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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楚狂人 上——by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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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月蹙眉看她,这女人越发不知廉耻,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不得不开始怀疑铭宇以前选女人的眼光,然后对比一下自己,很感觉良好的扬着下巴。

“不曾……公子知青丝是清倌,对青丝很尊重怜惜……”青丝声音柔柔的,充满情意,在场的年轻少侠们都有些醉了。

但她却只是乖巧的依偎在铭宇身畔,微微抓住他衣袖,低头解释。

秦霜云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说,就连我都有些同情你了!”

青丝惊讶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她。

“当年的紫蝶,才和夏铭宇相处不过一炷香时间,两人便翻云覆雨去了,那逍遥宫宫主更是和他日日处在床上,就连我这只有舞技让他欣赏的女人也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你呢?你却什么也没有。”秦霜云便说出令人震惊的话,便嘲讽着青丝。

青丝想到自己主动那么多次,却都被铭宇拒绝,心中慌乱,却极力镇定解释:“公子……公子是因为珍惜我才不愿碰我的……”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现在秦淮河上的花魁罢了,当年多少花魁对他神魂颠倒?他会在意你?他不和你肌肤相亲根本就是因为看不上!”秦霜云冷酷说着。

青丝伤心,摇头反驳:“不是!不是的……”她看向铭宇,抓住他胸前衣服,慌乱文:“公子,公子,你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你是因为珍惜我才不碰我的!”

铭宇的心里痛苦万分,他没想到霜云竟会当面揭他伤疤……

他这辈子最不想再提起的两个人,她却全部说了……

也顾不得青丝即将崩溃,他涩然说:“霜云,为何如此对我?”

她泪水不曾停流:“你离开我,是你先离开我的……”

哑然苦笑,他叹息道:“那时你告诉我,你已经觅得如意郎君,即将成亲,我……你让我还如何陪在你身边?”

“我那是骗你的!骗你的啊!你为何相信,为何要相信!”曾经名动天下的第一舞者秦霜云终于崩溃了。

她坐倒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泪水濡湿,精致的妆容晕开,憔悴的令人怜惜……

铭宇惊讶张嘴,真正是目瞪口呆,他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

结结巴巴道:“我……我以为是真的……”

霜云绝望苦笑:“你以为是真的?所以……所以就离开我,干脆利落?”

他不自然地说:“我怕你会尴尬,于是很快便离开,抱歉……”

他当时是很伤心的,他极为喜爱秦霜云,还想过与她共度一生,但突然有一天,她告诉他,她有了喜欢的人,他还能怎么办?

都说他极讨女人欢心,却没人知道,他根本不擅长应付女人。

特别是拒绝他后另结新欢的女人……

当时慌乱下的反应,也只有苦笑离去……

“我不过是想试探你,毕竟……毕竟那紫蝶,逍遥宫宫主,我没有信心赢过她们,所以才……”出此下策,好让自己确信你是爱我的……

她将后面的话吞回去,沉默着落泪。

她失望了,夏铭宇并不十分爱她,他没有争取她,只是默默离开,让她措手不及,并且再也寻不到他……

无法向他解释,自己只是骗她而已……

转眼二十年,他再也没出现,她却苦苦等候,只为将这些未曾出口的事实告知……

宋挽月叹息着说:“真是个白痴女人,如此试探喜欢的人,简直就是报应……”

此情此景,是多么苍白而尴尬,凄凉而痛苦。

老天爷用二十年孤寂的惩罚让秦霜云明白一个道理:爱情是经不起试探的……

第十七章:魔头不求

“哎呀呀,本座错过什么好戏了吗?”一句温和戏言突然响起,众人立刻闻声而望。

却只听声音方向传来折扇打开的声音,啪——!

接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红绳突然从院墙激射而来!

一声巨响!那红绳直直插入八王爷脚下地板……

老八脸色铁青的望着差点将他对穿的红绳,气得咬牙切齿。

那边院墙上一个青色身影突然出现,双脚轻踩那长长红绳,手中空白折扇轻摇,彷如庭中漫步,一摇一晃地靠近会场。

那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姿态,脚踩红绳的神仙之姿,令人惊叹!

此人很快便来到场中,随意的跳下红绳,一手贴于背后,一手不停扇动折扇。

青衫无风自动,黑发飘扬,额扣温润宝玉,称得肤色更为白皙,双眉斜飞入鬓,凤眼妩媚潋滟,薄唇殷红,唇角微勾,风情无限。

这样一个绝世美公子,突然以极为嚣张的方式出现,顿时将所有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听铭宇惊讶唤道:“不求?”

这叫不求的男子微笑看他,手里折扇缓缓扇动,懒洋洋和他打招呼:“铭宇,二十年未见,风采不减当年呐!”

