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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 下——by奉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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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八月十五的选妃彩台上,同样是失败者,可是不会有人向宫商扔烂菜帮子和吐吐沫,同样是落选了,

可是她却还是比我体面多了,甚至为了惩罚我差点玷污薄王的名声,有路人大胆地出手“教训”了痴妄的我

,因为那人都知道,强暴一个男人,在大随律法里是找不到惩罚条文的,明明同样都是妄想。

想到那夜的遭遇,我每想一次,就像死过一次一样。

我至今都未能抓到那夜的行凶者,流秋也是全无线索。

这件事一直梗在我的心里,时常夜里噩梦连连的,都是那夜的情形,好在自从二哥病好以来,噩梦稍微减少

了一些,可它仍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着我,阴魂不散,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时不时就能伸出毒芒来,刺

得我一次又一次地绝望。

庄玄说我现在处在你侬我侬情难自禁中,可我现在却奇怪地巴不得哪个女人,最好是宫商,能和二哥结为连

理,不要再来诱惑我了,我害怕,害怕让他知道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遭遇的事情,害怕他看我的眼神,不再

是那种看着他的最宝贵的东西一样的眼神,至于鄙弃,讨厌,我更是稍微想象一下,都是极痛苦的。

我正胡思乱想着,肩膀被人轻轻地搂住了,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个举动,我却像被开水烫到似的挣开了。

“子皇,怎么了?吓着你了吗?”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教琴,走到我身后时,我竟完全没有发觉,他又

靠过来,想要拍拍我的前胸后背压压惊。

“没事……”我不着痕迹地闪开了,唤来宫商,为我斟上一壶茶,我坐在书案前,慢慢啜着。

我望了望他们两个,笑道:“刚才我都看见了,一对璧人,郎才女貌啊……”

宫商红了脸,小声道:“皇上恕罪,奴婢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谎话……”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一点酸意也无,笑着道:“你就算没有非分之想,我却有,我倒很

想有个宫商这样的嫂子……”

我都不敢看二哥是什么神色,只顾着和宫商调笑。

“皇上……你就别拿奴婢寻开心了……”

“欸,我是真心的,才那么说的。我二哥现在二十有三了,虽有过两次大婚,可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连半个子嗣也无,想我九弟虽去得早,却也是十四岁得子,留有两名子嗣呢,宫商……”

“皇上!您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话,怎么那么奇怪?”

“很奇怪吗?我可不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悠悠说道。

却见宫商的目光一直瞟向没有发话的二哥那边,过了一会儿,挪了下步子,急道:“薄王殿下,你不是还有

事要和皇上说么?怎么现在就走?”

“没什么好说的……”二哥淡淡地抛下一句,走掉了。

宫商无奈地看了看我的神色,大抵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叹了口气道:“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

么?现在不是什么都好了么?已经没有谁能够阻止你们了,不是么?何故要说那样的话来呕人,倒底是呕你

自己呢……”

我牛饮了一杯又一杯,没有再说话。

喝完茶,我又要了酒,小杯小杯地抿着,一直抿到了黄昏,抿到了宫灯如炽,才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由宫

人扶持着回寝殿。

沐浴,更衣,眼前晃动的宫人的脸,渐渐幻作从前在逸王府时服侍我的晋思。

做王爷时,身上聚焦的探索的目光,远远没有做帝王的时候多,那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顾,名声什么的都

顾不得了,现在却由不得我不顾,虽说大随的史官没有做到寸步不离记录帝王言行的地步,可是,有什么是

可以瞒天过海的呢?我们如何能逃过那枝铁笔?

以前是我不懂二哥的眼神,不觉得有什么,最近却猛然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就是瞎子,也会觉得太露骨了

,我不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是不是也是这样,总之,这太危险了,让我害怕。

二哥,原谅我又缩回了我的龟壳。

挥退宫人,等殿内清净后,我掀开纱帘,准备就着亮着的宫灯入睡,忽然距离龙床最近的宫灯灭了,我警觉

起来,正要出声对外面的流秋示警,却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就着从遮罩里的夜明珠透出的微光,我看

清了,那是二哥。

我有些生气地道:“你不要总是这样,把禁宫当成什么地方了……总有一天,被你吓死……”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自背后拥上来,一手握住我的肩头,另一只手自腋下伸到前面,覆盖在我的胸口部位

,那地方的下面,在砰砰的跳动,我挣了挣,却纹丝不动,原来白天那时不是我动作敏捷才躲开了他,而是

因为他不像此刻,像下定决心纠缠一样,固执而又强硬。

他覆盖在我胸前的手,先是轻柔地停在那里,接着五指越收越拢,揪起了那一块衣服,越揪越紧,好像再紧

一点,就能伸到胸膛里,抓住我的心一样。

“子皇子皇,你的心,倒底是怎样的呢?为什么我总是不懂?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了,你从殿内看我们时,

你的眼里,分明有嫉妒,为什么我们进去后,你却说……却说那些话……”

我拉开他的手,笑道:“二哥,你没有过子嗣,也许你像我拥有过元怡一样,也会爱不释手呢……”

“这么说,子皇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好?”

