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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上——by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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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才看见?之前他们一直都安分守己,今天就牵了老手了……”阿帕契愤力吐槽。

“大抵是为了维护一下族长的尊严吧,要知道传说年轻的时候,族长在祭师楼下跳了三天三夜的求偶舞,祭师才出来的,呵呵,然后直接扔了个石头下去,嫌他太吵了。”

呃,( ̄口 ̄)……

完全石化的阿帕契。

“啊,真是漂亮!”阿帕契举着手里的石头,对着冬日的阳光赞叹着。

霍珀在旁边安静地甩着尾巴。

蓝色的光芒从半晶体状的石头中漫延出来,微微地散在阿帕契的瞳孔里。他把石头拉近,双眼紧紧盯着那片蓝色。

“唉——”长长地出了口气。

霍珀的尾巴轻轻搭到阿帕契身上,安慰地拍拍,“为什么叹气?”

阿帕契鼓了下腮帮子,“祭师啊……”

“别担心,就算通不过也没有关系。祭师不是每一位雌兽都能当的,而且危险性又很高。”

“我不担心这个,”阿帕契摇摇头,习惯性地后仰,陷入一片柔软的狮毛当中,“反正我一定会成为祭师的,吁——”

【我只是想不明白,祭师怎么可以有男人?】

阿帕契皱起眉头,为了哥哥们,他不会放弃当祭师的。但是,所谓的祭师最强兽人守护,怎么解决?

不想放弃当祭师,也不想着有一天自己的菊花会被爆。

头疼!!!

“嗯,那我就成为部落最强的勇士。”霍珀低声说。

什么?

阿帕契转过头,年轻的狮子看着天边的太阳,浅金色的眼里淡淡的光跳跃着,“守护你。”

这样认真而坚定的诺言。

“呃……”

阿帕契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

虽然身体只有小小的十岁,可内里的成人灵魂却明明白白知晓对方话里的意思。

但是,“呃,可是霍珀,我有哥哥啊,他们会保护我的。”

阿帕契直起腰,一脸天真无辜地说。

霍珀盯向他,浅金色的双瞳里小小的雌兽身影,“那不一样,而且我心甘情愿。”

阿帕契的脸不知为何竟有点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霍珀你好严肃……”

他只好这样尴尬地捂着肚子装笑。

被热情地留下来吃饭,告别时,阿帕契忍不住回头望了眼扶持着走回去的威格和诺斯,冬天哇兽战争的后遗症在这个家庭里还是留下了痕迹,饭桌上诺斯依然爱笑,但都带了丝安静的味道。

威格的腿上次受伤后,虽然恢复良好没什么大碍,但兽型奔跑时会有点小跛,在原本生存就残酷的冬天,多多少少影响了捕猎速度。已经十三岁的霍珀很快分担起了家庭二分之一养持的责任。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霍珀会成长如此迅速的原因吧。

阿帕契看着走在自己前面沉默着的狮子想。

“霍珀,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去吧,天快黑了。”

霍珀看了眼夕阳,“我驮你过去,快一点。”

“噢,那你陪我走走吧。”

霍珀点点头,绕到阿帕契北边,挡住吹来的雪风。

阿帕契心头一抖。

心里存的屏障动摇了两下。

【不可,不可。】他默念,【老子可不想被爆菊花。】

夜神将白雪覆上了淡淡的灰调子,安静的空气里只有脚踩上去的“嘎巴”声。偶尔有兽人飞奔过去,落下一两声招呼,匆匆进入灯火渐起的房子里。

霍珀一直沉默,只是时不时调整自己的步伐,配合着趔趔趄趄的阿帕契。

其实,阿帕契提议走走,除了听从凯勒曼特地嘱咐的“不可擅自骑在兽人身上”的叮嘱外,更重要的是,他想安慰安慰霍珀。

毕竟,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开始挑家的重担,一定很辛苦吧。

却不知,如何开口。

从青涩的孩童,一下子蜕变成轮廓稳重的少年,这种忽发性的拔长,多多少少让一直将霍珀视为朋友的阿帕契心里极不舒服。

……

“对了,霍珀,”阿帕契一拍手,“下过雪之后,我们俩一直都没有玩过呢?天还早,咱们玩一会吧。”

霍珀随之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你要玩什么?”

