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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第二卷 下——by笔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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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话中的安慰之意,西楼自是明白。得人如此,夫复何求。

“皇上,臣妾赖定您了。”西楼少女含羞地低着头,朝月重天怀里蹭了蹭。月重天有趣一笑,伸手依旧慢慢顺着西楼的发丝。

夕阳古道,一行人已经缓缓朝雷鸣城进发,也慢慢朝阴谋靠近。

第47章:路途

街上行人群纷纷攘攘,一队队的官兵不停地从街道上巡逻而过。近段日子玄启城不知为何,航空兵越来越多,听说是在抓什么朝

廷要犯。

城门口的告示前围着一群凑热闹的人,看着那告示上的画像,指指点点,不时说上几句,却是无人认之。

一名头戴斗笠,黑纱垂面的男子隐在人群中,目不斜视地看着那告示上的画像,又看了看盘查严密的城门口,剑眉一皱,退出了

人群,朝城内偏僻的地段而去,却在拐进一条巷子时身形一顿。

巷子内,一名男子背身而立,手持折扇徐徐扇着,听到身后脚步声,收了折扇轻笑道,“玄门主别来无恙啊。”

不错,那头戴斗笠的男子正是被朝廷通缉的真正玄门门主景澜。而听到眼前男子如此一说,景澜一震,手已经下意识地按上了腰

侧的剑。剑未出鞘,眼前身影一晃,腰间的剑已经落在了眼前男子的手中。

好快的速度。景澜心惊,潜意识地后退,才知身后已经多了两人。看来是这男子的手下。顺着那男子手中的剑,景澜视线向上移

去,便看清了男子的面貌。“景门门主萧若离。”

“正是鄙人。玄门主近来可好?”萧若离抬手一送,手中的剑顺势被景澜接住。

看着萧若离儒雅不变的笑容,景澜谨慎问道路,铱铱掱咑“不知萧门主找在下有何事?”

“景门主不需对着萧某如此防备。萧某此次来见景门主,自是来帮助景门主的。”

“帮我?”景澜怀疑地上下打量了萧若离一番,最后将视线定在萧若离一成不变的笑脸上。

“景门主也看到了,最近各城门口都贴了这告示。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地。景门主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有朝一日自会落

到朝廷手中。谁让景门主得罪了这天下第一人呢。”萧若离不紧不慢地说道。

景澜却听着心惊,眯着眼冷笑道,“我不明萧门主的意思。”

“景门主,事以至此,你有何须对萧某隐瞒呢?其实说是来帮景门主,倒不如说是为了帮萧某自己。实不相瞒,萧某与这月生天

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话到这里,萧若离打住,看向景澜。

景澜若有所思地看了萧若离几眼,便开口问道,“那么听萧门主之言,不知萧门主打算如何帮我?正如萧门主所言,普天之下莫

非王地。怕是萧门主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其实倒是也不难。比如……另立新帝……”这话萧若离说得很轻,如同羽毛拂过水面。景澜却是听得仔细。也因听得仔细而更

加一惊。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放眼天下也未必有人敢说。不过细想一番,倒是也只能险走此招。

宫廷风云变化,比之江湖有过之而不及。为夺皇位,兄弟纷争,父子成仇,早就是习以为常,千古不变的事了。

如今月重天身在江湖,这宫中皇子想趁势夺取皇位,倒也是自然。没想到这萧若离和这宫廷也牵上了一线,不过他之所以帮助自

己,难道真如他所说是因为同仇敌忾吗?

