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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儿——by我家喵咪不吃铜锣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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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托他的福,我也练就了一身躲暗箭的好本事,我敢说,现在全天下没人能暗杀得了我,我的警觉都快变成神经质了,混蛋!!

“皇兄。”他穿着一袭白色的深衣,袖口、衣襟和下摆缀着金黄的星纹缘饰,腰间佩带着一块白玉,他的身形看起来比普通男子纤细,实则却是个要命的武学天才。这大概也是父皇不愿动他的原因,师傅都称奇,说父皇这个武痴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天才来。

虽然丢脸,但明着比试我没一次胜过他的,好在他的目标是“暗杀”我,不然我早与这人世诀别了。别以为他是故意放水,只是他傲气得要命,一旦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弃,他暗杀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手软过。

“皇兄,再不走要迟了。”他走到我面前站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跟他的母后长得很像,如果他是女人,绝对是个倾城倾国的狐狸精。

今天是七夕,又正好有一批新上任的官员,所以祭祀、酒宴,搞的很隆重。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按照习俗,要先去藏书阁帮忙晒书。

去年他把我关在书阁里放烟熏,结果别人误以为是着火了,浇了水,毁了一大半的文献,后果就是我们一起被父皇罚默了半个月的书,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家伙。

我们沉默着走到书阁,书阁在外廷,是归礼部管的,本来礼部办公的地方也在附近,据说后来因为柯尚书经常搞些奇门异术,爆炸、着火、恶臭、噪音,你想得到想不到的他统统能上演不止一百遍,父皇忍无可忍的把他和整个礼部撵去了城郊。

“微臣给两位皇子请安。”早就有人在帮忙搬书了,我们来也只是走个形式。

我一边提防着喻风,一边帮着搬了几本书。他这个要命的家伙手一滑,一整排书架就往我头上倒,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我一定立刻上去把他揍到再也爬不起来!

没多久父皇也来了,太监用尖锐的嗓音叫着:“皇上驾到——”

父皇着衮冕,12旈玉珠掩着他的神情,即使他走到身边也看不真切。他在我心中不是亲切的,只有崇高的地位和近乎神圣的威严。

我敬他、重他,他是我的目标。

“风儿,你又在造什么孽?”父皇的声音不响,却坚实而宏厚,他边说边指着被喻风推倒的那一排排书架。其实他最先只推了一排,可是一发不可收拾,第一排倒下后就一排接着一排,最后全倒了。

如果不是有性命威胁,见了那景象我可能会笑。

“儿臣知错……”喻风乖顺的低下头,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瞥到他脸上柔和下来的神情,这小子不知道有多想能引起父皇的注目,我恨他,但也怜他,不过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喜欢他的。

“你才几岁,这句话我都听了不止千遍了,要命的祖宗。”父皇看来也不是真的生气,他的气都被这个祖宗磨平了。

随便聊了几句,父皇就被江侍郎请去行祭祀礼,江侍郎也是礼部的人,因为柯尚书整天不务正业,只有他苦命的顶着。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礼部几次火灾、爆炸,都是因为他跟柯尚书吵架惹出来的。

百官跟着父皇去祭祀,唯独礼部周围空了很大一块,没人敢接近,这世上3岁小孩都知道礼部是专门出奇人异士的,就连行事嚣张的兵部见了他们都绕路走。

再说一下现在朝中的局势,因为父皇由着喻风乱来,大部分人都站在他一边,唯独钱丞相和柯尚书这两人表明立场支持我继承皇位。

钱丞相是个老丞相,他从前或许与我母亲有些渊源,所以平日里都顾着我。

柯尚书比父皇小了几岁,虽是个怪人,但从小就非常照顾我,经常跟他打交道还能保持正常,我都替自己感到欣慰。

祭祀过后是酒宴,平时母后不怎么露面的,可七夕本就是女儿家的节日,她倒是赏脸出来了。她穿着红黄的礼装,服饰宽松,衣摆拖到地上,看起来华贵却不失飘逸,她头上带着金簪银珠,我见她大部分时候她都披散着头发,这样束起来倒更凸显了她绝色的脸蛋。

她平时总是把自己关在寝宫,说是身体虚弱,连我和喻风去请安都不一定见得到她,听说她从前也是礼部的人,果然那个地方出来的没个正常人。

这次酒宴主要是让新老官员互相熟识,可惜父皇没女儿,不然这种日子倒是适合选驸马。

我随意往下面望,发现一双视线一直追着我,让我有点不舒服。那里好像是刑部的座位,远远的看不清,仔细想想,我的生活被搅得一团乱都是见到了他以后的事。

因为那不明缘由的视线,我有些心烦的喝酒。一些官员会借着各种理由上来给父皇敬酒,我坐得离父皇近,刚才那个盯着我的人上来我立刻就察觉了,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心中毛燥,恨不能上去揍他一顿,我狠狠瞪着他,他也看向我。

近距离看,那是一双仿佛爬行动物似死气的眼,他看猎物一样直直的盯着我,心底仿佛有些什么快涌出来,我突然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好像,我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雷儿!?”我感到身体失去平衡的时候,有两个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可我居然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会这么叫我的,该不会是父皇和母后吧?那个冷漠到不行的女人竟然也会关心我?

