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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第一卷 上——by笔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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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偏左的方向,显然是给进来的两人留了位置。

没过一会,荧妃就一脸嚣张跋扈地和她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儿子走了进来,见到站在一旁的西楼时,狠狠腕了一眼,再挂上笑

脸向月重天施礼。

“臣妾(儿臣)见过皇上(父皇)。”

“平身吧。”月重天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说话的口气也是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西楼也揣测不出这人到底会不会站

在自己这边。

“谢皇上(父皇)。”

“荧妃带着大皇儿前来所谓何事啊?”

“皇上,您可要为皇儿做主啊。”荧妃本来还带笑的脸,一下变得泫然欲泣。

西楼心中嗤笑。一般女子前来哭诉,大概开场白莫过于此。其实荧妃这样的女人若是没那么多矫揉造作,倒是也不失为一位典雅

佳丽。可惜啊,可惜,终究是深宫毁了她,还是……

月重天听到荧妃这话,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来找自己总是没什么好事的。“荧妃有何事不妨直说。朕自有定夺。”

这话说得太过中立,一时也不好判断这月重天到底是向着哪边的。

“皇上,今日午后,习武场中,四殿下差点误杀我皇儿。”荧妃一边声泪控诉,一边抬眼瞪着西楼。

听到如此扩大化的描述,西楼猛然抬头,平静的深渊直直盯视着眼前这个女子。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荧妃突然忍不住地在心里打了个突,勉强镇定下心神,忙转开了视线,看向上位者。

月重天有趣地在心里笑了笑,看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是惹恼了眼前这人了。不知会有什么好戏可看。

“四皇儿,荧妃所言可是属实啊?”

西楼收回了视线,也不看坐在上位的月重天,只是低垂着眼,语气淡淡。“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父皇,他分明是故意将剑射向儿臣的。不然,在场那么多人,为何偏偏飞向儿臣这边?更令人恼火的是,他见儿臣被突如其来

之事吓白了脸,竟还嘲笑儿臣。”

原来他还笑了啊。只可惜自己当时不在场,真是遗憾啊。月重天心下一阵叹息,表面依旧端着帝王的架子。

“四皇儿可有何解释?”

“儿臣听闻大皇兄武艺卓越,横空一剑应该不在话下。”西楼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抬眼一脸崇拜地看着月西沁。

其实自己武艺如何,月西沁心里也明白。只是被西楼这么一追捧,再配上他那真挚的眼神,月西沁心里就有些飘飘然了。毕竟还

没人那么称赞过自己,更别体崇拜了。

“那是当然,本殿下当时不过是让着你。”此话一说,月西沁才觉后悔,可为时已晚。接受到自己母妃递来的眼神,不禁自惭地

垂下了头。这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大皇兄这般说了。那刚才的话,显然是误会了。”西楼看着月西沁追悔莫及的样子,不禁微微弯了弯嘴角,随后又马上恢

复了平静。

“我想大皇兄之所以会刚才那么说,怕是想见父皇一面吧。毕竟父皇日理万机,要见一面实属不易。而大皇兄又思父心切,所以

才出此下策的吧。”

既然西楼给了台阶下,荧妃也不是愚笨的女人,如今已经形势扭转,对自己相当不利了,若是再执意追究,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呵呵,四殿下所言极是。也请皇上切莫怪罪,皇儿对皇上甚是思念,又担心皇上太过操劳,本想借着请安之时,问候一下皇上

。可是皇上多半都回绝了各位皇子们的请安,要见皇上一面,实属不易啊。”

亏这个女人说得出来啊。自己不过是随便胡诌点,给她个台阶下,可是她倒好,未免也太过夸大其词了。若是真那么难见,她如

今又是怎么进来的呢?也许这就是皇宫吧。

月重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几人,听着他们各人口中的言语,把目光在几人身上一扫,最后定在了西楼身上。

“简直荒唐。这话也是随口能说的。随意诬陷四皇儿清白,就是玷污我皇家名誉。这个罪,荧妃你担当地起吗?”

月重天说这话时,依旧是平平的语气,却有不怒自威的风范。荧妃乍听这话,不禁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

月西沁见这般情形,越发怨恨自己,如今还连累了自家母妃,也跟着跪倒在地上,“父皇恕罪,都是儿臣的错,与母妃无关。”

真是慈母孝儿啊。只可惜用错了景。西楼淡淡地看着,什么话也没再说。

这时,卫敏又从外走了进来,躬身道,“皇上,菀妃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吧。”看来今天是热闹了。

哎,还是让母妃担心了。看来这事得尽快解决,免得麻烦不断。

卫敏退了出去。没过一会,菀妃就踩着莲花步进来了。来到西楼身边站定了身,才盈盈下拜,“臣妾见过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菀妃起身,看向西楼。西楼本然淡然的表情煞是柔和了不少,连那无波的眼眸也泛着柔柔之光。两人对视,相视一

