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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遗梦上——by兰色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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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尧君的嘴唇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甜美啊……

那么软绵绵的,就像我曾吃过的水晶粉,带着淡淡的清香,很有百合花的味道。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真是太美妙了……

就在我陶醉在尧君无比柔软的嘴唇上时,忽觉他的小腹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我的胯下。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身子齐齐的一震,而后尧君便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便拿过食盒挡在身前,脸色苍白的站起身,一句话都没说转头急匆匆的走了。

我呆呆的坐在草地上,瞪着眼睛看着尧君一溜烟走个没影,心里很是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忽然推倒我啊?是害羞还是生气?

呃……应该是即害羞又生气吧?我这可算是强迫着亲他了。唉!看来他又要不理我了。

我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坐在草地上,心里寻思回家之后怎么哄尧君消气。想了一会不得要领,便站起来拍拍衣服回了塾馆。教书先生早已经知道我不爱读书,只是来混日子的,见我进了学堂也不理睬。我没心思理会那些子弟们对我的窃窃私语,饭堂是不卖饭的,

只往桌案前一坐,拿起书本想尧君。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学,我第一个冲出塾馆。大嫂派了个面生的小厮来接我,我见他喊着三爷迎上来,只将书包往他怀里一扔,便急匆匆跑回府里。

首先是跑到修竹馆,连枝说尧君与孟梓先生正在娘那给娘诊脉。我想着追过去也说不上话,便坐下来等着。等了一会柳儿跑来说大哥找我,人正在小厅等着。无奈,我交代了连枝一句便回了流云轩。

来到小厅,见大哥笑呵呵的坐在那喝茶。我问他找我什么事,大哥说要我跟他去赴宴。我翻了个白眼,看来大哥这次去又是准备大喝一顿的。一般他一喝得兴起就要惹事,而跟他喝酒的人不外乎是那些做生意的酒肉朋友。那些人除了会煽风点火看热闹,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本想拒绝,可又一想今日的事可以向大哥讨讨主意,便应下了。大哥高兴的赶我去换衣服,说今晚要不醉不归。我摇摇头,很认命的回卧房换服。

什么叫祸不单行?这次我算是知道了。本来只是陪大哥去沁香楼喝酒,谁知道又碰上那个郭晋安了。他这次来好像是专门冲着我来的,带了个老头,看样子是个高手。原本我们一进沁香楼便要往二楼雅间去的,结果被郭晋安给拦在楼梯口了。他说今日要跟我做个了断,说只要我能胜了他府里的这位季殇先生,以前的事就可一笔勾销,问我敢不敢应战。

我嘴一撇,腰板一挺,自然应战。大哥还在背后拉我来着,我也没理,直跟着郭晋安一众出了沁香楼大堂,往城北的一处破庙去了。大哥没敢跟来,反身就往府里跑,我想着大概是去找袁师父帮手吧。

不能说我年少轻狂,只是这种挑战关系到我颜家的脸面,不可不应。再说郭晋安又是在沁香楼大堂那么热闹的地方公然挑战,我能不应么?不过我心里有数,这老头不是简单人物,跟他比武我是没有胜算的。可我颜靖琪也不是个软骨头,大不了受点伤,我想他总没胆敢把我打死吧。

我与那季殇在破庙的院子里拉开架势,郭晋安便带着他的手下躲进破庙里一脸奸笑的看热闹。我瞥了他的贱脸一眼,也就这瞥眼的功夫,那季殇便攻过来了。我险险的躲过一招,在心里咬牙痛骂,这个不知廉耻的老东西!竟然趁我不备偷袭!

