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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上——by跳舞的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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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胡图想了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迷药检测不出来,倒是也不无可能。公孙小子,莫非以为许家人是先被迷药致晕,然后才被贼人一刀毙命的么?”

“我正有这个考虑。”

唐胡图点头道:“恩,你想的倒是不错。若当真一刀毙命,怕是这贼人武艺极为高强。”

“正是,若是贼人只有一人,想在众人清醒的情况下,灭了许家满门,怕是不易。若是贼人人数众多,依目前所见之情形,却并不合理。看来,这贼人应是只有那么一二人,且事先下了迷药,因此才能这般轻易得手。这许家,看来是出了内贼了。”

12.涉案人员展小白

陈诚听了此话,颇为不解,“如何看出,是出了内贼呢?”

公孙衍毫不意外陈诚问出这个问题,耐心解释道:“贼人本就为劫财而来,恐杀人灭口只是顺便,若是如此,怎会除了许家大爷的内室和书房,其余地方并无太多翻动的痕迹。看来,他该是十分清楚许家何处藏了金银钱财。其他翻动的痕迹,与其说是翻找财物,不如说是为了混淆视听罢了。”

公孙衍说着,便用一个尚未动过的衣柜做实验,表明翻找钱财后的柜子状况,和混淆视听后的柜子状况。

确实,若是翻找钱财,并不会将柜内的物品扔得满屋子都是,反而不过是都扔在箱子四周。而混淆视听之下,为了显示这柜子是翻找过的,则会特意将衣物四散开来,让人一瞧,便能看出这柜子被人翻过。

陈诚终于明白,为何他会觉得,这四散的衣物怎么瞧着都有种违和感。

捕头李兵质疑道:“也许,那贼人在翻找财物时,为了撒气,才将衣物四散扔去的呢?”

公孙衍赞同道:“确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们只是暂且假设有这样一种情形,就是贼人是为了混淆视听。实际上,他根本就知道许府哪里有钱,若是直接去取钱,怕是会被发现,因此才弄出这样的混乱景象来误导我们。若果真如此,那么,这样看来,这许府必是有内贼无疑。”

陈诚点头道:“倒确实可以这般查一查的。李兵,你先去问问许巍,将许府死亡人员的名册拿给他认真查看,是否有什么人遗漏了。”

李兵道了声“是”,转身才要离开,公孙衍道:“等等,李捕头,你且去与许巍说,叫他将许家所有人,包括近期来做客的客人以及许家大爷的友人,能想起来的,都默下来。我们自己来对照。”

李兵看了看陈诚,陈诚道:“公孙先生所言极是,李捕头照办就是了。”李兵这才抱拳又道了声“是”,快步去办此事。

“许家人该是在用饭时,横在此祸的,是么?”公孙衍这次问的是陈诚。

陈诚道:“应该是的,不过该是在用过饭后。听许巍说,许家人一向一起用饭,用过饭后,他爹,也就是许家大爷,会开一个堂会,许家主人必须都要在场。这个时候,仆人才去后院吃饭,堂会时,不需要任何人在旁伺候着。”

“哦?这许家大爷倒是有趣。那许巍是否提过,许家堂会一般都说些什么,怎的还不用下人伺候?”

“这个我问过的,许巍说,一般都是训斥大家的。譬如哪位姨娘奢侈浪费了,哪个子弟在外花天酒地了等等,都是一些小事,不过也是一些个让人颜面无光之事。这些事,都是拿来让家人引以为戒的,他爹说,家丑不可外扬,即便是下人,也是不能知道的,因此并不叫下人伺候着。”

公孙衍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方道:“这许家,看来是有诸多龌蹉事儿的,否则,也不会将这些靡靡之事,全部搬到台面上来说。”

“正是如此。许巍同我说时,并未有何隐瞒。许家家大业大,龌蹉之事甚多,似乎他娘当初为了管家,便瞒下不少事情,却反被人害死。因此,他爹才会每件事都拿到台面上来说,算是对大家的一个惩罚吧。”

公孙衍陷入沉思,陈诚不敢打扰他,怕断了他的思路。一盏茶功夫,公孙衍才道:“似乎,本案是有嫌疑人的?”