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还听到了一些声音,说:“太子殿下的寝宫……着火……”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寝宫着火了?

不知道是那个人说得断断续续,还是我听得断断续续,我想起身,却感觉不到身上有一点力气能让我动一下,等我终于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唉,看来刚才不是梦,我的寝宫真的着火了?

我试探性的动了动指头,身上还有些酸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中了喻风那小子的毒了吧?

在我思虑的时候,听到附近传来清脆的敲击声,像是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能感到执子人这一步下得满是犹豫。

我到底在哪里?

我双手支着身下柔软的床,抬起身子。

伴随着又一声清脆的落子声,这次传来了父皇的声音,“你醒了,雷儿。”

他的说得很平静,还故意压低了声音。

“父皇。”我边喊边拉开床帐,本来以为还有别人,原来他是看着谱子自个在摆子。烛光把周围映得一片橙黄,让人不由感到温暖而安心。

“什么时辰了?”我下意识的问。

“寅时。”他的视线没从棋谱上移开,像是随口回答我的。

寅时?都快天亮了,这么说他就这么一个人自娱自乐下了一晚的棋?

这里看起来像父皇的寝宫,知道他不止一间屋子,可平时都没见他住过这里,至少我是第一次来这。

我继续问:“我怎么了?”

“太医说你是不注重休息,累的。”他说着又落下一子,这次是果决的落子声,丝毫没有因为对话而分了心,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的寝宫失火了,这段日子就在这里好好养身体。”“这里是……”难道不是父皇的寝宫?

“朕从前住的地方,偶尔会回来看看。”他说着合上棋谱,把棋子整理好放进藤制的棋罐,“朕不打扰你休息了,这段时间你可以不用去上课,也不用来请安了,好生修养着。”

他说着就离开,难不成他一直在这就是为了等我醒过来?

第八道雷

东方的天际慢慢泛出乳白,我吹熄烛火,观察了一下四周。

房间以白黄为主,看起来很柔和,跟父皇的形象还真是不怎么配。

桌上是棋盘和棋罐,两个藤制的棋罐摆在同一边,想来这里也没什么人会来吧?之前我倒不知道父皇如此喜欢对弈,一边的书架上摆满了棋谱,他是痴迷到一定的境界了。

房间里有两张桌子,一张被围棋占据了,另一张上面摆着一套朱砂茶具,茶具保养的很好,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来打点,父皇不住在这,偶尔回来看看,房间里却没有空置过的死气,刚刚睡的被子我还能隐约闻到他的气息,看来至少他对这个地方是很上心的。

我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棋谱,还没翻开就发现里面夹着什么,厚度不对。

我好奇的打开书册,自然而然的就摊开到了夹着东西的一页,好像是一副对联,我展开那张被折烂的宣纸,上面写着:

冷月残花痴心人,炙情妄爱命可鉴。

字是父皇的,但这句算不上诗的诗应该不是他写的吧?难不成他从前的文采其实很烂?不过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照旧收好了纸放回原处,又顺手拿了其他的棋谱来看,只是从头到尾都不在心。

不知道我昏睡前看到的那人是谁,应该是刑部的新人,想到那双眼睛,我又开始了晕眩,难不成那个人对我使了幻术?

有点喘不过气,我放下手中的棋谱,走到窗边。

“皇兄。”喻风突然出现在我跟前,如果我没看错,他是从屋顶跳下来的,这小子又在策划要怎么暗杀我了不成?

只见他从背后拿出一个白瓷的酒瓶,真是不管怎么看怎么可疑,他先对着壶口仰头吞下一口,然后把瓶子递给我,说:“皇兄,我敬你。”

你敬我早点去死是不是?

“我身体还没好,不喝酒。”我推辞道。

“这是白水,据说还有清毒的功效。”他说着晃了晃酒瓶。

我猜他不是在自己唇上抹了毒,就是装着喝下的样子,其实里面的东西压根没进他嘴里。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才像小人,我只是学会跟小人打交道的君子而已。

“你留着吧,我不想喝。”我完全没有要接过那瓶子的意思。

“那成,之后我命下人掺到你的茶水里,在我成功暗杀你之前你先别死。”他面不改色的说。

这要命的小子,有这样跟自己兄长说话的吗!?

他倒像没做错什么一样,说完想说的,大摇大摆的走开了,我估计哪天会被他气到吐血,那时候他就真得逞了。

他前脚走,后脚就有公公传来父皇的口谕:命太子喻雷速往御书房,听政。

让我休息的是他,现在找我去?听政?他身边出什么事了?

我警觉的跟在公公身后,御书房里不止父皇,还有钱丞相和柯尚书在,他们间的气氛让我有种想立刻掉头就走的冲动。

“雷儿。”父皇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他明显被面前这两人气得不轻,我过去不会有性命危险吧?

