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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不懂你的好+番外篇——by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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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你做事一向井井有条,细心地不得了。

喔……那你一定是没有见过我那些伴儿,要是你知道我是什么货色,非要拿笤帚把我扫地出门不可

……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我已经既不清楚了,反正我一面对他就习惯性的哑火,连声音放大一倍都做不到。

我就这么被他捡回家去。

看起来他过的还是不错,那房子虽然小,却是五脏俱全,能独立承担买一套二手的房子,他手里攒的钱也蛮多的了。

不过……瞅瞅!这就是直男!这就是IT民工!还有比你梁拙还邋遢的猪吗?

梁拙应该很庆幸,他捡回来一个能给他负担电费水费、收拾房子、做早中晚饭的合格保姆,就是这保姆……私生活不大检点。

说是和梁拙住在一起,可是我们俩基本上能在同一时段上相处的时间却不多,生物钟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他经常后半夜才回家,呃……那时我不是在努力干活,就是在努力“干活”。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伴儿回家被他发现的事,噢,那次是我没忍住我错了,可是梁拙那眼神……我擦这么阴暗这么深没差点吓死我。

可是他第二天就不是这样了,很是平淡的告诉我玩SM对身体不好,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敢情他这么快就做好了我是个GAY还爱玩SM的心理建设,哎哥们你的下限是有多牛叉啊,你的笤帚呢?!

其实在我的潜意识中,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把我赶出这个地方的,尽管知道我在心目中早已是个没节操的懒人了,却还是不想让他发现这么个烂人竟然暗地里哈他哈的想自虐;我也想过自己搬出去,可是想归想,却一点没往这方面做。

唉……梁拙,你哪时候能把我赶出去啊……

第六章:(杜春生)倒血霉(二)

我在床上发了会呆,然后慢慢挪下床去。

估计因为昨晚上玩了窒息,身体里面乳酸积蓄太多,现在不管干什么,都觉得自己像个没上油的铁大件似的。

我把电脑打开,准备呆会儿把昨晚做好的稿子传出去,然后去厨房给梁拙准备午饭。

他这个点还没起……不是后半夜我又嚎叫得他睡不着了吧……

我心虚的瞄了瞄梁拙紧闭的房门,把饭菜摆好,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擦!!!!!

此时我的心头一定全是血,你你你,你这个破本子怎么又坏了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和笔记本犯冲,不管哪个本子落我手里都没有善终过,可是你不用这个时候吧!!!

我绝望的拍打着键盘,眼见着黑底白字的屏幕上骤然多了一连串的编码,然后哗哗哗又弹出一堆数字──嗷,蓝屏了。

我恨蓝屏!

我怨念的坐在地上,仇视着这个安安静静翘掉的小本。

只好又要找……哦不,等梁拙来了。= =

梁直男在调教我的小本方面格外的有经验,实际上,他拯救过我N次,没让我一时大脑充血把这个该死的小本从窗户上扔下去。

对于这该死的小本如何,我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它坏,只有一个意义──让我看梁拙怎么捣鼓它。

咳……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编码也是美,梁拙的手指修长,每每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我都不能控制我内心的激动。

“咕嘟……”我是多么强烈的在抑制我想要扑倒一个直男的心啊!

可是,杜春生,梁拙你不能碰,你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不能糟蹋了这最后一片净土。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旦把梁拙拉下了这座幽狱,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对于这些,我从不抱乐观的想法。

可惜,我的肉体此时已经不归我管了,在梁拙看不到的地方,下面那里已经悄然的立了起来,在宽松的睡衣裤子里撑起一个小帐篷,我大窘,只得默默的用腿夹紧那里,悄悄的缩到一边。

真的好扛不住穿睡衣的直男在我屋里晃荡啊!

我坐在床脚,手捂在胯下,狠狠的折磨激动不已的那根,将它慢慢隐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部分被折磨所带来的疼痛,在梁拙的催化之下,竟然也是甜美如斯。

我几乎强忍着下体弹跳的羞赧与疼痛送梁拙出门,一边庆幸他没有看到我这种丑陋的样子。

只是门一关上,我立刻便抵着门跪了下来。

被束缚压迫的那根,在瞬间挺立了起来,根部痛痛的,又是如同浪潮一般一遍遍的冲刷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一般。

不再抑制下体一直的胀痛,我咬着牙,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梁拙……梁拙……

喉咙抖动着,发出一连串压抑的没有意义的音节,我把脸贴在门上,冰冷渗入火烫火烫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

梁拙……梁拙……

只是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让我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的跳着,颈部和手腕处都能感受到血管的蓬勃,满耳朵都是血液流动的轰鸣。我睁大热热的眼睛盯着地面,一手掐着根部一手迅速的撸动着,快感便顺着腰间蔓延而来。

