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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BY 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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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峤奇怪地看他,「什么意思?」

「公子,刚才将军前去找你,回来后还来不及吃饭就被倪将军叫走,到了军营肯定只能随便吃点干粮填肚子,那干粮难吃不说,胡乱下咽的八成也吃不饱,公子难道不担心吗?」

这番话正中白峤的心思,让他羞愧得脸都红了。

其实半柳并不知道白峤心中在想什么,不过他从小就入宫做太监,对阿谀奉承极有自己的一套,他一心想让宁怀恩更加疼爱白峤,也就特别用心给白峤洗脑。

白峤讪讪道:「我担心,可是我能做什么?」

「公子可以煮粥呀!」半柳一见有戏立刻趁热打铁,「将军没吃饭,公子又煮了一手好粥,这时候不煮一碗送过去还等什么时候!」

白峤一喜,可马上又沮丧了。「可他在军营啊,我怎么好把粥送过去。我是西霖人,擅闯军营会……」

「这哪是擅闯,你是为了他们的最高统帅着想啊!公子,别犹豫了,快去煮吧,煮了就送过去,半柳陪你去,大不了就是到了军营门口被拦下来,再折回来就是了,可你去了,总代表一份心意呀!」

半柳说得头头是道,白峤心中也是期待,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挽袖下锅,用心熬煮,希望能让宁怀恩好好吃上一顿。

宁怀恩治军严谨,白峤抱着食盒在距离军营门口百尺的地方就被巡逻的人拦下,对方大概是看白峤身形瘦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态度倒也还算平和。

半柳伶牙俐齿,将事情解释一番,那士兵看白峤的目光令他面颊发烫,幸亏夜色替他掩去羞窘。

士兵答应帮他去通传,只是人必须在军营外等着。

雨停了,初秋的夜晚是沁凉的,白峤穿得单薄,站在风中不住地搓揉手臂,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变得冰凉,忍不住吸吸鼻子,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多穿一件衣服就出门。好在那士兵很快就出来,并告诉他可以进去了。

被士兵领着走入军营,白峤低着头不敢随意张望,生怕被人误会成奸细,半柳的胆子倒是很大,左顾右盼。

来到一顶大帐篷前,门口的守卫对着他行礼,「是出云公子吧?宁帅已经在等你了。」

守卫将帐门撩起一条缝,让白峤微低头钻进去,待半柳要过时,却将他给拦下。

「抱歉,只有出云公子可以进去。」口气尽管客气,但听得出没有商量的余地。

半柳撇撇嘴,也不强求,就站在外面等着。

此刻虽是深夜,但帐内点着数根大蜡烛,将书桌一隅照得亮如白昼。

宁怀恩就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张纸,当白峤进来时,他抬起头,浅浅一笑,「你来了。」

白峤低着头,轻轻应了声,「嗯,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少年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一丝红晕,烛前那不经意的低头道尽了羞涩,宁怀恩看得失神,待他回神时,白峤已来到面前,把食盒里的粥端上桌。

粥香扑鼻,清甜的香味化做一颗颗糖珠落进宁怀恩心里,又被热流化开,暖洋洋,甜滋滋。

他将少年轻轻拉到怀里搂着,亲了亲对方柔软的香腮,却感觉唇下冰凉,再一握对方的手掌——果然是冷的。

宁怀恩心疼地用手臂圈住他,责备道:「怎么不多穿点就来了呢?」

白峤害羞地扭了扭身体,不答反问:「将军,你等会要回府吗?」

「嗯,快了,这些公文处理完就好。」

白峤不再多问,等宁怀恩吃完粥,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宁怀恩叫住他,替他披上一件厚实的斗篷,又拉上帽子罩住他的脑袋,叮咛道:「别着凉。夜深了,我派士兵送你,回去后就先去休息吧。」

