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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 下——by逆水寒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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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烙下的字——

傅静析霍然抬头看向舒航,隐忍着不说话。

“这里,静析,疼……”

舒航手指着那个字,眼眶红红的,瘪着嘴,伸手把傅静析的手放在胸前问道:“这里以前肯定很疼的,静析,这么丑的字,怎么弄上去的,好讨厌。”

傅静析听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的让他喘不过起来。无言的看着舒航,口里干涩的难受,轻轻的拂过那个字。来回抚摸着那个烙印,傅静析突然轻声的问道:“现在……疼么?”

舒航感受着他那双手在自己胸前,原本突然见到那个字时难过的情绪仿佛都一扫而光,绽着笑容轻轻摇头道:“不疼了,静析你摸摸就不疼了。”

傅静析听到,苦涩的笑了笑,动手把他的衣衫给拉上,然后颠怪道:“天气要凉了,你以后莫穿的这么少出来,快些回去睡下吧。”

“我想和静析一起睡。”舒航摇着头,提出请求。

“不行。”傅静析没有商量的回道。

“为什么?”

“……”傅静析没有回答,只是无言的摇了摇头。

舒航见了,咬着唇,郁结的除了房门,嘴上还喃喃抱怨道:“静析你房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人。肯定是这样的。”对于醒来后这样小肚鸡肠,任性的舒航说出口的话,傅静析只当做没听到,等舒航人走了之后,傅静析关上了门,躺倒床上,拿起之前摸过那个烙印的手,缓缓的放到胸前。

果然,那样的伤,看到都会疼的。

当时的舒航,该是多疼,才忍住没有哭的呢。

咬着唇,傅静析闭上双目紧紧的握住拳头,一阵叹息。

第三十六章:皇榜

这厢傅静析为舒航的伤口慢慢愈合而感到欣慰,然而另一方面,又在为舒航没有丝毫有想起过去事情的迹象而担忧。

为此,他向那林大夫询问了多次,只得到一个顺其自然的的说法。

无奈,傅静析也只能随他去了。

而在京城,季承尚一直低迷的过着日子,渐渐的他也听到了一些关于薛玉的消息,听到那等放肆的流言,不由怒从心起。

想当初,初来京城,听到王濯说起薛玉,也是这般放肆无礼,不过自与王濯相识,便觉他不过是直率坦荡。然而如今这些不入流的说法,更是猖獗,把薛玉说的,就如同被豢养的面首一般,听的季承尚情绪更加的低糜。

他虽知薛玉为人坦荡,但是,当初太子钦点也是真事儿。如今被传成这般,纵使有心,却难堵悠悠之口。

尽管如此,也免不了通过这些枝节末端来揣测薛玉在东宫的举动。

而这厢薛玉在宫里时不时的被太子传唤外,更被皇帝的那个宝贝女儿李若凡时常来纠缠。

总之一时间众人也看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只当那兄妹两都喜欢上了薛玉,就看着皇帝陛下是把薛玉赏给谁了。

薛玉虽然不甚关心它是,但也能看懂他人对自己的眼神绝然是不同的。

他本是无欲之人,自然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依然出淤泥不染的过着清闲日子,偶尔应付那太子公主罢了。

舒航伤口愈合后,他便收到傅静析的来信,得知舒航遇袭,信中并未提及舒航伤的如何,不过字里行间他能看出傅静析的情绪低落,还有隐隐约约的自责。

薛玉看过信后,次日便回了一封信。

傅静析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先接到的却是远在京城传来的皇榜。

九月初时,薛玉上任太子侍郎才不过四月有余,所处理的不过是琐碎之事,若要说来,不过是随着太子一起听那太傅说那治国之道等。

这日突然就被皇后传召坤宁宫。

虽不知这突然召见时所谓何事,但既然是懿旨,薛玉自然是不敢违命,便随着传旨的太监去了,这李政当时正听那太傅说起古代王国之君是如何亡国,听到传旨,便丢下课业,起身,皱着眉头问那传旨之人:“你可知道我母后是为何事传召薛侍郎?”

那太监见太子问起,暗笑,这娘娘果然是高明。虽如此,却依然是低眉顺眼的含笑道:“太子毋须担心,娘娘说了,这薛侍郎啊,只是借着去瞅瞅,说是想要见见这金科状元,完了就会还回来的。”

这太子听了这话,狐疑的看着那太监,再看看薛玉,正经八百的让那太监等一会儿,然后自己一把把薛玉拉到边上,道:“一会儿见了我母后,她要是问起什么,你便说不知道。”

说完,便让那些人把薛玉带走了。

薛玉这也是第一次进那后宫中,随着那些人,转了走了许久,才进了坤宁宫。

进到正殿的时候,眼角便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穿着凤袍端庄素雅女子端坐在殿前。见那份雍容气度,毋庸置疑,自然是皇后了。走进了便能看出,这皇后虽年逾半百,却保养得极好,如今依然风韵犹存。

薛玉进了之后,便跪拜道:“下官薛玉,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拜完之后,顿了许久,才听到一个高傲雍然的声音问道:“你就是薛玉?”

