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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第一卷 上——by笔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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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道,“太傅交待的事,学生自然会照办。”

中午回母妃那边用了下午膳。期间差点暴露了自己受伤的左手,还好及时藏在了衣袖之中。这时到是不得不感慨这古人的宽袖衣

衫设计得倒也好。

下午,又去了习宫。这次进去倒是收到了不少注目礼。大概是昨日那一剑的原因吧。其实西楼不知的是,这之中还有他那不自觉

的一笑,当时也是让人呆愣当场的原因之一。

习武之时,一些大臣的王孙公子们有意和西楼对练。可惜西楼并不领情。众人对练时,他便找申屠教习。

今天一日下来,算是波澜不惊的一日了。月西沁闭门思过去了。看来只要他不在,自己这一个月应该能享些太平。

那月西澈今日也没来搭理自己,始终挂着他那不冷不热的表情。虽然难以猜测,不过显然他现在暂时没有要和自己对着干的意思

。这倒也好,自己来这里还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着时辰也不早了,西楼便打算起步朝菀茗宫去了。母妃说了,若是无事,下课后就早些回来吧。

只可惜西楼走了没几步,后面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四殿下。”

这次西楼倒是没再学乖,装作没听见地继续往前走。

“四殿下,请留步。”卫敏再次提高嗓音喊着。只可惜前面的人依旧继续走。哎,本来还以为这四殿下还算好伺候的主,显然是

自己看走了眼。

西楼继续不紧不慢地走,没有理会后面那人的喊叫。谁知道月重天今日又要玩什么花招。自己可没那么多耐心去陪他。

卫敏跺了跺脚,只得不顾形象地在廊下跑了起来。

等卫敏突然挡在西楼前面的时候,西楼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心下一惊,这人看来真是不简单,这么追过来竟脸不红气不揣。

见他人已经到了自己面前,要躲也躲不过了,西楼不禁讶异地说,“卫公公?您怎么来了?您有何事吗?”

卫敏气结,装也能装得这么像的。还真是应验了那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还口口声声称称自己‘您’。尊称也不能用在自己

身上啊。难道是自己已经显老了?卫敏不禁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西楼看着心里憋笑,忍不住出声打断了面前这人,“卫公公……”

卫敏微微一震,清了清嗓子,缓解了下尴尬的气氛,才开口道,“四殿下,皇上找您有事。让您现在过去趟。”

“哦?哎……那就走吧。”西楼重重一声叹息,洒然一转身,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卫敏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少年了。昨日还是一副沉闷内敛的样子,今日却多了份狡猾与生动。这个人很难琢磨啊。

今日倒是没有朝凌曦殿去,而是向另一条路走去了。自己对宫里的布局不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来到一座宫殿门前时,卫敏止了步,转身对西楼恭称。“四殿下,卫敏就送您到这了。皇上在里面等您。请您自个儿进去吧。”

说完,卫敏躬了躬身,就退下了。西楼站在那扇朱红雕花格栅门前,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匾额,只见那上面写着三个字‘韶华殿’

韶华殿是什么地方?西楼心里虽有疑问,但还是踏上了台阶,缓步来到了门前,轻轻扣了扣门,不轻不重地喊了句,“父皇。”

等了颇久,也没听里面有回应。再上前几步仔细聆听,里面似乎一点声音也没有。无奈,西楼只得伸手推开了门,自己走了进去

在身后带上门后,才抬眼看清眼前的景物。这个房间倒是典雅。正前方的位置是一张金镂空雕花宽椅。宽椅中间放着一张小矮几

,上面摆放着一副下了一半的残局。见矮几上还放着两被茶,显然刚才有二人在此下过棋。

宽椅背靠一座墙。其实说是墙,倒不如说是与内室隔开的屏障罢了。墙上挂着一副画,似乎有些像北宋年间的《千里江山图》。

抬眼,西楼又左右看了看。左侧是一些巧夺天工的古玩陈设,右侧是一整套精致的书房摆设。

不过无论来回看几遍,显然前屋并没有月重天的人影。一声轻叹,西楼抬步朝墙后的内室走去。

绕过墙后,是一条短而宽的内廊,稍向前走几步便是内室的入口。不过光看那入口两边悬挂着的金丝纱幔就不难想象里面的精致

了。可真为是两个极端啊。外面典雅,里面奢华,表里不一,如同这个殿的主人一般。

走到入口一侧,西楼停下了脚步,又不重不轻地喊了句,“父皇。”

这时里面传来了一声低沉暗哑的嗓音,“是楼儿吧。进来。”

楼儿?何时父子关系竟这般密切了?西楼不禁莞尔。再细听他这般嗓音,莫非里面别有风情?

恭敬地回了声‘是’。西楼便施施然走到了门口。说是门口其实不过是个门框,没有门做掩设,连本是垂在那的帘子也被悬挂在

了两边。往门口一站,里面便是一目了然了。

只见屋内靠左侧的巨大龙床上。我们大盛王朝的皇帝陛下,正在卖力地上演一出活春宫。再看被他压在身下那人。唇红齿白,有

着少年的青涩,又有着别样的妩媚。到底是皇帝的男宠啊。

西楼微微垂目。自己进来时未曾听到里面有什么声响。难道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刻意而为呢?

