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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第二卷 下——by笔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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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怎么像居下的料啊,断不会是狼的。”闻言西楼眯眼,伸手轻轻挑起南宫时的下巴。南宫时醉眯着眼看着西楼,嗓音模糊道,

“西楼……”

“嗯?”

“我觉得好热……”

“热吗?那就脱吧。”西楼的声音带着情欲的迷音传时南宫时的耳中。而西楼的双眼似有一股牵引,南宫时看着看着渐渐迷失,

眼神也慢慢涣散。“我们先从衣服开始脱,好不好?”

“好。”南宫时的手慢慢拱上衣带,轻轻一扯,外衣打开露出里面的里衣。一旁月重天微微皱眉,略带疑惑地看着西楼。西楼俏

皮一笑,“不过是催眠罢了,玩玩而已。”

话正说间,对面的雷辰和百里渊也看出了南宫时的不对劲,忙赶了过来,止住了南宫时的动作。百里渊细看了西楼几眼,拱手道

,“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莫怪。他这人本就如此。”

西楼举杯又是喝进,无趣道,“好戏没到高潮,你们就来搅局,当真是扫兴啊。”说完,站起了身自顾自得地指袖离去了。月重

天见状挑眉,这西楼倒是好,把这烂摊子扔给了自己。

“不过是误会一场,两位还是带着他快些离去吧。”月重天既然发话,本就是南宫时理亏,百里渊和雷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架

起了南宫时便离去了。

月重天朝一旁的陶淘看去,陶淘会意地过来道,“加主子,四少只是让我在酒里下了些春药其他的,奴才就不知了。”如此说来

,难道西楼当真会使催眠术不成?月重天心奇,起身朝后院厢房而去。

第49章:武林大会

月重天回到厢房的时候,西楼正一脸好笑地斜靠在床上,见是月重天进门,招了招手道,“来了。来,过来坐坐。”挑眉一笑,

月重天来到床前落座,探究地看着西楼。

西楼玩味一笑,凤眼一眯,伸手挑了月重天的一缕发丝把玩,“是不是想问我刚刚到底对南宫时做了什么?”月重天一脸虚心请

教地点头,西楼笑得越发邪恶,勾了勾手指,月重天明意地靠近,听西楼附耳道,“好好伺候爷,爷就告诉你。”

闻言,月重天桃花眼一勾,眼眸一转,打量了西楼一番,假意撇了撇嘴,很无趣道,“既然楼儿不愿告诉父皇,那就算了。”说

罢,便起了身,打算离去。西楼忙伸手一拉,把月重天拉顺了怀里。

“好,好,好,不和你玩笑。其实我使的也不是什么催眠术。不过是趁着他醉酒时,说的几句诱哄的话罢了。而且,我估摸着他

也没醉,大家玩玩而已。”西楼想起南宫时那时言行不由轻笑,没想到南宫时这人倒是配合啊。

“哦?如此说来,他倒是很得楼儿欢心啊。能为了楼儿不惜饮下春药之酒,也不惜当众脱衣献丑。”月重天似笑非笑地盯着西楼

说道。看着这笑容,西楼无奈摇头。

“他风流成性与我何干?他爱如此又与我何干?我只叹这戏没有看完,到底是扫兴。”说着,西楼轻轻一声叹息,很是遗憾。月

重天笑得更加深意,伸手挑起了西楼的下巴,眯眼打量。

“我的西楼殿下当真如此想看脱衣舞吗?嗯?”

西楼闻言,亦是笑得光彩照人,双眼泛光,色色地看着月重天,“外人跳得如何其实我倒也不是很感兴趣,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

我的大盛皇上。”月重天闻言笑得好不灿烂,伸手轻轻抚过西楼的脸颊,沿着脖颈慢慢摩挲。西楼享受地眯着眼睛,望着月重天

,突然猛地睁大了眼睛,疑惑道,“为何又点穴?”

