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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寒仲中+番外篇——by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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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用了!”司皇寒宇急忙摆手,然后长长吐了一口气,“我这几日眼皮老跳,心神不安,晚上也老

做噩梦……为兄这不是担忧出什么纰漏嘛嘿嘿。”

“哦?”司皇寒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还好寒炼你下手快,杀了那侍卫,这下暮寒仲就必死无疑了……”得到眼前人的肯定回答,浑身终于放

松下来,他瘫倒在椅子上,感叹道,“没了他的支持,寒鸿那小子也根本不足为惧……”

“这几日父皇病情愈发重了。”司皇寒炼淡淡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突然转了话题,“大哥你等会回去可

得赶紧进宫。晚了可就坏了。”

“什么晚了就坏了?”司皇寒宇还没反应过来,呆呆问道。

看到他那副样子,司皇寒炼无奈的摇摇头,喝了一口茶,沉默了许久,才抬头对他微微笑起来:“今晚三

更我就带兵入宫,你等会不去,晚了可进不来了。”

76初雪

云庆十七年十一月下旬,烈帝病重。同月底,天降祥瑞,烈帝下令早朝罢退,全宫戒严,着和硕王侍奉榻

前。

——《胤史》

玄朱城的第一场大雪在子夜时分忽然而下,鹅毛雪片模糊了视野,短短半个时辰,地上便积了厚厚的雪层

。雪中的玄朱仿佛一幅浓重的水墨画,雕梁画栋的巍峨殿堂在琼林中若隐若现,伴着城中数万百姓睡梦中

的呼吸声,显得无比安谧。

司皇寒炼推开窗户,冷冽的寒风呼啸着涌入。

一侧的司皇寒宇猛的打了个寒颤,睡眼惺忪的咕哝了几句。

司皇寒炼回身,任冷风充斥温暖的室内:“大哥,去看看父皇。”

司皇寒宇扁扁嘴,不情愿却不得不从铺着厚实垫子的软榻上起身,和司皇寒宇一起出了房间,向旁侧的殿

宇走去。

撩开厚厚的明黄绸帐,两人走入司皇云逸的寝宫。扑鼻而来的浓郁药味飘散在房内,混着角落雕狮金炉中

溢出的宁神香,形成一股极其古怪的味道。中央的龙床前,三个眉发皆白太医打扮的老者正在低声说着什

么。

听到脚步声,三人急忙回身行礼:“见过两位王爷。”

“阿嚏——!”司皇寒宇摆摆手,刚想张口说话,就突地打了个喷嚏。

面前的三人脸色一僵,离得过近的结果,便是三人被喷了个正好。

“……都起来吧。”身后的司皇寒炼轻扫了三人一眼,走了过来,“父皇还是那样?”

三人急忙掩饰脸上的表情,齐齐点了点头。

司皇寒炼几步走到床前。

倚靠在床头的男人,面色枯黄,脸颊深陷,哪里还有几月前的丰神俊朗,只有一双长眸,依稀还留着几分

神采。

“父皇。”司皇寒炼低低叫了一声。

司皇云逸淡淡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头,靠在床头,继续保持几日来的沉默。

司皇寒炼也不在意,拿过旁边侍女手中的巾帕,一撩衣袍在床沿坐了下来,继续侍女未完的工作:“父皇

您面色越来越差,那些庸医真是无用,孩儿提议不如将他们全部杀了喂狗,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一听这话,旁侧的三个老者身子一抖,哗啦一声,就全部跪到了地上,声音颤抖:“武晋王饶命……饶命

啊……”

司皇云逸动也未动,半晌,才淡淡开口:“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要做什么……朕是拦不住了……咳咳咳

咳……”

嘶哑的嗓音到最后,转变成撕心裂肺的低咳。

司皇寒炼笑笑,手中巾帕来到那枯槁面容的脸颊上:“怎么会?父皇英明神武,在孩儿心中,可是一直宛

若神明。只要父皇答应孩儿那件事,那么其余的,孩儿又怎敢忤逆父皇。”

司皇云逸没有回应,落在旁侧的目光动也未动。

嘴上的笑容依旧,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双眼直直盯着司皇云逸的侧脸,精致容颜上,双眼中初始的

一丝阴狠不悦却逐渐晕散开来……

安静的室内愈加压抑,就在快接近极点时,喀拉一声突然响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太医忍不住猛颤了一下身

子。

司皇寒炼缓缓回首,看向身后手中捧着的茶盏掉落在地,此刻僵在那里的侍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甫一接触到司皇寒炼的目光,侍女宛若看见了恶鬼,惊恐万分的跪地,不

住颤抖的趴伏在地上,“王爷大人有大量,就饶恕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司皇寒炼静静盯了她一会,忽的起身,走至侍女面前蹲下,双手拉起侍女,精致的脸上上展开一抹天真无

邪的笑容:“没关系。”

侍女全身无力的被拉起,不小心接触到司皇寒炼的目光,下一刻眼中极度的恐惧闪过,颤如筛子,双腿一

软,又瘫软在地。

司皇寒炼微微蹙眉,转身不再去看她:“来人,把这三个无能的废物拖出去斩了。”

“王爷,饶命啊!——”

跪在地上的三人大惊。

司皇寒炼双手负后,头也不回。

门外的侍卫纷纷而入。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临死前的惨叫,皑皑积雪上,再次被鲜血染红。

靠在床榻上的男人垂眸,仿若静立的木偶。

崇政殿前的宽阔空地上,从前至后,几十朝臣跪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

北风呼啸,吹落他们身上覆盖的雪花。

司皇寒炼从旁边走过,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远远瞟了一眼那些跪地的大臣,司皇寒炼淡淡问道:“今日最长的跪了多久了?”

