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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 中——by奉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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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律动了许久,我觉得我的嘴都要裂开来了时,一股热液直灌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翻了白眼,脸上的泪水混着不知何物的液体,很难受,胃里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我趴在软塌边缘,吐得肚脐生痛还是止不住……

他一把拖起我,拿水冲洗干净了我的脸,又把手指硬伸进我嘴里,确认把我嘴里也冲洗干净后,我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是我的头发始终被他攥在手里,洗完后,又把我拖到床上,又要把那孽障往我嘴里塞,我哭道:

“二哥,别这样,我受不住的!我惹恼你,你……你打我好了。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说完毫不留情地又刺了进来。

我的心都灰了。

……

一直被他折磨到凌晨,我的嘴早已麻木,唇角开裂,这是又一次昏迷过去再醒过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

他的脸近在咫尺,依旧那么完美的一张脸,可是我再不认得这张脸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慢慢收紧,道:“抱歉,你必须死。否则,以后我七弟长大了,知我在身中情药时利用你……他会生气的。”

我扯动嘴角,努力把它变成一个笑:“你,很喜欢你的七弟,很爱他是吗?”他眼神一柔,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而摸向自己的胸口,闭上双眼,轻轻点了一点头。

忽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我撑起身来,下床,背对着他道:“就是我死了,你的七弟也还是会生气的,而且非常恨你,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就算到了地狱,他也不要见到你。”

“你胡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坐起来,眼神冷酷。

“就凭这个……”我脱下潮湿的靴子,褪掉袜子,从左脚上解下一个七星莲花链子,莲心是七颗蓝色宝石镶嵌而成。它是半年前我在平城当掉的那个脚链,后来父皇赏赐的银钱多了,就马上叫人去平城把这条链子给赎回来了。

我把链子扔到他的怀里:“这么爱你的七弟,你该记得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这是我送给七弟辟邪防小人的七星莲……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吹灭桌边的蜡烛,把铜脚烛台拿在手里,转过头,笑向他道:“二哥,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你七弟啊!你现在心心念念的‘七弟’却是我们的大哥的儿子胥元宏。可笑你连你七弟都不认得了,还好意思说喜欢?你疯了,你还不明白吗?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扯动的嘴角很痛很痛,可是心里豁然似一个大洞,什么都没有了。望着他迷惑的双眼,我咬牙切齿道:“我不会原谅你,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我要报复你,杀死你最亲爱的七弟……你说过的,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你就等着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你的七弟去吧!”

铜烛台的尖端刺进我自己的胸膛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痛,那一瞬间,女人的惊呼声,小孩的哭声,嘈嘈杂杂地,仿佛在欢送,欢送我离开这个再无一丝温暖的人世……

再也没有,什么配不配。

再也没有人能指着我鼻尖说,就是这么个货色,也敢以色取宠勾引自己的父兄。

我本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个人间,离开时,只有我自己一人知道,我还是干干净净的。

一无所有来,又一无所有而去。

终于要结束了啊,这个我无论站在哪个位置都不对,放在哪里都无关紧要的人生。

第33章

我终究又是没有死成,我就不明白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大随禁宫,像我这样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怎么还会几次三番死里逃生。

本来由于父皇对我的突然间越发宠爱起来,我居住的落阳殿总是隔三差五地有刺客光临,或是膳食出了问题或是寝殿藏了埋伏,这样的把戏,甚至比历朝历代的太子东宫都来得频繁。

杨文绍说是人们极其看不惯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得宠,我的存在,颠覆了他们从出生就被灌输的斗争观念和权力的意义。

我到现在还是好好地活着,得益于父皇的影卫,父皇拨了一大半影卫潜伏在落阳殿周围。

父皇曾经说过,这宫里,明里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清楚。原来我自己也一直居住于父皇眼线笼罩之下,只是父皇即使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也从未加以干涉。

我父皇把一个帝王的任性发挥到了极致。

他是个十分强悍的君主、天生帝王。

百官对他恨之入骨却无不俯首帖耳。

百姓对他称颂不已却不知道,父皇所做的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那个人”希望他如此,仅仅如此。

他不需要像我的皇爷爷或者皇爷爷的爷爷们等等一样励精图治,他看似漫不经心,可他的智慧和谋略超过皇爷爷他们很多,虽然他的心不在朝政上,可还是把大随带往繁荣的极致,他的过人之处是大随历代帝王都不能比的。

他的十分睿智,在心爱的人面前,却一分都不能派上用场。

他站在最高处,他最寂寞,可是没人能理解,更糟的是,他必须往更高处站,以更加的寂寞来换取庇护他的子民的能力。

可这些子民,并不是他的所爱,只是因为有人期待他那样做。

人在寂寞无助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温暖的目光投向同类。

除了杨文绍,在所有皇子中,父皇稍微偏爱二哥一些。却不是因为二哥的优秀,而是他以为自己嗅觉到了同类的气息,直到二哥把箭射进他心爱之人的死穴。

在他万念俱灰时,据说是我身上那份似曾相识的气息稍微勾留住了他几分生念,是以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一个冰冷的帝座的他,决定疼爱我,因他真的不愿意一无所有地离去。

