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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 上——by逆水寒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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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却陡然倒进一个人的胸膛,抬头,为薛玉那张近在眼前精致如玉的容颜所撼。

微微不自然的侧过头,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舒航这才咬着牙说道:“谢薛公子救了舒航。容我问上一句,这儿可是公子的府上?”

没想到这人醒来第一句话是这个,薛玉微微一僵,见他眉头已经舒展开了,脸色也没有昨夜那般的通红了,想来热是已经退了。

于是放下心来,淡淡的接道:“这里却是我府上,不过,你别想其他的,先安心养伤吧。”

“承公子相救,只是舒航人微命薄,受之不起,这就离开。”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却被薛玉一把按住道:“你胡说什么?伤成这样怕是连我的院子都走不出。你先安心养伤吧,我已经命人去请静析了,中午他便会过来,说来,你身上的伤极重,一会儿药取回来还要再上一遍的。”

听了薛玉这一段话,舒航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想到自己身上的伤,舒航面色不由的一白,抿唇默不作声了。

第三十七章:剪不断,理还乱

薛玉见舒航沉默了,也便没有说什么了,微微拧起漂亮的剑眉,淡然的说道:“好了,你还是躺下来休息吧,我去厨房拿点小粥过来,想来你一天没有进食已经饿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舒航等到薛玉出了房门口后,连忙翻开被褥,果然自己伤口被处理的极好。接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自然的用手往自己后面一探,果然被人处理干净,想到这个,不由得面红耳赤了起来。

这伤口究竟是谁处理的,那人有没有发现自己……自己哪里的伤是怎么来的?

舒航在心底一阵惶惶不安之际,薛玉便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

舒航抬头看去,又连忙把目光移开,这时候薛玉拿着一块打湿了的帕子和一杯水过去,轻声的说道:“你身上有伤,不方便,就先用盐水漱漱口吧。”说着把杯子递到舒航跟前,舒航有点受宠若惊的接到手中,含了一口盐水,过了一会儿,瞪大了眼睛看向薛玉,不知道这水要往哪儿吐。

薛玉看到他这摸样,不由的扑哧一下,眼神示意他吐到原先那杯中既可。

又接过帕子擦了一把脸后,薛玉这才把一份清粥小菜送到舒航的跟前。

他专注的神态让舒航有种错觉。

这个人……很温柔,像极了公子。

薛玉待舒航吃了点小粥便不再吃了,也没有勉强,把东西收拾好便要出去。舒航本来想要道谢的,可是那个谢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末了等薛玉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别的东西进来,舒航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薛玉。

薛玉见舒航貌似一副戒备的样子,无奈的笑道:“刚才药已经取回来了,我看也差不多要换药的时间了。”

舒航闻言,微点了一下头。

可接下来一整套的换药过程却是让舒航羞赧的想要挖个地洞了。

薛玉的手指游弋在他的伤口处,专注的为他一点点的涂抹上药。

一寸一寸的。舒航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痕,凌乱难看,然而像薛玉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居然不会嫌弃自己,为此感到一丝欣慰,却又在心里悲切一分。

总是身上的伤口好了,那心上的呢?

胸前的烙印已经是无可磨灭的了。

这样的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思绪沉浸在无限的悲戚中时,身后陡然被外物侵入,吓得舒航一个激灵。

连忙回过神来,却对上薛玉略显尴尬的神情,

舒航艰难的回头往下一看,薛玉的手居然还在自己体内。冷不防的舒航脸上就是一沉,接着却听到薛玉缓缓地说道:“这儿也有伤的。”

舒航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就是一黑,冷冷的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着就要挥开薛玉的手,却被薛玉一把按下,说道:“你别动,一会儿就好,你这儿的伤并无大碍,但是处理不好,怕是会有隐疾。”听着薛玉说完后,舒航又是一副有口无言的吃瘪摸样。

最后也只得闭眼,又轻轻的趴回床上。

背后的伤口大多是伤痕,要是不动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但是胸前的探伤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舒航微微撑着身子,身下却能感觉到薛玉那手指在自己身后进进出出。

脑中不禁想到那也与季承尚抵死缠绵的场景,他在自己身体里蛮横的进出着,一次又一次。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侧,他的声音回荡在自己耳边,他的双唇游荡在自己身上……

“呃……”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却是叫舒航自己也怔住了,连忙回过神来,陡然发现自己方才的囧状,不由的脸上发热。只在心底暗暗祈祷薛玉没有听到自己发出的那个声音。接着便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一声声音。

待药上完后,薛玉又帮舒航扶起,好好地躺下。

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舒航,薛玉沉寂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的伤……?”说着又突然顿住了,接着说道:“你要是不想说,便不需要说什么,只是你这伤还要费些时日,所以你就先在此安心养伤吧。”