稍稍抬了抬眼,便见被月重天压在身下的少年,脸色酡红,娇喘不断,却愣是没有发出声响,显然是在极尽忍耐。

也不知这月重天到底在搞什么鬼,西楼懒得多做猜测。既然他还在奋战,那么自己又何苦来打扰人家呢。

刚刚打算迈步离开。月重天低沉的嗓音适时地响起,“楼儿,你过来。”

西楼一顿,进退两难,别有深意地抬头看了看月重天。月重天洒然一笑,朝身边的少年示意了一下。

那少年极其懂事,光裸着身子,退到了床尾才爬下床,拾起了地上的衣衫,躬身退了出去。经过西楼身边时,还微微施了个礼。

西楼叹息,淡淡撇了眼那少年。那人精致的像个娃娃。

“楼儿莫非是看上他了?”西楼转头正好对上月重天似笑非笑的表情。

“儿臣不过是同情他罢了。”

“哦?”月重天讶然,斜靠在床上,示意西楼过去。

无奈,西楼只得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刚到床边,就被一股大力扯到了床上。待西楼反应过来时,已经双手反剪地被月重天禁锢在

怀里。

“难道楼儿是为了他来的?”月重天一手制住了西楼的双手,一手顺着西楼的胸膛慢慢抚上了他白皙的脖子,然后微微施力。

“父皇多心了。”西楼依旧语气平静地说着,不过显然气息有些不稳。

“那么楼儿能告诉朕,究竟所谓何来呢?”

“所为何来?”西楼轻轻一声嗤笑,“儿臣也不知为何而来,更不知该如何回答父皇这个问题。”

“那么你究竟是谁?”月重天危险地眯起了眼眸,轻柔地一句话飘进了西楼的耳中。西楼也没有多少震惊。自己又不曾刻意隐瞒

,即便瞒了,也瞒不过聪明人。

“在这个朝代,乃至这个时空,我只是西楼,大盛王朝的四殿下——月西楼。这个答案,父皇可曾满意?”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西楼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如垂死的鱼般在争取着一丝一缕的空气。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眼前开始有些

泛黑了,力道才一下子松开了。

西楼脱力般靠在月重天的怀里,贪楚地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整个韶华殿中,霎时间只剩下西楼粗重的喘气声。

等到西楼气息平静时,才觉有些不妥地补充道,“无论你信不信,此事于他人无关,切莫伤及无辜。”

本来微皱着眉,静静思索的月重天听到此话,突然展颜一笑。韶华殿中冷凝的空气,突然间冰融瓦解。

“怎么,你怕朕对菀妃不利?”

“她人很好,也很照顾我,是个很好的母妃。”西楼轻轻一声叹息,刚打算脱离月重天的怀抱,却被一只手禁锢住了。

西楼回首,正好对上月重天一脸笑意的眼眸,又是一阵失神。

看着有些失神的西楼,月重天很是满意,心情突然大好。其实这皇宫烦闷,有这么个人也不错。

经过暗中查探,眼前这人似乎真不属于这里,否则以顺风阁的能力不会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虽然他来历不明,不过显然对自

己没有威胁。

再者以菀妃的聪明才智,显然也早已知道此人不是曾经的月西楼。既然菀妃都明知他不是自己的皇儿而能继续护着他,想必他自

有他的好处。

“你放心,这事朕也不追究了。你尽管做你的四殿下。不过么?”

“有何条件?”西楼回神,再次懊恼自己,竟又会被眼前男子所迷惑。这样的人明知非善类,就该敬而远之。

第12章:赌约

月重天别有深意地笑着,并没有急于回答,只是一味地看着西楼。

西楼恍然,看来他是打算来一场持久战了,等对方的耐心用尽时再缓缓道来。等那时开口,耐心不好的,往往会毫不犹豫地就答

应他的条件了。

不过自己的耐心要用时自是会用到最好。西楼也不躲闪,直接回视着月重天。就当是锻炼一下自己,莫在为这个外表所迷惑。

月重天忽然轻声一笑,笑声中参杂着一分逗弄。西楼气结,自己是多虑了,竟又被他耍弄了。

“楼儿,不如随朕换个地方说话如何?”虽是问话,不过显然月重天并不需要西楼的回答。

还没等西楼有所反应,月重天已经横抱起西楼走下了床,朝床对面的那扇门走去。

虽说自己外表还是十四岁的孩子,可是内心年龄已经是二十四岁了。这样被另一名男子抱着,西楼一时大窘,脸不自在地成了酡

红。

月重天看着更觉有趣,压低了嗓音问道,“楼儿怎么脸那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莫非是染了风寒?”

