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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by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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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别只握着,摸摸它,揉揉它,唔,对,拔一下,就这样,很好。”容离一边享受,一边指导夏安。

“王爷,怎么还不行?”手都酸了。

“什么叫不行,这是持久,是骄傲。你到底是不是个七尺男儿,这都不懂。”容留轻拍夏安的肩膀,示意他再接再厉。

夏安撇嘴:“咱们不是没时间了么,王爷您还有心思干这个,一点意思都没有。快点出来呀,快点,它怎么还在大,还烫。”

容离喷出一阵滚烫,登上快感的顶峰。平息一会,系好裤子,忽问:“你还是童子之身?”

正擦手上白液的夏安一听这话,更加不好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但还是乖乖回答了王爷的问题:“在金陵,男子都是十六岁才行此事的。我爹给我准备了两个通房丫头,可是还没等十六岁,我们家就没落了。所有丫鬟奴才都被卖了,也不知那二人去向何处。”

“你还记挂着那两个丫鬟?”容离抓过来夏安质问。

“没有,我虽和她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但对她们没有感情,只当是普通的下人罢了。”夏安叹口气,愁云布上额头。不只对那两个丫鬟没有感情,就是府里所有女孩子都没有一个会让他特别注意。后来一路走到北方,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便是单个王府,美貌丫鬟不计其数,可是他还是不知心动为何物。

他都十七岁了,早该定下亲事。等他弱冠或者女子及笄,便该热热闹闹地操办上一场,请好友邻居吃个喜宴,从此生命里会多一个体贴的人。然后生下几个子女,悉心培养他们。等老的时候,找一处清净的别院,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可是他已不是金陵的公子哥,现在只是王府的奴才。阿福曾跟他说过,等年龄到了,总管会把丫鬟指给他们,不能自己选,只是总管或主子看哪几个丫鬟小厮年纪大了,便随意配对。只要能给王府生下小奴才便可,他们是不会顾及你意愿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容离把夏安往自己这边拉近。俯身捡起滚在地上的酒坛子,还好没碎。“要不要喝一点再去?”

夏安勾唇:“没有想什么,不喝了,咱们快去快回吧。”说着,便要往外走。容离大迈步,从后面抱住夏安,强势说道:“不许你有心事瞒我,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必须都得告诉我。”

“真的没……哎呀,不要打我脑袋,会变傻的。”夏安忙双手护住自己的头部。

容离手下可留着力道呢,自是不解气,沉声问:“说不说?”见夏安仍没有坦白的意思。他心里竟莫名觉得悲伤,好似被抛弃了一般。“叫你不说,我咬死你。”低头埋入夏安脖间,亮出利齿。

夏安又疼又好笑,玩心大起,趁着容离换口的空当,扭过身,踮起脚,对着容离衣衫宽松露出的锁骨就是一口。

44、探何管事

“哎呀,反了你了。”容离一只手撑在夏安额头,迫使夏安靠近不得。夏安只好出奇招,伸手呵容离的痒痒。容离的身子,要是夏安的绣花拳打过去,保准不疼不痒,可是长这么大被人呵痒痒还是第一次。死穴,绝对的死穴。

两人打闹作一团,不分胜负。最后,容离觉得自己再笑下去,威严啊什么的都就丢光了,于是给自己找台阶下:“诶,别闹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哈哈,该去办正事了。”

夏安意犹未尽地停手,仰头问:“王爷觉得抱着人方便还是背着人方便?”

容离不假思索回问:“你喜欢被抱着还是被背着?”

“嗯,还是背着吧,我是男人,抱着不好看。”夏安想了想回答。等他话音刚落,身子腾空而起,被人穿膝抱起,容离邪恶道:“大半夜没人看,走了。”

身法出奇干脆,一眨眼,夏安已经跃上了二院的屋顶。夏末秋初的夜风微冷,容离故意走的不稳,左边歪歪,右边斜斜,致使夏安不得不双手搂紧容离的脖子,吓得脸往容离怀里贴。

“别怕,有我在。”容离骄傲的安慰他。说完,猛然从二层阁楼跃下,着地的时候故意装作站不稳前倾身子,惊得夏安将脸贴在容离的肩窝,双手搂的死紧,发出低声的尖叫。

“到了。”容离多抱了一会,才万分可惜的放夏安下来。唉,想不到,费劲抱人跑腿的感觉这么好。

夏安好一阵才从一路颠簸中清醒过来,夜色如水,清清冷冷地泼洒向人间,借着月光扫视一圈,夏安无奈道:“外院一共有两个住的院子,咱们走错了,在另一个。”

“是么?”容离作虚弱状:“一跑就是一身的汗。”

不费力气的夏安还有些发冷呢,他拿出条浅绿色的汗巾,点着脚尖给容离擦脸上的汗。容离浑身一僵,又马上放松下来,甚至闭上了眼,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就在隔壁的若儒院,这次我趴在王爷的背上可以么,指路方便些。”夏安羞愧地建议道。若不是他害怕被摔下来,没有好好指路,王爷怎么会走错呢。奇怪,上次王爷抱着他飞檐走壁也没这么恐怖啊。莫非他的胆子变得更小了?

