一个壮劳力,黑地回来的时候背上背满了藤柳树枝,就没有浩然的位置了,直接导致他们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天已擦黑,浩然急慌慌的去看石锅,灶里的火都快熄了,只剩几个零星的红点,浩然赶紧扔了一块干柴进去;石锅里的水也只剩浅浅的一层,差点熬干,浩然吓了一跳,扭头去提水,看到黑地已经咬着气根桶站在他身后。

桶里还有一半水,浩然把它们全都倒进石锅里,之后黑地接过空桶,叼着它送回花墙根的原处去。

做这些事的时候黑地显然很快活,走路四爪落地都是猫步似的轻快,韵律节奏都不缺,浩然看得想发笑,这样的黑地让人生不起气也厌恶不来,即使他还顶着那一身黏糊糊的“膏药”,浩然也睁一眼闭一眼的对他挨挨蹭蹭的小偷袭视而不见了。不过因为有这样的对比,白底一直围着他打转,却把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样子就显得非常扎眼,尤其在黑地熟稔的给浩然打下手,递水桶的时候,他更是呆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弹的看完浩然和黑地的全部互动,之后就慢慢低着头,走到“四角凉亭”后面趴着不动了。

浩然失笑,他现在变得很容易就能理解白底黑地金鬃的肢体语言,所以他跟过去,拍拍白底的背把脑袋拉过来扑棱扑棱,“不会就不会吧,你这身毛烧成黑地那样可没法看了。”

这话说得偏心的不是一点半点,结果浩然一转头就看到黑地满眼受伤求抚摩的可怜德行,吓得他一步蹦到白底身后,惊叫,“不许过来,你给我差不多点啊,见好就收啦啊,你蹭了我一腿还想蹭我一脸吗?”

黑地拳头大的眼睛上瞬间漫上一层雾气,浩然满头黑线:这这这是传说中的近墨者黑吗……啊呸!

有这么一出,吃饭的时候浩然不由自主的多瞄了两眼金鬃,这个,应该算作是一家之主了,虽然自己是智慧动物,但在这样的地方,浩然还真没那个脸皮说这三只都是受他支配的从属动物,不客气的说,浩然才是吃人家的喝人家,连人身安全都得人家给他保障的那个肉脚鸡,再加上现在的关系,切,这他玛的怎么听着这么像童养媳?!

虽然这么想,浩然吃完饭的时候还是把他煮多了的肉块盛出来给三只分了过去,这种行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过去浩然要么错开主食时段压根不留金鬃那份,要么偷偷摸摸减少金鬃的份例留给白底黑地,如果做到不偏不倚,那肯定是分食的时候被金鬃不错眼珠的盯着做不了手脚才不得不为之,但就算这样三一三十一了,浩然一般也是留下金鬃那份转头就走,怎么说呢,大概是觉得给金鬃投喂享受不到饲养宠物的心理优越感,说白了就是,没成就!金鬃那个大爷……就算就着浩然的手吃东西,浩然也总能在他身上找到二五八万似的的拽相!!!

不过这次,浩然给白底黑地分别投喂之后,剩下一大半都留给金鬃,他端着肉,走到金鬃身边坐下,从白水煮的肉块上撕下一条,蘸了点盐,他看到金鬃的鼻头抽了一下,然后舌头一伸就准之又准的从浩然手心把那块肉卷走了。

在这个过程里,金鬃一直都没睁开眼睛,长长的尾巴也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在半空中甩啊甩的,那副德行要多大爷有多大爷,能气死个人,浩然狠狠瞪了他半天,瞪得眼眶都酸了,之后就把自个给气乐了。

他开始把肉一条一条的撕开,每次都蘸一点盐,然后放在手心托着,金鬃始终没睁眼,但是每次浩然把手一抬过去,他的舌头伸出的时机都能恰到好处,一次没落空。

一块二斤多的肉,不大一会就喂完了。浩然拍拍手,然后心中一动,恶向胆边生的摸摸金鬃的脑门,把一手汤汤水水兼油油腻腻全蹭金鬃脑门的金毛上,“以后我都分你一份,你别再打我儿子的主意了好不好?”浩然笑面虎跟他商量。

