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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 下——by奉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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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两边是御林军,他一挥手,御林军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皇叔亲自将我拖上了轿子。

一回宫,他捉住我的肩膀,劈手给了我几个耳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你身边的那人虽然武功高

深莫测,但现下已经被我的人制住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像今天这样不顾身份有失体统的行为,要是再有

下次,甭怪皇叔心狠!”

“呵呵呵……”我被他提着,全身无力,不知道还能开口说什么。

想起刚才有人骂过“敢玷污薄王,该下地狱……”,什么该不该下地狱,地狱有什么可怕,此时此刻,我眼

前的一切,都是血红的,不正是地狱里的光景?

当初承认我对他的感情时,我就作好了死后下地狱的准备,可为什么如今,我却找不到了那个让我不忍心让

他一个人下地狱的人呢?

我被人喂了几大碗不知道什么药,又被人拖去冲洗一番,塞上床,又抬进来一位裸身的美女,他们关上门出

去了。

我眼中的一切,都是单色的红,我觉得自己都快要瞎了,没有一滴眼泪,原本今天在二哥面前不敢说话,我

怕我一开口就会不争气地流泪,现在才知道,就是我想流泪,也是不可能了。

床边的女人,湿漉漉的头发身子,湿漉漉的眼睛,小松鼠似地看着我,奇怪,被灌了药的我,看到她袒露的

身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前或多或少,还有些羞怯和愤怒。

我点了她的睡穴,盖上被子。

利用自己强记下来的地下宫地图,很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了我的寝宫,生平第一次觉得我的强记能力是有

用的,不然我还得去找流秋翻译、带路,不知道他现在被皇叔关在哪里了,可现在我根本无暇顾及他了,我

一定要去最后确认一下,那个人,是不是我的二哥,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再爱我了。

走了几百步,头有些晕,于是扶着地宫的墙,一步步往外挪去。

出了地宫,发现天色已经晚了,街上华灯如炽,我来到了薄王府附近,却发现自己身上只有白色的睡袍,正

踌躇着要不要就这么进去。

薄王府传来阵阵丝竹之声,来来往往的官员进进出出,二哥穿着大红吉服,立在宽敞的薄王府邸大门前,微

微笑着迎客。

我看见他的目光透过众人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会是找我么?可是担心我会再去闹场?看见他的目光似乎向我

这边扫过来,我躲进树枝后面,可是今晚是中秋夜,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今晚的月光,它的清辉也照

耀得我几乎无处可藏。

我决定还是找间裁缝铺子,换一身衣服再说。刚转身,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有个人,我走左他也走左,我

走右他也走右。

我瞪他,他轻轻一笑道:“我识得你,就是今天彩台上,最美的那个姑娘,哦不,是男人……”

“干什么?”

他走近我,涎笑着道:“你真美,比那几个公主还要好看……”

说完,还把手放上我的肩膀,放肆地揉捏着,我一怒,撑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勾拳出手,他侧身避了开去,

看来也是会武之人,遇上麻烦了,此时才后悔没先去救流秋就急着只身冲出来了。

我自己虽不是全无武功,可我始终无内力上的修炼,加上从地下宫里走出来时都已经是虚弱无力了,这下,

急得我满头是汗,只好用智取的了,好容易将他制伏在地,我一只膝盖顶上他的肚皮,将他的脑袋压制在地

上,正要喊人,冷不防他从自己腰间抽出一个竹筒,放出一股粉红的烟雾来,我顿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得意一笑道:“早就知道你会武功,所以准备了这招,嘿嘿,想不到吧,小美人儿……”

他在我眼上缠了块黑色布巾,又在我口中又塞了块布巾,将浑身无力的我扛上肩膀,就足下轻快地行到了不

知哪里。

我被他这样一番折腾,中间晕了过去一会儿,等我醒来,才发现自己正在遭遇地狱一般的刑罚,身后一个人

,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剧痛从身下传来。

好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想起我大婚那天晚上,床上的血污,我就觉得更痛了。

只是不知道,二哥那时被酒醉得完全糊涂的我当成女人时,是不是,也会这么痛?

他既然连这么痛的事就甘愿为我承受,怎么会变心,怎么会不要我了?

