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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帮情人 上——by安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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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龙重天就将唇狠狠地压在他的唇上,侵略地将舌敲开他的贝齿探入了深喉中,不多时他便有了缺氧的晕眩。

昏昏沉沉,他用力推着龙重天那宽阔健实的胸膛,但无济于事,龙重天像一只发狂的狮子举着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将他的圆领一下撕扯开来贴身摩挲在他精实的身板上,唇顺着那美丽的长颈滑向了他诱人的锁骨用力吸咬。

他大吸了几口气,大喊:“啊,不,我知道错了,我应该事先……呃……”

龙重天一手扯开他的裤头把手潜入里面,一把握住了那膨胀,喘着深沉的粗气:“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疼爱你,不会再给你温柔……”说着,龙重天边解开自己的裤头,边粗暴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扒下他的牛仔裤,一手勾起他的腰,一手将他的背下压用力一挺身就穿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他感觉身体里一下被塞入了一根烧红的热棍,膨胀得仿若要被撕裂。

“我想听到你大声的哭泣,放声的大哭。”龙重天前后挺进着身体,将那拦腰的手滑向了他下处用力搓弄起来。

疼,无比的疼痛,就像有人要把那不附和尺寸的大东西塞进干涩又小的管道内,却又进进出出的塞不进去,让人欲哭无泪。

“啊……啊……”他咬着牙根,紧闭着湿润的眼眸,一只手死死扣在了墙壁上。

龙重天不顾他哀嚎的痛苦肆意折磨着他,没有让他到顶点的快感又把他的身翻了过来将全身打颤得无力的他顺势压在了地上,便抬着他的双腿换了个姿势进入了他的体内,他冷汗直冒,昏昏欲绝,喊声已变成了虚弱的沉吟。

时间变得煎熬,那每一分每一秒好像停止了,他没有大哭,此刻的心情是他活了死了再活了皆没有遇到过的,他已不懂得表达这痛和震惊。

龙重天折腾完他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从上衣口袋内掏出墨镜戴上面无表情的俊脸睇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他黯然落下:“你自由了,你慕文廷和我龙重天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便由他身边走过出了房门。

完了,结束了……

冰冷的皮鞋声消失在他的耳畔边,豪华宽敞的级商务客房内显着让人窒息的安静,他昏昏沉沉中只有这样的念头。

第十八话:遭暴·豺狗围困

这并不是他以为的结束,他呆躺在地上还未缓过劲,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匆匆进了房门把他从地上架起来,将一件半长的黑西装套在他那狼狈不堪的身上就拖着软弱无力的他出了房门从安全出口下到了一楼停车场,便推他上了一辆小面包车。

“呃……”他随着两个身穿黑西装男人的推力坐进小面包车里臀部一沾到车座尻间就疼得不行。

两个身穿黑西装男人一前一后坐进小面包车里,其中一个男人坐到驾驶位上就把车开走了。

他痛苦地侧坐着身体,把一手撑在座位上,漂亮的脸蛋苦皱得变了形:“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只管也送他,不和他说话,静默中小面包车行过数条大街进入了一处肮脏的巷内,他们就把他拖下车带进了一条羊肠小巷,见到四五个装扮得像流氓的男人把他推向他们,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便开着粗嗓:“大老板让你们好好伺候他。”

他看着那几个流氓脸上猥亵的坏笑,意识到了不妙,迈步刚要随在那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身后逃走就被一个流氓勾入了一只臂膀中,其他三个流氓就想苍蝇叮粪般为了过来,一个嬉皮士打扮的流氓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前排黄牙邪恶笑道:“这趟赶来真他妈的值,没想老大给我们送来了块好肉。”

那个勾着他的流氓将一双粗糙的大手穿入他破烂的体恤内,一手顺着他平坦的小腹滑上他的胸板:“这皮肉真嫩。”

“让我先上。”

“你后面……”

“干脆一起上,给他一个爽快……”