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菀妃也是为了四皇儿的事而来吧?”不知为何,见他两人这般默契。月重天觉得心下不是滋味,出言打断了沉静的氛围。

菀妃回眼,淡然道,“听说皇儿在武场差点误伤大殿下,臣妾特地前来看看。若是真有此事,也是臣妾这个做母妃的没有管教好

皇儿。”言下之意,是说若是出事,也由她一人来顶了。

西楼感动,柔意又加三分。“让母妃担忧,是儿臣不孝。此事不过误会一场,如今已经解除了。还望父皇看在大皇兄一片孝心的

份上,就饶了他这次吧。”

月重天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西楼,再回眼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两人,也不愿再多生麻烦,警告了句。“都起来吧。回去好好闭门

思过一月。”

“是。谢皇上(父皇)。”荧妃带着月西沁悻悻离去。

“父皇国事繁重。儿臣与母妃也不多加打扰了。”

“恩。”月重天暂时也无心情逗弄西楼了。此人看来很不简单。

得到月重天首肯,西楼和菀妃施了礼便退了出去。

出了殿门,菀妃又不放心地问道,“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儿臣练剑的时候,不小心用过了力,将那剑推送了出去。而那剑又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大皇兄所在的柱子旁,所以才有刚才

那场风波的。”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该是皇儿理亏啊。怎么变成了他们理亏了?”

“如母妃所言,大皇兄这人城府不深,容易沾沾自喜。所以只要巧言以对,就不是难应付的人了。只是如此一来,日后怕是麻烦

不断了。”

“呵呵,皇儿怕什么,还有母妃呢?”

“就是怕连累母妃啊。”西楼叹息一声,依旧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的好皇儿。”菀妃也是一阵叹息,欣慰地把西楼抱在了怀里。

享受着来自母亲的关怀。西楼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第10章:夜袭

再次醒来的时候,西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眨了眨泛着一层水雾的眼睛。不禁有些疑惑。刚才不是还在和母妃说话吗?怎

么一下子自己就躺在床上了?难道又回来了?

环眼看了看四周的摆设,失望之情从眼底一闪而过。原来自己还是在菀茗宫的东屋里。

推门的声音打断了西楼有些低落的情绪,菀妃踩着优雅纤柔的步子来到了西楼面前,顺势坐下了身,伸手抚上了西楼有些憔悴的

脸。“皇儿,累着了吧。”

西楼安抚一笑,慢慢支起了身子。“母妃,儿臣刚才不是还和您走在回宫的路上吗?怎么醒来却躺在这儿了?”

“你啊……”菀妃依旧挂着宠溺的笑,状似指责地点了点西楼的脑袋。“皇儿靠在母妃的怀里,竟睡去了。”

听到菀妃这般说起,西楼才记起当时的确身子太累了。脸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红晕,低垂着头,有些讪讪地笑了,“让母妃操心

了。”

“唉,哪有做娘的不为儿子担心的呢?皇儿身子本就弱。内力不足,不过多练习些内功心法,也许有助强身。”说着,菀妃从衣

袖中取出了一本泛黄的书册。书册的表面没有任何字迹。

“母妃这是什么?”虽知道古人习武者,不但学习招式,还要修习内法。不过要是运用到自己身上就觉得似乎有些不现实了。

“这本册子里面记载了高深的内功心法。只是皇儿以前看不懂,不知现在你看不看得懂。若是能够领略其中的奥妙,不需多日内

力将大有所增。”

接过那本该说是所谓的武陵秘籍了。西楼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再做梦。不过一个疑问又献上心头。为何母妃会有这样的书呢?

“好了。皇儿好好休息吧。一会我让小喜把饭菜端你房里来。”说着,菀妃站起了身。

“恩。多谢母妃。”

“傻孩子,你这么说是和母妃生分了。”菀妃摇了摇头,就转身出去了。这时西楼才注意到,母妃走路似乎素来步履轻快。显然

是上乘的轻功。究竟自己的母妃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一个拥有功力却居于皇宫的女人,一个被相思所缠却没有逃离牢笼的女人

用过了晚膳,西楼坐在桌边,打开了那本书册,一页页慢慢地浏览。其实书册不是很厚,若是真要当杂书来念的话,怕是不出一

个时辰就能念完。只是里面的内容很是深奥,每个句子形式差不多,基本以四个成语组成一句话。

西楼看了几页,闭上眼睛慢慢体会着。似乎当脑中摒弃一切,达到冥想的最高境界——忘我时,便能潜意识中领略其中的一番奥

妙。

几个来回下来,又有些疲累。西楼收敛气息,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外面挂在半树梢上的月亮。若是在现世,自己这时会是在

那故居,还是在哪个夜场所徘徊呢?

