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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之异种奇闻 第一卷——by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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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触手在轻缓滑动,仿佛情人的爱抚,后庭,刚出精后的巨物仍可观紧扣,蠢蠢动着……舒城的手摸索着擎住了肉触的根部,密合的交接处宛若一体,火烫湿润,舒城纤长的手指摸上那不能盈握的圆柱状物往外拖,低眉敛目微喘:“出去,你撑得我难受……”

巨物的倒刺扎肉更深,任性地吸附住一动不动,微微颤。舒城拍打着定楔在股部的怪触,恨道:“出去,我……饱够了,你松开。”

肉触顿了顿,听话地抽出,红浊的液体争先恐后流淌。舒城大敞着身子喘气。

夜正长。舒城看着龙游庞大的身躯退出房间。他知道他未够满足,也许去找豢养的姬妾去了,察觉自己心头的异动,舒城苦涩地咧嘴。

……

舒岫的手刚碰上门,被人拉住,舒岫转过头,面前笑盈盈的不是木清是谁,“木清!你没事吧!这里是哪里,我们离开吧!”

木清没有回答,只道:“你担心我?”

舒岫涨红了脸,避开木清紧盯的眼神,讶讶道:“这里很诡异。”

“是啊,有妖怪。”木清笑笑。

“啊?”舒岫抬头。

“你愿意帮我吗?舒岫?”木清问。

第五章:入瓮

“你愿意帮我吗?舒岫?”木清问。

“啊?”舒岫点头。

木清拉着他慢慢往回走,他说:“我是被这里的妖抓来的,他在我身上下了咒,不杀了他我没有办法离开。只有你能帮我。”

他清淡的声音无机质地陈述,冷雾般漫过舒岫心头。云阁重逢伊始那些疑虑早抛到了脑后,舒岫握住了木清的手,他只想能为他做一点事情。

“我要怎么做?”舒岫焦急。

木清垂眸:“你还是处子之身吧,舒岫?”

舒岫口齿不清:“嗯,有,有关系吗?”

木清反握住舒岫的手,看着他说:“你是阳时阳刻生的,万中无一,那妖怪体内有块厉害的炎性赤玉,你的体质和那块玉石更切近,可以用你的阳精吸它出来,他失了玉石,没了法力,这里的幻象解除,我们就可以离开。”

“阳……阳精?”舒岫吓到了。

木清眼睛一转,问道:“你不愿意?”

舒岫摇头。

“那好,我们现在过去,……恰妖力最弱。”木清微笑。

“啊?你怎么知道?”舒岫觉得哪里不对,可脚步只能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从来,他见的都是他孤独的背影,寂寥的侧影,他婉转别人身下的剪影……现在,他拉着他,舒岫的手有些汗湿。

“因为啊,妖性淫,我刚上了他,人在这个时候最疲累,妖也会松懈。”木清一个字一个字念,“妖最会惑人,你见到他,可不要被迷住。”

“怎么会?”舒岫辩解,他心中极震惊,原担心这宅子里的妖怎么厉害,不想,不仅是只避世自闭的笨妖,还是只没雄风的屁精怪,怪不得自己来这么多天,连条妖腿都没看见。喘出一口气,走到了深宅尽处一僻静花院。

房间里昏黄灯光。

木清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进去。”

舒岫点头。

门没有关紧,传来微微的细语声。院中长着不知名的茂盛植物,淡淡清气,却压不过一缕缕自门缝透出的旖旎甜香,舒岫站立不安,心里有若擂鼓。

房内,全身无力的舒城疲累地自半醒半睡间感觉龙游在他耳边轻唤,体内没有消减的催淫液体随着与龙游的口舌交缠转而沸腾起来,浑身火燎般焦躁,似梦非梦间,意识愈加昏沈,眼皮都抬不起来。

“进来。”房内传出木清沈冽的声音。舒岫硬着头皮推门。

门一开,他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借着昏黄的油灯,他看见木清正脱去身上最后布料,赤裸着走向自己,舒岫的脑袋嗡地一声当机,全部血液轰上脸蛋。舒岫张了张嘴巴。