但局势变到现在的地步,自己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若是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索性拼得一拼。主意已定,景澜两次开口道,

“景某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还请萧门主给条明示,景某一定鼎力而为。”

萧若离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正是当日小落呈上的那枚玉佩。将玉佩放到景澜手中后,萧若离道,“萧某会送景门主到夜华,

到了夜华自有人会接见景门主,到时景门主只要呈上这玉佩,必有一职可谋。”

景澜握着手中的玉佩,心里千丝万缕。唯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萧若离的话可信与否暂且不知。自己只能提高警惕,

随机应变了。

“萧某知道空口无凭,景门主不信任我,这也是自然。不过萧某相信这事实会证明一切。萧某绝无害景门主之意,还请景门主昼

放宽心。”萧若离依旧笑得春风满面,从容不迫。看不出半丝破绽。景澜无法下决定,只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傍晚即将日落时分,有商队路过玄启城,行到城门口的时候,被守城的官兵拦下。几个官兵一一盘查了一番,便放行而过了。

城门不远处,萧若离依旧手持折扇,不紧不慢地徐徐扇着。身后谨言不解道,“门主,此人未必可靠。为何要帮此人呢?”

“呵呵,我要的不过是大乱。此人可靠与否与我又有何关呢。”萧若离一笑,折扇一收,便回身迈步离去。

路途—

林荫古道,树影摇曳,马蹄声声,打破静谧。一行车队正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慢慢朝前行进。马车的窗帘被人掀起,探出一个少年

的脑袋。少年微眯着眼睛,打量了四下一番,回身对着身后男子道,“启禀皇上,外面没有异动。”

月生天挑眉,好笑地看了眼西楼,随而道,“嗯,继续打探。”

西楼伸手敬礼,严肃道,“是。”然后又回头望向窗外,眼睛转悠悠地扫视了一圈后,又因头道,“启禀皇上有异动。”

这一声说得有些大声。导致外面的随行人员忙做戒备状。车队一时停下,大家屏息听着四周异动。西楼讪笑地看了眼月重天。月

重天无奈地摇头,对外道,“卫敏继续赶路吧。”众人一愣,而后才知是误会一场。因这误会起与西楼,自是无人敢多言,只得

继续赶路。

月重天有些嗔怪地刮了了刮西楼的鼻子,一笑道,“喊那么大声,莫非急不死皇上还想急死太监吗?”

西楼眨巴了下眼睛,很疑惑地四下看了看,而后又望向月重天很是不解道,“不知父皇说的太监在哪里?儿臣不是很明白啊。难

道父皇指的是卫敏公公吗?”

月重天慵懒一笑,伸手搂过了西楼。西楼亦同样懒懒地靠在月重天的怀里,只听他调笑地问道,“楼儿怎么知道卫敏不是的?莫

非楼儿偷看他洗澡了?”

西楼好笑,伸手把玩着月重天发丝,恶意扯了一扯,害得月重天吃痛地皱眉,“儿臣可没这等兴趣偷看卫敏洗澡,即便是看也是

要看父皇您啊。而且要光明正大地看。至于为何看得出……呵呵,有脑子的想必都看得出来。不过儿臣很想知道卫敏到底是何人

呢?”说着,西楼回眸看向月重天。

月重天挑眉轻笑,缓缓道,“其实卫敏本来是我的一个男宠。”闻言,西楼一惊,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一重身份,又听月重天接

着说道,“他对我的情意我自是知道,只是我没那份心。后来他说想常伴左右便毅然去了净身房,若不是被管事的太监拦下怕是

真成了吧。”淡淡一声叹息,月重天接着又道,“那件事之后,我曾给过他选择,要么离宫,要么常伴左右永不得君恩。”

“哎,常伴左右却是永不得君恩。这个选择未免太过残忍了。不过若为男宠的话,只怕容颜一老,君恩亦会不在。如此一想,倒

不如真实性自己去放开。”西楼感慨。

月重天失笑,“不过是早些断了他的念头,我不缺一个男宠的爱慕。”这话一出口,西楼凤眼一瞟,似笑非笑地看着月重天。月

重天微微一笑,“你知我意思,莫介怀这些了。我曾许诺,卫敏随时都可以走。”

“哎,可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西楼大为感叹地看着月重天,“都道帝王无情,你说我是不是该选择另谋生路,免得白送

了这片心意?”