即便来了这里多日了,可对于自己这么个过惯了夜生活的人,这时睡觉实属太早,会睡不着的。

推开了红木格栅的门,西楼踩着轻柔的步子朝后院走去了。

后院的小池边有一座凉亭。西楼不急不缓地朝凉亭走去。

忽然觉得今日的夜晚似乎不太宁静。大概是多年训练所来的经验,总觉得黑夜之中又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西楼微微皱眉,停下了身子,侧耳倾听,徐徐的风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剑鸣之声。还未来得及再做确认,只见黑暗之中一阵剑光闪

过,直从身后朝自己刺来。

西楼轻轻一个侧身,堪堪避过那一剑。再抬眼时,面前已然出现了一个握着剑的黑衣人。此人的双眼锋利而不显光芒,很适合藏

匿于黑夜的眼睛。那么自己感受到的那道视线绝不会是这个人发出来的。

黑衣人不等西楼再做他想,又举起一剑朝西楼刺去。西楼手中没有武器,这羸弱的身子自己也还没有好好掌控,只能一味狼狈地

躲。

自己何时这般窝囊过。西楼郁结又愤恨,再次于黑衣人对视时已是一双带火的眼眸。这把火看似无形,却让被看着宛如真正置身

于火海。

黑衣人微微一顿。西楼趁其不备,抬起一脚就踢了过去。

这一脚用尽全力,黑衣人回神时忙双手交加挡出了这一脚。西楼郁卒,这具身子实在是缺乏锻炼。若是以前自己这一脚下去不是

死亡就是重伤。如今看那黑衣人只是略一皱眉。

西楼实在是不知该不该掩面大哭啊。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了。而且更可悲的是还死得不明不白的。

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西楼会出此一招,虽是挡下了,不过心下也奇怪,这招式自己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是出自哪门哪派的。

于是便又再次举剑进攻,想看看对方还会使出哪些招式来。招式使得越多,就越好判断此人武功出自何派。

西楼无奈,只得躲避。不是不想出招,实在是这身子的力道不足,无法将自己会的跆拳道发挥到一定境界。

就在一剑即将刺到西楼时,一粒石子弹了出来,荡开了黑衣人的剑势。菀妃凌空飞跃而来,挡在了西楼的身前。果然是会武功啊

“皇儿可有受伤?”

“没有。母妃专心应战吧。”

菀妃点了点头,西楼退到了一边。这时一阵清风吹过,一道暗想飘进了西楼的鼻中。微微一顿,西楼潜意识地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虽是一片黑暗,但自己敢肯定那人一定与自己的视线对上了。还真是个有够无聊的人啊。是来试探自己的吗?还是没事找事呢

?也许皆有吧。

这边菀妃与那黑衣人打得不分上下。不过明言人一看,便也明白分明是那黑衣人有意在让着菀妃。

“母妃。”西楼突兀地叫了一声。菀妃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黑衣人趁机一个跳跃消失在黑夜之中。

菀妃看着黑衣人离去,走到西楼身边问道,“皇儿怎么了?”

“母妃莫打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那夜半来袭击的黑衣人会不会是荧妃他们派来的?不行,本宫一定要好好彻查此事。简直是欺我菀茗宫无人了。”

看着已然动怒的菀妃。西楼心中一暖,安抚道,“母妃莫生气。儿臣已经知道了是何人所为。”

听到西楼这般说,菀妃才压下了怒火,不免疑惑地问道,“那么究竟是何人呢?皇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今日的风向刮得好。那人不过是个无聊人罢了。母妃不必担心。今日之事,儿臣自会处理。老是让母妃操劳,儿臣过意

不去。”

“你啊。就是要与母妃生分。”

“哪是生分啊。儿臣不过想多敬孝道,不想让母妃为儿臣太过操劳。女人时常操劳,可是会老得很快的哦。那样就不美了。”

“呵呵,知道皇儿是真敬爱母妃。皇儿的好心母妃会记得。以后皇儿不开口,母妃也就多过问了。”

“恩。时候不早了。儿臣送母妃回去安歇吧。”

“不用了。母妃自个儿回去了。皇儿也早些休息吧。若是有什么事,只需大叫几声,母妃便会赶来的。”

“儿臣知道了。母妃早些休息吧。”目送着女子离去。西楼才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刚才躲避之时,身形一顿还是被那利剑

划伤了。幸亏印记不深,划痕也不长。应该容易掩藏。

再回头看时,黑暗之中的那双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西楼摇首,慢慢朝自己的屋子走去。看来以后的日子更是不平静了。

第11章:韶华殿

早晨将抄写好的字帖交给了严太傅。那老头似乎很是满意,一边捋着他那半花白的胡子,一边不住地点头,还难得对自己和颜悦

色地说,“四殿下,可否为老夫写幅对子啊?”

“这个么?”西楼状似很为难地看了看那本至今还是不会背的《论语》。

严太傅虽然迂腐,不过也并非愚笨,自然明白西楼的意思,不禁提议道,“四殿下以后只要每天记得准时到课就好。”

言下之意,至少表示自己不用背这些劳什子的东西了,至于其他的么,就要看严太傅的意思了。西楼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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