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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其外BY 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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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展开的掠夺,引来了身下人更多的啜泣和求饶,他却依然不为所动的逼迫着,「辰安,说,你发誓,会习惯。」

「我……」

咬着唇,依然不肯妥协的倔强,换来的只是体内更为凶狠的肆虐。

「我……我发誓……会……会习惯。」一句誓言出口,霎时所有的神采,都从那灵动的美眸中逝去,身下原本炙热的身体顷刻间冷若冰石。

临昼惊觉不好,正待松手,一阵清风拂过,怀中人瞬间就消失了踪影,但他的担忧,却并没有维持多久。

殿内的角落,缓缓的凝出了一道赤裸的身影,满身的青紫红痕,身下刚出来的欲望与体内溢出的白浊融在一起,混着浅浅血丝,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说不出的淫靡动人。

但他的眼中,却充盈了不能抚平的深切悲伤。

「临昼,你这样的逼迫我。」额际的定身符早已碎裂成片,半黏在汗湿的发上,强行使用破开定身符的禁制,耗尽了白辰安所有的气力,再没有多余的灵力化作衣衫来遮掩身体。

他就这样全身赤裸的蜷缩在角落,眼底甚至没有任何被欺凌、被逼迫的愤怒,只是全身上下,都流露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跟着他痛哭的剧烈伤痛。

「别碰我,好脏。」挥开了那双担忧的朝他伸出的手,靠着墙,靠着自己,一点一点的站直了身体,嫌弃的目光从男人的手上,落到了自己旳身上。

「辰安,辰安,快来,那根横梁掉下来了,正德殿要塌了。」临昼正待开口,外头着急呼叫已传来了。

「大人,您不能进去,现在是半夜,吾皇正安睡。」

「哎,你们不要拦着我,正德殿是御书房的所在,我就不信塌了吾皇还睡得着?」寝殿之外,焦虑的张屏之与守卫争辩着。

白辰安起身,披了件衣裳出来时,就见到这面貌俊美的年轻人正在殿门前焦虑的踱来踱去,一见他,依然不管不顾的扯了就走。

「这正德殿的御书房不知有多少重要的文书在里头,我试着取下那根毁损的横梁,却没找到适合替换的,现下这座大殿摇摇欲坠的,看着就是要塌下来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张屏之一路走,一路喋喋不休的介绍着情况,全没有注意到白辰安踉跄的脚步,与几步之远,与他们同行的东皇。

「若是确定会塌,就先派人将殿内要紧的都先搬出来。」白辰安随口回道,整副心神都放在别处。

方才拼尽全力破开定身符的禁制,仿佛耗尽了所有的灵力,这会儿体内空空荡荡,只怕旁人轻轻一推,就能推倒,也幸亏屏之心急的拉着他,不然只怕连走路都要摔倒。

到了正德殿外,最先见到的,便是那根张屏之叫人卸下来的破损横梁。

从近处看,这梁柱越发的气势惊人,上头雕刻的五爪金龙描金嵌玉,盘绕着柱身,曙光中光华璀璨,熠熠生辉,一如君王的爱情。

但去掉了这裹着金玉的外壳,梁柱的本身,却只是一段年久失修的巨大朽木,壳子再华美、再绚烂,也挡不住内里剧烈的朽坏。

那这漂亮的外壳,又有何意义?

既无意义,我又因何这般恋恋不舍?

「辰安,找不到替代的横梁,除了拆了这正德殿,我实在无法可想了,你有何良策?」张屏之回头,惊见临昼,连忙行礼,「参见吾皇,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屏之,我要走了。」白辰安并未侧头再看不远处的男人一眼,只是转过身,朝着前方宫门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意义不意义,留恋不留恋,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

