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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掌上七星 上——by月下金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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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洗了个澡后,张书鹤换了身干净的白色棉纱衣物,出来后着实费了一番手段,硬是将一直顺着墙角找出口的黑豹抓到浴室沾着沐浴乳给洗了个澡,这才带回到屋里。

冲完水的黑豹全身的毛湿漉漉的粘在身上,倒是比平时坚着毛时小了一大圈,失了威武,却仍然凶狠的站在地上冲张书鹤龇牙,头一次看得张书鹤有了丝笑意,随即抬眼看了下时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身从空间取出一个备用小型麻织袋,然后套上一副棉线手套,将之前放入空间里的几件墓中物器取了出来,选了一大一小两件古器,然后包上了几层细棉纱小心放入到麻织袋中。

他之所以回S市,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几件墓中的古物,张书鹤从来没有接触过古玩界,所以对它的价值就更加的无从知晓,若是随意出手,倒卖古物风险大不提,恐怕价钱也卖不上多少,只怕是浪费了时间。

不过好在他父亲生肖对这些东西很是感兴趣,在S市交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好友,当初张书鹤向父亲的几位好友去电话说要变卖父亲的几样收藏时,几人都收了,父亲的那几件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们却半点推辞都没有,其中大半东西是被同市住的魏老头收走了,他与父亲生前的关系最要好,也是除了小姨之外,唯一的一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

张书鹤想把其中两样小物件先带到他那里让他看一眼,也许他会给些主意,或是有门路帮忙出手,就算是出手价钱低一些也可以接受。

于是下午,张书鹤便手提着不起眼的小麻织袋坐车去了魏老头家。

早年父亲与魏老头最是要好,张书鹤也去他家玩过几次,这个魏老头脾气古怪,但对古玩非常喜好,交友甚广,虽然住着不起眼的旧楼,但是手里却着实有不少珍惜的收藏品,据父亲说其中有一件价值高达千万以上,若是换张书鹤恐怕早就卖了,但那个魏老头却是压在手里只给好友看却半个卖字也不提。

张书鹤去的时候顺道买了点好酒和两个下酒菜,及一些水果点心包好带去,买的那家点心倒是有些特别,店的包装用得是油纸包裹使带子绑的那种,很有过去民间老作坊的味道,点心口感甜咸都有,做得确实好吃,临时若拿出一块止饿还是不错的选择,张书鹤尝了两块后,当下便买下十几样存到空间里。

魏老头住的楼道还是一如当年来时一般破旧,上了三楼后,张书鹤并没有按门铃,而是屈指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锁响动,门被打开后,一个六十多岁带着花镜,身上穿着一件地摊上十块钱一件的白色老头衫和灰长裤的瘦弱老头站在门口。

张书鹤冲他微笑道:“魏爷,我又来麻烦你了。”

魏老头虽然有些意外,但对张书鹤是再熟悉不过,十几年前认识张书鹤的爸爸,两人即是藏友也是酒友,那时张书鹤才是几岁的小萝卜头,给几块糖,就小腿溜溜的去给他们买酒,他这辈子没半个儿女,亲近的好友里,也就这么一个小孩得他心思,只是后来上了大学后就不常来了,之后到他爸出了意外,才电话找到他,说要卖他父亲生前收集的藏品,好友去逝,老头心里不是滋味,一口气就收下了大半,也算解了孩子的难处,自己也留个念想。

此时见张书鹤再次上门,一时愣住后,竟是热情的打开门道:“原来是书鹤,说什么麻烦,你要能天天来麻烦我,我还求之不得了,别站着,快进来,进来……”

张书鹤提着东西走进去后,魏老头在后面关上了门高兴的跟他说道:“你中午没有吃饭吧?我这冰箱里还有些牛肉包子,要不要吃几个?你这一来我才想起中午还没吃饭……”说完已经张罗着往厨房走。

张书鹤随意道:“我中午吃过饭了,不过你要是没吃的话,那我就再陪你吃点。”说完将酒和点心水果放到桌上:“正好我带了瓶你爱喝的五粮液,还有些点心和下酒菜,应该够我们爷俩吃了。”