“呜……”我无声的悲鸣,头抵着冰凉的门,恨不得往上砰砰撞两下,内心的苦楚与肉体的欢愉交相辉映,唯有更紧更紧的抑制着激情的勃发,才能让我保持唯一一丝理智,不会一时冲昏了头脑开门拥抱住梁拙。

这股激动来的迅速,勃发的更是凶猛,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梁拙的画面,他说话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暖……恍惚之中,似乎真有那么一个真实的梁拙在后面抱住我,一手圈着我的根部,一手粗鲁的撸着我的下体,挑逗我身上的一切敏感带。

在梁拙的手下,没有什么地方不是我的敏感带。

“唔……梁拙,不要……”我嘶哑的呼出几个字,嗓子已经干涩到无法发声。

在不断地刺激与抑制的交响刺激下,下体痛的简直要爆炸,受不了持续的联想,我终于一个呜咽,手指一松,那灼热的液体便喷溅了一地一手。

我看着地上的一滩污浊,一个忍不住,撑着身体跪趴了下来,探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

腥涩的味觉还未传入神经,我便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胃随之绞痛起来。

梁拙真的是一个能够杀死我的剧毒,问题在于,被他杀,是那样愉快。

第七章:(梁拙)隐忍

杜春生在微博上写下:我空虚,我纠结。

梁拙心想,我才空虚!我才纠结!

这个微博是杜春生的马甲,从来不关注人,也从来排斥别人的关注,他自以为这个马甲是个安全到不行的树洞先生,却不知道梁拙早在他那破本子里种了几个病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连杜春生下的那几个因为数据丢失而唉声叹气的SM重口片子,梁拙这里都有备份。

梁拙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内心很邪恶,却在明面上对杜春生百般的有礼,种种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就幻想着某一天能把杜春生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一顿……不,很多顿。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杜春生愿意吗?就算得到一夜的梦寐以求,换来的也只有杜春生的冷漠远去,这笔账不划算。

所以,这样就很好,远远的看着他,正因为他是一个杜春生认为的圈外人,才能够这样毫无嫌隙的站在杜春生面前。

可是自从杜春生被那些人欺负之后,梁拙觉得心里那头咆哮的怪兽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是的,如果没有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梁拙真的会认为自己能一辈子守着这样一个杜春生,默默的看着他,幻想着他满身狼藉泪流满面的模样。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上了瘾,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这座城市总是多雨,有事没事总是要下几场,却又不大,每次总是淅淅沥沥的,想要撑伞,又觉得多此一举;不撑,雨又黏黏湿湿的粘在身上,湿冷弥漫进骨子里,忍不住的发冷发寒,好不郁闷。

不同于不爱打伞的杜春生,梁拙随身都带着一把伞,黑色的伞面,木制的柄,甫一撑开,又大又弯的伞便遮住了打伞人的脸,走在湿滑的路上,伴着沙沙的脚步声,一股闷骚的气质油然而生,随着那看一串不明确的脚印,步步生莲。

天幕微沈,是压抑的蓝,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只留一丝血红的色彩,路边的霓虹灯只余少许还在苟延残喘,黯淡的灯光,映照着积水的路面,平白的有些荒诞,梁拙下了夜班,拎着装有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过大街小巷。

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带起路面的积水,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连水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环境下,梁拙是不可能听不到口袋中的手机铃声的,笛箫悠扬的奏着,小鸟在竹林中雀跃,春天缓步走来,万物复苏,如同梦境一般,无法让梁拙产生一丝真实感。

电话是杜春生打来的,音乐是杜春生独有的铃声,只不过这样美妙的乐曲,很难听到几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手握着伞柄和袋子,冻僵的另一只手慌乱的摸着口袋──没有办法,他太过随便,东西放置的从不调理。

铃声期间被挂断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湿冷似乎从心头蔓延开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叹息,那笛箫又从开头再度奏起。

手终于握到了手机,紧紧的,摁向接通键时,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转为活力四射。

信号很不好,嘶嘶啦啦的,里面仿佛杜春生在低喃,又仿佛只是一片寂静。

梁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大声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里?你……你怎么了?”