金大爷终于睁开眼睛赏了浩然一个正眼,那个架子端得十足十的高贵,配上脑门顶被油焗着立起来的造型,浩然忍笑忍得差点没撅过去。抱着肚子千辛万苦的挪开,找兽皮给自己做裹脚布去了。

28.误伤

睁开眼睛,是新的一天开始。

浩然从兽皮堆里挣扎出来,没伸懒腰先冻了一啰嗦。

COS原始人的日子算是到头了,浩然在心里记下他得给自己整两件正经点的皮,不然冬天来了再暖和的房子也受不了裸奔这么劲爆的晾膘。

适应了晨间冰凉的空气后,浩然从房梁上把装着肉肉的摇篮摘下来,掀开兽皮。小家伙还没睡醒,肉呼呼的一团四仰八叉的躺在羽毛堆里晾着,光溜溜的小肚子上一起一伏。可爱是真可爱,就是这幅猪一样的幸福睡相落在不得不早起挨冻的人眼中忒招人恨。浩然眼珠蓝蓝的竖起一根手指摁下去,小肉肉的呼吸一顿,鼻子里拉长气鼓出个鼻涕泡泡,柴火杆似的四条腿在空中乱蹬腾。浩然乐得眉飞色舞,嗓子里硬是锁着声,憋着笑把肉肉的摇篮挂回房梁。

编毯子,煮盐,做衣服,另外还要给肉肉准备早餐……

浩然在心里把今天要做的事过上一遍,排出先后主次的顺序,然后起身去灶台挑火,做自己的早饭。

金鬃已经不见了,浩然知道这个时间出去,金鬃一定是去狩猎,但是他没有印象金鬃是什么时候走的,浩然眯了眼看看天色,确定他今天是这七八天以来起床最早的一次。

“这么早吗?”浩然心里不由得泛开嘀咕,他前几天睁眼都没见到金鬃,浩然还以为是自己起来的太晚了,现在看来,不是他起来的太晚,而是金鬃起得不是一般的早。这么早起,回来的时间却……火膛里先前扔进去的干柴嘭的一声燃出了明火,浩然马上忘了心底突如其来的那股嘀咕,转而忙活起给洗刷石锅添水煮肉来。

他用滚水烫了四块肉,蘸盐粒吃。做法极粗糙,但是前阵子用蜂蜜果焖的做法搞得他现在看见甜食就想吐,连带着所有野果都没胃口,所以虽然蘸盐这种做法完全没烹调格调可言也没技术含量可讲究,但当做清肠胃的话,倒也算开胃。

不算就算开胃,四块肉里浩然也只撑得下一块,所以他从上面撕下来一条,用石斧砸碎了做成肉糜给肉肉。另外三块给金鬃白底黑地,填饱肚子是痴心妄想,浩然一贯把它当做打赏的零食,从黑地的反应来看应该挺受欢迎的。

做完吃完,金鬃还没回来,黑地是跟着浩然一起醒的,浩然拿出一只气根桶,打发他去盐水湖那边取水回来煮盐。

少了一个跟前跟后绊脚的二愣子,浩然本该松了口气,但是因为在拿气根桶给黑地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冬天来临可能要面对的棘手问题,浩然这口气就松不下来了,他于是叹了口气,招呼白底帮忙开始整理昨天晚上抹黑编出来的那块藤柳毯子。

浩然现在已经有四张藤柳毯子了,算上他现在当铺盖的那张就是五张,这个数字远远低于浩然心中算出来的那个数值,使得他给“四脚凉亭”上棚上墙的计划显得那么遥遥无期,但这件事情又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浩然不得不自己给自己鼓劲加油。

而在那之前,还有另一个问题,亟待解决——水桶问题。

一直以来,浩然从湖边汲水用的都是森林里的一种树根,那种树有点类似于榕树。它从枝条上生长出类似气生根的柔软中空枝条,向下深入土壤,形成新的树根,帮助主干树吸收土壤中的养分。这种支根在辅助主树干年久之后,会在吸收养分的过程中囤积下一部分,等到养分囤积够了,就会脱离主干自立门户,形成新树。而在它积聚了养分,又不够自立门户之前,气生根上就会形成贮藏养分的树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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