在上京城外的紫霞山半山腰新建的小行宫里,父皇一直在我的床边絮叨。他是真的老了,以前他可是个很少说话的人。

本来,自睁开眼,我就上吐下泻,发烧,胸前更是难受得要命,头痛欲裂,不止一次请求父皇给我一杯毒酒给我一个痛快,父皇给我的却只有奢侈的疗伤药。

那时我真是忘了对秦羽的承诺,不管不顾了。

朕是真龙天子,朕不许谁死,谁就不能死,他这样告诉我。

可这圣旨却对他最心爱的人无效。

我知道他为什么希望我活着。

我和父皇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喜欢一个人,就是真的喜欢,厌恶一个人,那就真的是厌恶了,我不会虚与委蛇,而父皇是不屑于虚与委蛇。

父皇是真的想要把我当成儿子来疼爱了。

我很感激。

他没有因我的懦弱寻死、承受不住挫折而轻看我,他说以前是太完美主义了,不知不觉间成了冷漠寡情的人。

父皇现在,变得平易近人了,他似乎,要从那最高处慢慢走下来一样。望着他的银丝更加银亮,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不孝。

父皇总是自嘲着说:“以前,为了把个皇帝做得像模像样,成天板着脸,自然而然成了习惯,就这样,一个人离众人越来越远,万民俯低在自己的脚下,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与自己并肩的。自己也想像个常人,也想去对别人表示关心,可是最想去关心的那个人,却不需要朕的关心。也更希望别人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对‘龙体’的关心。”

他拍着我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道:“到如今才知道,有个人被自己关心着疼爱着,也是一种幸福。可是以前为了帝王体统,什么都没做,就算想做,也只能在梦里。你这孩子心实,这地方也像他,可惜啊,朕以前竟没发现,也是怪我以前眼里只有那一个人。你和他,是这禁宫一汪浊水里少见的清流。可他,终是被浊水冲散了,你,不要学他。”

我点了点头,望着床头的花瓶里的一枝红梅发呆。

“父皇,您为什么要罚杨文绍去西塞戍边?他才十七啊,军中很苦很苦的,他……”

“不是我罚他去的,是他自己自请去的。”

“……”

“子皇,你呢,你十三岁就去过了,还是作为质子去的,杨文绍他是作为一路主帅去的。朕老了,不能总罩着他,他也该凭自己的能力去获得地位与尊荣。”

“天冷了,多给他送一些冬衣才好。他都学不会添衣……”

“子皇,你是怎么学会的呢?”

“儿臣……儿臣一直无衣可添。后来才……”

“所以,你都能做到的,他那些说你无能说你不配的人,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看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讲什么配不配。”

“儿臣的梦话……都被父皇听去了?”我脸上热热的。

“是啊,都流了好多泪水。听着:爱不爱从来都与配不配无关,那些说不配的人,只是为不爱找借口罢了。你又何必自卑自贱呢?”

“儿臣……儿臣也的确什么都不好……”

“若是不好,他们怎么不去招惹别人,都来招惹你?他们喜欢你,或许是真的,可是以他们的岁数,还都不明白爱的意义。你这孩子就是傻,不到别人抛弃你放弃你时,你都不知道去离开别人。那杨文绍,朕本以为他是不同的,却听说朕和他父王是亲兄弟,你和他也是亲兄弟后,独自逃了。也难说他是错了,毕竟,像朕这么疯的人,世上不多。”

“儿臣和他是……是……”

“他也是韩妃所出,本来是我安排了别的女子,是不想景王有孩子,结果……所以我一直把韩贵妃压制在冷宫,以致牵连了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未入宫前与景王与朕都无任何牵连。是她那双胞胎的妹妹韩萱萱被年少时的景王看中,欢喜着请求父皇给他们赐婚,他是太子,父皇极宠爱他,朕是他哥哥,却是宫女所生,太子之位与我无缘,朕对此倒无所谓,可是随着妒恨而来的时刻关注,朕竟然慢慢喜欢上他,他欢喜着请求赐婚时,朕起事了,把他硬生生剔出皇室,变成异姓王。让父皇做了太上皇直到老去,而朕,娶了韩萱萱,没有动她,她却身怀有孕,朕要杀了她,他却跑来跪求朕饶了她,他一求朕,朕就什么都答应了。可是后来才知道,那孩子是大将军秦汤的,根本就不是他景王的!原来那韩萱萱的姐姐韩雪莹招惹上了秦汤,被秦汤拐到家中时,用赶来救她的妹妹代替自己被秦汤玷污了。所以,朕对秦汤,其实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是他令戎儿身死,不可饶恕,就是查到天塌海角把大随翻个底朝天,朕也不会放过他。在手刃他之前,朕不会死。”父皇望着外面飘扬的雪道。