陈诚咋舌,那涉案人,正是展小白。他本人是十分信任展小白的清白的,却也没办法证明自己的猜论。况且,他心内也有一丝疑虑在的,毕竟,这不是电视剧中的场景,人,也并不是那个人。

如此,他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肯定,这事儿,与展小白有没有关系?

“案发当日,许家走水,在众人帮忙救火时,才发现许家满门尽灭。走水的地点,只是一个偏院,与其说是为了毁尸灭迹,不如说,是有人发现许家出了事儿,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通知我们。”

急急解释了一番,反倒另公孙衍疑惑起来,这陈诚似乎是在为那放火之人辩解。不动声色,公孙衍直视陈诚道:“放火之人,大人莫非识得?”

陈诚一惊,“呃……倒并不是认识,只是有所耳闻。听说,这人虽是个贼,却并未有过任何伤人性命之事发生。”

“即便‘尚未’伤及他人性命,但是他却也是个贼人,违法乱纪,却是不容置疑的。这许家劫杀案,即便不是他所为,怕是他也是预备来许家盗窃的,动机不纯。而且,无论如何,他也算是许家劫杀案的一个证人,也是需要传唤到衙门来,协助办案的。”

陈诚无语,这他倒也是明白的。不过,他本就是想要收归展小白为己用的,因此并不想要大张旗鼓的找人,也只是吩咐唐胡图尽量寻找罢了。

“昭然所言极是,只是,这展小白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朝廷虽有缉文,但是却一直未抓到过他,官府传唤他协助破案,怕是他也是不会来的。”

“山人自有妙计。”公孙衍微笑道。

陈诚睁大眼睛看了公孙衍一会儿,却见他并没说下去的打算,只好忍下了好奇心,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陪着公孙衍往走水的地点走去。

走水的地方,距离后门较近,却也确实是个偏僻的院子。想来,若不是失火地点距后门极近,像许家这样的深宅大院,怕是等到全烧光了,才会被人发现。

公孙衍认真瞧了瞧这个院子,因火并未烧起来,所以倒是仍然保留着原样。看着这处荒凉的景象,公孙衍也相信,这院子,的确是够偏僻,也够荒凉的了。

“你们,是如何确认,放火之人是展小白的?”

陈诚指了指房梁,“是李捕头在梁上发现的,听他的意思,也不知这展小白是故意留下的线索,还是无意留下的线索。正是这处走水之处的正上方。”

“李捕头有没有查出,是因什么引起的走水?”

“似乎,是个火折子直接扔了下来,点燃了堂内的幔帐。而且,火势虽不大,但是浓烟却不少,这才引了外面的人进来的。”

“恩,”公孙衍认真查看了一番,点头赞同道,“看来,确实是故意引人前来的。如此看来,倒是未必是此人所为。这个展小白,是不是每次做完案,都习惯扔下自己的信物?”

陈诚吃惊道:“你的意思,这展小白一时习惯了,所以离开前直接扔下了自己的信物来证明自己来过此处?”

公孙衍但笑不语,陈诚心内大骂展小白:你个废材!

将整个许府逛了个遍,时已过了午时,陈诚腹内饥饿,但见公孙衍一副认真的模样,却也不好说先去用饭。直至肚子受不了了来抗议,公孙衍才笑道:“阖府上下已查看完毕,对这个案子,我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下午回衙门,看看李捕头那边有什么发现,再来研究此事。希仁既然饿了,那我们便先去用饭吧。”

陈诚听他叫自己的字,低头腼腆一笑,“昭然累了一上午,也该饿了,那我们便先回府吧。待用过了午饭,歇息一会儿,再来研究此案不迟。况且许巍兄妹也住在衙内,倒是方便昭然询问案情。”说话功夫,陈诚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陈诚脸上都可滴出血来了。

