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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第二卷 上——by笔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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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隐朝锦宵使了个眼色,开口道,“西楼是当朝四殿下,你也别多言了,快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吧?”

想过西楼的很多重身份,却怎么也没有料到西楼竟是月重天的儿子。当朝四殿下——那个被月重天突然宠极了的皇子。

消化了这个消息,收敛了表情,锦宵才开口说道,“他在屋内。我差人去请。”正要让云清去后屋请西楼出来,月重天却站起了身。

“不必了。带路。”说着,已经朝屋后走去了。锦宵一顿,也跟着起身随后而去,其他人自是全数跟上。

而此刻,西楼正很是无奈地看着舞夜,“你刚才已经来喂过了,显然我也不喜欢吃这里的东西。你别多费唇舌,白费力气了。我就想不通了,我这么耍了你一番,你怎么就还来啊?”

没想到舞夜却说道,“那时在森林里,你看出是我,所以才故意喊了那声。是吧?我想过了,我这人虽然杀人不眨眼。不过知恩图报,我还是懂得。所以,你想吃也得吃,不想吃也得吃。给我吃。”

西楼撇了撇嘴,当真是只有对天翻白眼的份了,只能很是无力道,“不是我不想吃,实在是这个太难吃了。你是不是存心虐待我啊,给我送那么难吃的东西啊?”说着,西楼嘴一撇,很是不配合地转过了头。

舞夜这回倒是也没多说,直接上前,扳过了西楼的脸,打算强行喂食。西楼眼底金光一闪,双手挣扎间,在舞夜的某个穴位上一按,舞夜心里暗叫不好,可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软倒在西楼怀里。

情形一下转变,不过舞夜却是嗤笑了声,凉凉道,“我就算落到你手里,你也逃不出这里。别异想天开了。”

“我有说要逃吗?”西楼玩味地笑。舞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西楼压在了身下,看着眼前眉开眼笑的少年,再就着这暧昧的姿势,无需多想,舞夜也知他想干吗。不过此番情况下,没想到他还有这份闲情。

惊讶之余,舞夜气结道,“你要干什么?”这话说得如同牙缝中蹦出来一般。西楼无辜地耸了耸肩,装嫩地嘟起了嘴。

“人家也不干什么了啦。就是那饭实在太难吃了。”说着,表情一转,又是一副痞气地调戏,“宝贝不如让我吃你?放心,本少一定好好疼你的。”

“你……”舞夜气到无语,这人实在不识抬举。

月重天一行人走进屋时听到地就是这番话,而跨进门,见到的场景,便是西楼一脸玩味地看着身下一脸怒意的舞夜。

听到进门声,床上的两人一同循声看去。舞夜一惊,有些不知所措。西楼却是老神在在,抬手在舞夜身上一按,才走下了床朝月重天而去。

被西楼再次一按,舞夜才觉体力已然恢复,忙起了身,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僵立在那,没有任何举动。

锦宵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眼又看向西楼。西楼却是目不斜视,直直看向月重天。此刻月重天笑得释然,笑得柔情。

欺身靠近,西楼伸手一把抱住,蹭在月重天身前撒娇道,“怎么办,人家好饿哦?”在场几人皆是一阵错愕,没想到西楼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没有指责抱怨,没有劫后重生,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眼前少年的察眼观色之能。

月重天似是早就料到西楼会如此,也没多大讶异,只是很就事论事地问道,“有么有伤着哪?有么有人欺负你啊?”

“伤是没有伤着,不过么……”西楼一顿,若有所思,转头看向舞夜,指着他道,“他欺负我——他竟然逼我吃那么难吃的饭。我出生到现在还没吃过那么难吃的呢。”说着,又是噘着嘴很是委屈。

其实西楼心里明白锦宵和月重天之间应该存着一份所谓的情谊。虽然自己被锦宵伤了一掌,不过好在如今也好得差不多了。既然他也没碰成自己,那么此事也不易多加追究。情与谊之间,若是月重天摆不平,那么自己来帮他持平。

舞夜顿觉无语,不过细细一想,却觉得西楼这人当真不简单啊。他不是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而是已经料到自己会没事。这人的心思未免细腻得令人心惊。

月重天伸手理了理西楼的乱发,如沐春风的嗓音从西楼的头顶传来,“既然饿了,那我们就回去吧。”说着,就直接横抱起了西楼朝屋外而去。卫敏和墨影忙疾步更上。

锦宵刚想跨步随出,却被妖隐伸手拦住,只见妖隐摇了摇头,便也止了动作,目送着那人离去。

直到那四人的背影在两人面前完全消失,妖隐才侧目看向锦宵,眼光难得锐利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有么有碰过西楼。”

锦宵挑眉,扫了舞夜一眼,舞夜忙欠了欠身,随着云清一同离去了。此时,锦宵才挑衅道,“若是我说碰了会如何?”