木清轻笑,他头发仍束着,脱去衣服的身体肌理分明,矫健匀实,每一寸都闪着诱惑的光芒。他就这样走到舒岫面前,把舒岫颤抖的手带到自己身上,吻住不知所措的少年。

舒岫后退一步,背部抵上门板,木门哢嚓关上。

木清的舌毒蛇般在舒岫口内游走,木清的手隔着布料揉搓着少年的命根,感受着年轻的勃发。

舒岫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咚咚地砸着胸腔,发疼。他不是没有在梦里奢想过亲近木清,但是,忽然,幸福就砸下来,他想哭。

“可以了吗?”木清干净的声音却不带一丝情色,他微微退开,看着面前的少年,“去上他吧,你不用做什么,闭上眼睛享用就好,我会帮你。”

“木清,你真的是木清?”舒岫仿佛没听见男人的话,叠声问。

男子讥讽地扯起嘴角,笑:“这张脸,你不认得?”

“可是,可是……”舒岫低泣,“你以前知道我的心意,也不会这样对我。不止这些……木清你变了好多……”

不想这时候多生事,木清划弄着少年的高涨,安抚他:“你不喜欢?舒岫,按我说的去做吧,你不是想和我一同出去?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你问什么,我都回答你。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若恶魔醒转,我们都会死。”

随着木清的指引,舒岫才看见床上趴伏着的身体,看不见脸孔。是一具男人的躯体,一样光裸,白腻的肌肤上泛着情动的淡淡晕粉,间或分布的青紫痕迹显示他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交,正安静入梦。很长的黑发透着轻紫的光,随着呼吸微微颤伏,滑过洁净的背,覆在圆紧挺翘的臀部上,梦中人偶尔嘤咛,不自觉地擦动紧闭的修长双腿……哪里是妖的狰狞恐怖?受木清诱惑在先,又看见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舒岫霎时口舌发干,下腹绷紧,呼吸不稳,浑不察房内不知何处冒出阵阵甜腻淫香,钻进他的口鼻心肺。

舒岫像个牵线木偶着魔般爬上床铺。木清唇边冒出诡异的笑容,退到房间的阴暗处。

第六章:炎珀

舒岫有些迫切地覆上白皙的躯体,高热的温度慰得他舒叹一声。男人比他高壮,安驯地在他的压迫下微微颤抖,舒岫拂开那一头瀑布般的黑紫发,膜拜般细细啄吻美好的背部,身体和身体磨蹭着,大腿交缠,热疫蔓延。随着情炽,男人左腰处浮现经文般缭绕的金色印记,熠熠闪光。

舒岫红了眼,一手抓起男人的手臂,一手抓起男人结实的长腿,把男人掀了过来,男人扭动身体想躲开,急性的舒岫就着男人的侧姿把自己怒涨的利器刺进了红肿的蕾穴,洞穴紧涩,卡住了头部,舒岫皱眉,右腿压住男人的左腿,手里加大劲,就着拉扯男人右臂右腿的姿势,把侧躺的男人狠命压近自己的根部,没入,开始进出。

难受的承欢姿态逼迫男人仰起了脸,紧闭的眼睛紧蹙的眉峰昏沈的表情表示男人仍未够清醒,但是身上淋淋的汗,微张喘息的口,高屈迎合的腰肢都表明男人本能地在接纳了,下面的穴口紧缚细致,牢牢吞食含吐着舒岫急凶的器物。舒岫盯着男人英秀的脸,放纵着初次逞欲的器官,对方是妖,不怕会被弄坏,舒岫想。可是有这么美的妖吗?甜蜜多汁如果实,让人抽离不能。

泪从舒岫眼角滑下的时候,舒岫快一触即发的前端感觉到男人体内的温度忽然高了一倍不止,内火流水般缠绕上他的阳茎,堵着欲喷射的小口。

“啊啊……”舒岫惊呼。他高仰着头叫喊。

暗处藤蔓般蜿蜒的触手迅速绞住了两人,一部分刺激着舒岫的敏感点,帮助他逼近高潮,一部分爬上舒城躯体,通过他口腔钻入他体内,吸取怒涨的灵气,把属于妖魔的阴浊之气灌入,冲刷着各处经络。还有几根钻进两人切合处,开始引导舒岫凝滞的阳茎动作。