“那杨文绍……”

“当年的景王,是全上京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韩雪莹自知秦汤迷恋韩萱萱,利用自己和韩萱萱一模一样的长相接近景王,景王也是年少无知,所以他们就……可是后来韩雪莹发现自己无生养能力,就混进宫来,把她姐姐骗出去……这些当年都发生在宫外,朕都不知情。等朕发现韩萱萱的孩子不是景王的后准备再次赐死她时,她却真的怀上了他的骨肉!那时朕才发现韩雪莹的存在!等杨文绍出生后,朕看见景王、韩萱萱和他们的孩子,三个人在一起,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时,朕一直担心的情景出现了,朕害怕了,朕做了最糊涂的事,让人压制着他,在他面前强行动了韩萱萱……等朕再也得不到原谅,想起来要清理自己的错误时,你已经出生了。韩萱萱朕终是没有杀,因为她始终都是被人利用,朕就勒令她出家了。韩雪莹,就如你所见,作为你的母妃……说来说去,都是朕的情孽,戎儿死后,你母妃的现在,是朕给她的,朕虽恨她入骨,可这么多年,也够了,因为恨已经没有意义了。”

“原来……原来我真的是不被想要的错误存在。而且真丑陋,竟然与三个自己的亲兄弟有……有那样的纠缠。”我抱紧了胳膊。

“子皇,别这样,朕虽悔悟得晚,亏欠你太多,想要弥补可能也来不及了。但你娘她,即使是被强迫生下你的,她还是很疼爱你的,她在毓山出家之前,唯一舍不得的就是你。日后我便是死了,你须记住,至少还有你娘,是爱你的。至于你和他们三个,或许是上苍对朕的报应在你们身上应验了吧,你若不喜欢,朕可以让他们两个离得远远的,永不准回京。若是真心喜欢,朕不会阻拦,因为朕没那个立场。”

“父皇,你怎么……今天,你说了好多。我感觉,你想要离开了一样,父皇,我怕……”我爬起来,靠进父皇的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呵呵,说了这么多从前对不住你们母子的事,你还是选择亲近朕么?”

我摇了摇头,道:“因为儿臣知道,父皇您比谁都要更难受、更痛苦。”

第34章

父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也只有你才……”

“父皇做皇帝之前,一定比儿臣在冷宫里时还艰难。”我靠在父皇的肩膀上,低声说。

“朕做皇帝之前啊,呵呵,虽是皇长子,可惜只是区区宫女所出,虽不似你挨饿受冻,但是什么见得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遭遇过经历过。朕没死,朕一直活下来了,因为朕比那些人更不是人!直到,那个人的光彩照人,印鉴了朕的黑暗与肮脏……”父皇淡淡地说着往事,语气中的自嘲也是淡淡的。

“父皇父皇……”我揽紧了父皇的脖子,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撒娇起来:“父皇是最好的,父皇才没有不是人,才不肮脏。父皇为了让儿臣念得进书,居然亲自去请庄玄来做儿臣的先生,还为他驱车赶马,修缮书楼,费尽了心思,让大随第一才高之人大材小用地来教儿臣这个笨蛋。父皇的功绩就更不用说了,在民间,儿臣从上京到下京,那两年间不知听了多少称颂之声。”

“百姓的称颂,从来都不是朕想要的。只是那人希望朕这么做,朕也就这么做了二十多年,可到头来……到头来都是一场空,一场梦,那个人,什么都没给过朕,朕为了不强迫他。这么多年来,朕一次都没有碰过他……”父皇越说越有些恼恨的样子。

我抓住父皇的手,望着他的眼睛道:“父皇,不是这样的。父皇得到了最珍贵的不东西是吗?”

“朕得到什么了?”父皇疑惑道。

“爱啊。”

“不,朕什么都没有得到,什么都没有。”

“父皇,是谁为了让您的江山稳固四处征战,是谁为了百姓称颂自告奋勇地各地奔走,什么瘟疫天灾人祸的地方,那人都是打着您的名号去抚慰去救济的,各路藩王,能得罪不能得罪的,他都给他自己得罪去了,不然,父皇的仇敌,哪止这么一点?”

“朕……朕以为,他是为了夺回本来就属于他的位子而极力争取功绩,朕不能允许他那么做,一旦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朕就要被踹回永不见底的黑暗了。”

“他若想拿回属于他的,他可以直接刺杀父皇,反正父皇是从不对他设防的不是吗?还有各路藩王,他不用铲除,直接勾结利用不是更好吗?”

“朕果然没有白请了庄玄,把朕这个从前只知道吃的小猪崽都教得会说话了,朕曾经为他驾车,值得值得!”父皇笑了,眼角的细纹也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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