苍天明鉴,对于这段感情,我已尽力。

十四岁初下山,族中长老破天荒的全数到齐前来送别,老爹殷殷吿诫,谆谆嘱咐,为了十八部族,务必留在东皇身边,守住他的安危。

谁会想到,如今放眼天下,最想要临昼性命的人,正是发过誓必须要守护他的白辰安。

「没想到吾皇如此大方,就这么眼睁睁的放手,任由心上人飘然远去?」正德殿里走出来的男人一身的书卷气,惋惜望着白辰安离去的背影。

「辰安公子走了?他什么时候回来?」被他拉来做帮工整理文书的南华闻声抬头,怯怯的偷瞥了眼同样望着白辰安离去方向的东皇,见他并无不悦之色,这才小声开口询问拉他来做帮工的人。

「这个嘛!就要问我们英明神武伟大奉献的吾皇啦!南华啊,你我都是下臣,还是不要妄自揣度圣意为好。」

「是,郑太傅,南华知错了。」南华的头低到不能再低,乖乖的点头认错。

「郑太傅,你就是郑丞相家三公子,郑太傅?」张屏之惊讶的张大了嘴,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意外一桩接着一桩。

先是辰安突然看都不看东皇一眼,甩甩袖子走人了,让他吃了一惊。这说是与东皇关系暧昧,前些日子出了宫的丞相家三公子竟又回了宫。

妖孽啊,这事儿太诡异了,郑三公子回了宫,那沁小姐呢?沁小姐刚答应了他的求亲,不会也……

「臣、臣先告退了。」张屏之被吓出一身冷汗,行了礼,就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还是回头去瞧瞧未婚妻是正经。

「行了,算算时辰,辰安已出了宫,屏之也退下了,这儿也没外人,你的把戏可以收起来了。」

出乎南华意料,东皇并没有挥手让他退下,见他方才望着辰安公子离去的眼神,也瞧不出半点不舍,倒像是早知他会走似地,一派淡然。

最最诡异的,便是这看起来满身书卷气,实则懒到天怒人怨,老叫他来做帮工的郑三公子,这会儿拿着本《金刚经》,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嘴里却古古怪怪的念叨着什么。

「魂兮,魂归来兮,魂飘渺兮,在波何方?」

「魂兮,魂归来兮,魂飘渺兮,归君王侧。」

「魂兮,魂归来兮,魂飘渺兮,与君同在。」

「魂兮,魂归来兮,魂飘渺兮,遵令归来。」

离奇古怪仿佛招魂般的念叨中,原本因着白辰安遣散了大半宫人而显得空旷的宫中渐渐的有了人声,随着人声的出现,回廊宫室中烛火渐亮。

明晃晃的烛火下,梳妆打扮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半透明的纱窗前,打扮妥当的美人们渐次而出,衣香鬓影,笑语嫣然。

南华的小脸却整个的煞白起来,这、这、这些个美人的脸孔都是他平日里见熟的,他亲眼见着前些日子一个个被遣送出宫,现下里却一道凭空出现……

「鬼、鬼啊啊啊啊……」顾不得上下尊卑,南华转身,一把抱住近在眼前的东皇,瑟瑟发抖。

「假装害怕吃吾皇的豆腐,小心被辰安公子知道灭了你。」道貌岸然的郑三公子将他从东皇身后挖出来。

「你、你、你、你这神棍,不要胡言。」在看到这些凭空出现的美人排着队,挨个的越走越近,南华抖得更厉害。

「这辰安公子整日里头在宫中来无影、去无踪的,也没见你怕成这个样子啊!」郑三公子啧啧有声,当着东皇的面,捏了小男宠一把。

「谁说的,辰安公子,我、我也怕的啊!」

「怕你还敢当着他的面跟吾皇这般亲近?」说话间不忘做事,指挥着成群的美人列队站好,郑三公子一脸的端庄肃穆,捧着《金刚经》,煞有介事的开始念: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随着他的念声,排成一队队美人们的身影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待到他念到「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的时候,所有的美人就跟方才凭空出现一样,再度凭空消失了踪影。