“回王爷,王尚书最早,大概跪了有一个时辰。”

“哦。”

咯吱咯吱的踩雪声在脚下响起,两人继续前行,然而没几步,跪在最前面的官员再也支撑不住,晕倒了过

去。为首的一倒,身后的人立即围凑起来,顿时大呼小叫,一阵嘈杂。

周围的卫士依旧面无表情的守卫在侧。

司皇寒炼见之,嘲讽的低笑出声:“没好身子骨,就别学史书上那些所谓‘忠臣’,哼,还雪地进谏,真

是笑话……”

身后的小太监低头不敢应声。

罢退早朝后几日,当枢密使有军机要务,意欲进宫觑见,却被禁卫阻拦在外后,朝中敏锐的官员,已经察

觉到欲来的风雨。

随后,内廷就传来全面戒严的消息,无皇帝谕旨,任何人不得入宫出宫!

这时,再迟钝的人在看到大批围满内廷的禁卫时候也知道,在那深宫重闱中,历史上某些情景再次重演了

……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有某些自诩忠臣的官员,包括一些在全国各地都颇有名望的大儒与几代重臣,

兀自坚持要面圣。皇帝没有任何回应,他们便长跪不起……一日一日,每日都有人跪倒昏倒后被人抬回去

想必,即使是历史上有名的寡情帝王云烈帝,若看到这种情况,也是绝不会不做任何回应的。

然而,现在掌控这偌大玄朱宫的人,却已不是他,而是武晋王司皇寒炼!

大雪飘飘扬扬,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出宫,回府,用膳。

回房休息的司皇寒炼休息的并不好。也许是大雪的缘故,许久未曾出现的梦境再次将他缠绕。

睡醒后,他躺在床上,睁着没有焦点的双眼望向不知名的角落。

“王爷。”红衣少年推门入内,打断了他的思绪。

秀眉轻蹙,司皇寒炼起身:“怎么了?”

眼前的人只有在那边出了状况才会出现,司皇寒炼心中一动。

“他高烧不退,已经大半日了。”少年服侍司皇寒炼束发,柔声道。

“……”司皇寒炼一怔,许久,开口,“喂他点药。”

“是。”

少年躬身退出房间,只留司皇寒炼一人继续沉默的坐在那里发呆。

……

被束缚在木架上的高大男人,拥有一副极富美感的身体。粗实的绳索交错叠加,紧紧的嘞进全身的皮肉中

,将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麦色的肌肤分成一个个交错的小块,加上覆满上身的百蝶群舞纹身,在火光下无比

惑人。

用鞭柄托起南啸桓下巴,司皇寒炼另一只手探上他的额头:“居然还这么烫?……”

南啸桓显然烧的不清,往日冷若寒冰的双眼现在一片迷离,红晕爬满他的全身,整个人看上去无比虚弱。

司皇寒炼目光移到近在咫尺的银色圆环,眼神一动,轻笑了一声:“……算了,这样也好。”

说罢,放开南啸桓,退后几步,转身在一侧的石台上挑起道具来。

这间小小的方形石室,和之前那间相邻。是司皇寒炼用来调教宠物奴隶的专用的房间。此刻,他正在挑的

,便是待会使用的鞭子。

浑身酸软无力,被束在木架上的男人,对自己将要遭遇的事情,一无所知……

77唯一之主

司皇寒炼挑拣好一把长余四尺的蛇鞭,将其放到一边的石台上。又从木盒里翻出几只细长的蜡烛,点燃,

放置在特制的雕花烛台上。

做好一切准备活动,司皇寒炼手里拿着烛台几步来到南啸桓面前。

他静静端详了一会神色迷离的南啸桓,忽的嘴角一弯:“知道我第一次知道这蜡烛的妙用,是什么时候么

?”

没有回应,只有不稳的呼吸声。

“是我九岁那年,在七皇兄那里。”目光落到蜡烛之上,烛火之下,透明色的烛泪已经快要从凹陷处溢出

“说起来,在这方面,他可算我的老师了。”

话语不停,司皇寒炼手微一倾斜,一滴烛泪啪的一声从空中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人赤裸胸膛上的

一处突起。

“唔!”

