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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 中——by奉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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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元宏,同小宫女一起逗乐着他,那孩子变得越来越粘我,这不,宴席都要开始了,他还巴在我身上不放,只好陪他一起坐在小孩子们专属的桌席上,他现在还不会吃东西,只是喜欢抓东西,抓个满怀,惹得一干小皇亲国戚们纷纷拿眼瞪他。

“子皇——”父皇的声音传来。

“是,儿臣在,父皇有什么吩咐?”我抱起元宏,躬身道。

父皇没有说话,敲了敲他旁边席位的桌面,示意我过去坐,我才不想坐那,一群人盯着,他身边,我哪能坐得住。

我摇了摇头道:“父皇,儿臣抱着元宏,坐在这边就好了。”

“子皇,别让朕叫你第三遍。”父皇淡淡地道。

自那日他兴致一来给我取了个叫子皇的小名后就一直这么叫,比以前母妃给取的王孙还嚣张。他却说文瑞那个名字不是他取的,不好。因为那是他当年让记录皇室宗亲档案的宫人随便乱取的。

可是子皇这名,这不明摆着招人怨毒吗?

在座的都把目光钉向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破了皮的饺子,内里的贫瘠被大家看得一清二楚,可父皇偏偏要把我这只破饺子摆上那最高贵的金盘!

我连地缝都找不到,只好把元宏交给宫女,自己一步步向父皇那边挪去。

期期艾艾地在父皇身边坐定,他老人家平静地道:“今日,朕要宣布一件事情……”

“太后驾到——”众人纷纷起身恭迎,只见一队人浩浩荡荡地走入紫阳殿内,为首的是一盛装妇人,看起来不算老,她就是太后?

她后面跟着一个绝色的美人和一个美男子,估计就是传说中的玉锦公主和她的驸马。

父皇慵懒地道:“母后不是早已不管禁宫大小事务,潜心在毓山念佛,怎么还回来上京做什么?”

“孽障!我们皇室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孽障!哀家的同儿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伙同人将他分尸弃河!你好歹毒的心!”太后指上带着长长的护甲套,她一指我,那锋利的尖端似乎就要刺破我的眼珠似的。

我瑟缩到父皇的身后,弱弱地道:“表,表哥不是我杀的。”

“住口!你甭想狡辩!传人证!”随着她一声令下,紫阳殿门再开,纷纷攘攘的人群让出条道来,从门外走进两个人来。

一个是初风。

另一个,是二哥!

第36章

初风在太后的懿旨下,把刘同身死的经历详细地述说了一遍,除了改掉我和秦羽被刘同一伙侮辱的情节外,连刘同那天穿的什么衣服,衣领上是什么花纹都叙说得毫无偏差。

他说秦羽是拒绝被刘同交由朝廷而逃跑,而我则是受秦羽诱使,包庇逆贼,在秦羽逃跑过程中,助他以表弟身份假意亲近、拖住刘同,进而用一根簪子扎进刘同的喉咙取其性命,最后与秦羽一起将刘同分尸弃河。

我想否认,可是又不想把秦羽和我受辱的事情讲出来,我是无所谓,可是秦羽人都已经去了,我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那些尴尬的往事。

我虽得庄玄亲传,可我毕竟资质一般,此时此刻我站在人群中间,一大群皇亲国戚都眼睁睁地看着我,大汗淋漓。

我刚把眼光投向父皇,二哥立马接在初风后面道:“儿臣曾经偷偷出宫去探望做质子的七弟,却没想到,七弟这两年间,受小人唆使,以父皇亏待为由,处处寻机报复皇室中人。七弟与人伙同杀害刘同那晚,儿臣亲眼所见,只是儿臣惭愧,没来得及救下表弟。儿臣还知道,他们杀害刘同的凶器还藏在七弟身上。”

太后一听,气得一巴掌欲拍过来,看着她那长长的尖尖的镶满宝石甲套的手,似是要把我的眼珠剜出来一样,我赶忙用双手捂住脸。

“请母后顾念些皇家体统,不要只听一面之词,就判定子皇包庇逆贼,子皇这孩子朕很清楚,他是绝对不会杀人的。”

“皇上!你这是偏袒!哀家十几年前不知道你是怎么被姓韩的那女人糊弄的,十几年后,哀家依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被她的儿子糊弄的,这些哀家都管不了,哀家只想为我的同儿讨回公道!哀家绝对不能让同儿枉死!来人,搜身!”