风沙沙的吹起了地上散落的纸片,临昼俯身,将这些人形的纸片一张张捡了起来,小心的收好,交给翻开《金刚经》等着夹进去的郑三公子。

「吾皇果然如传闻中说的怜香惜玉,连对着纸人,都这般小心翼翼,唯恐损伤。」郑三公子收起了纸片,笑呵呵的伸了伸懒腰,「总算是可以真正回家安心读书了。」

「虽是纸人,到底在孤王周遭晃了这些年,也该好生对待。这些年来,多亏了太傅。」

「呵呵,臣下在宫中这些年也看了不少珍贵典籍,着实住得乐不思蜀,要不是家父脸已黑成锅底,倒是想厚着脸皮长住下去。」

「若你想住,亦是无妨,过些时日,回来宫中教南华读书便是。」

「我?太傅来教我读书?」南华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啊啊,吾皇,您看南华嫌弃臣下学识浅薄名声败坏,不要臣下来教。」郑三公子捂脸大放悲声。

「不、不、不,南华不敢。」南华也快吓哭了,为什么啊!他是何德何能,要让这个摆弄妖怪的郑三公子来教他读书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孤王过些时日便要动身去赫连山脉,南华就交给你了。」未等小男宠表示出任何意见,东皇已经金口玉言,一锤定音。

「吾皇可是要去接回辰安公子?」眼见着使唤妖怪的郑三公子教他读书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南华也认命了,小声的跟他咬耳朵套交情。

「不是,辰安自己会回来,不用孤王去接。」以为走远的东皇不知什么时候又回转身来,代郑太傅回答了他问题。

南华见他语气和善,并无半点怪罪他打探小道消息的意思,也就大着胆子继续问,「那些美人,不都是辰安公子选送上来的吗?怎会变作纸人?」

「这些美人,本来就是辰安公子从一堆纸人中选出来的啊!」郑三公子微笑。

「难怪辰安公子都没有为难他们,只为难了我一个,原来是因为这些都是纸人,只有南华是真的。」

「呵呵,南华,你怎么知道,你是真的?」郑三公子冲他露出了诡异的邪笑,「那些纸人在化作宫人们的时候,可是不记得他们是纸做的哦!」

「真、真的?」南华闻言,面上血色尽褪,一时间,倒是与那泛黄的纸张颜色有些相似,求助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东皇。

「别听郑三胡说,你当然是真的。」临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

「呵呵,南华,辰安公子不知那些美人都是纸张所化。」吓人成功的郑太傅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咦?辰安公子不知道?可他是仙家血脉,道术高深,怎么会不知道认不出这变纸人的法术。」

「就是因为『道术高深』,才会认不出来。」

「怎会?」他明明记得辰安公子本事大到连东皇都能禁锢起来。

「呵呵!」郑三公子抱紧了《金刚经》笑而不语,打定了主意要先卖个关子给未来的学生。

「我知道了。」南华却不若他想象中那么笨,自行猜出了答案,「辰安公子是修道的奇才,但你使的却是佛法。」

「孺子可教也。」郑太傅非常欣慰,「正所谓三千世界皆泡影,佛法广大无边,却不是修道之人能够领悟得了的。」

「可、可是,吾皇为什么要找来这些纸人冒出后宫佳丽啊!」南华依然不解。

「因为辰安公子是个醋坛子。」郑三公子也低下头跟他咬起耳朵。

「啊,那吾皇当时还叫我……」南华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要记得你帮了孤王大忙就行。」南华愣愣的抬起头,不知为何,总觉得东皇今日对他特别和善。

想了想,偷觑了一下两人的神色,他又了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告诉辰安公子纸人的事情呢?」

「辰安不需要知道。」

第十五章

交代了政事后,临昼独自启程,再度踏上了前往赫连山脉的官道。

官道两侧满是青翠的野草,草丛间,安静的开满了浅浅的紫色小花,带着辰安下山时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