铭宇突见老友,相当开心,刚才的烦恼全数抛于脑后,几步上前握住不求肩膀。

他兴高采烈:“你怎么来这里了?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他们俩互动很友好,却不知身旁人早已骚动起来。

几乎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都条件反射握住自己武器!

或许这不求来时没人想起来,或许看到他标志性的空白折扇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或许看到他额扣的特别宝玉也只是犹豫不决,但当铭宇大声唤出名字时,所有人都明白了……

聂不求,神仙教教主,但武林中人大多习惯称他为魔教教主。

是武林三十年来公认的第一魔头!

自鬼泣子消失,这魔头也渐渐低调,二十年来已然成为传说,无人能见其真容,却不想今天突然出现。

想必是被鬼泣子的出现吸引而来。

很多武林新秀虽然听说鬼泣子当年与各种人物都相处甚欢,但亲眼相见难免无法接受。

红发的俊美少年激动的拍着魔头肩膀,两人很是亲昵的叙旧,魔头温柔微笑,任由那少年对他又搂又抱。

铭宇热血上涌,他最珍惜的便是兄弟朋友,此时过往豪迈心情全被聂不求激起,很是兴奋:“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你,不求,我很想你。”

聂不求云淡风轻地笑:“本座何尝不想你?二十年未见了,听说你会来这聚贤大会,本座便过来凑凑热闹。”

说到这里,突然就见铭宇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聂不求挑眉看看他,再扫了眼场中三名绝色美女,心中明了,笑得意味深长。

只听他揶揄:“怎的?躲了二十年的风流债还是找上门啦?”

铭宇苦笑:“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可是焦头烂额得很。”

聂不求哼了哼:“让你平时总对老八偏心的好,他就不拿你当回事,哪次不用你开刀消遣?此回又着了道吧?”

可不是?老八若能正经地呆在王府里别乱跑,他与霜云何来这许多误会?

那边老八干咳两声,死死盯着自己扳指,很严肃地研究起来。

见状,铭宇也没办法,他叹息着说:“不求来此,可还有其他要事?”

聂不求说:“当然有事,本座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问你,但此处不便,换个地方吧!”

说着一把拉住铭宇手腕,带着他纵身跳上红绳,轻功运气,轻飘飘顺着绳子就要离开。

那边秦霜云猛然尖叫:“夏铭宇,你敢——!?”

铭宇停住,为难的看着秦霜云:“霜云,不求来肯定有重要事情,我去去就回。”

秦霜云气疯了:“夏铭宇,你当秦家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儿吗?来人!给我拦下他们!”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几排弓箭手爬上墙头,森然箭头全部指向铭宇和不求。

不求唏嘘道:“铭宇,你可真倒霉,怎会认识这种歹毒女人?”

霜云脸色发白,哆嗦着瞪住聂不求。

铭宇苦笑,他不愿有人说霜云不好,于是解释:“是我负了她,不怪她的。”

聂不求却不屑:“你负的人何止她?有必要每个都这么愧疚吗?早早习惯才好,谁让你怜香惜玉的臭毛病怎么也改不掉?”

这两人竟就轻飘飘立在红绳之上,在弓箭手密密包围下闲谈起来。

秦霜云咬牙命令:“给我射!射死这魔头与负心之人!”

聂不求摇头:“女人,再歹毒也要有限度,连自己心爱男人都想杀,你还有何事干不出?”

“今天我就非杀了你们不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秦霜云脸色疯狂,看得一旁秦家家主担忧不已。

这话还没惹恼不求铭宇,倒是将宋大小姐惹火了:“本姑娘还就不信这个邪!你二十年没男人怨气太重了吧?谁敢放箭的?姑娘我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凌厉双眼一扫周围弓箭手,竟一时间将人全部吓住!

就连铭宇都不得不感慨,宋挽月真真是女中豪杰,气势非凡,她完全可直接继任宋家家主之位,凭她所能,不多久便可重振家威。

她的气势对于长期处在高处的秦霜云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她很是恶毒的话语却将她气得半死!

哆嗦着伸手指着宋挽月:“好你个宋挽月!敢与我作对!不过是个被灭满门的遗女而已,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吗?!”

挽月冷笑:“真是不好意思,姑娘我虽然全家被灭,但好歹有个做王爷的义兄撑腰,你当然不敢对我怎样,对吧,义、兄!”

她加重说出最后两字,听得老八冷汗直冒,知道她在威胁自己,不然回去就得跟云分房睡,于是立刻点头哈腰地说:“义妹说得是,为兄可就你这一个宝贝妹妹呢!”

他笑得那叫一个谄媚猥琐……

铭宇看了都觉得十分丢人,不求啧啧叹道:“没想到老八也有今天,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那边老八装义兄装得十分像,这边真的义兄心中不平衡,铭宇嘟囔:“老子才是你哥吧!带你吃带你玩,给你骂给你打的,到头来连个正名儿都没!”

