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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上——by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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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宁舒小学毕业那年,宁爸学人炒房结果遇上个烂尾楼,

直接把生活水准从一周一次的鱼虾蟹,

降到了一周一次的鸡鸭鹅;

初中毕业那年,宁爸又听人说炒股能发财,

就一狠心凑钱翻本,

结果那支股也忒不坚挺,输了他一个血本无归,

宁家的生活水准又从一周一次的鸡鸭鹅,

降到了一周一次的鸡蛋白菜;

高中毕业那年,宁舒本科都考上了,学费也凑好了,

结果宁爸中途又生了场大病,

花完了他所有的学费不说,还让家里负债一大笔。

没钱交学费,宁舒就只能改读技校,

边工边读,早学成好养家,可惜天不遂人愿,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被秦朗飞车一撞,

撞进了无休无止的霉运里,

纠缠,怀孕?还要生孩子??!!

第一章

宁舒是典型的工人家庭出身,爸妈的爸妈都是工人,爸妈也是工人,日子过得还算小康。

可惜天不遂人愿。

宁舒小学毕业那年宁爸学人炒房结果遇上个烂尾楼,直接把生活水准从一周一次的鱼虾蟹降到了一周一次的鸡鸭鹅,初中毕业那年宁爸又听人说炒股能发财,就一狠心凑钱翻本,结果那支股也忒不坚挺,输了他一个血本无归,宁家的生活水准又从一周一次的鸡鸭鹅降到了一周一次的鸡蛋白菜。高中毕业那年本科都考上了学费也凑好了,结果宁爸中途又生了场大病,花完了他所有的学费不说,还让家里负债一大笔。

没钱交学费宁舒就只能改读技校,边工边读早学成好养家,秦朗就是读书那会儿认识的。

秦朗是典型的官商黑结合的产物,家里有权有财有势,认识宁舒也是机缘巧合,这事还得从技校痞子帮和秦朗他们那群混蛋干架说起。

技校男生不干架,活像婊子立牌坊,搁谁碰上都稀罕。

宁舒生来就是这么倒霉,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出现,结果差点成了秦朗车下亡魂。

宁舒在医院里躺着,左腿粉碎性骨折,外加肝内出血,起码要住院观察三个月,这还是保留性建议,那位戴着金边眼镜一脸严肃的骨科医生宣布结果的时候,秦朗和他律师就在病床边,秦朗是这么说的:如果你想告我坐牢,我顶多蹲三个月,还不包括提前保释,我看你也不是很宽裕,不如收下我的礼,你我就当没这回事。

宁舒没有多犹豫,直接选了秦朗的“礼”,没人跟钱过不去。一沓大钞抵他们全家三年的生活费,更何况是整整十沓,不过就是断了条腿,外加一点内出血,怎么算还是他划算。

拿了钱就得闭嘴,这点起码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官司没告,秦朗也还是那个秦朗,嚣张不可一世,午夜场天天不落,生活甭提多精彩。

宁舒再次见到秦朗是在两个月后,那会他刚申请“提前出院”,走在回校的大马路上,兜里揣着剩下的钱,心里很踏实。

有钱人果然就是和穷人不一样,他在这一刻甚至有些庆幸,那会没意气用事是对的。

心里一乐,整个人走路都是颠的,带着一点稚嫩的青年劲,连斑马线上冲出来的那辆兰博基尼都没看见,整个人就被一阵风带到了地上。

撕心裂肺的刹车声从百米开外传来,接着是倒车的声音,吱一声停在他脚边,一人摇下车窗问:“撞伤没?”

这个声音宁舒有点熟悉,抬头一看,和戴着墨镜的秦朗打上了照面。

秦朗是错愕,宁舒是无辜。秦朗推了推身旁那妞:“下车。”

“玩得好好的,干什么出尔反尔?”

“行了,我没空跟你磨叽。拿钱走人,我数到三。”秦朗抽了一大叠塞进她胸口。

那妞数了数,开车门下去,扬言:“走就走,下次别再找我!”