「嗯,谢谢你。」

「小兔子。」

「嗯?」

「不给我一个分别前的吻吗?」

宁怀恩笑嘻嘻的,白峤本就还在发热的面颊更是红得要烧起来。但只是迟疑一下,他并没有避开。

双目紧闭,像是害怕,更像是迎接。

宁怀恩浅浅一笑,温柔地托起少年的脸庞,细细凝视对方俊秀的眉眼,看得白峤面颊绯红,睫毛不住地颤抖,他才慢慢俯下身,吻上柔软双唇,让那花一样的美好芬芳溢满唇齿,再无声无息地潜入心房。

唇齿纠缠,本想浅尝辄止的宁怀恩舍不得这份美味,索性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把小兔子放到桌面。

白峤面色绯红,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小声地抗拒,「这里是牙帐,我们……不可以……唔!」

宁怀恩用热吻堵住多话的小嘴,一手撩起白峤的衣摆,摸进腿根处,不过是被轻轻触碰一下下,敏感的小家伙就惊得跳起,引得宁怀恩轻笑不止。

轻啃少年粉白的脖颈,宁怀恩同时抚摸那在他掌心中开始变得兴奋的玉茎,听白峤在耳边发出压抑的呻吟,不由得心情大好,更是坏心眼地压低了身子,隔着衣料咬住对方胸前的茱萸。

再细腻的衣料此刻也变得粗糙,磨得白峤又痒又痛,玉茎早已受不了地硬了起来,在男人的抚摸下蠢蠢欲动,几欲高潮。

「嗯,我……嗯……轻、轻点……」

哪怕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比想象中激烈得多的情欲依然让白峤感到难以承受,抱住男人的身体,仰起下巴,这或许能让他觉得没那么刺激,但很快,宁怀恩就拉下他的裤头,让玉茎暴露在空气中,给予更加直接的爱抚。

白峤彻底晕了头,失神地看着单调的帐顶,双腿被人拉开,羞于见人的袐穴被男人温柔开拓着。哪怕偶尔一个回神,觉得这样的姿态是那样羞耻,可是被情欲控制住的身体也做不出任何抵抗。

灼热的硬物抵上穴口,慢慢进入着,有点疼,有点痒,但更多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和不满足,本能催促着男人的占有。

白峤眨眨眼,勉强集中精神向对方看去,蒙眬的视线中,男人专注地看着他,深邃迷人的眼睛中,有一些他读不懂的东西,就像是幽深的湖水,深沉而温柔,湖面上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将军……」

白峤轻声唤着,换来宁怀恩的轻吻,他不由自主地搂住男人,贴上身体轻轻磨蹭,渴望一个火热的怀抱紧紧拥抱自己。

男人的热楔正一点点地进入他的身体,一点点地驱赶了他的空虚,一点点地占据了他的灵魂,一点点地让那羞耻得想要抗拒的事情变得温暖而无法割舍。

这个男人曾将他从无助的夜里带出,曾将他从死亡的寒冷里救起,在沁凉的秋雨中打着伞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将他搂进温暖而干爽的怀抱……

宁怀恩已经完全进入了他,肉刃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过于强烈的占有感令白峤战栗,男人抚摸着他的身体为他缓解初入的不适,但很快,男人开始慢慢动作,慢慢抽出一些,再慢慢推入,热楔擦过敏感处带来令人屏息的快感。

白峤夹紧双腿,不知是抗拒还是挽留。

宁怀恩的动作加快,冲撞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火热的唇又游走在少年的身体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火苗。

白峤迷失在汹涌的情欲中,呻吟难止,强睁着迷离的眼,看那双湖一样幽深的眸子里充满自己的影子。

心里有道声音在说着什么,似乎是催促他开口说——

「将军,我……我喜欢你……」

宁怀恩动作顿了顿,定定看住他。

白峤这才猛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涨红了脸,他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大木桌上。他究竟是不知羞耻才会说出这句话!

「我、我……」白峤支支吾吾,窘迫地扭过头去。他不敢面对宁怀恩了!