他侧耳听着话筒,生怕放过一丝杜春生的声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气若游丝的声音终于出现:“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让杜春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话还未挂断,梁拙便扔下手中的伞和袋子向着目的地狂奔开去。

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旅馆,藏在层层的居民楼间,若不是梁拙曾经远远见过杜春生去,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刚一推开门,鼻子里便瞬间涌入酒水、血气、腥臊、香烟等多种气味的难闻空气,惹得梁拙呼吸为之一窒,紧接着,他看见窝在床上缩在被间只露出一个头的杜春生。

杜春生这晚寻欢作乐的运气实在不好,勾搭上一个社会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后,那人又叫来了两个人,三个人把杜春生关在屋子里,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做尽了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医院时,梁拙承受的,简直是整个科室集体的鄙视与敌意,幸好那时杜春生还清醒,总算没把见义勇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里。

在医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

没有,他那时什么都没有想。

杜春生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家。当然,浑身是伤的他还是什么都不能动的,只得俯趴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看着梁拙衣不解带的贴身服侍。

每天都要换几次药,在换药之前,必须用湿毛巾把杜春生的身体细细的擦过一遍,否则这个有洁癖的家伙便浑身难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撑裂多少伤口。

──其实这只是刚一开始杜春生随口念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时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听到了这句,并且严格的按照这句话做了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裸体整整一个星期,不仅看了,还伸手细细的摸了,手慢慢划过杜春生的皮肤,就像在摸一匹绸缎,杜春生伏趴着,身体细细的抖着,皮肤都绷紧了,从里到外浮出了羞涩的粉红,他的腰不自觉的挺起,似乎有什么强迫着他不得不变换姿势。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涩的几乎要蜷起身体,梁拙却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根颤抖着胀大的男根。

在给杜春生手淫时,他听到杜春生藏在喉咙间的细细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动物一般,脆弱、无力,杜春生的眼紧紧闭着,长长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露出一点白。

在精液洒落在双手时,一股隐晦的气息也扑鼻而来,梁拙却什么反应也无,淡定的洗手,回头安抚杜春生没有事,这只是同为男人应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弯的我是直的,他说。

第八章:(杜春生)波折

又过了几天,梁拙因公出差一周,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这是第一次出差这么长的时间,很是不放心我,原本那么不着家的一个人,竟然积极把日常用品大包小包的扛回家,蔬菜水果把冰箱塞得满满的,我在一旁看着,不禁满头黑线。

诶……大爷,我不是猪,没东西了我会出去买的。

这么吐槽时我另外想的却是,这小哥不会是想把我锁在家里来个幽禁吧──比量比量存货量,是能够保证我一个星期之后活蹦乱跳的──但禁不住火灾啊……呸呸!

当然,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能够清楚的认识到,上述的一切一切,仅仅是幻想而已。

只是这样,便让我又感动又心酸。

临走之前梁拙反反复复的对我絮絮叨叨,一反平日闷骚的常态,我不禁怀疑他不是梁拙而是祥林嫂的转世。

这混蛋只是个直男!

我强迫自己脑海里只余下这八个字,努力把方才不由自主听进去的唠叨赶出耳朵,冲上去捂住梁拙的嘴:“好了啊,梁直男,再罗嗦飞机就晚点了!”

他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沉沉的看着我,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幽深幽深,让我渐渐浑身发毛起来。

……真是的,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作甚,我、我会忍不住想他是在冲我发情啊!

我把梁拙送出门口,递给他装着笔记本的包,嗫嚅:“一路顺风啊……到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这一副小媳妇模样是在干什么?!

梁拙点点头,临走到台阶前突然猛地回过头来,就这么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胸前挂的相机无情的硌痛了我的肋骨,可是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我已经给吓傻了……

等到我缓过神来,等到我感觉到了痛和情欲,梁拙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死直男!

我捂着鼓鼓囊囊的下体回到屋里,想了想干脆推开梁拙的卧室门,一头栽倒他的床上。

这是死直男的床……我把脸埋在床单上,深深的吸气,汲取着被单上隐隐的洗衣液的香气,一面将手伸入裤子里,粗暴的扒下裤子,开始撸管。

这是梁拙睡过的床,他平时在床上是怎样自慰的呢?

我张开嘴,轻轻呻吟着,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想象着梁拙打飞机的模样。话说,别看这混蛋平时闷闷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骚呢,光看就知道他绝不是那种木愣到连飞机都不会打的人。

梁拙自慰是会想什么呢?他会不会也像我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床上淫叫?他的两片厚唇,平时淡淡的,这时,会不会变得很红?

我幻想着我把梁拙摁倒在他的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粗鲁的吻他身上,舔弄他的乳头,咬他的胸肌腹肌,舔遍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当然,如果他要让我给他口交的话,我也会很情愿的,如果他能一边给我撸着管会更好……

“梁拙……摸我……摸摸这儿……”我袒露双腿,大大的分开,将私密之处暴露在属于梁拙的地盘中。

“啊啊啊……”光是这样便已经受不了了,眼眶热热的,好像再一激动,便可以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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