交上手之后我发现,虽然自己习武也有十多年了,可比起这种常年闯荡江湖的老油子来说还是差得太远。也就是几个回合,我便有点招架不住了。

这个老头双目贼亮,招招发狠,身法诡异。我一个躲闪不及,被他当胸拍了一掌。只觉胸内一阵闷痛,我便横着飞了出去。似乎这老头并没有用全力,我虽痛却也没影响身法。在空中一个翻转,狼狈的落到地上,踉跄了两步才算站稳。

38.高人相助

“打得好!”破庙内的郭晋安见了大声喝彩道,他的一众手下也纷纷应和。

我弯着身抚了下胸口,觉得喉中一甜,一股热流便溢出嘴角。随直起身恨恨的盯着那老头抹了把嘴,斜眼看到袖子上一小片血色。那老头嘿嘿一笑,道:“琪三爷可认输么?”

“哼!还未分出输赢呢!”我不服气的喝道,却觉得胸口又是一痛。

“琪三爷,老朽劝你还是认输的好,若是再来,老朽可就不会留手了。”那季殇一脸轻蔑的抱起双臂,鼻孔朝天的说。

“不用你留手!”我鼓了一口气,心里赌他不敢对我下重手,大喝一声攻了过去。可我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这老头竟真的不留手,招式比方才更阴狠凌厉了。我不禁在心里叫苦,这要是给他打上一下,我最少也得去了半条命。

“好!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了他有我爹撑着呐!”躲在破庙里的郭晋安跳着脚吆喝道。

郭晋安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次的比武竟是郭信德授意的?那这老头岂不是一点顾虑都没有,真敢打死我?

这念头让我心里一慌,招式便有些凌乱。季殇见了,双目厉光乍现,一拳捣向我的太阳穴。这铁拳挂着劲风,速度极快,我根本没可能躲过。心里“咯!”一声,大叫完了!这一拳给打上,我是必死无疑!

就在我想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忽觉一阵极细微的轻风扫过。只听季殇“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庙里的郭晋安吓了一跳,大嚷嚷着跑过来俯身看着昏过去的季殇,又是打脸又是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老东西,快给小爷起来!装什么死!白花银子买你啦!该死的老东西!”

我也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老头怎么忽然就昏过去了?随转着眼睛打量一下四周,没有发现还有什么人在。不过我敢肯定,刚才一定有高人出手相助!

看起来那高手并不想露面,我也不想让郭晋安知道有人给我解围,便挺直腰板叫道:“郭晋安。”

郭晋安正连踢带踹的咒骂那老头,听我叫他吓得一哆嗦,急忙退后好几步,指着我结结巴巴的说:“颜,颜靖琪!我们可说好了是你和季殇比武,你可不能打我!”

“我自然不打你。”我抱起双臂叉开双腿很气势的立在那昏厥的老头跟前,不屑的看着他道:“那现在怎么说?”

“自,自然是你赢了!”郭晋安满头冷汗的说:“小爷我说话算数!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你的事可以一笔勾销,可你爹却还参了我爹一本呢,这笔账怎么算?”我慢条斯理的说着,盯着郭晋安开始捏拳头,直把拳头捏得“啪啪”响。

郭晋安吓得拔腿就跑,嘴里喊着:“那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他的一众手下也纷纷跟着他跑了,没人管这个老头。

见他们跑得没影了,我才松下气来,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气血翻涌。急忙盘腿坐下,运气延缓内伤。其实伤得并不重,这老头开始还是留了情的。亦或许只是想试试我的深浅吧。

又过了一会,大哥才带着袁师父和二师兄赶过来。我在心里没好气,这架都打完了你们才来,要不是有高手相救,,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

我早死了。

袁师父问了问事情的经过,之后便要带我回去疗伤。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将这老头带回去,不然这老头真会死在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杀人这种事我还是不敢做的。

回到府里已经很晚了,爹并没有叫我过去问话,想是大哥已经告诉爹了吧。因为受了点内伤,这晚饭就不能正常吃了,只喝了点肉粥垫垫肚子便罢。袁师父为我疗了伤,说休息几日便能全好,而后去救治那个季殇去了。大哥觉得很愧疚,给我赔了半晌的不是。我听得厌了,便轰他出去准备睡觉。

刚刚躺下,二师兄便拿了伤药过来给我吃,说是袁师父家传的专治内伤的药,吃了保管一晚上就好。我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袁师父不会害我,便一口吞下倒头就睡。