月重天闻言,危险地眯起眼睛,笑意颇深地看着西楼,“楼儿此言何意?莫非是早就厌了我,找算以此为借口,另寻新欢了?”

“呵呵,我不过随口说说。父皇何必当真呢?”西楼讪笑一声,靠在月重天的怀中继续把玩着那乌黑的秀发。“俊眉朗目,活色

生香,美人如斯,为夫又能怎会另觅新欢呢?”月重天闻言但笑不语,指腹在西楼的脸上轻轻摩挲。

斜阳古道,一行人继续向前奔行,不多时便来到了这一个镇子外。眼看夕阳即落,今夜怕是只能在此休息了。卫敏示意车队停下

,在马车外恭声问道,“主子,眼看夜将至,今晚是否在前面镇子落塌?”

“嗯。”月重天慵懒地口吻从里面传来,打破了车中的寂静。西楼坐得有些疲累,松了松筋骨道,“既然到了镇子了,那我下去

走走。”说着,人便推门下车了。月重天挑眉一笑,掌风一扫关了车门,便示意车队继续。

西楼和陶淘主仆二人悠然自得地在镇子里闲逛。这车子颠簸了一日,实在坐得有些腰酸背痛。趁着他们找客栈下榻的这段时间,

倒不妨出来这么走走。

哎,难道自己当真不是享受的命?怎么月重天一天坐下来愣是神清气爽的。西楼摇头,想来是他坐惯了古代交通工具了吧。

胡思乱想一遭,西楼眼看着前方不远处围着一群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也就不存那凑热闹的心思上前了,正打算转身往回

走之际,却听身后一名男子调笑道,“这位小相公长得俊雅脱俗,倒正合爷胃口啊。怎么样,随了爷如何啊?”

西楼挑眉一笑。当真觉得有趣,没想到这人搭讪搭到自己身上来了,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思及此,西楼回身,便见一名男子

手持银骨扇,长身而立,风流之态,倜傥之姿,倒当真符合那纨绔子弟的称号啊。

正当西楼欲开口时,另一名英气俊朗的蓝衫男了纵身来到此男子面前,冷笑道,“一时不察,你倒是又出来沾花惹草了啊。”

“辰,你又不是不知他的脾性。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我们的南宫二公子改了这沾花惹草的毛病,怕是不可能了吧。”不

知何时,另一名仙风道骨的白衣男子出现在了那男子身旁,淡淡看了西楼一眼。

看着眼前的三名男了,西楼眼眸一转,心思一整,便从他们的话中猜测了一番。若是猜测无错,也许这三人就是萧若离曾对自己

说过的雷辰,百里渊,以及这位向自己搭讪的南宫时了。

“这小公子长得倒是不错。你若有本事,倒不如纳了。”百里渊依旧语气淡然,负手产在南宫时右侧。左侧的雷辰扫了西楼一眼

,便不再多言,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宫时。

南宫时风流一笑,银骨扇一合,上前一步,正欲挑起西楼的下巴时,却被一把亮出的冷剑拦下。来人正是暗中保护西楼的幻影。

而西楼身旁的陶淘也早上前一步挡在了西楼面前。西楼微微一笑,摆手示意。幻影收剑,陶淘收势,两人无声退回西楼身后。

“看来要收这小公子不容易啊。”雷辰在一旁凉凉地说了句,大有看好戏的意思。此刻百里渊同样划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有趣地

看着眼前的一幕。

南宫进却是不以为意,收回了手势,对着西楼笑言道,“小相公从了爷可好?”

“为何一定要我从了爷呢?我看爷也顺眼,不如爷从了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西楼凤眼一挑,轻笑。

此言一出,笑倒了其余四人,唯独主角二人,一人笑得从容,一个愣神当场。好不容易缓过了神态,南宫时摇首叹息,“不得了

啊,不得了,现在的孩子才多大啊,就这般风流成性了。小公子这可不对啊。说,你爹是谁,怎么管孩子的?”