围在旁边的流氓们像饥饿的豺狗般扑向他这块鲜肉。

“变态滚开——”流氓们的嘴脸让他恶心,他恐惧挣扎着身抬腿逐一踢向那些扑来的流氓们。

那个勾着他的流氓见其他流氓被踹在地上便用力抱着他一个翻身将他背身压在巷子一堵潮湿的墙上,搂在腹上的手滑向牛仔裤头,他拼命挣扎着身体,胳膊肘向后甩去打在身后流氓的脸上就从流氓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踉跄着刚要跑那三个从地上爬起来的流氓便将他堵截上。

在酒店时他是被龙重天身上的气势所震才没动手反抗,经过刚才一番热身他已经完全回过了神来,于是挥手一拳打在一个流氓肚子上,又一个急速返身抬脚踢向一个流氓打出了一条出路。

他的脚刚迈开,另一个未被他打倒的流氓一把拧住了他颈后的西装布料,他使出全身力气向前,那个流氓就将他身上那件半长的黑西装外套扯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个脸上挨了他一下的流氓就挡在了他身前,遂后其他两个流氓皆从地上爬起来围向了他。

他惊惶转望身前身后的流氓,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只短粗的手就一把抓住他身上破烂的T恤向下撕扯,他那身牙白精瘦细腻的美躯就现在了那几个流氓眼里。

看着眼前的好肉流氓们皆吞咽了下口水猥亵笑起,一时变得默契十足相互使了下眼色,两个流氓就同时抓起他的双臂把他压靠到巷壁上,那一张张邪恶,邋遢的脸庞便都凑到了他的面前。

手被压着动弹不得,他刚抬脚想踢向前面一个流氓,那只高踢的脚就被一个流氓抱住,嬉皮士打扮的流氓就上前一把捧在了他的裆下,另一个挨了他胳膊肘脸已经肿起来的流氓则上前将头低靠到他的胸前伸出舌头用力舔尝那平滑细嫩的胸板,他整个人就像上了烤架等待分食的猎物。

这就是他说的代价吗?兴许,因为自己的逃脱他就将慕文廷像一块厌弃的肉喂食给他所养的犲狗吗?他是想要这样毁了背弃他的人?

他颤抖紧握双拳,不断扭身挣扎,忍受那几个流氓的戏弄,抬望巷子上那一线昏暗的天空,回想起龙重天一次一次的警告。

“啊——”嬉皮士打扮的流氓阁着牛仔裤摸弄醒那活物,和另一个流氓扒起他的裤子来,他挣扎不过,只能无力低吼。

在他的低吼间,一个重机的轰鸣由远速变得极近,不一会,一头泡面发丝偏偏向后的健壮男人狂奔入巷子,那些流氓还没看清来人的面目分别被几个重拳撂倒在地上。

他紧靠在墙壁上,惊魂未定看着来人,嘘声:“贺莲——”

“快走——”贺莲一把抓过他的一臂就将他往巷外带。

他刚才被那些流氓调戏得厉害,脸上泛着红潮,双腿软绵得迈不开步,没跑几步就支持不住地摔在了地上。

贺莲返身见到摔在地上的他,烦躁地将一手捋了下刘海,快速俯身横抱起他,抱他上了重机,让他侧坐在重机前座,将他护在身前便发动起机车带他离开了潮湿阴暗的巷子。

******

许久重机快飚过一条撒着日落金阳的海岸线,贺莲将车打了弯驰过一条街就把重机停在了一栋半新不旧的单身公寓下,然后搀扶着他上了公寓十楼,打开一间单身公寓的门:“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你换洗一下。”

他承载着屈辱忧郁的美眸望见屋内一把深蓝布艺沙发就蹒跚着走了过去扑在沙发上痛哭。

“喂,喂……”贺莲随手关上房门走到沙发边想开口,但看着他蜷缩起身子的糟糕样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着他呜咽哭了一会,轻柔低声:“喂,是不是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很难看。”

他男人的尊严在今天是全部扫地了,满心的怄气无处发泄,又是哭又是抓头发又是捶沙发。

贺莲看他光着上半身,牛仔裤头又半敞露着里面的黑色底裤一身糟糕得不成样子,也说不出什么,就自顾为他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漱的东西,再回到沙发边扶起还再痛哭的他:“哭够了没有,麻烦精起来去洗澡。”

他满脸是泪,身体才随着贺莲的扶力坐正那尻间的烧痛即刻让他不得不将身弹起歪坐。

贺莲看出他痛苦:“你屁上怎么了?”

