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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by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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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句话对谭修月则无异于重磅炸弹,此时锦衣青年像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他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但没想到邢舟居然不愿意看见自己……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也不想发那该死的病!尽管有些推脱责任的嫌疑,也明知道此时应该道歉,但从小便任性骄傲的谭修月实在拉不下脸来,又不愿意就这么让两人独处一室,因此站在原地踟蹰不已。

同时,他又不禁觉得愤恨,自己与邢舟相识十七年,竟然还敌不过一个认识两天的男人!

燕重水自然发现到邢舟的异样,他的手指抚过青年的额头、脸颊,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高温,于是贴近了邢舟,低声道:“又开始了?”

邢舟有些迷蒙,眼中也已经沁出水光,听到燕重水的问话急忙点了点头,只希望他赶快让谭修月出去。

这次毒发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汹涌强烈,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烧着一把火,将邢舟仅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一开始只是轻拉住燕重水的手,现如今已经像忍受什么痛苦般五指紧紧攀在男人的手臂上。

“好热……”像是身处火炉,每一寸接触布料的皮肤都仿若闷在棉被里,邢舟受不了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拉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在床上磨蹭着。

燕重水眼神黯了黯,似乎这次发作比上次还要严重,不然他怎么这么快就忘却了还呆在屋里的谭神医?

谭修月到底是医者,在邢舟呻吟出第一声时就发现他的古怪,怕他被眼前这个恶僧暗算,锦衣青年把刚才自己还执拗的骄傲抛于脑后,一心担忧邢舟的他忍不住向床边走去。

只是燕重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头也不抬,手一挥便用强大的内力将谭修月震了出去,不过恐怕是看在邢舟的面子,他还是顾全了谭修月的体面,让青年轻飘飘的正好坐在屋里不远处的石椅之上,而后男人手中轻点,隔空便点了谭修月的穴道。

此时邢舟早已饥渴难耐,彻底毒发的他已经一丁点理智都没有了,衣服也被自己剥的七零八落,正躺在床上充满期待地看着燕重水。

青年身材匀称,因为自小学习柔术的关系,他身体柔软并没有多么过于虬结的肌肉,反而在高挑的骨架上恰到好处的附着一层。此时蜜色的肌肤泛着薄汗,显得十分诱惑。

邢舟用长腿勾了勾还没有动作的燕重水,脚趾缓缓磨蹭着男人的腰间,动作极具挑逗,连声音都是忍耐沙哑的。

“燕大哥……不想干我吗?”

第九章

谭修月睚眦欲裂,死死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燕大哥放过我吧……嗯……太舒服了……啊啊……”青年仰躺在床上浪叫着,只有肩膀和脑袋挨着床铺,从后腰往下全都悬空在床外,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双手胡乱抓着被子迎接男人的撞击。

燕重水仍然站在床边,用单手托着青年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抓着床棂,一次次将粗大的阴茎挺进青年不断收缩的肉穴内,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让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沉迷,动作也格外卖力,屋子里一直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木床也因为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响声。

男人放下扶着床柱的手,用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缓缓划过青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一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一下才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么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么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后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于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一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一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一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多,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杀了他……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青年阴冷的看着燕重水,额头还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极为痛苦和忍耐的状态中。而随着邢舟叫床声音越来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变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压在身下死命操干,分开他惹人注目的长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他淫荡的小穴内!捅烂他的肉穴,操死他!让他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那么不知廉耻任人奸淫!

几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时刻,燕重水就敏锐的发现青年的不同,嘴边也勾起一个冷笑。他是修罗谷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刚才谭修月的冒犯已经让一向傲气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锦衣青年,一是因为他救了义兄,二是因为邢舟。

不过男人也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谭修月,因此他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邢舟,让青年也分开腿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后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握住青年的膝弯,几乎把青年的双腿拉开成了一字型。

床和桌子本来离得就不远,此时谭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原本是紧紧闭合的花蕊,如今已经被粗大的肉刃撑的大开,褶皱都被撑的有些平,而略显透明的肠液和燕重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掺杂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随着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挤出来一些。

男人轻咬邢舟的耳垂,揉捏着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马都看直眼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阳具上下晃动。因为上一次的经验,怕邢舟又泄太多伤身,燕重水把平时带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体上,淫液将珠子染得发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时毒发的邢舟根本没有廉耻观念,被友人观赏下体反而更引发出他的快感,让他愈发淫荡起来。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摇晃起来,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燕重水的阳具,上面的嘴巴也快乐的叫着:“嗯……啊……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这么荒唐的一面,谭修月一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一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

被本能驱使的邢舟确实是房事好手,仅仅经历过几次情事而已,后穴就已经收缩的十分老练,让燕重水在最后关头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着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顶了几十下,才放纵自己放松精关将大量的浊液射进邢舟早已等待许久的肠道内。

发出满足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一样射的太多,只凭后面一点被摩擦而不射精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一次一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觉。

燕重水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更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于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后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一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后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一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后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于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于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后,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么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么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么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么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么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于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后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性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一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谭修月弯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么,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于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道。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水在踏进屋子里的时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武器不在身边,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水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多么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么?”看见燕重水,谭修月的情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动着。

“你知道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道是什么,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管!”谭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鲜血一般,红的吓人。

“‘封魂骨’,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说到喜欢的话题,燕重水也难得话多了起来,他没去管谭修月毫不掩饰的敌意,反而是对邢舟道:“这次必须带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难保。”

“什么意思?什么是封魂骨?”听到谭修月有性命危险,邢舟着急起来。

燕重水走到床边,将从绿扣要来的药丸拿在手上搓开,就见那黑色的药丸中钻出一只鲜红色的虫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后就像一滩水般渗进了地面。

“谭思淮用这个给儿子保命,只是这东西吃的越多越没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虽然也想长话短说,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觉的解释详尽了起来:“南疆人因为一种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这种祭品从小被植入蛊虫,骨头中每一掌距离就潜伏着一只虫子,如果祭品不听话这些虫子就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到后来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间结合而生,这样那些孩子从小就带着蛊虫,既不需要花大时间植蛊也不需要另选无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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