39.偷窥败露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了,睁开眼便看见娘坐在床前抹眼泪。我急忙坐起来安慰娘,说伤的不重,不用担心。又说昨晚吃了袁师父给的灵丹妙药,这会已经全好了。娘不信,叫守在一旁的孟梓先生过来给我诊脉。孟梓先生诊完脉告诉娘我没有大碍,只这几日休息休息补补血气就行了。还说我年轻体健,恢复得快,受点小伤也是不碍事的。

这下娘才算放了心,喂我喝了碗肉粥便让我躺下休息,不准我再乱跑。我早已经睡醒了,哪里还躺得住,等娘与孟梓先生出了门,我便一骨碌下了床。不得不说还是娘在家说话有分量,自从娘身子好了之后,爹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找我撒气了。

起来后洗漱穿衣,收拾整齐便去厢房瞧瞧那个季殇死了没有。到厢房后只有二师兄在屋里,袁师父与那个季殇都不见了。我问他们去哪了,二师兄说那季殇昨晚服了袁师父给的伤药后一大早就醒了,而后就拉着袁师父比武去了。

我一听便来了兴致,坐下来问二师兄袁师父和那季殇老头哪个会赢。二师兄摸摸脑袋说不知道,他看不出那老头的深浅。不过二师兄说他相信袁师父不会输。我也赞同的点点头,觉着袁师父不会输。

坐了一会,看日头往西去了,便往修竹馆去找尧君。心里犯嘀咕,怎么我受伤了尧君也不说来看看我。

走至修竹馆门口的时候,见连枝正指挥着几名小厮往外拿木桶,便上前问这是在干吗。连枝回说尧君沐浴,他们刚给准备好热水。我听了心中一动,转脸给宏儿使了个眼色。宏儿机灵的很,过去拉住曲儿耳语了几句,曲儿便一脸奸笑的过去连哄带拽的把连枝拉走了。

瞧着二人与小厮们出了院门,我轻手轻脚的进了厅堂。见大师兄正准备上楼,急忙冲他连使眼色,大师兄会意的走过来跟着我出了厅堂。我跟大师兄婉转的说要上去看看,大师兄闻言嘿嘿一笑,说他给我放风,让我上去随便看。我有点脸热,不过这会也顾不得许多了,便悄悄的上了二楼。

待来到尧君的卧房门口,我将手指放进嘴里湿了湿,点破门纸往里面看。可惜的是只能看见屏风与上面搭着的尧君的衣服,却看不见人。我很是不爽,随又悄悄的下了楼,来到院子里提气一跃上了二楼的廊台。

大师兄正在院子里练功,见了便捂着嘴偷笑。我也顾不上理他,故技重施的点破门纸往里面看。这一看不要紧,顿觉胸口一阵闷痛。只见一身雪白肌肤的尧君正赤裸的立在浴桶前迈腿跨入浴桶。那一头柔顺的乌丝缎子一样披了一身,直垂到膝弯处。胸前的两点嫣红就如雪中娇艳的红梅。那细腻顺美的身子看起来就如我吃过的白玉年糕。

我一边努力忍住急促的呼吸,一边忍耐胸内的隐隐作痛。不觉间嘴里流出口水,也顾不得擦上一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尧君的身子,慢慢向下移至两腿之间……啧!被水盖住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便不由自主的“啧”了一声。随大惊的捂住嘴,可是也晚了,只听屋里传出“哗啦”一声水响,我躲闪不及,屋门便开了。

我瞪着眼睛满脸火烧,尧君也瞪着眼睛看我。他身子上裹着外袍,下半截袍子都湿透了,很撩人的贴在他细长的双腿上,包括胯下那物也若隐若现。

尧君的脸色很冷,冷得像是结了霜。眼神更冷,冷得像一双锋利的冰刀。见我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尧君声音低沉而又寒气四溢的说:“原是想防着二爷的,却没成想招来了三爷。看来三爷乃是府中最厉害的人物了,即使是有伤在身也不妨碍三爷‘飞檐走壁’。”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尧君的一番话就像一把巨斧把我劈了个四分五裂。一向自持的我如今却落得个连二哥也不如的下场,这又能怪谁呢?