我沉默了半晌,才蚊子似地嗯了一声。

“你撒谎!”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唇,定定地看着我:“你又喝酒了……你一难过就喝酒,一喝酒就说一些让

我更难过的话,做一些让我难过的事,明明不想放开我的,我知道的……你总是一面推开我,一面又让我心

痛,这样折磨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换拒……我们从此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

彼此?你还在害怕什么?你若担心后世人诟骂,我能保证,我们的事,绝对不会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

“你不明白的,你什么都不明白……”我胡乱推着他,有些烦躁。

我不喜欢这样喋喋不休的纠结。

“我恨你这样,我最恨你这样了……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总希望别人按照你期望的做法来,你有没有

想过,你招惹了我,又放弃了我,我有多难过,你没有想过,你回头时,我愿不愿意重新接受?你更没有想

过是不是能接受另一次的失去?你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二哥,我不是别人,我不能被你呼之即

来挥之即去……”

我知道我现在是无理取闹故意找借口。

他说得对,说得全对。

我明明想要的,却拼命往外推。

“子皇的意思是,我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面色有些冷地道。

“没有……”我低着头。

“看着我的眼睛,子皇,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捏住我的肩膀,手下开始用力。

我抬起头来,慢慢对上他的眼睛,也有退缩过,想着不要说了,就算他日后知道了那些事,至少我能在那之

前,贪恋些许他的温柔。

我最终说:“没有……因为你的子皇已经在去年八月十五的时候死掉了,他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回头……”

“死掉了?”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一双手,慢慢从我的肩膀上,移到我的脖子上,一下子用双手掐住了我的

脖子,一脸冷酷,残暴之气顿生。

我居然没有害怕。

曾几何时,我的生命也遇到过他这样的亲手威胁,那时候的我,怕得要死。

第71章

我知道我把他逼到了绝路上,激怒了他。

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什么,除了我。

在大随,有的人嗜武,有的人贪恋金钱美人,有的人对权力地位有着难以理解的执着,有的人痴迷于古玩字

画……可无论那些人如何痴迷,死后还不至于下十八层地狱。

那些人穷极一生的追求都得不到的东西,二哥他信手就能捻来,却全部全部,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得不到,不能要,比那些人穷极一生都追求不到的绝望还要来得深刻。

我们,已经错过了,能勉强在一起的最佳时刻。

他的手越手越紧,我微微一笑,闭上眼睛。

我想起多年前,在二哥面前自杀死去的那名女子,她痴迷着二哥,却身份敌对,死前那绝望而怨毒的眸子至

今时时飘浮在我的眼前一样。

她有多喜爱的二哥,我后来才知道。

她甚至连内疚都不让二哥为她生,她抢在二哥手里的飞刀发出之前,咬破了一直藏在嘴里的毒药……虽然嘴

上说着不介意以被二哥恨着的方式记在心上,可她那藏在内里的温柔,只怕二哥也是知道的。

我却不打算像她一样,我有自己的私心,不管以任何方式,我都希望二哥一直一直记得我,哪怕是被他亲手

掐死,我只想占据二哥的心的,只有我,我管不了这有多么不应该。

从我八岁那年起,我就一直这么想着。

即使期间我喜欢过秦羽,与杨文绍也有过暧昧不清,甚至全心全意喜欢上了晋思。

此时此刻,我忘了家,国,天下……

忘记了与秦羽的约定……

忘记了一切一切……

浮上心头的,只有我们曾在一起过的迤逦风光、缱绻缠绵。

我要好好记住它们。

来生一定要找到他。

来生,一定不要生在帝王家。

一定不要是亲兄弟。

最好,我是女儿身,或他是女儿身。

我用最后的力气,将手慢慢攀上他的背后,将手指绞在一起,紧紧抱住他。

“放开皇上!”流秋冷冷的声音在我意识渐渐模糊时骤然响起。

我睁开眼睛,只见流秋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从后面抵在二哥的脖子上。我刚要叫流秋不要轻举妄动,就