说完之后,便收起好东西,便出去了。

午时一过,傅静析没有经人通报便忙也似的进到了薛玉的房中,才推开门,便看到了一副让傅静析胸口一窒的画面。

那个温婉如玉的薛玉,那才冠天下的薛玉,那个无暇绝尘的薛玉,怀里环抱着一个人。

而那个人竟然不是自己——

那一瞬间,傅静析几乎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胸口一阵发憷。

这边薛玉听到声音,抬眸间见到是他,便是一笑,随后看到他愣神的模样,不由一眯起美眸,笑道:“呆子,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闻言,傅静析这才回过神来,细看薛玉怀中的人,便吃了一惊。想不到竟然是舒航,赶紧走过去搭把手扶住。

接着看到舒航身上的伤,胸口一痛,连忙怒道:“舒航,这是怎么一回事。”

舒航听傅静析这么一说,微微抿了抿唇,咬着牙,苦笑道:“大哥……你来啦。呵呵,我不碍的,只是方才要起来解手,才不小心摔倒的。”

“你要解手怎么不唤我进来,看你,伤口又裂开了,这么不小心,活受这些苦做什么。”薛玉突然凝眉来了这么一句,却叫舒航和傅静析都微微怔住了。

舒航想不到的是这薛玉竟然会有何季承尚一般的口吻埋怨起自己,而傅静析却是微微讶异中带着莫名的酸意。暮生他……竟然和舒航这般亲厚了,而自己居然不知道……

“想什么呢?诺,你帮着把药抹上,我扶着他。”薛玉突然把一个瓶子往傅静析身前一推,随口说道。

傅静析忙接了过来,正面看到舒航的脸,两个人都微微尴尬的笑了一下。

上完药后。

傅静析扶着舒航躺下,便连声问道:“舒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到底是谁做的?”

刚才提舒航上药的时候傅静析忍不住手都在发抖,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的就让傅静析胸口就是一阵阵的发痛,可是舒航他,竟然能一声都没吭。

可是,这样的伤口,怎能不疼,究竟是谁,会这么残忍下此毒手?

傅静析这么一问,却叫舒航笑了起来。

然而舒航沉默了一会儿,却只是淡淡的说道:“大哥,没什么,你别恼了。是舒航做错了事,被罚也是该的。”说着,咬着牙,接着说道:“舒航很庆幸,还能见到大哥一面。真的,没什么的……”

听着舒航这么云淡风轻的话,傅静析眼眶就是一热,恨恨的咬牙道:“季承尚呢?你在这里,他哪里去了?他都不管吗?还是……”突然,傅静析便不语了,看着舒航在自己提到季承尚时没落的眼神,突然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第三十八章:且缓且急

“是季承尚对不对?”傅静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微微打颤的音节让他的话听起来有点悲戚。舒航听了后,却只是抿抿唇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傅静析,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时间屋内的三个人陷入沉寂,薛玉不明就其中干系,遂率先开口道:“静析,先让舒航休息吧,我们去书房。”说着拉起傅静析的手,便走了出去。

两个人到了书房后,傅静析便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薛玉见他焦急模样,心知他难过,却不知道什么去抚平他的烦躁。最后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昨夜碰巧在街上撞见了就带了回来。舒航不愿意说,自然有他的原因,你也别替他担心了。”

“我怎能不担心?你也见到他身上的伤了。这分明就是私自纵刑,总要查清楚给舒航一个公道啊。”傅静析咆哮道。

“你当我没有想过么?”薛玉听傅静析的话,连忙打断道,“你也听见舒航说的话了,他不愿意再提及此事,何况,若是那事情传出去,舒航他……”薛玉说到这儿时,却突然顿住了。傅静析疑惑的皱眉看向他,不懂他为什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薛玉被傅静析这一看,一时间却尴尬莫名,须臾,叹息了一声,缓缓的道:“还是等他身子好了再说吧,这些天就先让他住我房里就好了。”

闻言,傅静析表情莫名的僵了一下,心里大不舒服的低声问道:“那你睡哪儿?”

“嗯?哦,我就在书房这里休息好了,地方也够宽敞的。”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还真有点疲了。”说着对傅静析一笑道,“诺,我不就不管你了,我先睡一会儿。”

“额……”傅静析低声应道,果然就见薛玉躺在软榻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很少见薛玉睡的这么沉,走近他的跟前,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傅静析仿佛自己也醉了一般。

凝视他,那精致的面容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喜恶,即便在气急败坏之时,他也是静如处子。

对他,他究竟抱的是怎样的心思?每每相处之时,那般柔顺,祥和。低敛的眉目下,流动的是温柔似水吗?