高跟鞋踩得!!响。秦朗吹了声口哨,朝坐在路边上看伤口的宁舒抬了抬下巴:“上车。”

宁舒坐着没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肋骨下疼得厉害,像是伤口裂开了。

秦朗有些泄气,不过摊上这么个旧债主他也不敢出岔子,腿一抬从车里出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宁舒:“你小子是不是天生跟我犯冲?回回都能让我撞上?”

宁舒疼得脸有些扭曲,拿起手机要拨110叫救护车,手机是充话费时送的,还是三星牌,也是他这辈子一次性花的最大一笔钱。

买的时候柜台小姐非常热情,从功能到套餐优惠再到本机性能都介绍得面面俱到详详细细,宁舒差点以为自己花几百大洋买了个金元宝。

该花的还是要花,有了手机跟朋友联系往家里打电话方便太多,何况宁家现在也已经算小富了,不缺他花掉的这笔“巨款”,车祸拿的赔偿金不是小数目,够他爸妈跟乡下二叔合伙搞个养鸡场,对半分红,生活水准一下从在温饱线上挣扎转向了小康。

有了这门活水源,他那手机就买得心安理得了。

秦朗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拿手机在拨110,想也没想就把三星牌砸了个粉碎:“怎么?想报警?”

宁舒按着左腰肋骨,脸色有点白:“帮我叫救护车。”

三星牌被砸了个粉碎,他是又心疼又难受,这会连话都说不畅顺,秦朗就有些明白过来他这真不是装的,考虑了三秒一把捞他起来放进副驾驶座,呼啸直奔医院而去。

第二章

那位戴着金边眼镜面相严肃的骨科医师再次见到宁舒有些气愤,不经他首肯强行出院已经触犯了他的职业素养,现在不到一个钟头,人居然又横着回来了,这是什么事?

他望着宁舒直摇头:“你本来三个月就能出院。”

“现在呢?”

“再加三个月。”又转向秦朗:“年轻人,多少给别人留条生路。”

秦朗深知这顶坏人的帽子一早就扣上了,解释不解释也没什么分别,就问:“现在该怎么办?”

医师扶了扶镜框,非常专业的样子:“先住三个月,之后视情况而定,先去把费用交了。”

随手给了他张单子,数字非常璀璨,秦朗撇了撇嘴,也没发表反对意见。他是冤大头谁都知道,更何况这祸也确实是他闯的,这位李医师怎么可能放过他这只肥羊?

三个月的住院费抵得上宁家一年的收入,就这还只是住宿费用。住的是vip看护病房,一人间带独立卫生间,房间后面就是花园,空气好得没话说,跟那种七八个人一间的病房不是一个概念,特适合静养。

宁舒被打了麻药送进病房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一天的花费能贵到三四位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直觉就是跑,脚没着地李医师就进来了,很平静地告诉他:“年轻人,别总是这么冲动。瞧,又伤着了吧?”

宁舒疼得直打颤,李医师这才给他打了一记强心针:“放心,住院费不用你掏,有人付了。”

“谁?”

李医师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怜悯:“小伙子,你只是腿伤了,脑子没坏。”

宁舒疼得根本顾不上他的挖苦,就是觉得特倒霉,外加一点自我安慰的庆幸。

“李医生,我——”

“三个月,一天不能少。”

“可我还要——”

“少上一两月的课死不了。”

这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他今年能不能拿奖学金的荣辱原则大事。

宁舒没什么可值得骄傲,除了读书。考试从来难不倒他,至今为止还没跌出过全系前三名,被系主任奉为绝对潜力股。

宁爸宁妈从小是这么熏陶他的:人可以穷但不能没志气,咱没钱上不了本科院校没关系,到哪儿都得争头名,将来上了工作岗位总有出人头地的时候。

这回一落就是半年的课,怎么补?