男人忽然笑起来,用力将阳物压进身下人的体内,心灵达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第六章

红日初升,白峤还在被窝里睡得正香时,北翰的军事要塞天海城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不过二十多岁的男子坐在牙帐之中,英俊的面容上一片凝重,眉头紧皱,眼中忧思难解。

他是北翰的二皇子,也是这回北翰与东楚打仗的主帅卫曦,文韬武略在诸位皇子中都是顶尖的。只是他上头还压着个大皇子。大皇子卫翊也并非无能之辈,虽然在领兵打仗上略逊一筹,但心计城府却是丝毫不逊色。

若是太平盛世,卫曦就要被卫翊压在脚下了,但眼下三国鼎立,乱世纷争,卫曦的军事才能大放异彩,手握军权,麾下聚集各色幕僚猛将,卫翊在这点上不免吃了闷亏。

之前卫曦被派往北方与穆里真族作战,大获全胜,却也引得他皇帝老爹有些忌惮,担心这个儿子手握兵权后会有野心,将他留在京中压了两年,不过卫曦却不着急,他的阵营中文武不均,正好趁此机会休养生息、招揽朝中谋士。

北翰被宁怀恩压着打了好几年,北翰皇帝终是沉不住气了,纵然知道这次决定会让二儿子坐大,却还是将人派到这里。

而在卫曦看来,这是机会也是危机。

胜,是必须的。

败,圣眷难再。

来之前,他便感觉压力颇大,理由无他,只因宁怀恩的百战百胜,只因他的军神之威。

卫曦苦笑。自己虽有善战之名,却远不到百战百胜的水准,更别说军神了,他手下也没有这样的人物。

若说卫曦最强的是什么,那绝对是知人善任,将每个将领都摆放在最适合的位置,自然能取得好结果。可若是和宁怀恩这样的人物撞上……

「唉……用兵如神,算无遗策,这世上居然真有这种人!」

卫曦揉着额头。这几日的战绩说起来真是丢人。

话说,东楚和西霖之间隔着一座酒娘山,他到来后率军过了酒娘山陈兵山下,第一天试探性进攻,当然没指望有什么收获,第二天还没开始进攻,便听说东楚分兵绕到酒娘山上砍树。

接到消息,他虽然大惑不解,却不得不派兵去驱赶,出于谨慎他派五千士兵去,没想到对方居然设下埋伏,半天的时间,五千人被杀得只逃回不到一千人!

他再派大军,对方已经逃走,回来的路上天降大雨,竟冲得东楚挖过的地方坍方,活活压死了两千人。

他来天海城本就背负莫大压力,如今一开始就损失六千人,叫他如何不恼怒?遂派兵攻城,冲动之下忘了人家挖山的同时也把树砍走,结果杀到城下又发现陷阱遍地、箭矢漫天,这一照面又是折损近千名兵员。

连续的失败让北翰士气大跌,不得已,卫曦只得暂时退兵。

朝廷那边已有文书下来,责问他为何连连失利。他有苦说不出,难道能说宁怀恩太厉害而自己不行吗?

「宁怀恩……难道没有弱点吗……」

他思来想去,始终觉得要从战场上战胜宁怀恩实在太过困难。

卫曦很有自知之明,他清楚,论军事才能,自己绝不是宁怀恩的对手。况且他要做的是皇帝,不是将军,他要具备的,是寻找、打造乃至拥有最锋利的矛的能力,而不是让自己变成最锋利的矛。

但如果自己没有锋利的矛,对手却有了呢?

折断它!

卫曦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却又忍不住叹息,这样锋利的矛,为何不能为北翰所用!

白峤坐在窗前摘选花瓣,准备晚上煮一碗鲜花粥。

半柳突然从屋外进来,左右看了看,小心地关上房门,还落了栓。

白峤诧异地抬头,只见半柳面色沉凝地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没忘记离宫之前的约定对吗?」

白峤一怔,脸色微白。出宫前大皇兄曾与他有过约定,只要他在当质子期间帮他做事,等日后他回国了,大皇兄便暗中操作,让他和母妃能够离宫。和母妃过平静的生活一直都是他的希望,当时他不觉得自己做得了什么大事,便应允下来,可是这约定在这时候提出来……

