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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下——by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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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这摆明了就是假哭,宁舒摇了摇头,从茶几上拿了个玩具小喇叭递给这活宝。

小混账看也不看,脸上挂着泪珠子,一把把那小喇叭扔了,也不管那是不是他从前最喜欢的玩具。

这可真是头小倔驴!

宁舒不无埋怨地看了眼秦朗,秦朗就扬了扬眉毛,一脸“我很冤枉”的表情。

“你就不能把那给他玩,现在就玩上瘾了。”

秦朗撇撇嘴,很无辜:“那让他继续玩不就得了,小心他哭个没完。”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这年代,不怕有理的,就怕不讲理的。

宁舒深深无奈,宁妈看小东西实在哭得可怜,心软了,把小家伙抱了过去,看着宁舒的眼神不可谓不埋怨:“你这是做什么?孩子才多大,也能忍心让他哭成这样啊?在家不得祖宗似的宝贝着?”

“妈……小孩子不能惯。你跟爸从小就一直严格要求我,惯他就是害他。”

“你那会儿多大了,他才多大。”

“也不小了,两岁了。”

“两岁了?”宁妈有些不大相信,这才长了一颗门牙的孩子,怎么就两岁了?

秦朗笑着补了句:“是年末那会儿生的,其实也就七个来月。”

这话宁妈听进去了,横一眼宁舒:“才七个月,你凶他干什么?”

宁舒哑然无语。

现如今的孩子都早熟,虽说数着日子只有七个来月,听起来是不大,可别说,人小鬼大,一个比一个精,他们小时候那会儿,傻头傻脑的根本就没法跟现在的孩子比。

到底营养条件在那儿摆着呢。

“妈……他现在脾气不小,要治就得乘现在。我是怕他——”

话没说完,就被宁妈抢白了一句:“教不教那也是他爸妈的事,你瞎掺和什么!再说了,你才多大,就懂怎么教孩子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隔代亲?宁舒扪心自问,打小长大,二老对他,可从来都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哪能这么腻着惯着?

宁舒看一眼秦朗,示意他也帮着说句话,秦朗倒也说了,不过说的是:“妈,这小子就是想看大闸蟹。”

这就是个叛徒兼没原则的。

宁舒一口气噎得胸腔泛疼,宁妈还不忘警告似地斜他一眼,然后抱着她孙子去厨房看大闸蟹。小家伙倒是高兴了,在厨房玩得咯咯直笑,甭提多欢畅。

晚上洗了澡,宁妈带着小孙子玩了会儿,把小家伙哄睡过去,上楼来找宁舒。

宁舒那会儿正在书房看书,看他妈一脸沉重地进来,就知道老太太有话要跟他说。

老太太也不含糊,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妈知道你跟孩子亲。可到底是人家的宝贝孙子,你也要知道点分寸,明白吗?你没听见林嫂说么?秦家光保姆就请了三个,可见是多宝贝着。”

“妈,我知道。可——”

“什么可是不可是?妈知道你是好心,但保不定别人不误会。你说,要是让小秦他爸爸知道了,会怎么想?”

能怎么想呢?父母教育子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秦朗他爸惯这个孩子,那是老爷子的事,跟他们没关系。

还是那三个字:隔代亲。

也正因为这样,他跟秦朗才要格外严格些。祖上有财那是祖宗积德,下一代的教育可不能因此而放松。祖上万贯家财败落在第三代第四代手里的例子多了去,有钱人家纨!子弟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例子也不是头一回见,更何况孩子就得从小教育,这样才能让他养成好习惯,长大了才有成材的可能性。

宁舒当然也不要求自己儿子能捧个诺贝尔奖杯回来,就是想改改他的坏脾气,教他些“好好”做人的道理而已。

毕竟是他儿子,对这小子他还是寄予了一些希望的,即便成不了社会精英,那也不能成为害群之马啊。

如果成了第二个秦朗,那还了得?