月重天安抚地揉了揉西楼的头发,笑颜道,“放心,我做不得什么。我的西楼殿下不是要看脱衣舞吗?”边说着,月重天起身,

击了击掌。卫敏应声推门进来,哈哈着几个下人将浴桶抬进了房间内,又是唤着人将洗澡水倒满,然后福了福身便关门退出了房

间。

纤长的手指搭上衣带,轻轻一扯,衣结松开,外衣微敞,月重天回眸对着西楼风情万种地一笑,“西楼殿下,我不但满足你想看

脱衣舞的欲望,也顺便让你看看美人沐浴图。如何啊?”说着,月重天一边优雅地除衣,一边缓缓地朝浴桶走去,待来到浴桶边

时,身上已是全裸。

氤氲的热气飘起,月重天伸手轻轻点过水面,抬起玉白的秀腿放慢了动作踏入浴桶之中。掬了一捧水淋落在胸口,再顺着胸前缓

缓滑入,月重天回眸对着西楼颠倒众生地笑,白皙的玉臂伏在浴桶边缘,慵懒地看着西楼。

西楼眼神直直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脑袋一震,似乎觉得有鼻血下流的冲动。而身上一股无法克制的热流已经向下流去,

西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啐道,“你堂堂大盛皇朝的君王,这样成何体统。”

“西楼殿下,我这可是为了满足您的要求啊。您不是想看吗?我都做了,您还不满意吗?”月重天魅惑一笑,慵懒地抬着继续往

下掬了一捧水洒下。

西楼正待说什么,却见月重天眼神一变,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地一跃而起,伸手披上衣衫,弹指解了西楼的穴道,动作一气呵成

,挥手向屋顶一扫,屋顶塌落,有人粹不及防从屋顶跌落,直直掉入澡盆。

待西楼看清来人,不由一笑。来人不是南宫时,还会有谁?这人还真是风流成性,连皇上沐浴也敢看啊。月重天眯着眼睛靠近,

低沉着嗓音问道,“何时在屋顶的?”

南宫时好不容易从浴桶里出来时,已经成了一只落汤鸡,哪还有往日的半分风流雅致,苦涩一笑,不由道,“我刚踏上房顶,就

被阁下发现了。哎,我自语轻功盖世,没想到江湖代有才人出啊。”西楼听着这话不由笑出了声,南宫时这话倒是一个长者在感

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显然月重天的年龄是在南宫时之上。想到这里,西楼笑得幸灾乐祸,一扫刚才的郁闷之气。

月重天回头狠狠瞪了西楼一眼,西楼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却是也不忘指着南宫时道,“阁下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怎么,这春药那

么快就解了?”

说来这个,南宫时不由一笑,掺水的纸扇继续不疾不徐地扇了几下,好不害羞道,“我有两个贤内助,要解决这春药一事,好说

好说。”闻言,西楼好笑,却看月重天脸色不善,止了笑,起身来到其身旁。

南宫时也见月重天脸色不佳,再抬头看了看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拱手道,“呃,阁下若是不嫌弃,不如去舍下安住可好?全当

是赔罪。”此时,卫敏等人已经赶到,见到屋中情况,眼色一使,自有人上前欲架住南宫时。

月重天摆手,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嗓音依旧低沉却已透着森冷,“南宫公子几次叨唠,不知究竟有何用意?”

南宫时依旧笑容不变,伸手抖了抖袜子上的水,作揖道,“阁下不需如此防在下。在下当真只是想和这位小公子交个朋友而已。

“那么此刻入夜而来所为何事?就算是夜访,似乎也不该从屋顶而来吧。”月重天悠然地踏着步子来到椅子边坐定,似笑非笑地

瞅着南宫时。南宫时竟是脸色一红,看着西楼。西楼莫名,转了转眼珠看着眼前的时局,很识趣地回身坐到了床上,静观其变。

“这个……那是因为……”南宫时吱唔了半天却是不知该如何说好。却听身后一人声音响起,“你要是不好意思说,那我来替你

说,那是因为这正门走不出,只能翻窗而出,这轻功使过了力,正好落到了对面这屋的屋顶。是这样吧,小时?”南宫时不用回

头也知道来人是百里渊了,很是无奈地摇着那把掺水的扇子。

百里渊依旧一袭白衫,更显儒雅气质,踏门而进,对着月重天拱手道,“几次三番叨唠,实在是我管教不严,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这次就放过他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月重天淡淡扫了百里渊一眼,眼中冷芒已经敛去。