南啸桓不自觉的皱眉,那般奇异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昏沉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东西,下一滴

滚烫的液体就落了下来。即使身体的感觉已经因为高热迟钝了不少,这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他低哼

出声。

“……哦?”发出说不清意味的低语,司皇寒炼眼神一动,拿着烛台的手继续倾斜,汩汩而下的液体宛若

断线的玉珠,一滴一滴交叠着,短短一会,液体变白变硬,包裹起深色的乳首。

他往前迈了一小步,用另一只手大力揪过南啸桓满头黑发,脸孔贴上去,低着声音,一字一句不容拒绝的

道,“好好看着,不准扭头。”

南啸桓被迫拉近,两人面孔相距不过一寸有余,贴的极近,也因此,那乍一看仿若无物的黑潭的眼眸最深

处,隐匿的几丝疯狂从眼角处一丝丝开始蔓延。

他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司皇寒炼盯着他许久,终于放开手。

接下来,他又换了另一只蜡烛,将蜡泪滴满南啸桓胸前另一侧的挺立。

每一滴滴落,都仿佛一道通体电流窜过全身。那诡异的感觉,从胸前两点迅速蔓延开来,痛楚之余又夹杂

着几丝快感。

南啸桓被扣在木架上的手指握成拳头,关节发白,他狠咬着下唇,以痛楚唤回一丝意识控制力。

看见他竭力忍耐的模样,司皇寒炼勾起唇角,忽的伸出手,手指探上面前赤裸的胸膛,开始大力按捻着被

凝固蜡泪包裹住的两点。

“呃!——”

双眼突的睁大,南啸桓发出一声悲鸣。

司皇寒炼手下不停,带着笑意,双手在绑着绳子的躯体上一寸寸暧昧的游走,一寸寸开始点火。

发热中的人本就敏感异常,更何况司皇寒炼下手的地方刚好是他身上最易受到挑逗的地方,因此,只不过

短短一会,南啸桓的分身就微微抬了头。

司皇寒炼自然也看到了。灵巧的手指沿着绳索一路滑下,最后停在下腹处:“呵……这么容易就兴奋了?

……不要心急,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一边低声细语,司皇寒炼一边伸手,探到南啸桓身后,将绳索慢慢解开,然后丢到一边。

绳子的淤痕十分明显,此情此景之下,配上那布满红晕,百蝶飞舞,肌理分明,线条优美的身体,却是说

不尽的暧昧色情。

司皇寒炼静静看了一会,隐藏眼底的欲望和暴虐一丝丝蔓上。

展开手中长鞭,司皇寒炼凌空挥了几下,试了试手感,然后忽的又停下,开口对南啸桓说道:“知道为什

么我不杀你么?明明你活着一天,大哥和我就多一分危险。”

木架上的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双眼中一片氤氲,他喘着粗气,暗暗运用内力压下身下的反应,已经没有

精力去注意司皇寒炼到底问了什么。

“……因为你愚蠢的忠心,让我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明明,永远都不想想起的……”

他微微仰头,声音恍惚飘渺起来,目光落在南啸桓身上,却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夏夜。

……

相似的情景,不同的人物。那时,他躲在门外,整个人趴在门后,双目仿佛被钉在前方,根本无法转移。

他小小的身体不住颤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不远处昏暗灯火下,七皇子司皇寒峰背对着他,挥舞着手中的长鞭。

上身赤裸的健壮男子,紧闭着双眼,说不清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也许是愉悦,也许是痛苦,或者两者交杂

……司皇寒炼记不清楚,只记得当时那人美的让人心惊。

当七皇子最后从身后贯穿那人时,他只觉一阵颤栗直击全身,那一瞬间他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身下却

高高挺起。

那一夜,他在那人的呻吟声里达到了他的第一次高潮。

……

“噼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响在石室内。

一道红色血痕立时在麦色的肌肤上浮现。

司皇寒炼嘴角含笑,看也不看,随后顺势就又是一鞭。

长鞭如蛇,残影交错,根本无法预知下一鞭会从哪里击来,只听鞭声不断,充斥石室。

南啸桓喘着粗气,胸膛不住起伏,高高绑起的手臂上青筋突起,狰狞可怖。

噼啪噼啪,落鞭声不绝入耳。

司皇寒炼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深,眼中的暴虐已经攻占了之前的理智,夹着疯狂,用鞭子发泄出来。

眼前开始模糊,疼痛也渐渐麻木,南啸桓大脑一声嗡响,无力的闭上双眼。

……

“真美。”

不知何时,司皇寒炼丢下手中长鞭,一步步走进,静静的看着鞭痕交叠,鲜血满布的身体。他宛若自语的

叹道,精雕玉琢的面孔上的笑容,带上了一丝格外诡异的痴迷,看在人眼中,不再赏心悦目,反而多了一

些狰狞和阴森。

而那几乎要穿透南啸桓身体的目光中此刻充满欲望。那是远远不满足、想要更多的、愉悦的、痴迷甚至可

以说是不可自拔沉醉在某种东西中的目光。……

“……和我想象中一样美。”他忽的弯腰,张唇,伸出舌头,从南啸桓腹部缓缓舔舐鲜血,一寸寸向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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