“那阁下认为该如何管呢?”一个声音从南宫时他们三人身后传来。三人回眸看向来人。来人儒雅之姿,帝王之态,貌美如天人

,让人不忍侧目。

月重天笑看了三人一眼,便朝西楼走去了,立到西楼身旁时,西楼很乖很乖地唤道,“爹,您来了啊。”这一声‘爹’叫得饱含

深情,异常甜腻,镇定如月重天,听着都心抖了一下,更何况在场其他人呢。

南宫时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对着月重天拱手道,“呵呵,在下无冒犯之意,只是觉得小公子看着讨喜,与他玩玩罢了。”雷辰和

百里渊对视一眼,很是有趣地看着南宫时。

“玩玩?如何个玩法?”这话,月重天是面向西楼问的。西楼恢复了常态,挑眉一笑,“不过是无聊玩玩罢了。我饿了,咱们回

家吃饭吧。”说着,西楼笑看了对面三人一眼,然后拉过月重天的手便转身离去了。

南宫时也不多言,目送着这双背景离去,然后暧昧地朝一旁的雷辰笑道,“我跟你打个赌如何?我觉得这对并非父子而是那关系

,你觉得呢?”

雷辰挑眉,与百里渊对视一眼。百里渊莞尔一笑,“我说这对不但是父子而且还是存着暧昧的父子。若是我们赢了,你便一人伺

候我二人,如何?”

“不好。我又不与你赌。”南宫时银骨扇一开,猛扇了几下,气鼓鼓地转身离去。“你们两人总知欺负我。若不是老有你二人在

场,我也不会如此风流不如意了。”话落,南宫时大叹。雷辰和百里渊依旧默契互看一眼,紧步追上了。

第48章:雷鸣城

客栈雅间内,西楼刚淋浴完毕,从屏风后出来时,便见月重天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上,正一脸魅惑地看着自己。西楼挑眉一笑,

擦了擦身上未干的水渍,睡袍也懒得再披上,索性裸着身子。

“不是说要出去会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刚才用完了晚膳后,月重天便说有事要去处理。西楼也不多问,就自顾自得回房

淋浴了。

月重天自然而然地将西楼搂在了怀里,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这不是怕楼儿一人独守空房寂寞吗?所以我自是快速赶回了。”

纤长的手指抚过西楼有些潮湿的青丝,月重天邪肆地笑。

西楼挑眉,似笑非笑地揪了月重天一眼,懒懒地躺倒在了床上,微微合上了眼帘道,“今天赶路累了。睡吧。”月重天眨巴了几

下眼睛,看了看已经闭上眼睛当真要睡过去的西楼,很是纳闷。

“当真要睡了?”

“嗯。”西楼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月重天也随着躺下了身,却是有些不死心地试探道,“今夜不做了?”

闻言,西楼猛然睁开眼睛,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月重天。月重天很是妖娆一笑,桃花眼一转,秋波一送。西楼一个转身,压在了月

重天身上,葱白手指挑起月重天的下巴,眯眼笑道,“告诉爷刚才去做什么了,爷就疼你。”

月重天很配合地眨了下眼睛,微垂下眼帘,柔着嗓音缓缓说来,“傍晚的时候,爷不是在街上遇到了三人吗?所以我就替爷去了

一番。”

“哦?说来听听……”西楼依旧轻笑,抚在月重天下巴上的手指轻轻摩挲,慢慢划过他裸露的锁骨。

“调戏爷的那位是南宫世家的二公子南宫时,而南宫时一旁蓝衫男子便是雷家大公子雷辰,至于那位白衣男了乃是百里家三公子

百里渊……嗯……”不知何时,西楼的手已经抚上了禁忌。月重天一时不察,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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