我捂住襟口便要跑,却被两名太监一左一右迅速地架住,在我全身上下摸索了一遍,最后扯开我的衣襟,掏出坠着黑色流苏的锦袋,从里面倒出几节断簪。

我一把抢过他们手里的断簪和锦袋,那两名太监又要夺回,这时只听太后道:“别夺了,刚才哀家已经看清,那几节断簪的镂纹和文离描述的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能说什么?

我总不能说,因为思念秦羽,所以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吧。

“皇上,大随律法,杀人偿命,杀害皇室宗亲,更加罪无可恕,就交给哀家吧。哀家要好好地为我的同儿讨回公道!”

“母后,您贵为皇太后,应该知道,子皇纵然真的犯了杀人之罪,也是由刑部来负责审理,何时轮到后宫太后来管?而且母后一直在毓山潜心念佛,早已与尘世无缘,又何必为了区区不孝孙,双手自沾血腥,这样不是愧对佛祖么?”

“皇上,你!”太后拿金龙拐杖往地上一杵,怒道:“哀家为同儿讨回公道又有什么错?你是皇帝,六部都看你的眼色行事,你有意偏袒此孽子,是故意与哀家过不去?”

“那母后可不可以说明,为何偏偏在今时今日这个节骨眼上来诬陷子皇呢?或许母后在毓山念佛忘记了岁月如梭,朕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了坐稳江山对所有人都毕恭毕敬的夺位者,母后信不信,只要朕说一句,子皇没有杀人,全天下都不敢说子皇杀过人?更何况,就算子皇真的杀了刘同,那又如何,朕要宣布的事,绝对不可能改变!”

“你!你这个……”太后气得差点晕厥。

“皇兄!你为了一个贱女人生的贱种,居然连这话也说得出口!你颠倒黑白、混淆事实,你根本就是个,昏君!”玉锦公主扶住太后,指着父皇骂道。

“皇妹若痛惜儿子,早该学学怎么教导他,而不是放任他做畜生!”

“你!皇兄你别得意……”

父皇牵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又从我手中拿过锦袋,看了看,又递还给我,拉我一起坐下。

看了下面窃窃私语的众人一眼,他对庄玄道:“宣旨。”

庄玄展开明黄卷轴,待要宣旨,忽听殿外一阵骚动,“唆——唆——唆——”几声传来,眼见箭雨就要将我和父皇笼罩,父皇反应敏捷地拉起我,一跃到宝座后面,几枝箭扎进皇帝宝座的软靠上,其他的,都被一个舞动的黑影截住,是流秋!

殿内的人纷纷惊惶地四处逃窜,太后一伙镇定从容地立在紫阳殿正中,只是看见流秋,十分惊讶。

我看见初风和二哥立在他们当中,面无表情。

父皇站直身子,示意暗卫封闭大殿的所有出路,只留紫阳殿正门。

他冷眼看着殿内的一切。

有的皇兄皇弟乘乱将对方作为箭靶,或用子女、姬妾作箭靶。

“看到了吗?子皇,为了皇位,他们什么都可以做得出,为了自己活下去,他们谁都可以牺牲。他们不配,他们都不配,戎儿辛辛苦苦守卫过十几年的江山,怎么能交到这些肮脏的手上!”父皇对我如是说。

见我在瑟瑟发抖,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要怕,有朕在。”

说完,就听箭雨停了,流秋身前落了满满一地箭,外面放箭的人,见放箭根本无用,一齐涌进来,并且把紫阳殿正门也关上了,殿中的人更加惊惶了,有人哭道:“早知道是一场鸿门宴,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来!”