他愈是看不透他,心中便愈是烦躁。

他深怕,终有一日会失去他。

那不被世俗所包容的感情,深受礼教的他是决计不会同他吐露一字一句,只是,想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远远的注视着他,这就够了。

有时候,心口也会发疼,有时候疯狂的想着这个人,又有时,急切的想拥着他。

……这一切,怕只能在梦中才会实现了。这么想着,傅静析苦涩的一笑,伸手轻轻抚着他的面颊,温热的触感却是炙热的吓人。冷不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依旧熟睡的人,傅静析心中也无可能何的感慨着。

舒航身上的伤,渐渐的愈合了,淤青和鞭痕渐渐的消去,除了胸前的烫伤的地方还在结痂外,其余地方总算是好全了。

舒航在薛玉那儿住了不过几日,后来便被傅静析强硬的带回自己的府里,说是他既然唤自己一声大哥,理应要由他这个当大哥的好好照看他的。

舒航对这一安排也便没有反对,于薛玉,舒航心底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结。

且说这季承尚这厢,季家的老大在过完年后,就离开京城回苏州张罗生意去了,这边封静瑜也是被嘱咐了要把季承尚的亲事定下。

他们回到苏州不久就把送了聘礼和礼金到了女方家,这亲事也便算成了。

不几日便着人送封信到了京城给季父季母。

这事情总算是有了着落。

这时候也不过二月初,季壬巍在午饭席间对季承尚提了此事。季承尚听了之后,若无其事的应声知道了,就仿佛他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一般,面上毫无波澜。

这一天,他在案头写文章,小侍僮站在一边给他磨墨,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他。虽然季承尚头顶上没长眼睛,也觉得阴风飕飕。他忍不住放下了笔,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小侍僮,那小侍童被季承尚一看,登时垂下头眼望地面。

季承尚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个小侍僮,是舒航离开半月后被派来帮着打理书房。

这半月却鲜少见这人说话,大多数时候季承尚总能感觉到这人阴郁的盯着自己看。

季承尚抬眸看了他半晌,沉吟着,“小轩,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那侍童听季承尚这么一问,眉头一皱,不由的放粗声音。“没……没有。”

“那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有什么话就直说。”季承尚又不傻,这小轩来这么久,对自己没有多少好脸色,这么想着,便忆起以前舒航也总是这样,凡是有什么不高兴了就给自己摆脸色。自己却每次都被他戏耍的狼狈不堪。

小轩被他这样一问,微微委屈的撅起嘴,咬牙半响,终于喃喃的说道:“二公子,为什么……赶走舒大哥?”

闻言,季承尚的手僵了一下,脸上顿时就沉了下来,喘了一口气,低沉着嗓音说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到这个人。”季承尚说着,阴郁的扫了一眼他,接着说道:“不然下一个出府的就是你了。”

说完,小轩心里咯噔了一下,抿紧了嘴唇。

舒航被赶出去的事儿,知道的人不是很多,知道真相的都被警告要守口如瓶的。但是小轩还是听到府里别人说舒航被打了之后才赶出去的。小轩本来怎么也不信这事儿。

要知道平时这二公子多疼舒航,这事情连丫鬟们都嫉妒的,怎么可能被赶出去的。

可是舒航确确实实的不在府中了,他想要再打听些什么,却被告知,上头说了,谁以后在这府里再说舒航这个人就都别想再呆下去了。

这线索也就这么断了,可是想不到不久就被派到季承尚的跟前做事,他心里自然惦记起这事儿,这次冒险,犹犹豫豫的问出来了,想不到公子居然是这样的反应。

看到季承尚面色阴沉,表情不忿的样子,小轩心里也慎得慌。

季承尚沉默了好久,看着小轩手中的墨条,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去叫银杉去准备好水吧,我要净身了。”

闻言,小轩低眉顺眼的出了房门,末了,看到季承尚自己一个人无力的伏在桌沿,心里暗叹一口气,公子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只是,这舒航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赶出去呢? 

第三十九章:春闱

从二月初开始,许多外地的学子都纷纷赶往京城,备战三月的春闱一试。

如此一来,京城里一时间才子书生遍地,热闹非凡。

而这边舒航在大学士府上也呆了一月有余,他胸前的伤口也逐渐愈合了。舒航虽然胆子大,但终究面子薄,在大学士府上呆的这一段时间里,前前后后几次和傅静析辞行,却每每都被傅静析强留下,说是伤口还没有好,不可妄动,硬是不让舒航离开。如今他身上的伤也已经痊愈了,便又提及此事。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傅静析也算知道这舒航是从小就是孤儿,被人贩子买到季家的,他这一离开季家,也就没有了着落。对于舒航,傅静析是着实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般,现在舒航如今无亲无故了,更是有心想要把舒航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几次三番的同自己的父亲提起过舒航,而且有意让自己的父亲收了他做义子。

这傅少顷倒是很喜欢舒航的秉性,见他内敛沉静,文笔造诣皆是让他惊艳,他是极爱才之人,不几日竟然是同意了。

舒航原本是想伤好了就离开京城的,所以是怎么也不肯答应的,但是想不到的是这傅静析联合了薛玉让傅大人亲自来说,这下纵使舒航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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