舒岫全身动弹不得,只有欲念在无休止地高涨,失神地机械推磨、痉挛震颤,终经受不住内外的刺激,低吼着喷射而出,喷发的瞬间,逆着射液的方向,灼热的炎焰钻入前端的小孔,烧到体内,燎原,剧痛合着极大的快感山洪般冲荡全身,舒岫整个身体爆发出一阵金色的火光,原本印刻在舒城左腰的经文图案似活物浮绕舒岫全身,舒岫满头青丝倒竖起来,尽皆变作白,兽般嘶吼,发泄般掐着身下人的腰。

舒城之前被龙游施术才致昏沈状,这时候加与身上的火燎高温和粗暴凌虐令他迷蒙地张开双眼,面前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的少年人淌着赤泪,发狂顶戳他,陪伴自己经年的熟悉经文正蛛网般落在他额上、脸上、鼻尖、耳翼、胸腹臂膀、腿跟脚背,像为微黑的肌肤另覆上一层皮……这是怎样刺目的惊人景象啊!舒城像被冰块砸中脑袋,雪水浸了全身,瞬间清醒。

师傅的血咒,师傅的炎珀,下在自己身上的禁术啊!全依附到别人身上了!怎么会这样?他,是谁?炎珀性烈,已融入我血脉,任神魔妖鬼也无术,除非自愿取出,否则必须是阳时阳刻出生,并与自己血脉相合的男子才能吸纳。他……可是龙游说的……我的弟弟……舒岫……龙游!你为了执念竟做到如此地步,逼我不堪至此,不知餍足的畜生!舒城闭上眼睛,酸痛的眼里泪水不止,内心慌乱,舒岫一介没有修为的凡人,如何承受得住炎珀的酷煞力量!

舒城挣扎着甩开舒岫的手,去扯堵住自己嘴巴深入内脏的触手,不想,龙游似乎想到他会反抗,钻得更深,另一些触手从舒岫身上爬下,卷上舒城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他头顶,更多小触嗅到两人噗噗作响的接合处,扒开穴口,推挤进去,一同欢愉。

任舒城费尽气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身上的人和物只有绞缠得更紧。忽然,舒岫搬正了他,手一寸寸触上他肌肤,俯下身去舔舒城眼角的泪,想到可能被亲弟弟如此对待,舒城屈辱得心裂。他拼命晃开头,舒岫的舌却在舔干泪痕后,在他脸上来回扫弄。舒岫原本清澈的眼睛现在一片空洞,定定地连眼珠也不转动。

房间里的欢情一波波涌荡,直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虚弱的呻吟以及肢体滑动交缠的声音。

第七章:道缘

响动停下的时候,两人一妖躺到了一处。折腾完毕,舒岫累得倒在舒城身边,搂着舒城的腰睡去,满足的触手们缠绕着人类的躯体,偃旗息鼓。只有舒城睡不着,他想把龙游揪起来问个清楚,或者先离可能是弟弟的少年远一点,但是虽然口舌恢复了自由,他却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尽,更遑论坐或站,只能眼睁睁等身体复原,看着窗外透进天光。

他想起师傅说的话,妖性低贱,与虫兽无异,喜食好淫,常以人为器孕诞繁衍,天伦丧尽,修道者责应杀之灭之镇之。如今,自己的残破之躯连炎珀都失去,可还有一丝逃出生天之望?舒城满心苦涩。既知如此,何必当初?

……

巍巍西方,大哉昆仑。昆仑山是传说中的修仙圣地,万山之宗,龙脉之祖,峡谷绝壁相对,奇鸟珍兽出没其间,山间长年云雾缭绕,流淌着可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长着结有珍珠和美玉的仙树,是天帝的下都,昆仑顶上的玉倾宫是百神所在的地方。

这些景象,舒城只听说过。师傅说,百年前仙魔大战,双方损失惨重,受创的仙神们封印了昆仑宫,拔峰入空,陷入沈眠,魔界也整复中遂悄无声息,天地间失了秩序,妖鬼横行,大道失衡。当时对战,山塌地陷,天降大火,几乎烧遍了整个大陆,百年来风雨不调,民不聊生,唯有我辈修道者替天行道,斩妖灭魔,救民于水火之中。