“下不为例。恕不远送。”此言一落,百里渊微微一笑,对着月重天欠了欠身,便拉过南宫时向外走去。待二人即将踏出房门时

,却听身后西楼凉凉道,“本是攻却是受啊。南宫公子,这日子当真是逍遥呢。不过切记莫纵欲过度呢。”闻言南宫时脊背一僵

,百里渊回眸微微一笑,便拉着其一同离去了。

见两人离去,又看了看这已经破了的屋顶,卫敏上前道,“主子,不如卫敏现在去再定一房如何?”月重天闻言,转眸朝西楼看

去,西楼但笑不语。

“不必了。跪安吧。”说着月重天起身朝床而去。身后卫敏等人叩首关门离去。待月重天来到床前时,西楼已经让开了外边的床

位,示意其上床。

两人平躺在床上,仰头透过屋顶看夜空星光点点,许久听西楼轻轻问道,“瑾瑜,刚才很生气?”这话虽是问句却用了肯定的的

语气。西楼紧接着言道,“其实我也很生气。”

闻言,月重天侧目看西楼,不禁有些疑惑,“楼儿也生气了?”这话摆明了有些不信。果然月重天又言道,“我倒当真没看出来

。还着你幸灾乐祸来着。”

“没听过怒极反笑吗?我若不生气,最后也不会如此损他一句了。”西楼没好气地白了月重天一眼,不由惋惜道,“哎,难得能

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竟被他搅了局,我能不气吗?”

听此一言,月重天哭笑不得,倒是心情变佳,一扫刚才败兴气气,不由伸手抱着西楼叹道,“楼儿,当真是我的开心果。”说着

,便抱着西楼来回滚了一圈。

“别玩了。我看那百里渊不简单,倒是个人物。”

“他能如何?与他爹一个德行。”此话一出口,月重天明显感觉到怀里气息一变,松开了西楼,低眼望去时,却见西楼正笑得一

脸乖巧地看着自己。

不用西楼多问,月重天也知他想问什么,揉了揉太阳穴,不免叹道,“都是前尘往事。当真是不提也罢了。”西楼闻言,微微一

笑,“瑾瑜若是不想提就别提了。那么我们睡吧。”说着,西楼整了整被子,被闭眼打算睡去了。

“百里渊的父亲是百里清寒,当年才华横溢,甲冠天下。那年夜华相遇时,不过是有感于他的才华才有了清河湖上一夜吟诗作对

,却不想为自己引来了一个麻烦。朕从不缺一个男子的爱慕,所以他亦然。”

“那么后来呢?”

“后来他远离夜华,重回北州,从此不再进夜华城半步,以求淡忘这份情谊,开始属于他的生活。所以百里清寒这人,我倒是佩

服。”

“哎,你当真是个祸害啊。”没想到西楼最后得出此论,月重天不由轻笑道,“西楼此言差矣。我不曾勾引人,只是他人心神不

定,庸人自扰之罢了。”西楼闻言,睁开了眼眸,细细打量了月重天一番,“那么瑾瑜为何会看上我了呢?”

听此言,月重天有趣一笑,“我亦不知。楼儿能给我个答案吗?楼儿是为何喜欢上我的呢?”西楼再次闭上眼睛,细细加快,“

初次相遇,大概是尚书院中吧。那一次我印象深刻。呵,可是很久没人敢拿个本子扔我了呢。”

“哦?我那会倒是觉得有趣。其实我不曾踏足尚书院,那次突然拜访,我自己都觉得疑似梦境。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呢

?”