“好,你上来吧。”容离弓下身子。

夏安爬上去,手放在容离的肩膀,容离猛的起身跃起,背上之人慌忙搂紧,容离抿着嘴偷笑。

“王爷,我先去瞧瞧屋里有没有人守夜?”夏安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拿手要去捅窗纸。半夜偷窥他人的房间,书上都用的是这个办法。

可惜此法并不为容离认同,他拦住夏安,嘴都快贴上夏安的耳朵上,说道:“蠢死了,留个小洞,明天人一瞧,不就知道有人来过,打草惊蛇还不如来呢。”

被热气一呵,夏安似被点了火似的,燥热无比。他亦有样学样,凑近容离的耳朵问:“那怎么办?”

容离道:“我开个小缝看看。”推开窗,容离看清情况,从袖子里划出一块小石子,手腕一转,石子直直地打在坐在桌边打盹的青柏睡穴上。

“好了,进去吧。”容离将夏安抱进去。夏安不由得有些懊恼,低声抱怨:“我可以自己跳的。”容离眼一瞪,夏安垂下脑袋,乖乖往床边走。

看见青柏趴在桌子上,夏安无声地指指。

“点了睡穴,没有两三个时辰醒不了。”

夏安遂放心,走到床边,但见何管事面容憔悴,发丝散乱,大夏天盖着一床厚被子,掩住了脖子以下。

“管事,管事。”夏安试着轻摇何管事。

容离掀开被子,立刻有恶臭蔓延出来。夏安恶心的捂住鼻子,被眼前一幕震得只觉脑子一阵空白。

容离忍着恶臭,将人翻过身来,利落地将上衣掀开。何管事轻声呻吟,他的伤口并没有得到好的照顾,甚至可以大胆的猜测,他并没有受到照顾,哪怕是撒一些止血的药粉。挨了板子的背部,已经烂成一片。

“呕——”夏安弯下腰干呕。

“把架子上的水盆端过来,还有布巾。”容离打发夏安离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黑色药丸,喂何管事服下。

“是什么?”夏安将水放在床边。

“保命药。”将布巾蘸水再拧干,轻轻擦起何管事的背来。无论动作多轻,对何管事来说都无疑是一场酷刑,他有气无力地呻吟不停。

盆里的水很快变得脏污,容离的手也脏了,衣袖也惹上血污。夏安看不下去,说道:“让我来吧。”高高在上的王爷做这样的事,怎么看怎么别扭。

容离避开夏安的手,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你别沾手了,去倒杯水来喂他喝下。”

心里忽然暖暖的,夏安吸吸鼻子,道了声“好”,便立即背过身去倒水。茶壶里的水尚温,看起来青柏睡得并不早。

青柏是何管事近身伺候的心腹,不知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夏安初进阿堵院,一直跟着性子大度忠诚的青柏学东西,今天突然发现青柏竟是个叛主的人,难免心里堵得慌。

再回到床边,容离已经替何管事上过药。何管事眼皮微动,似乎想要睁开。夏安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头,喂他喝了些水。

“何绪平,醒了答话。”容离恢复了冷淡模样,惹得夏安转头看了他一眼。

“可、是、王爷?”何管事说话艰难,但不敢违抗命令。

夏安激动道:“管事,你醒了,你怎么样……”

“闭嘴。”容离吼道,关键时刻妇人之仁。夏安蔫蔫的退到一旁,听容离仍是语气冷淡:“谁在害你。”

“属下、不、知道,但怀疑、青柏是、十王爷的奸细。”

“他在府里还有接应之人么?”

“属下、不知。”

容离问道:“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会有人来带你去地下养伤。”

“不,属下一走,阿堵、院、必定会、被王妃掌控。”

夏安忙抬头劝道:“管事,身体最重要。”

容离沉吟:“阿堵院的事不必操心了,本王自有安排。地道潮湿,不适合养病,你和夏安住到京城扶柳胡同的别院里去吧。”

“为什么我也要去?”夏安立刻回嘴问,说完才想去何管事在旁边,在何管事带着警示的眼神下,垂下脑袋,作好奴才状。

“等阿堵院平静了再回来。”容离也舍不得夏安走啊,可是夏安是何管事带进院子的人,王妃的势力如何能容他。“那要不,你调到其他院子去,改明儿我叫人寻你个错处发落到浣衣院去?”