“下官正是。”薛玉低垂着头,眉眼却不由的微微蹙起,接着便听到那皇后拉长着音节说道:“哦,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薛玉听到这话,敛起容颜,表情淡然,随后才抬起了头来。

借着便见皇后站了起来,缓缓的踱步走到了薛玉跟前,看着薛玉,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轻启朱唇道:“薛侍郎,起来吧。”

说完,那皇后又细细的朝他上下打量,然后笑着道:“瞧模样,比太子还要俊上许多,难怪太子点名要你当他的侍郎了。”

“皇后娘娘谬赞了。”薛玉不明其意,只得含糊应答。

“薛侍郎不必拘礼,说来传唤你来此,本是逾矩的,薛侍郎既然是金科状元,自然是个灵妙人,你可知今日哀家传你是所谓何事?”皇后说着,美眸微微眯了眯,状似慵懒的转了个身,问道。

“……”薛玉面上毫无波澜,微微低头,不卑不亢的道:“下官不知。”

皇后听到回答,嘴角微微勾起了弧度,然后睨着薛玉,语气突然放了下来,漠然道:“薛侍郎,哀家喜欢实诚人,这些日子,你在东宫得太子赏识,哀家也略有所闻,这太子年纪轻不懂事,凡是还要薛侍郎多多提携,莫让他放了错才是。这规矩什么的,薛侍郎想来都是懂得,只是望你记得,这君臣有别,但凡太子再宠你,也希望薛侍郎铭记。太子是未来的君主,容不得有丝毫差错,而你,作为一介臣子,也要自珍自重,时常督导,莫要失了分寸才是。”

薛玉一开始不明其意,但终究是个明白人。听到要他自珍自重,莫要失了分寸这话后,薛玉便知道皇后是何意了。

这会儿他真想摸摸自己的脸,就算是这幅皮囊长的好看了点,但他终究是个男儿身,怎么可能……对啊,怎么可能。

在心底冷嗤了一声,无奈,却也只能缓缓的低下头,应声道:“是。”

“薛侍郎,哀家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既然如此,哀家便也不多留你了。省的太子上我这儿来要人。”皇后说着,若有所指的看着薛玉,然后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薛侍郎以为公主如何?”

薛玉没有料到皇后会这么问,不过,既然问了便也只能恭谦的答道:“公主天真烂漫,又知书达理,自然是个温娴淑女。”

听了薛玉的回答,皇后呵呵的笑了笑,然后悠然的说道:“说来这些日子她倒是老来缠着你,就连太子都抱怨了,我这女儿啊,但凡是喜欢的,不论人还是事物,总是要缠上了才是。这些,薛侍郎可是要多多担待才是。”

……

这一场谈话总算是让薛玉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知道,便能无视了,所谓人言可谓便是如此吧。

可他哪里知道,这一场谈话后不过几天,这皇帝突然宣召,毫无预警的赐婚便降到了自己头上。

皇榜贴出来的时候,薛玉还恍恍惚惚。

无惊、亦无喜。

只是奉命而已。

只是他模模糊糊的记得,当初自己同静析约好,将来一同娶妻的,如今皇榜一出昭告天下,想必他是看到了吧。

他只是有点悲伤……

如今,自己怕是要先行一步了。

第三十七章:犯上

扬州城内,风朗日清,城门外许多人围观驻足,议论纷纷。争相看着今日才贴出的皇榜。

好不热闹。

一身素衣的傅静析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皇榜之前,听着那些百姓说着“皇上英明”“公主和那状元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等等近乎完美的词,可他却始终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

他们在说:“皇帝钦点驸马,特赐的婚约,把自己家的女儿都许配给了这金科状元。”

一个金枝玉叶,一个才貌无双。

当真是天作之合啊。

那皇榜之上写着,明年开春便完婚。

皇上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就是圣旨。如今皇榜一帖,诏告天下,这就是既定的事实,绝不可能更改了。

周围的人一拨又一拨的换了,但是傅静析却依然恍惚的站在那儿。

好像一夕之间有什么东西空了一样。

等到天黑了,他才怔怔的回到了县衙。

才到后院,就被怒气冲冲的舒航一把拉住:“你跑哪里去了,我找你一天了。”

闻言,傅静析双目无神的瞥了一眼他,却突然冒出一句:“他成亲那天,你这里疼吗?”傅静析说着,抬手覆在舒航的胸口,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谁成亲?”舒航莫名其妙的看着像是丢了魂的傅静析,有一瞬间,感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但随后看到失魂落魄,毫无精神的傅静析,便又忘了。

心疼的一把上前抱住傅静析,舒航囔道:“静析,你别吓我,今天一天找不到你,我都快要疯了,你到底怎么了。静析……”舒航慌乱的说着,随后感觉到肩上一阵凉意,连忙抬起傅静析的头,见他模样,唬了一跳,更加慌乱的说道:“静析,你别哭,别哭啊。”说着,一把扶着傅静析,还空出一只手,抹着傅静析脸上的泪水。

我哭了么。

傅静析抹了抹泪水,惨笑了一下。

泪水像是决堤了,它自己逆流而出。

他控制不住。

心底默默的道了一声:

