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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计划——by绮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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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承受性器的臀部发狠地一踩!

「啊啊——」林砚恩凄厉地惨叫,上半身突然往上弹动,忍耐痛苦而攒紧的拳头,不断朝地面奋力敲打。

「好痛……好痛……拜托……不要不要……」

男人似乎还不想轻易放过林砚恩,在臀部凹壑处用力旋转脚跟,林砚恩又是一声尖叫,之后把脸埋进手臂

里,再也忍受不住地痛哭失声。

男人施虐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折腾人的脚,之后在林砚恩面前蹲下,扯开他的手臂,捏住他薄削的下巴

,强迫他抬起头来,鼻水泪水在他脸上狼狈得糊成一块,韩时飞见得哭得如此可怜,啧啧两声地摇头叹息

,挖苦道:「哭成这样还真难看。」

林砚恩低头没答话,从他不断发抖的双手,足以瞧出他对韩时飞深感畏惧。

韩时飞依旧是那抹冷笑,「不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不过是发烧而已,叫什么救护车?我等等叫人

送退烧药上来。」

放开箝制的手,韩时飞站起身,又道:「在佣人进门之前,想想该怎么把自己弄上床,还有处理你那一脸

恶心作呕的眼泪鼻水吧。」

厌恶地瞧了趴在地上的林砚恩一眼,男人转身离开。

果然吃完退烧药后,不到两小时,身体温度慢慢下降,只是全身又酸又疼的,尤其方才被踩着的部位隐隐

地作痛。

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软弱泪水盈满眼眶。

依照韩时飞对林家的恨,说不定那些事都只是开端而已,如果韩时飞又继续对他做那件事,他真不知道该

怎么活下去。

若韩时飞不守承诺,将毒手转至到林砚妤身上的话……

林砚恩攒紧拳头,这样的屈辱,他怎么能让姊姊有尝受和他一样的遭遇?

还是逃吧。

逃得远远,逃离韩时飞的手掌心,带着父亲及姊姊离开T市,什么财产什么公司他全不要,也不希罕,既然

韩时飞处心积虑想夺得这一切,那就全给韩时飞,他宁可一家人平安在一起,那比什么都来得珍贵。

他和姊,还有父亲,三个人永远永远在一起,那就够了。

疲倦来得汹涌,林砚恩心里边想着,边沉入睡眠。

第十二章

隔天早上清醒过来,高烧已经完全退下。

看了一眼时钟,已临近中午时间,想起昨日沉睡前的盘算,林砚恩赶紧起身下床,拉出衣柜内的行李箱,

把一小部分衣物全塞进去。

虽然身体还有些不适,但比起昨天痛得无法下床,今天复原情形已是好太多太多了。

到楼下拿了几件林砚妤及林诚寿的衣物,也一块塞入行李箱内,再把存摺印章什么的也放入。

得趁韩时飞未回来前赶紧离开才是。林砚恩心付,提起行李箱走出房外,下楼。

「少爷,你要去哪里?」一旁的仆人瞧见,随即上前询问。

林砚恩定眼一瞧,皱眉,「你是谁?」眼前身穿佣人服饰的中年男人并非他所熟悉的仆人,他朝四周张望

,却是空无一人。「张叔和张婶人呢?」

「禀告少爷,您口中的两位老人家年纪大了,退休回乡下去,敝姓陈,少爷您叫我小陈就行,我昨日刚来

,昨晚还是我拿退烧药给您吃的,您忘了吗?」姓氏为陈的男人弯身恭敬说道。

昨晚烧得昏昏沉沉,端药进来的人是谁他根本没瞧清楚。

「你……」林砚恩闭口,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提起行李,欲往门口方向步去,一旁的小陈往右挪了一步