阿帕契眼睛转了转,“咱们堆雪人吧。”

霍珀偏偏脑袋。

“雪人?”

很快,狮子形的霍珀用狮掌将雪滚了好几个大球,隔开放着。

阿帕契嚷道,“好了,你变成人形吧,这下要用手指弄呢。”

“把这个放在这上面,”阿帕契指挥着霍珀将一个雪球放在了刚刚推好的雪柱上,拍紧,随手拿起一根树枝,然后开始边勾边用树枝画,“嘿,这个是凯勒曼哥哥,圆圆的耳朵,圆圆的脸,他看起来好像米老鼠,根本就不像头熊。”

“这个是韦尔奇哥哥,它长得好凶,有点像北极熊的样子,但比北极熊牙长很多,嘿嘿,给它按两个小豆豆眼,谁让它看起来傻不拉叽的。乐斯吗,给它贴到肩上,来,霍珀,把这两个雪球连在一起,然后,嗨,我来给它弄六条腿。”

霍珀惊讶地看着两个雪熊,偏了下脑袋,眼睛瞪得圆圆的,走上去摸了摸,“好像。”

“嘿嘿,”阿帕契得意地双手擦腰,“当然像!”

【熊不都是熊么?】

“你也来。”阿帕契突然拉起霍珀的手,“来做一个狮子吧,长得跟你一样的。”

“我啊,以前经常做这样的事。孤儿院没有多少玩的东西,冬天的时候房子里也很冷,下雪的时候,我们大家就经常跑出去打雪仗,堆雪人,堆成自己父母的样子。”

“啊,忘了说,那时我们都是孤儿,”阿帕契回过头,一双眼睛笑弯,“孤儿就是没有阿爹也没有阿爸的人,我们就把那些雪人想像成自己父母的样子堆起来,然后把自己堆在他们怀里,这样,就可以想像自己没有被父母抛弃掉。”

“等到春天雪化了,雪人都没有了,变成了水,分不清哪些水是哪个雪人的,它们都跑到地下或天上去了,但是它们永远在一起。所以,那时候,那些被抛弃、没人要的难过都会随着雪一块变得无影无踪。”

“我们来堆你吧。”

被拉着手的霍珀睁着大而圆的眼睛看着阿帕契的后脑勺,怔怔不己。

虽然不是全懂那些话的意思,但他知道阿帕契在安慰他。

伤心、难过?

兽人的世界里怎么能有这样的情绪呢?即便是看着阿爹跛腿,自己心里为那个曾经威风的狮子难过,那也是无法表露出来的。即使是在大风雪里跋涉追捕几乎失去气味的猎物而身心俱惫,那也是不能表露出来的。

兽人受了伤,永远是默默地舔好,然后威风四面。

这是部落里每个兽人都必须经历的成长,必须接受的成长,只是,他的时间来得稍微早了些罢了。

比起那些从小就流落在外面的兽人,他不知道要幸福多少?

然而,然而,现在眼里酸涩的这股情绪,从何而来呢?