魏老头听到有酒更高兴了,搓了搓手,却是口是心非道:“哎呀,不容易来一趟,给老头子花费这么多钱干什么?”说完却是乐的一转身钻进厨房拿出牛肉包子用微波炉热了下,又将整个电饭煲拿了出来,两人张罗了一阵,将下酒菜放入盘里,再倒上酒后,这才坐下来边说着话边挟菜吃了起来。

第二十章:罗盘

酒过三巡后,魏老头脸色红通通的砸嘴道:“老了老了,想当年和你爸时两人喝干两瓶都面不改色,现在喝三怀就不胜酒力了。”

张书鹤却是放下筷子随着他的话回道:“你和我爸喝的那五粮液是假的,酒掺水当然喝不醉,我这瓶可是正宗的五粮液。”

魏老头听完顿时嘿嘿的笑起来:“什么真的假的,我们都是老头子了,哪有闲钱买几千块的真酒喝,有几百块钱的假五粮液喝着就不错了……”

张书鹤听着一时倒是没有搭话,这魏老头古怪的性子他知道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别看他现在这样,早年在S市可是做了几十年的税务局局长,现在退下来每月都有五六千块的养老钱,老伴前几年得病去逝,他也没有儿女拖累,自己一个人用钱方面颇为充裕,不过却是在吃穿上非常的抠门,超乎想象。

他从不主动请人吃饭,就算是和几个多年的好友出去吃饭,也都很少结帐,难得他请一回客,也从不选大饭店,都是去些街上便宜喽搜的排档小餐馆,然后再买瓶三百多块钱的假五粮液与好友对饮,这点事凡是知道魏老头的为人的人,没有一个不清楚的。

就这么一个在吃穿方面对自己苛刻,对别人也苛刻的人,捣腾起古玩来却是出手千金,敢把多年的积蓄全部砸进去,甚至于拿房子做抵押,所以古怪的名声慢慢也就在圈里传了开来,人都送他外号叫魏怪。

张书鹤吃了块鸭脖,寻思间才正色开口道:“魏爷,我今天来其实主要是有点事想麻烦你……”

魏老头边倒酒边看了眼墙边的那个麻织袋,然后仰头又滋了口酒后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东西想出手?想找我给你过过眼,牵牵线?”随即便敞亮的拍拍桌子说:“老头子现在也没什么大的能耐,不过认识的淘古玩的人倒是不少,有什么东西一会就拿出来看看吧。”

张书鹤立即道了声谢,刚才从他进门为止,魏老头就压根没有看他手里的东西,此时却是一下子说出了他的来意,说明他心中早就有数,也就没有再多言语,只是与魏老头又说了些小时的趣事,老少两人说到默契处竟是相视开怀大笑。

一顿饭很快吃完,张书鹤帮忙收拾了桌子,魏老头则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见他收拾完便冲他摆了摆手,意示他把东西拿过来。

张书鹤擦了擦手后,寻了几张旧报纸掂在桌子上,然后提过麻织袋放到桌子上,将里面的两样东西小心拿了出来,打开细绵纱,露出了里面两件一瓷一铜的古物。

当东西一露脸,魏老头腰背便一直,然后伸手拿过桌上的眼镜急急戴上,来到桌前细细察看起来,张书鹤递给他一双白色薄绵手套,老头戴上一只,然后将古物拿在手里对着光线看了半响,一时无言,看完便放下再看另一件。

十几分钟后,脱下了手套扔到桌上,然后摘下眼镜,脸色已不似刚才的轻松,甚至有些严肃,看了张书鹤一眼,第一句话竟是:“这两样东西都是才出土的湿货,你是从哪得来的?”