暮生……你终究要娶妻了。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舒航,傅静析摇了摇头,“我没事。”说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对身后那人的关心,漠然无视。

关上房门,把自己留给了黑暗。

舒航还保持着傅静析离去时的站姿。

良久,垂下的手,不经意地颤抖一下。抽抽鼻子,落寞的转身离开。

皇帝这个婚赐的突然,等皇榜张贴之后,这李政才得知消息。

当听到自己的总管太监,说起这事儿,李政气的差点冒烟。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薛玉到了宫里,一把便把人抓到跟前,把手上的那份文书,一把丢在他面前,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玉面色不变的捡起文书,瞄了一眼,然后淡然的答道:“这是皇上恩典,……”

“薛玉,你闭嘴,”李政突然吼道,他真是气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吼过他的。可是一想到,他要和自己的皇妹成亲,李增胸口就燃起熊熊的怒火,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盯着薛玉,看着面色无波的薛玉,李政心里更是难受,不由沉声问道道:“薛玉,你根本不喜欢我皇妹,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接旨?”

“……”薛玉恭谦的低着头,抿了抿唇。这个动作显得他的轮廓分外倔强。

李政见他模样,唇边冷冽地扯着笑,“难道你喜欢我皇妹?呵呵,别笑话了。薛玉,你对谁都一样,一样的从从容容,一样的冷血无情。你愿意娶她,是因为你在奉命行事,若是我让父皇收回旨意,你终究还是要乖乖的呆在东宫的。”

薛玉听了李政这一番话,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他,然后苦笑道:“殿下,君无戏言,这圣旨既然下了,我想陛下不会因为殿下一句话就收回成命的。何况,娶妻生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下官,迟早都要成婚的。”

李政忽然冷静下来。

他斜眼瞅着薛玉,仿佛第一次看清楚薛玉一样。心里暗暗一颤,逞强地梗着脖子,“那日母后找你,到底都说了什么话?”

“殿下,您想多了。”薛玉轻轻的回了一句,接着道:“皇上恩典,把公主许配给下官,本就是下官三生修来的福分,下官感恩戴德都来不及。”

皇后是怕自己蛊惑了这未来的君主,这才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的。

这是天大恩赐,自己难道还能抗旨不尊不成?

薛玉心中冷笑,但看着太子僵硬的表情,缓缓的道:“殿下,今日的课业,已经耽误了,殿下若是还有其他事,下官便在偏殿等着。”

说着,便要退下,可哪里想到,这李政见他模样,更是怒极,也不管平日里的那些顾忌了,只恨不得把薛玉那淡若自如的模样撕了下来,狠狠把人压在身下蹂躏。

这么想着,也不管其他,一把抓住薛玉,便要强吻。

薛玉被他一抓,惊了一下,对着李政的脸,扬手,就挥了过去。

“啪——”清脆的响声让两人都怔住了。

薛玉先回过神来,整了一下衣衫,才慢声说道:“殿下,下官簮越了,但还请殿下自重。”薛玉说着,双手紧紧的握住。刚刚,几乎想都没有想一巴掌就过去了。捏了捏自己还有点凡疼的手,偷眼看李政一张铁青的脸。见他莫言,薛玉眉头微蹙,在心底暗暗叫苦不迭,这下子,算是犯上了。

李政被薛玉这么扇了一记,突然就不做声了。

李政脸上隐隐犯疼,闭上眼睛,猛然睁开,压抑着心头的各种情绪,李政却突然冷笑出声:“薛玉,你大胆。不过,你给本宫记住,但看你这驸马爷当得当不得。”

李政说着,阴鸷的扫了一眼薛玉,转身离去。

薛玉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微不可几的勾了勾唇角,抬起自己的手,摸了摸唇角。

刚刚差点被吻上的那一瞬间,突然想起,那日在静析处的一不小心的碰撞,不禁逸出一道清淡的笑容。

这些日子,果然是清闲了,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薛玉暗衬着,不过想到今日之事,只怕这宫里的日子再也不好过了。

薛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随后,便踱着步子向着偏殿而去。

第三十八章:所谓亲疏

自那次李政与薛玉谈过话后,这两人的关系仿佛就真的变成了君臣一般。

每日薛玉总是准时到达,陪在一旁,若是没有必要,也绝不多说一句。李政总是装作毫不在意,连正眼也不看他,可每次等他一出了东宫,李政总是暴跳如雷。

该死的,那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来,理所当然地走,拍拍屁股,连个招呼也免了。

可恶!

李政忍着怒火,在心底暗暗起誓混蛋!

薛玉,总有一天,本宫定要叫你折断你那来去如风的双腿,拆了你那捉摸不定的绝世容颜。

看你还潇洒如风?这样反反覆覆地折腾本宫?

薛玉为官只因为他有一腔抱负,虽明知继续留在东宫,迟早要惹下祸患,但也没有就此推让。

他依然独善其身,坚守礼仪,来去如风,潇洒自如。

这厢,他已被钦点驸马,虽还未成婚,但皇帝大手一挥,便命人敕造驸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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