六皇兄跪向太后一伙道:“太后饶命啊,孙儿已是被父皇流放之人,与父皇无任何瓜葛呀!”

“孙儿?哀家只为先帝诞过一女,哀家只有外甥一个,哪来的孙儿?”太后笑道。

驸马刘荣一剑刺中六皇兄,六皇兄痛呼一声,身上插着剑倒地不起,想是一命了解了。

我吓得捂住嘴巴,父皇用宽大的袖子遮住我的眼睛,把我扯到身后,对下面道:“看来母后根本就不是为公道而来,倒是为宫变而来。原来皇妹与驸马这么多年在封地一直偷偷增养府兵,就是为了今日。只可惜这么多年一直在封地闭门造车,不知道什么叫帝王,不知道什么叫沧海巨变,以为朕还像当年装出来的平庸之辈?!皇妹,你终究是女流,而驸马,依旧是愚蠢若猪!”

说罢,父皇在那宝座后面的金雕龙纹之间搜寻了一番,寻了其中的一颗龙珠,一按,大殿四周顿时垂下一层铜墙铁壁,哐当一声落地,众人皆是一愣。

我还没回过神,就被父皇往腋下一夹,父皇脚下一挪,地下立马出现一个四方的洞口,父皇夹带着我一跃而下。

降落到地下通道,父皇放下我,又按了机关,头顶上那刚打开的洞又死死地关上了。

“父皇,庄玄和流秋他们……那些人,在里面会怎么样?”

“走吧,出去等结果。”父皇往一个出口走去。

我尾随父皇在寂静的地道里走着。

心里想着,这一切变化太快了,也只有父皇,才可以应付自如。

父皇千万不要儿戏地真立我为太子,不然我可死得惨了。

想起六皇兄惨状,我心里又是一阵翻腾,虽然我与他并无情谊,他甚至还同其他皇兄一起嘲笑过我的肮脏,可是,见到他身死,心里还是难过。

父皇回过身来揽过我的肩膀道:“别难过了,那不是你亲皇兄。除了你,你大哥二哥,以及九弟,其他人,都不是朕的骨血。”

什,什么?!

这个真相都把我炸懵了,父皇居然有这么多绿帽?!还承认了这么多别人的孩子!想起母妃以前的举动,十三四岁的我还不懂,后来随秦汤的军队在外两年,多多少少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看来,父皇说的,都是真的。

父皇啊父皇,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默认这些事情的呢?

“这些人,也早该处理了,以前是为了朝局,有些事情不承认难免在朝政上被掣肘,当初下旨放她们出宫,她们都不愿意出去,又耐不住寂寞做出那些丑事,做了就该藏着掖着,不该拿孩子来邀功。拿来邀功还不算,还都想争夺储位,分明是自寻死路!后来朕的权力大了,江山坐稳了,又不忍在景王面前再把自己的手沾满血腥,所以,一直留他们至今,朕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次朕的意思并不是招那些人回京,朕只是说要重新立储,愿不愿意回来贺喜就看那些人自己的意思了,没想到那些人就全都跑回来了,原来打算留他们生路,如今看来不必了。”

原来不是父皇把所有人招回京城的。

为了权力,似乎,很多人错过了自己的生路。

可是谁又能如父皇一样心有玲珑七窍猜得透这一局局戏?

那些人单凭良知,怎敌得过权力的勾引?