张书鹤顿了下,然后就将之前火车上的大叔说的一番话道了出来,魏老头听完后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这段时间盗墓贼在古玩市场出入频繁,的确涌进来一批才出土的古物,价钱卖相当可观,与张书鹤所说的Z市边界不久前才掘出了一个地下古城的事很吻合。

他之所以看到东西后,脸上表情凝重,是因为这个行当毕竟是违法的。国家的文物保护法明文规定,地下和乾隆60年以前的东西,都在禁止交易的范围内,而现在桌前的东西,在地里埋的时间绝对超过千年。

不过常玩古玩的人都知道,国家虽然有明文规定,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人不计其数,知道是一回事,做得又是另一回事。

像这类东西你不收也总有人收,只要还在国人手里交易,没有流落到外人手里,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魏老头手里的确有几个认识的藏友,倒是可以帮忙问一下,随即开口问张书鹤:“你跟老头子说明白些,你手这种东西不止两件吧?还有几件?”

张书鹤见老头看向他的目光严肃起来,也知道自己的小慌骗不了眼前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便同样认真的实话实说道:“加这两件,一共八件。”

魏老头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并没有深根究底的追问他这东西到底是从谁的手里得来,只是说:“这八件我可以帮你全部出手,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能再碰这些东西。”

魏老头这一瞬间竟像极了父亲,张书鹤已经多年不曾见过这种爱之深责之切的眼神,一时怔在原地,随即反应过来,马上点头:“魏爷放心,你就帮我这一次,下不为例。”

魏老头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抬手将这两件东西就着棉纱包了包放回了袋子中,随后问道:“你想多少钱出手?”

张书鹤被他刚才那语气和态度一震之下,一时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回道:“多少钱魏爷看着办,你给多少我拿多少。”

魏老头看了眼张书鹤,估计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这才解释道:“这东西不是新货,埋在地里的时间不短,收藏的价值很高,会有不少人收,但是八件的话一起卖那是很高的一笔钱,一两个人是别想一口气吞下,所以高价卖就不要想了,能以对半或者三分之一的价格最快的甩出手已经是不错了……”看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的张书鹤,不由的竖起粗黑眉毛,倒是有当年税务局局长的训人的架势。

“怎么?嫌价钱低了?你要知道,这东西是文物,是国家明文禁止交易的东西,还有,你是道家后人,你父亲和你都是正宗的正一派传人,若是你父亲没死,让他知道你居然开始倒卖文物,看他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张书鹤已完全被魏老头的气势压制住,整个人处于劣势,虽然不算蒙头转向,但也已是满脸无奈,只好放低声音道:“魏爷,我确实是急需用钱所以不得不走这一步,你帮我这一回,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而且刚才我想跟你说的是,价钱高了更好,低了也不强求,只要能尽快出手就行,这东西虽然值钱,但拿在手里我也嫌扎手……”这东西再有价值,那也是死人的东西。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魏老头恨铁不成刚的瞪了他一眼,放好了古物后,这才从腰间取出一枚钥匙,然后走进里屋,打开了一只保险柜,过了一会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女生随身携带化妆用的小圆镜,只不过能大上一圈,不超过十厘米的直径,颜色是明黄色。

魏老头把东西递给张书鹤道:“这东西当年你父亲没少跟我商量,想要花钱买下来,但是我一直没给他,他去逝以后,每次看到这个,我这心里都后悔,你既然说现在缺钱用,那就把它拿走吧,随便你是留着是卖掉,也总算落在你们正一派后人的手里,给你父亲了了他生前的心愿。”

张书鹤却急忙推辞道:“魏爷,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还是你留着吧。”从魏老头保险柜里的拿出来的古玩,都不是什么次品,至少也要几十万,这镜子连父亲当年都没能讨要来,可见它的价值绝对不低。

结果魏老头却是生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让你拿着就拿着,还废什么话?”