那时的辰安只有十四岁,还不会骑马,无奈的和他共乘一骑,脸上满是不情愿的别扭神情。

但没过多久,小鬼头的所有注意就被满山遍野的粉紫色小花吸引了过去。

「真想在上面好好的打个滚啊!一定很舒服。」低声的自语被他听到后,不知怎么的竟然涌起了一股冲动。

放缓了马速后,顾手甩脱缰绳,抱着人滚下马来,耳边是小鬼头惊叫声,躺在漫山遍野的碎花芳草中,仰望着头顶碧蓝的苍穹。

失去了主人管束的马匹慢慢了踱了几步,就在不远处的一棵矮树下低头吃草。

「喂,你叫临昼是吗?死赖着我爹要把我领下山,还这么任由我一路滚下山,你不觉得很失礼吗?我根本就还不认识你耶?」

被他丢下地从并不陡峭的山坡上一路滚到底,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可以化作一阵风的小鬼头飘回来化作人形,气急败坏的蹲下来骂他。

「你刚刚不是说?想好好的在这草丛中打个滚吗?」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随手拿走小鬼头上沾着的草屑,对着气得红扑扑的脸颊,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的,心里头竟涌起了一股熟悉的怜爱。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就当真了啊?没看到我穿着白色的衣服,这么一滚,身上都是泥,脏死了,这里又没有看起来可以换衣裳的地方。」

面前又叫又跳指着鼻子骂的少年,带着从小长于山野的活泼率直,看得他好笑之余,多少也有些疑虑。

就这样,把这对尘世依然懵懂无知的小鬼头拎下山来,真的好吗?

「这里又没别人,想换衣服就换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随口安慰着起身,解下拴在马鞍上的包裹丢过去。

管他的,都已经带出来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只有天知道。

比起待在仙气缭绕,终年云雾不散,除了修炼,还是修炼,为了能继续修炼,连小孩子都可以送出去牺牲的所谓神仙血脉的十八部族,他还是觉得待在他身边安全一些。

「哼!我才不要在色狼面前换衣服,一路上,把我当作姐姐偷亲了多少下头发,不要以为我坐在你前面就不知道,要亲去亲小姑娘,我可是个男的。」

被抓包的人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辰安,听说白族都是天生的化形高手,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没看到我刚刚就化作了一阵风吗?」骄傲的仰起头,小鬼对于自己的天赋充满了自信,「不只一阵风,只要世间存在的,都能变出来。」

「那太好了,辰安乖,那就变成小姑娘的模样,让孤王亲一口吧?」

「……你、你作梦,谁要变成小姑娘让你亲?我不变!」

「嗯,这么说的话,辰安果然还是愿意保持现在的样子让孤王亲,好吧!看你这般盛意拳拳,孤王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

说完就低头亲了一口,如愿的见到小鬼的脸很快的就染上了霞晕,不过他相信这绝不是羞红的。

「你、你……」小鬼头指着他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后,终于憋出一句,「你这个样子,活该姐姐要毁婚!」

「这不都是你穿着你姐姐的衣裳跑出来,才害得孤王认错了人?怎么能怪到孤王头上?」

「就、就算我不小心穿错了衣裳,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抱住乱亲一气,你这样子真的正常吗?」

「辰安,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哦!」

「咦?乱讲!分明之前就没见过。」所以才在一觉睡醒,听到螭吻说到这个在数年前在十八部族闹出了很大乱子,还扬言要娶姐姐的人再度来访,他才会急急的跑出去。

『见过的,只是那时候你还太小,所以没有印象。』这句话,当年并没有说出来。

到如今,自然更没有理由告诉伤心离去的辰安。

反正他的小鬼头应该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赫连山上,虽然大约有点不开心,好吧!不是不开心,而是很伤心。

但他是安然无恙的,这就已经足够。

上山的石阶并不整齐平坦,且路径狭窄,临昼在山下就弃了马匹,步行拾阶而上。

他走的并不是当日里白辰安带着整队禁军踏上的主道,反倒凭着少时的记忆,绕过主峰,走上了半山腰的一条隐匿小径。

十五年前,便是在这条不起眼的小径上,刚继位没多久的东皇,在此遇到了还是懵懂孩童的白辰安。

那一年,临昼十四岁,继承皇位还不满一年,依然有着热爱冒险的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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