不一会儿,父皇和我就来到了外面出口,一出来,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紫阳殿外围。

只见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紫阳殿的,都是父皇的御林军。

原来父皇带我进密道,不是逃出生天,而是担心我受不了那些血腥场面。

他根本不需要逃,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赢家。

一切,不过是父皇早已设定好了的戏码。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紫阳殿正门大开,一众皇亲国戚,伤的伤,残的残,只有少数不会武功的,才免于流血,他们全都被五花大绑着出来。

二哥、初风、太后他们,都被暗卫用刀架着脖子走出来。

庄玄、晋思、流秋他们迎上来,向父皇禀报结果。

父皇对庄玄道:“宣旨。”

庄玄展开圣旨,声音清朗:

“皇七子胥文瑞接——旨——”

我望着父皇,对他猛摇头,父皇垂眼装作没看见,庄玄又喊了我一次,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撩起衣袍,端正跪下等待宣旨。

只听庄玄的声音在寂静的紫阳殿外回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七皇子文瑞,聪敏好学,为人纯孝,质朴谨慎,品行卓然,深肖朕躬,着册立为逸王。望尔能辅佐朝纲,为民效力,为朕分忧!钦此!”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原来父皇终是为我着想的,并没有把太子那顶大帽子扣到我头上,一时又欣喜起来。

只是我的那些皇兄皇弟等一干皇亲国戚,个个都气歪了鼻子,原来他们都和我一样,以为父皇要立我为太子。

父皇一道册立我为逸王的圣旨,把所有人都打现了原形!

父皇对匆匆赶来的刑部尚书说:“交给你了,谋逆,一个都不许漏了!”

“皇上!哀家是太后,你不能办哀家!哀家有先帝御赐的金凤牌,见此牌如见先帝,谁都不能动哀家!”太后果然和她看起来一样年轻,说话中气十足。

“很抱歉母后,朕注定要比母后早走,可是朕走以后的江山,不能让你插手,所以你必须……”

“孽子!你……哀家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如何夺位如何藐视先帝意旨的!哀家就不信天下人都能被蒙在鼓里!你这个宫奴生养的畜生!哀家看你到了地下,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那么就请母后先到地下向先皇禀告朕的一切罪孽吧!带下去!”

“哀家看谁敢动!”太后手举金凤牌,刑部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齐看着尚书,尚书看着父皇。

父皇扶了扶额头,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自人群后面传来:

“皇上,臣妾可为您解忧哦。”

之间母妃从后面站出来,对父皇深深欠了个身。

父皇道:“朕没什么可忧的。”

“可是为什么那些刑部的人不敢动手呢?其实,要太后永不可能干涉朝政,只要臣妾一句话足矣,并且,还可免皇上动用不孝不义之举。”

“什么话?”

母妃却甩袖走到太后跟前道:“太后娘娘,您觉得臣媳是当着这三千御林军、几百皇亲国戚的面说好呢,还是把不相干的人都叫下去再说好呢?

第37章

“你这个荡妇,丢尽我皇室脸面,你还想怎样妖言惑众?!”玉锦公主柳眉倒竖,狠狠啐道。

母妃伸出十指指甲涂得漆黑如墨的白皙的手,挑起玉锦公主绝色的脸蛋道:“这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二?与我这张脸相比,也差太远了,天下第二是浪得虚名而已吧。要不然十六年前端午节,在北荣殿……”

“妖——妇——,你不得好死!”太后杵着金龙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戳了好几下,气得直颤抖。

“哦?原来太后娘娘果然如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不显老,记忆力也毫无减退,当年的事记得一清二楚啊!必是很清楚臣媳想说哪一句话来让太后永无干涉朝政的可能喽?太后如此激动,莫不是很期待臣媳当着这三千外人的面……”母妃放开玉锦,拍拍手,像要拍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不无讽刺地道。

“你……你敢?!你这疯妇!”太后已经气得左摇右晃,三两下,便倒地不起,玉锦哭喊着“母后”立马蹲下来,掐人中掐这掐那的,太后才稍微醒转,还未睁开眼睛,就见母妃袖子一挽,指着躺在地上的太后,声色俱厉道:“你就算厥过去了,我还是要说!口口声声称我荡妇妖妇淫妇,试问高贵典雅、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何为礼义廉耻,何为伦理纲常?十六年前的端午节北荣殿,天是热了点,但是太后娘娘身份尊贵,何以支开玉锦公主的时候,当着驸马刘荣的面袒胸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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