,挡住林砚恩的去路。

「少爷,您要上哪去?」

林砚恩怒道:「我上哪里去,还要跟你这下人报备不成?小陈,让开。」

小陈依然是一派恭敬,说:「自然是不用,只是少爷不告知去处,我怕韩先生向我问起您的行踪,我不好

交代。」

林砚恩终于明白,眼前的小陈是韩时飞安插进来的眼线,美其名是佣人,实际上却是为了掌控监视他的行

踪。

「我出去走走,散心。」林砚恩撒谎说道。

「少爷,如果仅是散步,为什么要带行李箱出门呢?」小陈一下子戳破他的谎言。

林砚恩恼羞成怒,「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快让开!」

「少爷,恕我无法遵照您的命令去做。」小陈低头说。

「你……」林砚恩闭口,深吸一口气。好啊,他在家里头的地位竟低贱到连个佣人都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林砚恩恼火地推开小陈,直接往大门口走,握住两侧门把,使劲往前一推,才刚开启雕刻精美的两扇木门

,五位身着黑衣西装的男子并列一排伫立于门外,挡住去路。

「少爷,韩先生交代我们不能让你踏出门外一步,非常抱歉。」小陈的声音于后头响起,阻断林砚恩的希

望。

林砚恩绝望地闭起眼。那男人……到底想将他逼到怎样的绝境深渊才肯放过他?

「如果少爷您还是坚持要离开,那么,恕我们接下来的得罪之举。」小陈继续说着。

「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像是被斩断了所有去路,林砚恩了无生气地垂下肩,拖着行李箱往回走。

可林砚恩并未因此而放弃。

回房间后,林砚恩坐在床沿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避过小陈及五名黑衣人的眼目逃离这座囚牢。他抬起圆眸

,视线来到对面的窗台,灵机一动,奔至到窗台后推开窗棂,他用手肘撑起身子往下俯视。

突然地,他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糟糕,他忘了自己有惧高症,只要超过两公尺的高度,他便没办法地双腿直发软。

况且四周也没有树木能让他攀爬,虽下头是草皮,从二楼跳下去不会有性命之虑,可难保不会摔断腿……

林砚恩咬着下唇,再三反覆考虑后,还是放弃从二楼逃离的计划。

可恶,可恶的韩时飞。

林砚恩泄恨地用力捶着窗台。

林砚恩无能为力地待在房里,想了一会儿后,从行李箱内只拿出存章印章及皮包,塞进口袋里,开门再次

下楼。

楼下的小陈见林砚恩去而复返,于是又上前关心问道:「少爷,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我要去医院探视我爸。」他冷说。

「这……」小陈一脸为难,后说:「少爷,不是小的要限制少爷的行动,只是韩先生确切地下令不准让您

踏出大门一步,所以这要求恐怕……」

林砚恩不等小陈说完,打断说:「那如果韩时飞说可以,我是不是就能上医院?」

「当然,如果韩先生同意,我们自然没有理由阻揽少爷。」

「那你打电话给他,我和他说。」

小陈迟疑一会儿,在林砚恩催促之下,只好拿出手机打给韩时飞,低头向对方说了几句话后,把手机交给

林砚恩,「少爷。」

「嗯。」林砚恩接过手机后,与小陈拉开几步距离后,将手机覆于耳畔,压抑不断涌上的恐惧,他开口:

「是……是我。」

「听说你想出门?」韩时飞一贯的冷冽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嗯,我想去医院见我父亲,可以吗?」他抱着微薄希望问道。

「不准。」韩时飞想也没想便直接拒绝。

「拜、拜托!」林砚恩继续恳求。

「不行。」

「韩时飞,我们家的所有财产还有公司什么的,你想要的话就全部拿去吧,我只求求你,求你放我们一条

生路,拜托你……好吗?」

另一端沉默半晌,而后发出笑声,韩时飞冷漠的声音从机体传进林砚恩耳里,「林大少爷,搞清楚状况,

那些东西我是势在必得,就算没有今天你可怜的施舍,我一样能拿回所有一切。」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走?继续让我在你眼前晃,你不感心烦厌恶吗?」

「的确是心烦厌恶。」

心口一缩,冷不防地刺痛,「那、那这样……」

韩时飞打断他的话,「可是如果不让你们尝尝我受的苦,就这么让你好过,你不觉这世上太不公平了吗?