白峤的声音不自觉有些颤抖,「你——大皇兄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小事一件而已。」半柳附耳说:「只要在你将粥送到将军牙帐中时,看一眼桌上的文书,再将内容告诉小的就行了。」

白峤连连摇头,惊慌拒绝,「不、不,我做不到!」

「怎么做不到了?宁将军许你随意出入牙帐,你趁他不在或不注意的时候看上两眼不就好了!」

「可是……」

白峤还想推却,半柳已经沉着脸打断他,「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东楚是我们的敌人,公子你没有忘记吧?还有任妃娘娘也还在宫里呢!」

白峤眼前一黑,手中的花枝落到桌上。

半柳又软下口吻,「公子,你想想,宁怀恩对你再好也只是将你当成一个男宠、一个玩具,你是西霖的皇子,他是东楚的将军,他真会将你放在心上?看看将军府里另外两个男宠。

「你还没来时,宁怀恩对他们肯定也是不差吧?你来了,他哪还去看过他们?难道公子以后也想象他们那样?公子你不是一直希望带着任妃娘娘离开皇宫过普通人的生活吗?只要你将这件事情办好,宁怀恩战败,大皇子立刻就会将你要回去,到时候你就得偿所愿了。」

白峤垂着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下唇都被咬破出血。

进入牙帐,窃取情报,就能在不久的将来带着母妃离开那座冰冷的皇宫,他们会生活得很好、会很快乐。而宁怀恩不过是敌国的人,只是一个把他当成宠物的人,他令他蒙受屈辱,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去维护。

白峤试图这样告诉自己,可是……

即使宁怀恩只是将他当做宠物,却比任何人对他都要好,刚刚下定决心接受这个人,才告诉他自己的心意,结果转眼就要背叛他……

背叛——这个词在脑海中闪现时,他莫名地打了个寒战,似乎又坠入初春的月湖,冰寒渗入骨髓。

可是母妃……还在宫里……

半柳追击道:「公子,任妃娘娘的处境你是知道的,她身子本来就不好,过去你在她身边有人替她顾着,自从你来到东楚,她的身体更差了,难道在您心中,娘娘还比不上宁怀恩?

「还是说您已经不打算管娘娘的死活,只管自己快活就好?」

面对如此指控,白峤面色惨白,良久,终于徐徐闭上眼睛,从齿缝间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白峤要看机密文书,必须等宁怀恩不在时进入牙帐才有可能看到,宁怀恩虽然准许他随意出入,但也不是每次他去时都不在,白峤等了几天才等来一个机会。

当他察觉帐内无人时,双脚不禁开始颤抖,忍不住回望一眼,半柳却故意不看他。

他慢慢走进牙帐,看了眼那摊着各类文书的桌面,僵硬的挪动身体。

帐内烛火摇曳,他害怕自己投射在帐篷上的影子会暴露自己的行止,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过是将食盒放到桌面上而已——以前他不也都这么做的吗?唯一的不同,不过是他需要在桌前多停留一会……

他多么希望这时候宁怀恩突然出现,或者是守卫突然冲进来说不可以靠近书桌,这样他就可以停止自己的背叛行为。

然而,宁怀恩没有出现,守卫也没有冲进来。他听到守卫正和半柳聊着什么,似乎十分愉悦,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小心地将食盒放在桌面上,细微的碰撞声却让他胆战心惊,心虚地看了眼那静静垂挂在原处的帐帘,又将目光投到那些文书上。

白峤双腿发软,几乎要跌坐在地,然而母妃那憔悴的面容却不期然浮上脑海。迟疑了下,他咬咬牙,颤抖的双手终于按上堆叠着的文书,小心翻看其中的内容。

在还没被人发现之前,他按照记忆将文书摆放好,再三确定没有错误之后,才满怀忐忑地走到矮榻边坐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表现得像往常一样。

没多久,宁怀恩回来,作贼心虚的他吓得整个人跳起来。

宁怀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关心地问:「怎么了?」

「不、不,没什么……」他支支吾吾地说,觉得单单这么一句回答似乎不够,又勉强解释,「在想事情,所以……有点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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