宁舒是担心的,在学业这个问题上他一向很慎重,直觉这位主治医师是在跟他对着干,但人家穿上白大褂那就代表了权威,而他私心里又对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存有敬畏。

这么一来,三个月是待定了。

秦朗之所以让宁舒舒舒服服地住着,也是想早点摆脱这个瘟神,期间还时不时去医院瞧瞧宁舒的恢复情况,李医师那儿也跑得勤,搞得李医师以为大少爷看上了跟他同办公室的漂亮副医师。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宁舒被允许出院那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出了医院大门,就看到一辆兰博基尼停在路边,车看着有些熟悉,宁舒下意识侧目望了望,秦朗戴着墨镜探了半个头在外朝他招手:“喂,上车。”

宁舒很犹豫,基于礼貌还是走近两步解释了句:“谢了,我搭公车。”

秦朗脸臭了,他大少爷牺牲泡妞的金贵时间来接他,姓宁名舒的小子居然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摆出一副当他是瘟神的模样,他秦朗活到这把年纪,还从来没被人嫌弃过。

姓宁的小子这名儿也起得没道德,宁舒宁叔,一不留神听岔了,整个占人便宜。

“废话什么,公车能有我方便?”

这话听着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宁舒深感自己跟这家伙不是一路人,点了点头直接跳上了大巴,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目不斜视,秦朗气得不轻,发狠一踩油门,吱的一声从他那侧超了车,还竖了竖中指。

事实证明,宁舒是生来就跟他秦朗对着干的。秦朗做梦也没想到会再一次遇上宁舒,是在洋文课上。

课他当然不想上,可老头子比驴还倔,这回不应付下回只会死得更惨,吃了多年饭秦朗已深谙“打一棍给根胡萝卜吃”的道理,虽然把他家老头子比作驴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恰当。

秦朗没上几次课就直接翘课去了会所,两个损友都在。

长得斯斯文文的叫陆宣,细皮嫩脸,戴眼镜,祖辈从政,到了他老子这一代就改行商,做的是房地产生意,在沿海一带呼风唤雨,他也顺理成章念了建筑系,学成后好子继父业。

荣家大少荣奕这名听了就不“容易”忘,至少秦朗就很爱拿他这名说笑,整天我容易么我容易么地乱嚷嚷,作为回报荣奕也给秦少起了个雅号曰禽兽。

第三章

今晚来了个特正点的货,听说长得跟贾宝玉似的,带过来一看,果然很有风情,眉眼挑得俏,尽勾人魂,腰扭得跟蛇没差。

那两个损友都看得津津有味,秦朗却觉得有些索然寡味,想起那天课上有个王姓同学问他们“学识渊博”的老教授:“教授,能问您个学术问题么?”

“可以。”

“日本女人有什么爱好?”用的是英文,全无语法可言。

“什么?”

下面有人回答:“拍片!”

姓王的小子翘着二郎腿继续问:“教授,能再问您个更学术点的么?”

“说。”

“日本男人有什么爱好?”

教授干脆不开口了,下面异口同声:“看片!”

所有人都在拍着桌子疯笑,秦朗勾着嘴角看得很欢,这样上课多有意思。

教授气得脸红脖子粗,这一个个都是些有力气没处使专爱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家伙,有钱有势根本不用学习,怎么可能乖乖坐下听课?

课当然要上,这群家伙整天吃饱了饭没事干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他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大放厥词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他的学识。

教授正要发飙,宁舒举手,慢条斯理地说:“教授,我也有个问题问他。”

这个旁听生教授记得很清楚,这是个好苗子,品行端正,刻苦认真,是少有几个能在课上跟他用全英文交流的学生之一。

宁舒是这么问那位王姓同学的:“有个问题想请教?”