“我,那……个……”他被贺莲问得尴尬,哽咽着说不出来。

贺莲低望着他侧抬一半的臀,疑惑着欲要将手抚上他的臀,他修眉骤蹙,一个反应拍掉贺莲的手,逃一般站起身,侧头向一边难堪:“没,没事,我去洗澡。”

“浴室在那里。”

贺莲返身指向沙发侧面一道浅浅房廊中的小门,他便快步避进了小门中,一把将门关上。

浴室正对小门是面台小方镜,他一进门就见到自己胸前上斑斑深深的爱痕,在酒店内被龙重天狠啃的画面一下像恶灵般冲进了他的脑海。

脏死,恶心,可恶的男人……

他将头甩到一旁,不愿望镜中的自己,不禁咒骂,眼角瞥到一旁的热水器就奔了过去,取下墙上的花洒,开起水龙头就往身上淋浴。

纷落的水沫在他身上汇成水流冲刷走那浑身粘腻肮脏,他顺势褪下牛仔裤。

浴室门悄悄被推开,贺莲拿着一套运动服踏进门边刚想开口叫他,眼眸不禁定在那牙白脂亮的美背,顺着那曲线优美的线条下望到那丰圆结实的两半肉上,在细白的股缝处星点鲜红的血痂正慢慢融化于垂流而下的清水顺着那一双白皙的大腿流淌到地上化为无踪。

他伤在屁股深处?

贺莲回眸上望在那两半结实上,不由惊疑。

水流声掩盖贺莲开门而入的声音,但他感觉到了背后那双紧盯的目光

第十九话:难过·上药羞恼

贺莲与他猛转过来那张忍受尻间灼痛的丧脸对到,顿觉得莫名尴尬低望手里衣服:“我给你拿衣服进来。”

该死,又被男人看光了,死小莲的眼睛还睁得那么大。

未消散的哀怨屈辱纠集在他胸口化成哗哗的泪夹着脸上的清水直垂,他恼羞成怒冲贺莲凶道:“为什么进来不敲门,看什么看恶不恶心——”

他带着哭腔的吼声让贺莲不禁窘迫,但贺莲不甘心被他乱吼便低声怨道:“我进来敲过门,是你没听到,衣服我挂到门后。”

贺莲将手上的衣物挂到门后,匆匆退出浴室,拉上了浴室门。

“混蛋,都是混蛋——”他朝门狠狠怒吼过就回头举起花洒淋搓洗头发。

他边哭,边搓澡,许久后才穿着贺莲一身红色旧篮球衣走出浴室。

日落西山,悄静的房内一片昏暗,他没看到贺莲的身影疑惑的在屋中找了一圈,屋子很小只有一房一卫一厨,隔着厅的落地窗门就能将巴掌大的阳台看个清楚,贺莲那么大的人是不好藏,他心情不好寻了一圈没找到贺莲,连灯都懒得开几步趴到深蓝布艺沙发上,未摆脱郁闷地沉了口气,不多时就不自觉地打起盹。

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一阵丝凉刺痛带着瘙痒的舒服感从尻间扩散开来,他微微睁开眼,眼前已是一片昏黄迷亮,顿然他意识到那是手指的触感,惊骇起神他猛地回头就见贺莲坐在了沙发边,他惊恼:“变态,干吗?”

贺莲将自己的手指从那两坨浑圆的缝中取出,有点嫌弃地把手指举在半空,抬了抬另一手里的药膏小瓶:“我看你屁股好像有伤,帮你买了药膏。”

他羞恼:“要你管,你不会叫醒我?”