当然,这些大道理,一来是没法跟宁妈解释清楚,现如今的社会就是三年一代沟,更何况是他跟他妈两辈人。这二来呢,老太太现在还以为孩子是秦朗他姐的,所以有些话,宁舒就更不好说了。

宁妈见她儿子似乎没怎么把她的忠告听进去,有些急了,拉了宁舒的手过来,越发语重心长地说:“你跟小秦现在要好,所以不觉得有什么。等以后有了口角,很多小事都会变成大事,尤其是孩子的事。听妈一句劝,别太认死理。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这点最像你爸,改都改不了。可妈都是为了你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日子不是全照着你一个人的性子来的。今天的事,好在小秦他爸没瞧见。可就说小秦吧,人嘴上不说,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孩子是他亲外甥,要教也轮不到你,你这么不给他们家面子,他心里能痛快?”

平心而论,孩子要真不是他自己的,他还真不能这么教。他这个人虽然强,套用秦朗的话就是不够灵动,可到底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避嫌的道理,多少明白一些。

于是安慰地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说:“放心吧,这事我有分寸。”

宁妈一脸的沉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着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

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

第一零三章:不安分的秦兽

宁妈一脸的沉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着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

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

宁舒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隔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要解释一句:“不是您想的那样。”

宁妈看他那神色,想了想,也就释怀了,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宁舒几句,这才回房去。

宁舒这之后书也看不进去了,干脆关了灯回房去。去的是楼下客房,他妈在这儿,一来可以照顾孩子,二来也是不想他妈尴尬。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当着他妈的面,堂而皇之跟秦朗睡同一间房,宁舒还是觉得不大习惯。

他这人就是这样,那股龟毛劲一上来,挡也挡不住。

所以秦朗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理所当然”地就没见到宁舒的身影。

“啪嗒啪嗒”拖着拖鞋下楼一看,果然在客房。

林嫂就睡在楼上婴儿房看顾秦宁,这会儿已经带着孩子睡下了。

宁妈睡主卧隔壁的次卧,到底年纪大,逗了会儿孙子,已经困得慌,回屋去了。

宁舒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还在想刚才那一茬,也不知道他妈发现了什么?往后这事又该怎么说?

秦朗那混账东西一向不负责任,随口撒了这么个迷天大谎,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也不怕日后事情败露了,谎话被拆穿了,该怎么收场?

自然,宁舒百分之百肯定,那流氓是不会考虑这么多的。

正想得出身,门“吱呀”一声响了。

宁舒回头一看,叹了口气。他用脚趾头想想,流氓不能这么安分?

秦朗见他还没睡着,邪邪一笑,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现代版的“采花大盗”。

“睡不着?在等我?”

说完也不给宁舒辩白的机会,手一摁把门锁上,然后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这就是个惯常偷香窃玉的贼人,刚钻进来没多久,手就不安分了,在他老婆身上摸来摸去摸上摸下,总之是摸个没完没了。

宁舒到后来忍无可忍了,一把拍开那只手:“上楼去睡吧,让我妈看见了不好。”

“看见了能怎么样?你妈该不会以为我们整天在一块,就只是牵牵小手这么简单吧?”

这就是个口无遮拦没皮没脸的混账东西,沟通说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说了也等于没说。

偏偏,这个世上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

这头还在争执不休,有人敲门了:“宁子,睡下了?”

宁舒吓得一跳,一下撂开缠着他那流氓,啪一下打开床头灯,朝外头喊:“没呢,妈你等会儿,我就来。”

“是这样,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你爸打个电话。你电话里有你爸电话是吗?”

“哦,有。”

宁舒一手提着被角把秦朗整个遮住,然后拿了手机去应门,有些为难的样子:“爸见是我打过去的,会不会不接?”

宁妈笑着骂了声傻孩子,拿着手机回屋去,临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宁舒快点回屋去,别冻着,又说明天起床的时候把手机给宁舒,就不再特特地地下楼来了。

这么一说当然正中秦朗下怀,见宁舒回来了,坐起来拍了拍床,笑得一脸浪荡模样:“过来。”

宁舒脸一下就红了:“你没穿睡衣就下来?”