听“噔”的一声,流秋落在丈外的地上,虽落地时身姿矫健,可是匕首却已脱手!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二哥,以流秋的修为,二哥没有个十年八年的,估计是赶不上的,而且还必须将自己不当

人似的日夜苦练。

可刚才那一下,至少能说明,二哥已与流秋不相上下了。

他是什么时候……

他不会和秦羽一样,不要命地急功冒进了吧?我担心地看着他,真怕从他面上找出一丝一毫类似秦羽那时的

状况。

他单手捞住我的腰身,虎视眈眈地与流秋对峙。

我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号号他的脉,却忘了我不会号脉,急得直跺脚,哭道:“怎么会这样?你的武功怎么

突然就……你干什么要学秦羽?你是不是早想着要一起死?!你混蛋,你这个王八蛋……”

他却拉开我的手,放在手心里捏着道:“你以为我是秦羽那种纯粹的文弱书生?你以为我一直甘心被流秋阻

挡着不能见你吗?更何况,你本来就该由我来保护,不必假手他人……”

“薄王殿下的确进步神速,您的资质,只怕普天之下无人能及。只是殿下似乎忘了,您那样以极变态的速度

进步的武功,好像不是用来保护皇上,恰恰是为了杀皇上?只要有我流秋在,能威胁到皇上安危的,自始至

终都只有殿下你而已……”

哎,流秋啥时候也变得这样嘴利了?

“哼,是吗?不过据本王所知,流秋你也有不察的时候,更悲哀的是,你到现在都一无所知!除了我,能威

胁到子皇的人,天下还有很多,流秋,目光不要太窄了……”二哥抬手,抹了抹我脸上的水渍。

“你说什么?!”流秋惊道。

“流秋,你爱上子皇了么?”二哥将我按坐在床上,一手搭着我的肩膀,转过头去问流秋。

流秋一愣,没有说话。

“应该没有吧?你顶多是有一点喜欢他,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你没有爱上他,自然不会明

白你自己失察在哪里……”

“可是至少我今天发现了,你要取皇上性命!”

二哥在我旁边坐下来,捧着我的脸,将自己的脸贴上来,轻轻蹭着,他鬓边的发与我鬓边的发,渐渐纠缠在

一起。

他说:“你不会明白的,流秋,你永远不会明白。只有我们自己懂,对吗?子皇……”

我没有说话,流秋也沉默着。

“流秋,我要杀子皇的时候,那也要我自己舍得……就算舍不得,又下了手,死了,我们一起死,那是我们

愿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毕竟是皇上,薄王殿下该为天下百姓想一想……”

“流秋你什么时候也像子皇一样总是把天下放在眼里心上?我们没有怨恨上苍,天下百姓凭什么怨恨我们?

我们是死是活,与他们何干?子皇不适合做帝王,却还是要像个傻子一样,终日勤勤勉勉,失去了多少自我

,你们知道吗?没有子皇,自有其他贤能的人来为这个天下争,何苦要我们牺牲?”

流秋还要再说什么,二哥轻轻在我嘴角亲了几下,邪魅一笑道:“你还要看多久?我既放开了他,自是舍不

得了……只好痛苦地活着,继续耗……”

流秋一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二哥将我按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面色又转冷了,像带着千万年的积怨一样看着我,我在他的眸子

看见了我,瘦小的,缩在被褥的凹陷里。

他理着我额角的发,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寂寞,缓缓地道:“子皇,我会一直跟你耗下去的,希望我的子皇,

不会是块顽石,就算是,那我就一直耗,直到顽石点头。”

“我不会想要别的什么人,男人,女人,我都不会要,都不会去抱,绝不会因为子皇抱了别人,我也去抱别

人……”

“我更不想要什么子嗣,我看着子皇慢慢长大就够了,不需要再看着别人,守着别的人长大……”

“自己的孩子,怎么会是别人?”我喃喃道。

“除了你以外,别人在我眼里,都是别人,包括我母妃……”

……

虽然他对我的感情早就不容置疑,但他一定有事瞒着我,若不然,他的脾气没这么好。若以他真实的性子,

只怕早就拉我一同入黄泉了。

若是我不能被他爱,那就不能被别人爱,更不能爱别人,除了女人,我若与人有染,不是我死,就是那个与

我有染的人死。

我甚至为他没有动皇后和闻妃感到大为吃惊。

一直到元怡出生,我都是惶惶不安的。

他的脾性不只是固执和强硬,简直疯狂。

常人一定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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