“来,霍珀,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我还替你做了个尾巴呢,快把头那里弄好吧。”

仰起头的阿帕契,即使在渐朦胧的天色里,眼睛也那样黑那样亮。

“快蹲下来做你的头啊,霍珀。”阿帕契拉了一下霍珀。

低下脑袋的霍珀,闭闭眼。

寒冷的空气里,蹲着的两个人的鼻息交融着。

冻得红通通的大小手掌交叠在一起,狮子的短鬃威风凛凛。

“成了!”阿帕契欢快地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愣住,陷进一片浅金色的柔光里。

“唔~”

贴上来的嘴唇,柔软而热炙。

阿帕契瞪大眼睛,猛力后撤,一屁股坐到地上,呆愣愣不语。

霍珀继续蹲,将旁边两个雪球叠在一起,少年的手指飞快飞舞,穿得圆滚滚的雪人阿帕契便出现了,右手搂着狮子,包子圆的脸上,笑得眼成半月。

霍珀的手指流连在上面,他说,“阿帕契,谢谢。”

“哦,不用……不用谢。”阿帕契下意识回答。

“我喜欢你。”

“我的承诺一直有效。”

承诺,什么承诺?我怎么不知道。

阿帕契的脑袋混乱了。

瞪大了眼睛的小雌兽,圆滚滚的小雌兽,在霍珀眼里,发着光。

他蹲下身体,摸摸阿帕契的头,“拉坎冬神会庇佑你成为祭师的,而我,也会努力成为那个站在祭师身边的兽人。”

“要死!”

阿帕契烦燥地将兽皮枕头裹成圆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喜欢你。”

霍珀说的话一直围绕在耳边。

什么,都要成长。

就算你不愿意,就算你假装不知道,就算你没心没肺,时间,却把你推着,往前走。

49、拐个雌兽当娘子吧!

春天的到来,总是让很多颗心萌动不安,日益骚扰着即将进入择侣期的阿帕契。

凯勒曼哥哥甩甩膀子,开始了新一轮的辣手摧花行动。

小色兽们的阿爹却看不过去眼了,以前阿帕契还小,但现在阿帕契马上就十二岁了(年才开了个头啊,阿爹们),可以说已经进入了雌兽意义上的成熟期。

于是,某天,阿爹联盟们找了个时间,一大帮子各种毛色体型的野兽堵住从山里打猎回来的月熊,轰轰烈烈地干了十几架……咳,认认真真地谈了一场话后,凯勒曼沉着一张脸带着被咬了几口毛的熊躯走出来,对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阿帕契,从现在开始,一定要记得放亮眼睛辨识那些色兽啊,不要那么早就心动,然后离开哥哥呀。

当下,月熊决定回去好好教一下自家雌兽弟弟:什么叫做家人要比兽人亲。

此刻的阿帕契,则蹲在一堆礼物里,对着自家台阶上的石头发呆。

雪地之吻后,阿帕契非常小心,尽量避免和霍珀的见面。

然而,他们见面的次数本也就不多。开春后,和霍珀见面一只巴掌三个指头都可以数出来。经过一冬的洗礼,霍珀越来越像个成熟的兽人,日益稳重的眼神,脖颈间越长越长的鬃毛,在阿帕契身边出现后表现出来的兽人气度——主要针对其他小兽人。

用地球话来说,真来越像个男子汉了。

部落的族人们也经常称赞,霍珀越来越有兽人气概。

阿帕契却是心烦的。

台阶上偶尔出现的美丽晶石,总在提醒着:他在等他。会一直等他。

等他,等他。

他又不可能喜欢上他,等什么等。

阿帕契一想,就烦躁地抓自己的头发。

原本同意他留短发的凯勒曼,过了去冬后,怎么也不同意他把头发剃成寸头了,必须把头发留起来,他撒娇争取很久,凯勒曼才让步,头发最短必须得挨着肩膀。原因是,他已经长大了。

唉,可怜他从三岁起就开练的剃头手技啊。

垂头叹口气,阿帕契继续两眼涣散地看着手上散出蓝色光晕的石头。

霍珀的行为和凯勒曼开始对他外表的在意,让阿帕契不得不意识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身体的长大,那被自己掩埋和逃避着的问题,被越来越多地提醒着:

在这里,他在众人眼里是一只雌兽。

雌兽的十二岁,与择侣紧紧联在一起。

【啊!!!我不想被压啊!!!】

阿帕契把自己的头发扒成了一团鸟窝。

拐走一只雌兽的念头又涌上了阿帕契的心头。

如果真地要结伴侣的话,干脆拐一只雌兽吧,反正他又不能生小孩。反正凯勒曼哥哥那么心疼他,一定会同意的。至于韦尔奇,不用告诉那只傻熊……

可是,可是光看到部落里雌兽家人对上门兽人的严苛程度,拐走雌兽的难度,好像比被兽人压还要高上N个级别……

也许,也许对方看他是个雌兽,不会出手呢?