贺莲将要瓶旋好,瞥瞪着他烦躁道:“我叫了,你睡得跟死了一样,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上药,是看在你呻吟得可怜才帮你擦药。”

“呻吟你妹。”他愤愤忙揪起被贺莲拉在两坨肉下的篮球裤子。

“臭死了。”贺莲起身,把刚才为他擦过药的手指举得远远直走进了浴室。

“我刚洗了澡,谁让你擦药,凭什么嫌臭……”他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屁股用力坐在沙发上,不由一疼就将屁股歪坐。

贺莲洗完手出来见到他斜腿的坐像,嘴角痞痞微了下:“这样看起来很淑女。”

他怒笑不得:“笑吧,笑吧,笑不死你,今天够糟糕了,也不在乎多你一个来亏我。”

贺莲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提着嘴角一直笑着,然后渐渐收起嘴角的痞笑,脸上转为严肃看向沙发前的茶几:“我给你买了便当饮料,如果不想回学校宿舍就先住在这里。”

他顺着贺莲的目光下望见到茶几上一只白色塑胶袋内装着两个便当盒,便当盒旁还放着一瓶饮料。

贺莲是细心的,看到天色已晚就给他买了便当,顾虑到他的心情就将他先安排到自己以前的住处。

这些他都看在心里,不过却不想说就沉默住了。

“这是房子的钥匙,如果离开记得把门关好。”贺莲从裤袋内掏出一串钥匙放在茶几上,接着又掏出皮夹自皮夹内取出两百块放在茶几用钥匙压上:“这个给你傍身。”

他见着贺莲返身走向屋门好像要走,叫住贺莲:“你去哪里?”

贺莲顿住脚步:“我要回去。”

他猜贺莲是要回龙重天那里,顺而想起贺莲是龙重天的人怎么会突然跑来相救:“你为什么救我,不怕龙重天?”

贺莲冷静的背影对着他,沉默了一会:“刚好路过。”

“怎么可能那么刚好?”他不信。

贺莲没有接他的话,落下:“以后你好自为之。”就出了屋门。

******

小屋内只剩他一人,无声得让他感到了寂寞,他暗暗希望贺莲能留下,不过人已经回去,他也只是想想就倒回了沙发上,发着呆躺了许久才起身随意扒了两口放凉的便当。

只有一人的静默屋子,今天的一切像场小电影在他脑海里重播,他的耻辱感多过于伤心,可对手是龙重天,他知道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便只有懒在沙发上。

隔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其实也不知该做什么,昨天的事把他的心魂都掏空了,但无所事事的寂寞让他关注起这个小屋来,沙发边上有间书架隔起的小书间,借着书间外午后的阳光他打量了一遍书架,见着书架上除了一些高中的课本就是些跆拳道的奖杯和奖状,并没什么可读的书籍便无趣地走到书间中的书桌前,在书桌边的墙角上发现一把吉他,他不会弹吉他但是觉得有趣就拿起来拨弄了两下又放回了原位。

他看得出贺莲在这住得很久,应该把这里当成过家。

独自一人很是无聊,他打开了沙发对面一台二十来寸的小电视,不过这个房间常年无人居住,电视没有安装任何收视设备,每个频道内都是雪花屏。

嘈杂的“沙沙”声惹得人不安宁,他随手将电视关了躺到了沙发后一张铺着深蓝床单的床垫上发呆。

以后该怎么办?龙重天是不是就此罢休,还是他会再来报复……

他直勾勾盯着白墙上的灿烂阳光,眼中盯出了光雾。

慕文廷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长久的朋友,什么都没有,在这个世上恍然就他一个人,好凄凉。

他左想右想觉得自己孤单得可怜,应该找个靠山才可以,没有靠山又惹上强龙,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就像原先的自己,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半点有关于自己的新闻或者寻人启事出现,南城也太会藏了,该不会是已经被碎尸或者……

他不忍将原来的自己想象得太糟便止住了猜思。

对了南城。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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