我极度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

“今天起你作为太子,辅佐朕处理政务。”父皇也前向一步,走到我身边,这话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后面那两人说的。

我说你们吵架非要扯上我干什么?

据说朝中凡是见到钱丞相的,人人都要奉承两句;至于柯尚书,人人见了都避之而不及,简直把他当瘟神看待,不过他们在朝中的势力是绝不可小觑的。

臣子的势力过分强大,当君王的自然不会舒服,他们的存在或许已经让父皇感到了威胁。偏偏这两个人摆明了立场要我继承皇位,不知是他们与我渊源太深还是我看起来太好控制了?

“雷儿,以后多向两位长辈学着点。”父皇把我推到他们面前,我顺势行了一礼,还没站稳,父皇就冷冷的对他们下了逐客令,“朕还要教导雷儿为君之道,两位请。”

我是不是该考虑主动放弃继承皇位?可惜即使如此父皇也不会减少对他们的顾忌才是,只要他们还有势力在。

这三人于我来说都有恩情,看他们走到这一步,我不知该如何应对。父皇自然不用说,我不想背叛他,但钱丞相和柯尚书支持我,我也不忍辜负他们。

如今我有权涉政,我是该站在父皇这边劝他们放下权利,还是按照他们的意愿,继承这个皇位?不管走哪条路,我都会控制最小程度的伤害,但若是我犹豫不决,他们必定有一方会先败下,最终胜败倒不是问题,我不担心父皇会输,但他们三人明着对上了,朝廷必定会动荡。

“雷儿,你脸色不好,身子还不舒服?”钱丞相和柯尚书走后,父皇的戾气瞬间消失得没了踪影,他还真懂得控制情绪。

“是有些累了。”我实话实说,这可都是被你们迫害的!

本来以为他不是叫我回去休息就是继续教我看奏章,没想到他语出惊人,叫我陪他下棋。你以为下棋不累么?

“父皇怎么不去跟棋士对弈?”

“跟他们下没意思。”他回答了就把我带回我暂住的地方,很自然的坐到一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在这里的时候特别轻松。

他执黑子,我执白子。他注重攻势,很少巩固,所以才下了一半棋盘就变得一片紊乱,那棋路算得我头晕,简直就像在战场上不要命的厮杀似的,双方都已经奄奄一息,就差给对方致命的一刀了。

勉强走到终盘,是我输了2目。

“雷儿,你棋艺变强了。”他一边整理棋子一边说。

上次与他对弈是我还小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不过我倒是记得有一次他与喻风对弈,他居然把喻风惹哭了。

父皇的棋品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谢父皇夸奖。”我也把黑子理进自己这边的棋罐。

周围不知何时燃起了烛光,辰星隐约能见,日落不久,是戌时,“父皇,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再下一局。”待我收拾好最后一颗白子,他迫不及待又落了一颗黑子在左下角,星。

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我无奈的陪他,每下完一局我都劝他回去,他却说还不累,渐渐的,我看他下棋的时候眼皮都在打架了。

他昨天好像也是天快亮才走的,估计已是一晚没睡。

“父皇,休息吧。”我抓住他落子的手,把他拖到床边,本来还想着该怎么劝他,谁知道他沾到床就睡了过去,连洗漱都省下了。

搞什么?你这样睡了我睡哪去?

第九道雷

父皇定是累坏了,不管我怎么喊都没反应。

依照他的性格,他这样子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以后说不定会记恨于我,我无可奈何帮他除去外衣,盖好被子。

床本来就不大,不说睡不下两个人,就是睡得下我也不敢跟他睡,他不是普通的记仇,稍微一点小事他就记下了十倍奉还给你,而且说不定我以后会做出让他更记恨的事。

我趴在床边考虑自己该怎么办,听他平稳的呼吸,不知不觉竟也失去了意识。

“雷儿,醒醒,你就这样睡了一夜?”

我是被父皇晃醒的,发现自己趴在床边睡了一整夜,刚醒过来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父皇你绝不是真的想让我好好休息对吧?”

我该不会是哪里得罪他了,他要这么变着法子来折磨我?

父皇听了居然还“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过了?

我是彻底被他吓醒的。

“你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父皇说着下床,反倒把我抱到床上。

吓死我也。

你突然这么亲切干什么?你不别扭我别扭好不好?

我被他抱得一点睡意都不剩了,他还好心的帮我压好被角,现在是孟秋,晚上凉不算,早上你盖这么严实睡给我看看!

听说父皇从前也是拜师于礼部,奇人异士这四个字实在太适合他。

“雷儿,再睡一会,醒了来找朕。”父皇说着放下床帐,自己叫人伺候他洗漱。我昨夜真的没睡好,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被子里残留着父皇的温度与气息,我安心得就算喻风现在来谋杀都醒不过来,因为太安心,反而一直在做噩梦。我的身体被慢慢肢解,恐惧、痛苦,不管我怎么喊叫着想要醒过来都是徒劳,这个梦太过真实,以至于我都快分不清到底哪边是现实哪边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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