」他冷淡反问。

林砚恩霎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忡怔在原地,手机险些握不住。

「给我待在家里,要是让我发现你逃跑出去,之后的惩罚……想必你应该心知肚明。」

林砚恩猝不及防地打了冷颤,嗫嚅:「我、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将手机丢还给小陈。

「少爷,韩先生怎么说?」小陈问道。

林砚恩并未理会他,拖着沉重步伐往楼上走。

第十三章

这日,韩时飞与管磬用完晚餐后才回到林家。

小陈接过韩时飞手边的公事包,韩时飞问道:「他人呢?」

敏锐的小陈明白韩时飞话里指的人是谁,于是回答:「少爷自从中午和韩先生通完电话之后,就一直待在

楼上没下来过。」

韩时飞威严地点头表示明白,回到自己房里忙着公司尚未处理完毕带回家的工作。

等他忙得告一段落后,已经是凌晨近一点左右。

韩时飞离开自己的房间,来到隔壁房,旋转手把时发现林砚恩落了锁,他冷笑一声,回头从房里拿了备份

钥匙打开门,「啪」地挑开照明,走到床旁低头看着睡得一脸香甜安稳的林砚恩。

他突然一把粗鲁地拽起林砚恩,正在睡梦中的林砚恩被这一扰醒,睁眼望见面前的韩时飞,吓得频频往后

退,无奈韩时飞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根本无法逃离他的势力范围。

「你、你……」他瑟缩了下,这一惊吓,脸都发白起来。

「我什么?」

林砚恩拼命摇头。

韩时飞见他胆小怕惊的模样,鄙弃地睇了一眼,用着冷冽冰寒的语气对林砚恩说:「你会口交吗?」

「什、什么?」一瞬间,林砚恩瞠大圆眸。

韩时飞皱起那双威严的浓眉,「口交。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我……」他惶恐不已,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男人不耐烦起来,「到底会不会?」

他垂眉,不敢看向韩时飞。「……不会。」

韩时飞冷哼,「我想也是。」说完,放开对林砚恩的箝制,解下深色西装长裤,再度来到林砚恩面前时,

下半身一丝不挂,坐上床铺,他一把拉过频频后退逃避的林砚恩,将他往双腿间带,虚软仍未起反应的男

性器官距离林砚恩的俊朗脸庞不到五公分。

「不要……」他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还想退缩,颈项却让上头的韩时飞扣住。

「不要也得要。」韩时飞腰一挺,把垂头虚软的性器抵在林砚恩紧抿的唇上,他冷声下命令:「张口,给

我舔。」

林砚恩拼命摇头。

「想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还有林砚妤。」韩时飞威胁道。

林砚恩身体猛然震颤,内心做着天人交战的挣扎,泪水浸润纤长睫毛,最后他松口,缓缓地张开嘴巴,将

飘散着浓厚男性麝香的器官含入嘴里。

「舔,舔你懂不懂?舌头给我动。」

林砚恩强忍着作呕,来回舔拭男人的性器,过没多久,原本还处于柔软的器官逐渐变得硬挺,双手笨拙地

抚弄下端的囊袋,囊袋被这一刺激,立即在林砚恩嘴里膨发,撑得林砚恩的嘴巴极致,一时阖不起来,无

法吞咽的唾液顺着顶端滑过柱身滴落在下端囊袋。

「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不过倒挺有天份的嘛。」韩时飞嘲弄说道。「还有,别光只是舔,头也要动,注意

牙齿别嗑到。」

性器在嘴里不断发胀,嘴巴撑得开时发酸,头颅上下滑移,随着移动性器在他嘴里进入深处,一阵作呕感

立即涌上,林砚恩没敢再深喉咙,只是在前端部分浅弄吞吐。

「还有下面。」韩时飞冰冷地下达命令。

林砚恩只得听从他的指示,嘴巴离开性器,往下挪移,伸出粉色滑腻舌尖轻轻碰触男人性器的底端,之后

稍有胆子不再仅是轻触地舔弄,由下自上,舌头在柱身来回游移,胀得青紫色的凶器经由唾液的浸润后,

泛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

男人提起林砚恩的头,「够了,中间孔洞也好好给我清洁一番。」

林砚恩红着脸,握住性器,朝中间的小孔不停舔拭,以舌头卷顶端住凹槽,小孔不断分泌渗漏出来的透明

液体全让他一一舔拭干净。

「可以了。」

林砚恩停下动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男人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开他的睡衣,布质睡衣立即成