公孙衍心内已是笑得抽抽了,面上却是不显,只揽住陈诚手臂,笑道:“如此,你我二人,便速速回去吧。”

陈诚被抓着手臂,傻乎乎的跟着公孙衍快步走出许府,上了轿子,面上犹自通红一片,再不敢与公孙衍对视,只低着头,一路晃晃悠悠回了州衙。公孙衍一直盯着陈诚头顶,只浅笑不言。

回了州衙,有衙差来禀告说总管遣人回来告知,两位小公子晌午在外用餐,待晚间再回来。陈诚点头表示知道了,衙内之人才将早已准备好的午饭一一端了上来。

两人静静的用过午饭,其实主要是陈诚饿极,光顾着往嘴里塞饭菜,哪有空闲与公孙衍说话。而公孙衍则颇为欣赏的看着陈诚狼吞虎咽的用饭,陈诚太瘦了,抱着会咯着骨头,还是丰腴些好。如此想着,更是不说话,只偶尔给陈诚夹些他爱吃的菜。陈诚饿狠了,倒也忘记了推拒。

用过了饭,陈诚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公孙衍靠在一边的榻上闭目养神。陈诚喝茶的功夫,偶尔偷偷瞧一眼公孙衍,见他仍是闭着双目,便光明正大的盯着瞧一会儿,直到发觉公孙衍有睁眼的征兆,才又低头喝茶掩饰自己的目光。

公孙衍睨了陈诚一眼,这人当真以为自己只是个书生,竟然这般盯着自己瞧,以一个普通人来说,恐怕也会有所发觉,何况自己呢!

摇头笑笑,继续闭目,好方便陈诚“光明正大”的偷瞧自己。

13.线索

两人如此“歇”了一会儿,陈兵便来回报,许巍已经将名册默了下来,并不敢保证全部默下,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毕竟许巍一个公子少爷,虽已经慢慢接手府中内外事务,但是却是不如管家知道的细致的。而管家,已经死了。许巍倒是记得,许家下人的卖身契,硬挨还在的,大约是在管家那里,不过许家有些下人只是雇工,只有短契,更有一些只是临时的,倒是未必能够查出什么来。

陈兵早已带人去了许府,将管家的屋子搜查一番,果然搜出不少卖身契,也都一并带了来。

陈诚看着这一大堆纸张,没有八百也有五百,许家共死了二百一十七个下人,其他的,该是各个商铺中的伙计管事吧。

陈诚同公孙衍先将能够确定的死亡人员的卖身契挑出来,二百一十七人一个不少,全部在列,看来,短工一类的,并不在列。临时雇工,有些是经人介绍的,有些则是自行招募的,为了怕麻烦,很多时候都是不签契约的,都是每日结账。

许家这么大的家业,倒是不可能一个短工都没有的,看来,这“内鬼”怕是还要在短工中寻找了。

只是,这短工一般都是由管家经手,管家如今死了,又未留下凭证,如何能找出这尚还不能确定是否存在的短工,倒是又要费一番周折了。

公孙衍直接命李兵协领衙役衙差捕快,在周围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许家最近是否雇了短工,又都是哪里的人。

公孙衍又命人去将许家管家的收支账簿取了来,另外将人又将许巍请了来。

公孙衍略翻了翻账簿,便肯定地道:“这许家,在案发之日前,该是雇过短工的。你瞧,这里有一项,正是短一支5贯。”陈诚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确实有如此痕迹。

公孙衍接着道:“以目前市面上雇工的几个而定,一个壮力日工算二十个铜板,五贯银子就是500个铜钱,够请25个壮劳力了。在往前看,前一日也有短一支5贯的字样。”

陈诚按着公孙衍的话,继续往前翻,几日里,都有这字样。再往前,也有短一支的字样,但是钱数不定了,看来是雇的人数不同。

“25个短工,倒是不少,不知道这许家是要做什么,雇了这么多人。”

公孙衍挑眉道:“问问许家少爷,岂不就清楚了么!”