我六神无主的垂下眼来,喃喃的说了声对不起,随站起身双腿打颤的跨过栏杆往下跳。一个没留神,就头朝下的栽了下去。只听耳边传来大师兄的一声惊呼,身子便被接住了。我恍惚的道了声谢,眩晕的往回走。也不知怎么得,走了多少遍的青石路这次却不那么平坦了。只觉得脚下一拌,我便“呯”的摔了个五体投地。

大师兄又惊呼了一声,我抬起手来摇了摇表示没事。随忍着胸中的闷痛爬起来,栽栽歪歪的回了流云轩。

40.一场春梦(h)

不得不承认尧君的话狠狠地打击了我,也不能不承认这次的举动确实下流龌龊。不能以喜欢他为借口来敷衍搪塞,我真的这样不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也不知道柳儿和宏儿对我说了些什么话。直到一切都黑暗下来,我却仍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睡不着。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尧君再也不会理我了。我在他眼里一定成了个不可理喻的下流东西。

这一次我没有再忍耐,任眼泪不停的流。胸口再痛,也没有心痛的厉害。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厌恶来得更痛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哭累了。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听房门一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坐起身子,却听那人用极小的声音“嘘”了一声,而后轻声说:“三爷,是我。”

“咦?”我吃了一惊,急忙拿起被子擦去脸上的眼泪,而后小声问道:“尧君?”

“嗯。”尧君轻轻的嗯了一声,慢慢走至床前,掀起纱帐坐在床边。我瞪大眼睛看着尧君,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么晚尧君跑来我的卧房作甚?

尧君探过身子,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尧君特来向三爷赔罪,今日尧君实在不该说那样的话,让三爷伤心了。”

“不,不,尧君说的不错,我的确是……”

不待我把话说完,尧君便笑着伸手挡住了我的嘴,说:“三爷喜欢尧君吧?”我急忙点头,尧君又说:“尧君也喜欢三爷,所以……”

那个所以之后便是一双温热的嘴唇,那嘴唇覆上了我的嘴唇。我几乎瞪裂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尧君一边亲我一边脱去了身上的外袍。原来,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我就这样傻呆呆的任赤裸的尧君将我压倒在床上,,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

凉凉的双手慢慢褪下我的亵衣,直到我一丝不挂。尧君的身子柔软滑腻,有些凉凉的。胯下之物却火热坚硬,抵在我身下蠢蠢欲动。

“三爷,你想要尧君么?”尧君放开了我的唇,笑得非常妖媚。我也顾不上胸口内的闷痛了,只呼吸急促的点点头。“那尧君伺候三爷。”尧君伏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润滑的舌尖一挑我的耳垂。

我浑身打了个颤,顿觉那曾有过的火热自体内爆发,继而向小腹处奔涌,最后全都聚集在胯下那物上。

还没等我有个准备,只觉一只柔韧的手掌满满的握住了我胯下那火热硬挺的宝贝。我忍不住这从没有过的舒服,轻轻的呻吟一声。随后那柔软的嘴唇便在我颈子上,锁骨上,胸膛上洒下热吻。

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只随着尧君温柔的抚摸呻吟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阵颤动着,摆动着。忽觉一根手指轻轻的按在后庭处,随全身一紧,小腹一阵火热,一股热流便喷发了出来。

尧君发出一阵低笑,探上脸来用舌尖甜甜我的鼻头,低声说:“三爷竟如此性急,尧君也忍不住了……”

我不大明白,脑子也很不清楚,只迷蒙的看着尧君妖娆的笑脸。尧君笑得鬼魅,双手抚至我两腿之间,轻轻一分,我便门户大开。而后便感觉到那火热的坚硬抵在了后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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