条状,林砚恩挥手想抵抗暴行,却让韩时飞扣住手腕往头顶压,以另一掌扯下松紧带裤头,连同内裤一块

扒下。

翻过林砚恩的身体,分开双腿,将挺立的硕大性器往后穴塞,一口气顶进未经扩充仍干涩得紧的肠道内,

巨大的痛楚袭来,林砚恩发出惨叫声,被男人紧扣的双手只能紧紧地揪住被单,力气之大十指扭曲泛白。

脆弱的后穴不堪这般对待,穴口处撕裂,鲜红色血丝滴落在素色床单,令人怵目惊心。

撕裂的痛楚袭击所有感官,林砚恩痛得扭出了五官,除了最初的尖叫外,一时半刻间突然说发不出声音来

,他绷紧身体。

由于实在干涩得紧,性器来到一半时,便无法再继续进入,韩时飞只好稍微退出,在缓慢推进,血液充当

润滑液,来回几次后,顶弄逐渐顺利。

终于找到声音后,林砚恩发出哀嚎,低呜哭喊求饶:「啊啊……啊……不要……不要……拜托……」

韩时飞并未理会他的求饶,凶猛粗鲁的撞击持续着,以手指用力分开臀瓣,好让性器能更加深入。

即使已经上过一次,然而后穴依旧紧窒得令他销魂,留连忘返。

鲜血自撕裂受伤处汩汩流下,并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有血液被带出,沾满大片床单。

林砚恩咬紧牙关,低低呜呜,泪水也因疼痛而扑簌落下。

当韩时飞在他体内发泄完之后,抽出性器,白浊精液与鲜血混合成粉红色的液体自穴口处缓慢流泻出来。

林砚恩的股间,一片血红得令人惨不忍睹。

第十四章

折磨的酷刑一直持续到夜深半夜,韩时飞发泄完兽欲头也不回迳自离开林砚恩房里时,躺在床上林砚恩早

已陷入昏迷,大量白浊体液喷得后穴、腹部及大腿内侧都是。

清晨微凉的空气冷醒一丝不挂的林砚恩,他身子因冷空气而稍微发抖,茫然的意识恍恍惚惚着,他眨了几

下睫毛,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大腿内侧的白浊已干涸,环顾四周,房内并未见到那男人,想必他是离开了吧,林砚恩顿时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一身脏污,冷不防地又忆起昨晚的屈辱,他紧紧攒住拳头,奋力地往床铺捶了好几下。

真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狠自己的轻易妥协,恨自己的胆小怯弱!

自我厌恶了近半小时后,他撑起不适的身体,虽然还是腰间及后头还痛得很,但比起第一次好上许多。他

蹙眉地扶着后背,走近房内附设浴室,放了一缸的水,缓慢地踩进,酸疼的身子逐渐往下沉,当昨晚撕裂

伤口碰触到温热清水时,穴口立即缩紧,林砚恩疼得咬紧牙根。

他让身子适应水温,右手往后伸,忍痛将手指插进受伤部位,屈起手指掏出体内残留的大量体液,稍微愈

合的伤口经这一扩张,鲜血流出,染了一缸清澈的温水。

好不容易洗净一身粘腻脏污,林砚恩拖着疲倦的脚步回到床上,拉起棉被裹住,再度沉沉睡去。

大概是太过劳累的关系,醒过来后窗外天色漆黑,往床头闹钟看去,已是晚上七点多。

将近一天未进食,林砚恩发现自己饥饿得前胸贴后背,若以夸张形容的话,他饿得能吃下一头牛,想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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