“说呗。”

“有一回你跟弟兄们爬墙偷东西,你弟兄说You do the window I do the door!,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底下一群人拍着桌子又疯笑开了。

秦朗一口水含在嘴里喷了前排那人一后脑勺,这个do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西洋大片里说到带色桥段什么时候能少得了这个万能词,整天干来干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开化。

秦朗回回想起这事就止不住笑,杜宣眯着眼抽了口烟,望着他笑:“想谁呢?连贾宝玉都不看?”推了推贾宝玉,“去,给秦少倒酒。”

哪里是倒酒这么简单,干这一行的都很懂规矩,直接用嘴喂,眉眼勾得人春心荡漾。周围一群人吹口哨起哄,闹得跟歌舞厅似的。

秦朗家大业大,家里做油轮生意,贾宝玉对他有好感再正常不过。

四个人喝完第一轮准备撤,贾宝玉跟着秦朗上了车,一路上小动作不断,差点搞得秦朗想把他就地正法。

事情差点儿就成了,不幸的是再次遇上了宁舒。

宁舒那会儿正骑着破车往学校赶,后面还驮着一箱苹果。秦朗的车到他身边时,他正停在路边等红绿灯。秦朗摘了墨镜探出半个头问:“回学校?”

宁舒见是他不惊讶也不热诚,礼貌疏远地点一点头,绿灯一亮就蹬着脚踏车“飞驰而去”,很卖力很乐呵地蹬着踏脚,纸箱上一颗颗鲜红的红富士图案有些喜感,跟那背影搭一块也不觉得突兀,无端有种质朴的亲切。

秦朗有些触动,把一叠大钞塞贾宝玉手里推他下了车,开着车跟在那箱红富士后头整整开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到了宁舒他们学校。

这事儿发生在他秦少爷身上可真是稀罕,秦朗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附注!

错误理解:你干窗户我干门。

正确理解:你撬窗户我撬门。

第四章

宁舒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堵在巷口的一天,带头那人染一头黄发,就是那天在课上被他“羞辱”了的王姓同学,后头跟着十来个人,一个个奇装异服,他这身中规中矩的打扮往那群人跟前一站就显得格格不入,还有那箱红富士。

姓王的撕开纸箱封口掏了个红富士在手上咬了口:“呸,这种东西也是人吃的?”手一挥,一箱子红富士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不害怕那是屁话,宁舒觉得今年有些犯太岁,先是无缘无故被人撞了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提前出院又被同一个人同一辆车再次撞进医院多待了三个月凑成半年,这之后满以为会万事太平,可偏偏无事不成三,洋文课上难得一次仗义执言也能让人记了仇堵在巷子里,不弄个二度残废似乎也不能平事端。

事实上,他差点就真要二度残废了,如果不是秦朗半路又折回来。

秦朗赶到的时候,那群家伙正围着宁舒拳打脚踢,王伟似乎还嫌不够解恨,扒开他衣服就要用强的。

宁舒这么个保守家庭出来的无知青年连大姑娘的嘴都没亲过,怎么知道城市的灯红酒绿下还有这样的龌龊事,别人扒他衣服,他愣是搞不清状况,外加那会儿被揍得还有些脑壳疼。

“不是嘲笑老子不懂洋文么?干门干窗?老子现在就干你!”

宁舒整个人都是懵的,胳膊反拧着被压在墙上顶得骨头疼。

王伟有些兴奋,姓宁的小子身材不错脸也正,最大的乐趣就是他即将以实际行动证明do这个词的含义。如无意外,这将是他这辈子给别人上得最爽的课之一。

所有人都在猥亵地笑,王伟开始扯皮带,然后就听到了秦朗的声音,秦朗那会儿嘴里叼着烟逆光站在昏黄路灯下,语气轻佻:“玩什么呢?算我一个?”

“秦少?”

秦朗慢条斯理走过来,抬起宁舒的下巴看了看:“这不是那旁听的小子?”

“您也对他有兴趣?要不要一起玩?”

秦朗伸手搭住王伟的肩:“这小子之前跟我有点过节,是死是伤我可能都脱不了干系。要不这样,看我面子先放了他这回。”他从兜里掏出一叠大钞塞进王伟口袋里,“弟兄们三更半夜出来干事都不容易,去‘成风’洗个澡捏捏脚,报我的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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