对,对,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才那样的。

我的双眼被蒙,什么都看不见,口中被塞的布巾还在,双手的手腕被绳子绑住了。我恨不能刚才就死了,不

要此刻醒来感受这样的酷刑。

这样一来,我都脏得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了,二哥他,就算是有心怜我,也不会再……我了吧。

酷刑持续了很久,背后那人,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仍旧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做着重复动作。我将自己的

嘴角对着身下的床铺磨蹭,企图弄出嘴里塞的布巾,努力了许久,总算弄出来了,嘴皮都擦破了。

“放开我!”我扭头向后吼道。

背后的人愣了愣,却还是继续压制着我,律动着。

我想伸嘴去咬绑住手腕的绳子,可是快要扯动得自己脱臼了,还是够不着。

背后那人却加快了速度穿刺起来,痛得我几乎将自己的手从绳子里生生扯出来,被折腾得几乎奄奄一息时,

背后那人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我赶紧打起精神向外爬去,却因为眼睛上蒙着黑布,什么都看不见,一头重

重地栽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捞上床,手腕被人抓在手里,似乎被什么利器割了一下,接着是第二

下。

先奸后杀?

天子脚下的京城,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感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他拿利器割过了,背上也被利器一下下地割着,我抠着身下的床铺,挣扎着往前爬去

,我必须逃,我不要死,我不要到没有二哥存在的地方去……

二哥,救我!

第63章

黑暗之中,我挣脱双手,想要解开眼睛上蒙的布巾,却被他的手拉住,慌乱之中,抓起他的手肘就下死力地

咬,他痛得手肘微微战抖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反而把手掌卡上了我的脖子,越卡越紧,我渐渐地出气多进

气少了,眼前本来就是一片黑,这下,连听觉都也已慢慢离我远去,只有手腕手掌还有背后那些被利器划破

的地方,在最后集体地一阵抽痛后,我连痛,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

醒来只听流秋说到,我的那些个残存皇兄皇弟,一夜之间,悉数尽灭,朝中的顶梁柱之一——丞相,也在丞

相府暴毙。

就连元宏和我那生就智障的八皇弟,都未能幸免,所幸元宏被发现得及时,又一次逃过了死劫。

最后流秋还说:“薄王殿下八月十五那日,最后娶了北疆公主……”

“住口……他的事,以后都不要让我知道。”

我已不配。

我在床榻上养病数月,直到终于下得床来时,已是浓冬时节了。

这一年,天下极寒。

邸报上时有群臣奏疏,陈述了各地入冬以来受极寒影响,农物歉收的状况,很是严峻。尤其是上京一带的民

间,更是苦不堪言。

有些地方甚至还有小规模起义、暴动,周宜说,如果这样的严冬一直持续下去,到了开春还未缓解的话,北

疆与北夷那些草原上的居民,很可能因为水草不生,而打破原本就蠢蠢欲动的状态,一举进逼上京。

外加陈与郑,因为八月十五那时的争夺薄王事件,借机埋怨我大随瞧不起他们陈、郑,又借物价疯涨之势,

在下京一带展开利益争夺,偶有血腥事件发生,若物价一直疯涨,为了利益,他们的朝廷势力可能会牵涉进

来,到时……

周宜跪在寝殿外面的地上,陈奏着这些事情,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在他身后乱舞,他裹了一件大裘,尚冻得

微微发抖,我的寝殿内四面均设有火墙,殿内又燃烧起大大小小的暖炉,旁边的小宫女穿的都已经是春秋季

节的衣裳了,额上有微微的细汗。

“周宜,你进来说吧。”我淡淡地道。

“臣不敢……”

“你喜欢跪那就跪那吧……”

我从塌上坐起身来,有宫人过来为我披上纯白的狐裘,将我凌乱的长发从领子里牵出来,放在狐裘雪白的毛

上,再递上手炉。

我捂着手炉,望着殿外的雪花出神。

直到流秋过来从手炉上拿开我的手。

我低头一看,手上已经被烫红了。

宫商也咋呼着跑过来,拿过我的手,又是吹着又是急着要上药,我抽回手道:“没什么,只是红了一点点而

已。”

“皇上!你这样神思恍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不关心国事,也关心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啊!”把手炉放

到她的手里,我转过身道:“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没有感觉了……你们能感觉到冷,我却完全感觉不到……

“皇上,会好的,御医说,你只是被人用利器划伤了筋脉,但是没有全损,只是暂时的,或许,等开春就已

经好了。”

“不,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起码……我的心,也早已不再痛了。无起无伏,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一样,这

样就好了……这样我也许还能活下去,能够遵守对秦羽的承诺……我也不是不关心国事,只是这几天,让我

清净一下,只有这几天,有什么事,去和摄政王说。”

“皇上,趁着摄政王气焰渐消,您应该敦促他还政……”

“我知道。”

我立在火红的宫灯前,举着手腕,想查看一下当初被人施暴时留下的划痕,却什么痕迹都没有,难道是宫商

这丫头给上的药?