说话间,许巍已被带了过来,站在屋外等候。陈诚与公孙衍说过话后,陈诚便叫人将他带了进来。

许巍见了礼后,陈诚又为他引见了公孙衍,才叫他坐下回话。

许巍早在陈诚叫他誊写家中奴仆名册时,便大约明白了陈诚的意思。也不用陈诚废话,许巍坐下后便道:“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便是。小人家人被害,那贼人现在仍然逍遥法外,小人定当竭力协助大人破案。早日抓捕贼人,也好早日让我许家亡魂瞑目。”

陈诚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如今事已至此,伤痛已是无谓之事,早日寻到真凶方是正经。”

许巍平复情绪,低低回了声,“是,多谢大人。”

两人说过话,公孙衍方问道:“许巍,你今日可曾离家?”

“小的日间要去巡视各个铺子,一般不在家里,只晚间才回去住。父亲怕我在外面与纨绔厮混,因此要小人酉时末必须还家。”

公孙衍道:“既如此,不知你可否知道,近期你家中有什么有什么动土之事。”

许巍沉吟一阵,道:“这似乎倒是听过的,我三婶早逝,只留下许灿一女。近日父亲似乎欲让三叔娶亲,为许家添枝散叶,因此打算重修三叔的院子,好做迎娶之用。除此,倒是未曾听闻有其他动土之事。”

公孙衍敛眉,道:“不知,你家三叔欲娶何氏之女?”

许巍语气有些低沉,“这倒是不知的,小人毕竟是个小辈,不好打听这些事。不过,若是大人想知道,恐小妹的奶娘应是知道的。不过,许家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见有女家来问,恐人家不欲认这门亲事了。就连三婶的娘家,知道这事后,都觉许门不幸,恐小妹与之有所牵连,竟是连瞧一眼都不曾的……”

听他如此,陈诚也不禁跟着难过,毕竟,许家血脉就只剩下他二人,许巍已经及冠,对于人情冷暖已然知晓,倒是那许灿,尚不明白人情世故,便被亲族抛弃,实在可怜。

公孙衍道:“人情冷暖,世之长情罢了。那你可知,这短工是经谁人介绍,哪家哪户之人?”

许巍收起自怨自艾,想了想道:“这些事,一向都是管家经手,小人并不完全知道。倒是有一个姓赵的牙子,常与许家来往。若是许家要雇人,应该会找他吧。”

公孙衍冲着陈诚点点头,陈诚便道:“你且先回去休息,本官有事,会在叫你。”

许巍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道:“但凭大人差遣。”说着,便后退几步,欲往外走,公孙衍却突然皱眉道:“许公子习武么?”

许巍一顿,旋即道:“家父尚武,幼年时,长跟随父亲练习,只懂些皮毛罢了。”

“哦?这么说,许家人都会些武艺?”

“不错,尝听闻祖上曾处绿林,倒是颇有些能耐的,只是从祖父开始就已经开始弃武从商了。因此,许家有套拳法,没个许家人都是需要学会的。”

公孙衍点头道:“看来许家拳法,倒是颇有些厉害的。”

许巍面露些许自豪之色,公孙衍又道:“许公子,在下唐突,不知许公子案发当日,午间为何未回家里用饭?”

许巍神色间颇有几分不自然,但仍答道:“小人平日偶尔也在外面用饭的,那日不过恰巧罢了,倒是没想到能逃过大劫。”

公孙衍颔首道:“确实很巧。许公子可以回去了。”

许巍出了房门,不禁暗自吐了口气,擦去额间沁出的冷汗。

室内,陈诚对公孙衍之后的问话颇有几分好奇,“莫非昭然怀疑他与本案有关么?”

公孙衍尚未答话,陈诚又接着道:“应该不会吧,我瞧着许巍平日言行,倒是谦恭有礼的,到不至于做出这等很绝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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