张书鹤深知他脾气的古怪,平时丁点东西都不出,但是若是拿出东西给你,你就是不要也得要,于是只好伸手接了过来,没想到这圆镜入手颇沉。

待看清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圆镜,而是块掌心大小的黄色铜盘,若不是上面刻了些东西,倒是有些像古代仕女用的铜镜。

再仔细看一眼,上面竟是刻着不少蝇头小字,都是呈同心圆排列,外面一圈是“乾、坤、坎、离、兑等,然后内圈的字大小不同,粗略一扫,似乎是八卦上的天干地支分类。

看到这时张书鹤才突然间想到这东西的出处,这哪是什么女人化妆用的镜子,这分明是一块道士寻幽点穴用的风水罗盘,只不过张书鹤以前看到的罗盘都是盘子大小,甚至于更大,而手里这块却只有掌心大小,形状迷你了一些,材质却更加沉。

张书鹤原本有些不经意,但此时却有些上心起来,他突然想到,罗盘这东西不仅是能够寻得风水宝地,若是上品的盘子,有法力的人使用起来,更是有预警的功效,这也是为什么古今所有道士背包里都要人手一只,随身携带的原因。

第二十一章:红渣

张书鹤拿到罗盘后,不久就离开了魏老头家,坐车的路上,他一直在研究这只掌心大小的铜盘,正常的罗盘指针应该是不断动的,但是这只铜盘,不知是用料太沉还是年代太古老的缘故,竟然像是坏了一样动也不动,除非张书鹤用手指拨动,仿佛年久未上油生了锈似的,要使些力气才能转得动。

张书鹤一直把玩着手里的铜盘,而旁边的一个大婶以为他一直在自恋的照着镜子竟是鄙夷的看了两眼,扭过了头,张书鹤对此一无所觉。

待到站,张书鹤起身握住了罗盘随人一起下了车,走了几步后,便深吸了口气,这些日子即使在火车上他也没有忘记修炼吐息功法,这段时间以来,修炼出的精气大多都用在了作画符及掌中树上,丹田里并没有储存多少,也幸得他常常练习,所以坐车一路辗转间,并不见多少疲惫之色。

记得刚得到这份吐纳之法时,他修起来有些摸不着要领,所以所得甚微,随着后来慢慢入道后,逐渐修炼得好处来,甚至于不止是在休息时间修炼,连带平时吃饭洗澡时,也都炼习着按照丝帛上面的方法呼吸吸纳,虽然一心多用,精气吸收的效果不如入静时多,但养成习惯后时时修炼,积少成多也存下不少精气,。

刚才在车上一直在研究罗盘,所以他暂停了吐纳功法,直到下车后张书鹤才深吸了口气后,开始慢慢的敛气起来。

这个吐纳功法修炼时,周身都会有或强或弱的精气流动,张书鹤边走边控制着吸入的气流在体内流动的速度,突然发觉左手里拿得罗盘猛然一震,接着“嗡”的如同蜻蜓展翅一样颤抖了一下,又似乎是某种东西启动的警示。

张书鹤边调整着体内精气流动速度,边抬手看向掌中罗盘,只见之前在车上如同老牛拉车一样硬的快生锈的指针,此时竟如打了润滑油一般,竟是轻如树叶转了无数圈,随着张书鹤收敛起左手心的精气,指针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

他微一蹙眉,不过只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这只罗盘恐怕并不是只普通盘子,而是父亲口中的上品罗盘,这种盘子极其稀少,属于道家派系的镇派之宝,却不知道怎么会落入到魏老头手中,怪不得父亲会几次向魏老头讨要,不过因为它需要输入法力才能够使用的,所以落在普通人的手里并没有什么用处。

张书鹤此时得知手里的东西不是凡物,心下一动,顿时将精气再次通过左手输入到罗盘之中,这一次凝神他感觉到罗盘中心位置有一个中空处,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制作,竟然能够存住精气,所幸地方并不大,数分钟注满精气后,罗盘便开始正常运转起来。

与刚开始拿到它时那僵硬感迥然不同,指针一圈圈的转动非常灵活,并随着张书鹤不停走动的位置,指针时慢时快,张书鹤一边走一边看着罗盘。

下车的车站与他租的一室一厅离得很近,拐过一个路口差不多就到了,在张书鹤快走到路口时,指针突然定在前面的方向,不再一圈圈的转,而只是小幅度的上下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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