我命流秋查出凶手,可他好像完全无计可施一样,他只说八月十六凌晨在一间客栈里发现我的,那时我被穿

戴整齐包裹得像个即将被送葬的死人一样,被人塞在被窝里,命悬一线。

“爹-爹-”有清脆的童音传来,我回头,就被一物撞在脚下,一看,是我那两岁多点的侄子,粉雕玉琢的,

穿得像个毛毛球一样,身上飘着奶香,我一蹲下身,他的小嘴就吧唧直往我脸上凑。

“元宏,乖,来,告诉叔父,是谁教你叫我爹爹的?”

“是宫商……你不喜欢我叫你爹爹么?”他歪着脑袋问,这孩子,有着超出一般同龄小孩子的敏锐。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不是的。只是,这么叫不好。”

“那我以后不叫了,我叫你子皇……”

子皇……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自从父皇走后?

我站起身来,元宏却固执地要用小手牵着我的一根指头,抬头对我甜甜地笑着,讨好地笑着,曾几何时,我

也这样对着父皇笑,粘着他,想索得更多一点点的疼爱,可父皇不只是我的父皇,他还是大随的帝王,他的

心里装过挚爱的人,装过万里河山,留给我的只是一方小小角落,但也随着他的仙去而消失。

而我,也根本就不是元宏的爹亲。

他生得特别乖,无论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小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讨好之色,就像曾经的我一样,以为只

要多对别人好一些,别人总会对自己同样好一些。

“子皇,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我牵着他的手一僵,低头看着他,他的脸,好像恍惚中有些秦羽的轮廓了,我那早已不会痛的心,没由来地

,刺痛了一下。

我复又蹲下来道:“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没想到他小嘴一嘟,抽回自己的手道:“讨厌,子皇总认为是别人教我什么什么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才不要别人教……”

我勾了勾唇角道:“是是是,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小小年纪简直比四五岁的孩子都懂事,可是人家四五岁的

,也还是小孩子,你才不到三岁,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可站不住脚哦!”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要快快长大……”他骄傲地道。

“那么快做什么?你已经是我们大随少见的小神童啦……再快,人家要怀疑你不是人了哦。”我点着他的小

鼻子道。

“不是人又怎样,我要保护子皇,不努力长大怎么行……”他背着手,好像他能忽然一下子蹭到十几岁似的

得意着。

“你多虑了,你叔父是大随帝王,还需要被你保护?保护你还差不多!”我捏着他粉雕玉琢的小肥脸,把他

的脸揉成小猪的形状。

“不对,八叔公老欺负子皇,我要快快长大了帮子皇打败八叔公!”他捏着小粉拳头,挥舞着,一双大眼瞪

得更圆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唬他道:“小心你八叔公听去了,不等你长大,用一根小指头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他面上有些惧色,果然是小孩子啊,一唬就唬住了,我怕唬得他狠了,赶紧抱紧了他,说:“你放心,叔父

会保护好你的,只有你,再也不能够失去了。”他的小手将我脖子后面的狐裘越抓越紧,颤抖着声音道:“

子皇你别怕,总有一天我会长大,会变强大……”

明明害怕的是他,却要来安慰我。

这股子脾气,跟他舅舅秦羽还真是如出一辙,我忽然又有些心酸。现在,唯一能触动我心弦的,就是元宏了

。那时我要仰仗秦羽的牺牲来活命,如今,我岂能再把希望寄与别人?我不会总是懦弱无能的,我不能永远

需要被保护,那样只会让我不断地失去,是时候该让自己名副其实地坐在这个位子上了。

把元宏交给宫商带着。

我在寝殿内翻箱倒柜,找出许久不曾带在身边的那个装着秦羽断簪的锦袋,放进一个锦盒里锁了。

带到皇宫西北边的高楼上,直上到顶层,将锦盒放在阁楼里,落锁,出来,吩咐侍卫,那里从此是禁地,任

何人都不能进,包括我自己。

又从袖内取出一个帕子,打开帕子,倒出里面赌气时拆成一颗一粒的七星莲花脚链,内中有七颗蓝色宝石,

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中熠熠生辉,可惜,再怎么光亮,都是冰冷的死物。

我扬手一撒,那些零零碎碎的宝石、银链碎段,从高楼上被抛下,连个落地的声音都没有,就消失了。

这些,都不是我现在该留在身边的东西。

身为大随帝王,是不需要感情这东西的。

从今而后,那个懦弱、胆小、却又多情的胥文瑞死了,再也不存在了!

世上只有我子皇,我大随的帝王。

就算流年不利,天降雪灾,北疆之蹄,陈、郑之爪,也休想伸进我的江山!

第64章

回到寝宫,未进殿,就见殿内殿外的宫人都屏气凝神,神色严肃,完全不似我在时的散漫随意。

莫非是皇叔?

近了一看,里面的人让我稍微吃了一惊,是齐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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