妖隐眼神犀利地端详了锦宵许久,才摇头叹息道,“若是真那样,不但这情谊不在,怕是大盛江山也要抖上一抖。”

见妖隐说得如此严重,锦宵不经问道,“难道瑾瑜这次是认真的?可是那人不是他儿子吗?这父子二人未免太过,而且两人还是这大盛朝数一数二的人物。”

妖隐好笑,“你在乎他们父子的身份,还是不甘他身边有人了呢?”锦宵一顿,却是没有出言反驳。“更何况此西楼非彼西楼。”

神色一棱,锦宵疑惑道,“你这话是何意?”难道这个西楼不是四殿下而是个冒牌货,那么为何无人识破?

“帝王家的事,你我还是心知就好。”说着,妖隐又问道,“你到底有么有碰西楼?我要你亲口说。”

这回,倒是轮到锦宵取笑,“我看你们两个是关心则乱。我若是碰了他,你以为他今天能那么行动自如么?”

闻言,妖隐又恢复了妖媚的笑容。倒的确是关心则乱啊。不过关心归关心,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

第18章:巧合

一品香的雅间内,月重天一脸笑意地悠然品着茶,而坐在一旁的西楼抚着额头,一脸欲哭无泪状的挫败样。

“瑾瑜……”这一声与其说叫得无奈,到不如说是叫得无力。西楼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如果他不是月重天,如果他只是自己的一个下属,那么辞职是难免的了。不过在辞职前,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

话说今日早晨,自己在这雅间中和几位老板约好,要谈论一些生意上的事,可是谈话才进行了一半,月重天便来了。

原本已经成定局的形式也因为他的出现发生了扭转。本来三七分的交易,因为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子,变成了七三分。不用多想,也是自己这边三分获利,他们那边七分得利。如此一来当真是乐坏了那几个老板。

出门时还连连对月重天点头哈腰,称呼其夜老板。把自己这个正主倒是忘得一干二净。想到这里,西楼更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精明如月重天,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大盛王朝的君王对于谈生意竟然会如此低能。也许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没经验。可是没经验就不要在一旁捣乱。

终于越想越气,西楼猛然看向月重天,见那人一脸无辜的表情,当真是恨得牙痒,脸上却是笑得温和,“瑾瑜,怎么今日有空?你不是要查贪污一事才来这里的吗?”

月重天笑得牲畜无害,似乎觉得西楼的问题问得太多余,仔细瞧了他几眼,才好心道,“楼儿,我养那么多人不是叫他们吃白饭的。”

说着,似是又想起什么,还没等西楼再说什么,月重天又忙追问了句,“锦宵当真没有对你做什么?”

这回西楼暧昧不清一笑,挑着凤眼看向月重天,用着煞是轻柔的嗓音不答反问,“那么瑾瑜以为他该对我做些什么呢?”

月重天单手支着脑袋,桃花眼转了一圈,似是回忆般说道,“锦宵这人随性妄为,又喜欢狎玩少年。所以……”说着若有所思地看着西楼。西楼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过又能如何呢。好在自己也不过是被他摸了几把,若不然自己也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

“瑾瑜与锦宵是什么关系?”这话西楼问得漫不经心,连表情也展现地恰到好处。可月重天明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若我说是萍水相逢呢?”月重天轻笑,答得也甚是意兴阑珊。

西楼凤眼一转,突然变得深邃了几分,就连脸上的表情也肃然了不少,压抑着声音说道,“你与他怎可能是萍水相逢?若是萍水相逢,暗庄如今又怎会在?”

闻言,月重天心情大好。西楼对自己果然信任。依自己的性子,若不是那人是锦宵,这暗庄所有人定死不赦。谁让他们动了西楼呢?

“我,妖隐,还有锦宵,三人算是知交了。不过与其说是知交,倒不如说是彼此利用罢了。当初也是因为各有所用,所以才会关系匪浅。”

西楼似是早就料到,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再说什么了。可月重天似是不放弃,执意又问道,“西楼,他到底有么有碰你?”

终于问得如此露骨,西楼一笑,起身来到月重天面前,伸手将自己的衣袖往下一扯,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玩味道,“你说他有么有碰过我呢?”

月重天拦腰将西楼抱到了怀里,伸手替他整好了衣衫,疑惑之际,脑中精光一闪,似是想起什么,看向西楼道,“他见到那紫玉,所以才没碰你?”想到这里,月重天心惊。若是没有给出这紫玉,那么后果会如何呢?这不是自己所愿想的,还好一切并未发生。

西楼点了点头,摸了摸重新被月重天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这东西倒是个保命的好东西啊。突然想到什么,西楼很不是时候地问道,“虫虫,你有么有免死金牌啊?送给人家一块好不好啊?”