其实师傅玄真子是个酒鬼,会使法器画符咒,平时连剑都不碰。舒城的功课,都是大师兄和断腿师叔教的。昆仑山分里昆仑和外昆仑,外昆仑物灵地杰,多寻仙修道者,里昆仑遍布毒气湿瘴,是妖魔精怪聚集处,千万年来即使山外天翻地覆,这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况,舒城他们的小道观在山脚,靠近村庄,算入俗世半个。

舒城幼时举家流亡,途中和父兄失散,流落荒郊,恰逢玄真子追着一棵仙界至宝灵脂阴葵,那灵脂阴葵极为罕见,成了精的和老人参一样会跑,食者五毒不侵包治百病,玄真子的师兄玄鹤被妖物截去双腿,玄真子偶得宝株灵踪,自然不放过。他没想到,到嘴的鸭子也会飞,宝物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脏小子吞了个干净,火气上来,抓着小孩飞回山,嚷着要割其肉放其血给他师兄吃。

舒城很无辜,那株可怜的植物被恶道人追得四处逃,慌不择路,小孩只觉面前绿光一闪,什么东西入了口掉了肚,转眼,一个老道吹胡子瞪眼睛骂到了面前。

衣衫褴落,满身泥污,面黄肌瘦的小破孩被玄真子拎着耳朵扔到玄鹤的床前,舒城摸着快摔成两瓣的屁股小声骂着“贼道人”,一脸倔强。床上的玄鹤好笑地看着一大一小。

玄真子恼:“你骂我贼,究竟谁是贼?臭小子你偷吃了我的灵草,看你怎么赔?”

玄鹤劝阻性急的师弟:“那灵脂阴葵可治病解毒,但不见得能生肌长骨,你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玄真子吹胡子,掀了玄鹤身上的毯子,道:“我不是为了你?这么多年才寻到这个机会,你不想能跑能跳吗?”

玄鹤脸色煞白。

师兄弟两个剑拔弩张对峙着。

木板床上,玄鹤的大腿根以下竟空空落落,只垂着衣摆。细瘦的半截身子倚靠在墙上,看去格外凄凉。

站在一旁的小孩愣愣看着,想起来路上玄真子叫骂着说要割他肉放他血给玄鹤生肌养肤,默默抿了嘴唇不说话。他转头打量了一下房间,看到角落的矮桌上放着口碗,摸了摸衣袋里的小刀走过去。

液体的滴落声惊醒了闹别扭的两位老者。“你在干什么!”玄鹤惊呼,玄真子皱着眉头抢过去抱住了嘴唇发白的小孩。小舒城竟然拿着把锈损的刀割自己的左脉,鲜浓的血盛满了半口大碗,他还板着脸抬起下巴对坏道士说:“我的血,赔给你。”说完,就晕在吊眉毛的玄真子怀里。

施术治愈好小孩手腕上的伤口,玄真子狠狠拍了小孩的脑袋一下。

“留下他吧。”玄鹤说。

“你确定?”玄真子不满。

“观里老是几张面孔,看着烦。他能遇上灵葵,也算仙缘。”玄鹤看着小孩说,“就是脏了点,明光呢?让他带他的小师弟下去洗洗。”

“哼。”

“你别不开心。”玄鹤摇头,道,“你是看他一个小孩子流落在外,才带他回来吧。若真是想让我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样的玄真子就不是我认识的师弟了。”

“要留下他也简单。”玄真子竟不恼,顿顿道,“既然血是热腾腾在了,你这个师叔就收下这份入门礼,我呢,都好讲话。”

第八章:下山

桌子上粗瓷碗里犹带温意的血,玄鹤是喝了。事实表明,这物也许能怯病去毒强身健体,但远达不到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造化之效。

自此,昆仑山下的奉天观里多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屁孩。玄真子说,你俗名舒城,入了观,从明字辈,就叫明城。

“奉天”名字大敬畏,却只是个小小的石头道观,除了玄真子和玄鹤,还住着三个弟子,大弟子明光,二弟子明静,三弟子明达,舒城从四。几个弟子都是穷人家将养不下,舍到观里来的,其中明静是女子。

没有多余的房间,玄真子让明光先带小孩住一阵,等收拾出菜园子边的废屋再搬过去。明光就在自己房间另起木造了张小床给舒城睡,这一搭就搭了三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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