“或许。我初入皇朝,一概不知。凡事只能步步为营。与你打赌,三分是因为兴趣,七分是为了自身利益。虽然与皇上合作并不

容易。不过若是成功,将受交益无穷。只是我没料到自己当真会输了这个心。呵呵,不过好在瑾瑜也输得彻底。不是吗?”

“的确输得彻底。本来不过是宫廷无趣。难得见到有个有趣的人,自当好好玩玩。没想到这一玩,倒是玩出了一段真爱。所以我

不后悔。”

“嗯,好,睡觉。”西楼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便打算睡去。月重天哪有这般好说话,伸手开始摇晃西楼,凑近其耳边道,“皇上

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哦。”

“嗯,我明白。你继续。”西楼模糊着嗓音道。

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的举办地点是在雷鸣城中的雷家。雷家占地辽阔,大会比武之地便在一侧的空地上。空地周围都建了观台,而空地正中

间则是比武的擂台。

大会当日,锣鼓声声热闹不凡。各路人士齐齐朝雷家而去。一份份邀请贴赴上时,西楼眨巴着眼看向身旁的月重天,“我们有邀

请贴吗?”

月重天清风一笑,坦然镇定地对着西楼道,“当然没有。”闻言,西楼真是不得不佩服月重天的处事泰然,转眼看了看一旁的卫

敏。卫敏只是恭顺地低垂着眼候在月重天的身旁。

“瑾瑜……”身后传来一个带着几分激动几分不确定的声音。西楼回头望去,便看到一身儒雅的一名中年男子。观其面貌倒是和

百里渊有七分相似。看来这人就是那百里清寒了。

月重天回眸,淡淡一笑,微微颔首,算是应承了。百里清寒已经来到近前,定睛看了月重天几眼,雅然笑道,“多年不见,瑾瑜

倒是越发风采照人了。”

“你何时也学了这虚假一套。”月重天摇着,看了看一旁的西楼。西楼正目光来回地扫视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看似无暇顾及

这边。月重天有趣一笑,伸手揽过了西楼,全然不顾其他人扫向这边的视线。

百里清寒会意一笑,视线依旧看着月重天,“不知这位是?”

“西楼。楼儿叫声伯父。”

西楼靠在月重天的怀里,很乖巧地对着百里清寒甜甜一笑,“伯父好。”百里清寒闻言含笑点头,直夸西楼乖巧。西楼得意地朝

月重天扬了扬眉。月重天但笑不语。

“武林大会快开始了。不如我们进去再谈如何?”百里清寒上前一步问道。此举正好合了月重天的心意,点了点头,朝西楼眨了

眨眼,就拉着西楼一同踏进了正门。

进入会场,放眼望去,人山人海,磨刀挥剑比比皆是。西楼随着月重天一同登上了一个观台,落座在一把椅子上,悠然地靠在椅

背上,有趣地欣赏着群魔乱舞的场面。时而抬眼扫一旁的月重天一眼。此刻月重天正眼眸带笑地和百里清寒聊着些可有可无的事

突然人群一片安静,随后又是一阵骚动。西楼顺着人群的目光望去,便看到了雷辰,百里渊,南宫时三人,耳边听到的也无非是

关于这三人的蜚语了。好笑地摇了摇头,西楼心想不知这三人中若有一位成为盟主,那么局势又会如何呢?似乎想到那里混乱的

场面,西楼有趣一笑。月重天闻声回眸一探,躭纞铱铱不问也知道西楼在想些什么了。

百里清寒见到百里渊朝这边起来,淡淡扫了一眼也不多言。百里渊三人倒是也识趣,皆没有朝各自家族所在的观台而去,只是随

意在一个观台上落座了下来。西楼转了转眼眸,正好和南宫时的视线交汇,挑眉一笑,转而看到了坐在另一边观台上的离元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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