听到月重天又有逗弄之意,西楼实在有些郁结,忍不住抬头瞪视了他一眼。殊不知这一眼落在月重天的眼中,竟微微泛起一层涟

漪。

抬脚踢开眼前的那扇门,月重天从容不迫地抱着西楼走了进去。里面赫然是一个巨大的浴池。浴池以汉白玉打造,就连整个浴室

都是以汉白玉铺地。雾气缭绕中,浴池另一边的做工精巧的纯金龙头和凤头口中正不断地吐出温水来。

月重天将西楼放在了一张睡塌上,自己则转身除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外衫,然后迈着步子走下了浴池。池中之水正好到达月重天

的胸口处。

“楼儿怎么不下来?”月重天转头看着正襟危坐在睡塌上的西楼。

“父皇刚刚享完雨露之乐是该好好沐浴一下。儿臣就不必了。”

“可是楼儿刚刚虚惊一场,怕是也留了不少虚汗,还是一同下来沐浴一下为好。若是到时着凉了,父皇可是会内疚的。”

这回听到这话,西楼也没再生气。自己该镇定些,不要每次在他面前都这般冲动——明知他在气自己,自己还要自投罗网。

见西楼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闭上眼睛,坐在那边,如同打坐一般。月重天又开口,“难道楼儿连陪父皇沐浴都不肯吗?父皇真是

伤心啊。”

西楼依旧闭着双眼,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想必父皇多年以来,都未曾有儿臣陪同沐浴。这伤心怕是早已习惯。也不在乎多此一

回。”

西楼言辞的犀利,月重天早有所见,不过他未在自己面前表示过,看来他本是忌惮自己身份才忍住的。

如今大家都点破了,他倒是更加坦然了。这样的人还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有趣啊。

过了一会见月重天没有任何回话,西楼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原本平静的心神又是一荡。

不知何时月重天已经赤身露体地站在自己面前。西楼一时愣神,定定地看着月重天矫健完美的体魄。

月重天慢慢低下了头,附在西楼耳边,轻而暧昧地问道,“看够了吗?看够了就陪父皇去沐浴吧。”

西楼一震,刚想说话,就被月重天一手一搂,另一手一扯,身上的衣物刹那成片缕,如落叶般从空中慢慢飘落至地。

抱着怀里泛着粉色的西楼走进了浴池,月重天将他圈在了怀里,将头枕在了西楼的肩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耳边吹来的热气,西楼突然有种想压倒对方的冲动。被这样的想法一惊,西楼苦涩一笑。无论抱着谁,自己想的始终是有

他。何苦呢?

轻轻一声叹息,西楼也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这时月重天不轻不重地娓娓说来,“楼儿可知这浴池唤何名?”

西楼不语,静待答案。

显然月重天也早料到,只管自顾自地说着,“此浴池名唤龙凤池,可是朕觉得叫鸳鸯池也不错。楼儿觉得呢?”

月重天说话就说话吧。可这手还不规矩地在西楼身上摸索,一开始西楼还能忍耐,不过毕竟是动过情爱的人,再加上月重天的手

法巧妙。再这么下去,自己难免会情动。

思及此,西楼也未去理会月重天的问话,只是伸出左手止住了月重天在那不断游移的左手。两手相握,月重天用指腹慢慢摩挲,

突然微微一皱眉,把西楼的左手举出了水面。

看着左手手心处的一道伤痕,月重天不禁问道,“楼儿这伤是怎么弄来的?”

西楼看着手中已经结痂的伤痕,不由勾了勾嘴角。有些事如果逃避不了,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昨夜睡不着,儿臣便去院中走走,忽闻一阵暗香,微微一下愣神,却不知此暗香太过锋利,居然不慎被割伤了。不过能闻如此

暗香,倒是也值得。父皇觉得呢?”

西楼这话一说,月重天便已明白,昨晚试探之事,他已经知道是自己所为了。如今这般说来,倒更像是在调戏。

“暗香虽是好闻,不过皇儿尚且年少,闻多了怕是经受不起。”

“父皇所言极是,那儿臣还是敬而远之得好。”

本以为西楼会出言反驳,没想到他却来了个顺水推舟,月重天微一眯眼,突然想到尚未提及的‘不过’。

“楼儿,不如我们来谈谈条件?”

月重天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句,西楼思路回转,才想起刚才的谈话进行了一半。“父皇想谈何条件?”

轻轻将西楼转过了身,面对着自己。月重天伸手挑起了西楼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看着自己,“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父皇不是说要谈条件吗?怎么又要打赌呢?”

“这条件便是打赌。”

“那么父皇想赌什么?”

“赌一片真心。你我皆是无心之人,倒不如来赌赌谁先付上这片真心。”

一片真心。前世自己将真心献给了顾非,那么这一世会不会随着记忆,依旧长伴于他呢?西楼不知,却被这个赌约蛊惑,不禁点

头,“好。”

月重天满意地笑了,抱着西楼踏出了水面,取过了一边的浴巾替两人擦干,再抱起西楼踏出了浴池。

将西楼放在龙床上,月重天淡淡吩咐了句,“来人,替朕更衣。”

他这一喊,自是有人鱼贯般进来,西楼何曾这般赤裸面对一帮生人过。不自觉地扯过一边的被单替自己盖上。

月重天看着有趣,展颜一笑,伸开双臂任由侍女替自己更衣穿戴。等到一切打扮就绪时,西楼依旧盖着毯子,慵懒地欣赏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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