月重天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西楼,突然神情一转,同样依样画葫芦,“小楼楼啊。这免死金牌是什么啊?人家从来没见过啊。”

西楼嘴角抽搐,一脸呆愣地看着月重天。不是没见过月重天装傻摆嫩的样子,只是这次未免震撼太大。尤其那声‘小楼楼’。怎么听都是在叫‘小娄娄’。一听就像是小跟班。

难得见到西楼吃瘪的呆愣表情,月重天好心情地探身索了个吻,还食髓知味地在西楼的唇边添了几下。

好不容易回了神,西楼似笑非笑地看了月重天几眼,再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从月重天的身上起了身,对外吩咐上菜,又回到了桌边桌下,自顾自得看起账本来。

月重天也不在意,坐在一边,心情很好地看着西楼。直到菜色上齐,陶淘和卫敏又退到了外面。西楼才抬起头看了眼月重天,好笑道,“不吃饭,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啊。”说着,月重天端起碗开始吃饭,夹了一筷,放在口中细细品味了一番,忽然眼神一亮,大赞地看着西楼,“楼儿这个菜好吃啊。”

西楼这回对于月重天小孩子般的模样,倒是很能适应,忙应承道,“既然好吃,虫虫就多吃点。”说着,还亲自夹了筷打算放到月重天的碗里。可是月重天却移开了碗,直接张开了嘴,西楼会意,将菜直接喂进了月重天的口中。

一来二去,一顿饭菜竟是吃了两个时辰。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月重天才放开了欺在西楼嘴上的唇,心情颇好地说道,“进来。”

卫敏进门,见到西楼跨坐在月重天身上,早就见惯般低垂了眼帘,就事禀告道,“主子,顺风阁内来人,说是锦庄子登门拜访。”

这卫敏口中的锦庄子,不用说也知道是谁。西楼挑眉朝月重天看了眼,似笑非笑道,“你老情人倒是积极啊。”

月重天听了哭笑不得,伸手弹了西楼一记额头,有些嗔怪道,“你哪里看到我和他有染了?说了只是知交,别没事胡言乱语。”

“行,行,行。”一脸咬牙说了三个行,西楼脸一撇,也不再搭话。月重天微微皱了皱眉,原以为他是无聊取乐,现在看来似是不像。

伸手扳过了西楼的脸,正对着他看到,“西楼以为我该和他有段过去,还是应该有段未来呢?”月重天单边挑眉,笑得依旧如沐春风,说得也是春风随意。

西楼略略皱了皱眉,从月重天身上下来,站到他身边,语带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担心瑾瑜。此人是有利用价值,不过却不是好驾驭的人。如今早已两清,瑾瑜还是小心为妙。”

原来不是吃醋,倒是担心。月重天欢心一笑,同样起了身,却突然伸手搂过了西楼,强势而不失温柔地索吻了一番,直到西楼有些窒息才松开了他。

看着气喘吁吁,脸色酡红的西楼,月重天魅惑地一笑,暧昧地在西楼耳边吹了几口气,“宝贝莫要担心。为夫去去就回。”

就在西楼因‘宝贝’二字而僵立当场的时候,月重天已经挂着满面春风踏出了雅间的门,却在廊间与几名男子擦肩而过。不过月重天也只是眼角余光一瞟,没有留意到停留在自己身后的那道目光。

唐礼在敞开的门前礼节性地敲了一下,问道,“四少,可以进来吗?”

西楼此刻正在懊恼自己居然会因为月重天的‘宝贝’两个字羞红了脸,语气有些害羞道,“进来吧。”

唐礼让开一步,对着身后两人展颜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为首的男子温文一笑,颔首跨进了屋内。

还未等西楼抬首看向来人,那人已自然而然地落座,然后温润的嗓音在耳边飘过,“多日不见,四少别来无恙啊。”

如此熟悉的声音,微微闪神,西楼惊愕中抬头,看见眼前笑得一脸随和的凤卿,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唐礼,才摇头道,“我还追问过唐礼此番见的是谁?原来是你二人合谋着算计我啊。”

凤卿清雅一笑,扫了眼桌上的杯盘狼藉,话锋一转,问道,“刚才出去时正好见到一人从西楼这屋出去,不知那人是谁?”

西楼也不计较被他们摆了一道,不过也知他问得是月重天,想到自己刚才在他面前丢脸的模样,没好气道,“一个来闹场的人。”说是闹场其实也不为过。一个早上,因为月重天的‘好意’出言,自己不知做了多少赔本买卖。

闻言,凤卿未予置评,细细打量了西楼仍旧透红的脸,不禁取笑道,“西楼怎么如此脸红?莫非是看刚才那个美人看的?”

西楼白了凤卿一眼,吩咐着唐礼让人把这桌上的饭菜撤了,换了两杯清茶上来,才怏怏道,“还不是吵架吵的。真是个过分至极的人。”

凤卿挑眉,依旧没说什么,只是叙旧般问起,“前段日子去逍遥庄找西楼来着。不过听唐老板说你有事出远门了?”

此刻屋内已经剩下两人,唐礼和若铭已经退出了门外,将门带上了。西楼伸指沿着茶盏的杯沿漫不经心地划着,笑道,“倒也不是出远门,只是有些私事要处理而已。”

既是私事,言下之意,别人也不好多问。凤卿自是明白,也没再围着这个话题继续着,只是

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在门外撞见的那人,面上却是带笑看着西楼。

“凤卿和唐礼生意往来有多久了?”想来应该也没多久,若不然也不会今日才见唐礼引他过来。

凤卿一笑,不答反问,“西楼觉得我与唐老板生意往来有多久呢?”本来是觉得西楼这人看着顺眼,有些生意往来倒是不错。如今看来自己此举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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