话刚落地,人就被一把拉了过去,被秦朗仰面压在了床上。

流氓哈气成声,故意要制造浪漫气氛:“想我了吗?”

这一句半勾引半急切,有股说不出的诱惑味道。宁舒挺了挺身想起来,可惜被压得死死的。这么一来就有些气急败坏:“你别乱来。”

秦朗原本还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听了他这么一句,就勾起嘴角笑了,活脱脱一个下流胚子:“前天去检查,姓李的说可以了,是不是?”

话里的意思宁舒当然听得明白,脸上热气腾腾往上冒。

秦朗一看他那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手伸下去握住对方的命脉,笑得一脸下贱:“别出声,让妈听见了不好。”

这混账东西还会担心让人听见?

不过这人人品不怎么样,手段是一等一,宁舒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了。欲望人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秦朗就是吃定了他忍不住,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舒服了?”

秦朗笑着一边啃身下这人的脖子一边脱他衣服,解扣子的速度那显然是练过的,熟练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儿子“亲爸”剥了个精光。

剥完就开始亲,从头亲到脚,从外亲到内,虔诚得不得了。

亲完探头上来邪邪一笑,啪一下把壁灯打开。

宁舒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那块,一脸的不可思议:“干嘛?”

“这样更有气氛。”手一伸摸到床头柜那儿去翻安全套,下流流嘀咕一句,“用超薄的,嗯?”

宁舒这会儿整个无地自容,流氓倒一点也没觉察出他“老婆”的尴尬,甚至还要“得寸进尺”,捉着宁舒的手给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凶器套上安全套,边往里挺边轻声问:“还是超薄的舒服,嗯?”

不要脸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宁舒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一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在那一灯晕黄下,分外惑人。

秦朗可是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这么一看还了得,忍不住了,霍地一挺到底。然后就开始折来折去折腾起来。

宁舒躺他怀里,开始还忍得了,到后来也吃不消了,跟着那晃动的频率变了调呻吟开来。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着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第一零四章:腰间的淤青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着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流氓不这么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床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秦朗还嫌不够刺激,邪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兽的弧度,再一使力,抱着人下了床。

“秦朗!”

“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弄出什么大动静来。”

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着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揉了揉宁舒的臀瓣,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浴室里呻吟声跟喘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

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后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

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色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腰臀,不让他动弹,腰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着宁舒胸口那点敏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着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床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后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湿热呼吸跟急喘,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滋味,宁舒其实还不算实实在在开过眼界,这回是实打实见识了一把。

他到后来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哭”着求饶了,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来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称得上是昏了过去。

秦朗那会儿正在吻他,脸上有他从没见过的激荡神色,眼睛里头的炙热,即便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大吃得消。见他醒了,捉着他的手吻了吻,凑到他耳边哑声问:“好点没……?”

禽兽一向善于言语挑逗,这回居然也词穷了,就一个劲吻他,边吻边说“我爱你”。

其实“我爱你”三个字,平时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这会儿俩人交叠着连一块儿,彼此一个微弱的呼吸都能触动到对方最敏感那条神经,那么这句“我爱你”的意味就变得不一样了。

宁舒现在这会儿已经清清楚楚记起来,最后那段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想想都觉得触目惊心。

秦朗自然最是深有体会,眼下这一声声“我爱你”在耳边环绕,宁舒多少也品出了对方心底深处那么点深切的激荡来。

性生活和谐到这个份上,显然大大超出了彼此的预料。

都说什么“食髓知味”,秦朗从前在床上,讲究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也不大在乎什么“食髓之味”。

现在看来,纯粹的身理反应就是跟身心结合下的性爱交融没法相提并论。他从前还不大明白,眼下算是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最后那接连几次高潮里,就跟魂被抽走似的,实在没法用言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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