阿帕契乐滋滋地想。

抱着这样的念头,阿帕契踏上了赶往集盛的道路。

他将自己的拐带目标定为乐斯一族,原因很简单,对方会变身,比较强悍,这样将来有什么危险,至少可以自救。

于是,阿帕契成为也许是兽人史上第一个,想要拐个雌兽当伴侣的“雌兽”。

走上了雌兽同同的道路。

与往年相比,今年的集盛显得人数少了很多。

肖金打听后才知道,除了拉坎冬部落在冬天遭受到哇兽的袭击外,瓦美尔平原西北方向上分布的其他部落也受到了不明生物的攻击,受伤者不计其数。

阿帕契坐在佐齐尔部落首领帐篷的火塘边,听着各部落族长纷纷讲述去冬的惨烈状况,提到有抵抗力差、部落族人少的几个微小部落被灭了全族,族长们纷纷摇头叹气。

阿帕契心头一阵下沉,他有想过兽人的世界残酷无比,却没想到会如此残酷,连一条命活的机会都没有。

这更坚定了他要学习好医术的决心。

肖金牵着阿帕契的手走回拉坎冬部落的暂时居住地,挂满风霜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突然出现的野兽、莫名突来的袭击,瓦美尔平原的好日子也许就要到头了。

虫族兽人再次出现,阿帕契连忙跑去套近乎。

“阿姆”眨巴着眼欢迎了他。

阿帕契好奇地瞧了瞧虫族的帐篷,“族长,怎么不见你们族的……小蚁后啊?”

“阿姆”伸出头上长长的触角,点在阿帕契身上,一脸的沉思,“它在睡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记忆里没有你的存在,难道你是进化的新生物?”

“……我是人。”阿帕契笑嘻嘻地说,“小蚁后什么时候醒啊?”

“噢,你对我们蚁后一族感兴趣。”

“嗯。”阿帕契努力点头。废话,他要把小蚁后拐回去给自己当老婆。

哈哈哈,照“阿姆”和乐斯的长相来看,小蚁后也差不到哪去,一定是长发大眼细腰的美人。这样想想,压它也不是很难受了。

喔喔,我真是太聪明了。

在心里为自己鼓掌的阿帕契面上的笑容愈发大了,“族长,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来看它啊?”

手背后,仰起笑得灿烂的眼睛,装一个乖乖小孩子的形象。

“现在就可以。”“阿姆”打起帘子,“进来吧。”

“这样好吗?小蚁后不是在睡觉吗?”阿帕契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心里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迈进去。

咳,他好想知道自己未来的娘子长什么样子啊。

“没关系,”“阿姆”和善地说道,“现在就算是帐篷塌了,它也不会醒的。”

“哦。”

【睡得这么死?被卖了都不知道啊。】

阿帕契为自己将来的娘子担心了,要是在睡觉中被别的兽人拐走了可怎么办。

“你看,很可爱吧?”“阿姆”轻轻拎起兽皮。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小蚁后睡得真乖。”“阿姆”的脸上一片慈祥。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阿帕契觉得一万头草泥马从自己的心上狂奔过去了。

谁能告诉他眼前这圆溜溜白光光的这颗球是怎么回事啊?

唔——他要捂着自己的脸像蒙克笔下的人一样呐喊起来了好不好?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抽成了香肠被命运风狂鞭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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