不求瞧他这幅委屈样,心里笑得打滚,他拉着铭宇袖子对下面大喊:“几位美人后会有期,铭宇就先借给本座用用啦!”

不顾下面尖叫怒骂,他纵身而起,铭宇运起逍遥步,随他而去。

今年的聚贤大会,因鬼泣子和魔教教主的到来,彻底成了闹剧。

秦霜云宋挽月青丝和鬼泣子的爱恨纠葛快速传遍天南地北,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消遣话题……

******

秦淮河水势缓和,画舫悠闲地漂游其上,歌舞平升,一派祥和。

聂不求与夏铭宇坐倒在河畔围栏边,手里各抱着一坛好酒,周围零零散散堆放着空酒坛。

酒香味连十米外的人都可闻到。

八王爷和夏铭宇是在二十年前京城第一的花魁闺房中相识的。

见面便大打出手,闹得京城鸡飞狗跳。

而聂不求和夏铭宇则是在花都洛阳相识,花会时节,聂不求来此寻好酒,正碰上酩酊大醉的夏铭宇。

喝着喝着便坐到一起,谈天说地,大口灌酒,醉了整整十天,差点被酒害死。

二十年未见了,他们要做的不是像别人那样秉烛夜谈,而是各抱酒坛,大口灌下。

这便是聂不求与夏铭宇表达友谊的方式。

聂不求醉眼朦胧,一手死死抱住酒坛,一手摇摇晃晃指向身旁铭宇,绕着舌头说:“你……你小子……二十年……不来找我……害我……害我喝了……二十年闷酒……!”

铭宇哈哈大笑,仰头再次灌下,双颊酡红,说话也是结结巴巴:“老子……老子要躲人,哪……哪敢去你的地盘……去了……去了就被发现!”

“让你……让你老招惹女人……自作孽!”说完,聂不求傻笑起来。

“要怪……就……怪我……老娘……!”铭宇糊里糊涂,说地话也极为任性幼稚。

“嗝!”他满足的打着酒嗝,用袖子擦擦嘴,捣了捣一旁不求说:“我们喝了……多久了?”

疲累让不求开始困倦,他使劲睁开眼,迷迷糊糊说:“大概有半天了吧……”

“呼……”铭宇仰头,靠在栏杆上,河上冷风持续吹袭,将他酒意缓缓吹散。

过了许久,当两人都平静下来,清醒许多时,铭宇懒洋洋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不求邪笑,将酒坛一扔,身体一歪便靠在了铭宇腿上,舒服的伸着懒腰:“你认识逝竹崖的藏锋吗?”

刚要举起酒坛继续灌酒,突然听到藏锋的名字,铭宇愣了下,承认:“前不久才认识,怎了?”

“我有属下在五天前看到他,身上配着黄泉碧落双剑。”不求睁着一双精锐的凤眼,盯住铭宇表情。

铭宇有些茫然,他问:“这和你有关系?我记得你从不管闲事。”

“闲事我当然不管,但聂凤……她是我侄女儿。”不求眯眼,表情严肃起来。

这下铭宇可真是吃惊了,半天才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你们都姓聂的,我怎会没想到呢!”

“怎么,你还真的清楚聂凤下落?”不求坐起来,有些着急地问。

铭宇心中难过,但左思右想还是不愿隐瞒,于是诚实地说:“我是在茅山后崖遇上他们的,程宇恒和聂凤,他们……已经死了……”

“……”聂不求沉默,他垂着眼坐在那里,重又抱起酒坛,一口口灌酒。

铭宇看不下去,将他酒坛夺下:“闷酒喝了味苦,别这样。”

聂不求苦笑:“告诉我详细经过。”

叹口气,铭宇便将在后崖上看到的一切都说了。

说完后,不求又将酒坛夺回来,继续大口灌酒,香醇酒液顺着他唇角滑下,濡湿衣襟。

“不求,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吧……”

“大哥待我极好,他就这一个女儿,如今却……我不知今后九泉下要如何向他交待……”苦笑着,不求轻轻说,他有些语无伦次,但心中的感情却恰到好处的传达给铭宇。

聂不求是绝世魔头,动辄灭人满门的事情做过不少,手底下的血腥怎样洗也不会干净,但他独独尊敬自己兄长,兄长过世后聂凤便是他唯一亲人。

如今却也过世了……

“我将他们葬在后崖上,你若想拜祭随时都可去。”铭宇拍了拍不求肩膀,摇摇晃晃站起来。

酒坛抱在怀中,迎风立在岸边,冷风袭来,吹散他一头红发。

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与藏锋相识?”

不求窝在地上,垂着头漫不经心道:“我属下见到他时只看见黄泉碧落,他以前携带的无名剑不在,之后又听说你来金陵,还随身带着一把漆黑长剑,所以就猜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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