虚弱的何管事已经诧异的自己扬起了头,神啊,他没有听错吧,一向傲慢视下人们如草芥的王爷竟然用征求意见的语气在说话。

浣衣院可是外院的“冷宫”,相当于内院的思恩院。夏安拨浪鼓似的摇头:“奴才就在阿堵院待着吧。活计刚刚上手,再换活计的话怕会不适应。”

“有什么不适应的,我记得你洗的很好啊。”

洗衣服多累人,而且还赚不到钱。虽然在阿堵院也没有月银,但至少偶尔跑个腿能得个赏钱。夏安的原则是不能死,但他更迫切希望赚钱赎身,尤其在和王爷成为朋友之后,他想和王爷成为真正平等的朋友。而不是,在他还属于王爷的私有物的情况下,和王爷战战兢兢的做朋友。

“王爷,奴才不想换院子,求王爷不要再逼奴才了。”夏安给王爷使眼色,注意啊,何管事瞪着大眼在看呢。

“随你。”容离气呼呼地侧过头去,连带着对何管事的语气也更不好:“你留下吧,好好治一治手底下的人。没用的东西。”说完拂袖而去,夏安忙追出去:“王爷,您还没带奴才走呢。”

外院有宵禁的规矩,只有主道上有灯火。阿堵院挨着主道,而从若儒院走到主道上去,却要走一大段黑路。夏安本就方向感不好,黑乎乎地更摸不清东南西北了。这不是最让夏安为难的,最最让人头疼的是,若儒院的大门是锁着的,他怎么出去啊。

夏安转悠了一圈,找了处矮墙,大致确定从这里翻两个墙头就能出去,于是拿出小时候顽皮练出来的爬墙技巧,努力翻墙。

容离就坐在屋顶上,怒气冲冲的盯着夏安笨拙的趴在墙上,一条腿往下探啊探,试图找到个落脚的地方。哼,笨死了,人翻墙都是往院外翻,他往主院里翻什么。

跳下墙头,夏安拍拍衣服,吁了口气。好久没爬墙了,技术上生疏不少。四处望望,咦,怎么跑到主院来了,难道走反了?夏安垂头丧气地重新回去翻墙。

哼,哼,容离看着他冷哼不断。

夜色即将退散,早起的鸟儿开始出来找寻早起的虫儿吃。容离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瞅着夏安翻一个稍高的墙头。

夏安借助一颗歪脖子树,妄图从树上跨到墙头去。突然有人出来小解,开门的声音让夏安一惊,脚没有踩稳,眼看便要从墙头摔下去。

夏安闭上眼赌气的想,摔吧摔吧,至少是斜摔到外面去了。

45、庆图断指

然后胳膊给抓住,在马上要落地的那一刻被扶起,稳稳的站立住,脚底被震的微麻。一仰头,便瞧见王爷的脸在拂晓的薄光中显得特别的黑。

夏安吃不准他为什么气,气到什么程度,虽心中也是有气,但不敢贸然顶撞。拉拉脏污的袖子:“王、王爷,别生气了。”

容离躲开,不让他碰自己的袖子,可手还放在夏安的肩上。

“王爷,您在气什么啊?”夏安期期艾艾,好不可怜。

“气你啊,有心事瞒着我不说,还不愿听我安排。这么大的王府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你,若是如上次一般,你被别人卖了这么办,被人害了又这么办,你的脑袋瓜里的装的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就不能理解呢。”容离暴跳如雷,忘了控制声音。

吓得夏安急忙拿手去堵他的嘴,可惜堵不着。“我知道错了,可不可以听我解释一下?”原来还是在关心他,嘿嘿,真好。

容离掰开夏安的手,扭过头,摆出不愿意听的样子,嘴上却道:“随你便。”

“我觉得阿堵院虽然会乱,但即便是何管事不在,总管也不会任由阿堵院落入王妃娘娘的掌控中。”

容离不由看过来:“你怎么知道?”

夏安被王爷冷冷带着强烈探究意味的目光扫视,悚然,说话都换了称呼。

“奴才只是猜的。内院大大小小的院子都被王妃安插了人手,而且王妃是王府的女主子,庶务不由她打理实在说不过去。昨日请总管过目给十五王爷的贺礼,总管删添了几样,除吴道子的画外,皆是去掉了外院库房之物,添上了内院库房的宝贝。奴才大胆猜测,总管是要退守外院。”

“阿堵院虽只是制作礼单的院子,但从它能坐落在主道旁边可以看出,它在外院甚至整个王府的地位都不低。总管要集中人力保守外院的话,阿堵院绝对是重点,不会任由它落入到王妃的控制中去。”

其它府邸账房才是得主子看重的部分。可清闲王府只有王爷的俸禄收入,并没有像其它贵族府宅一样除却俸禄还有铺子田租的收入。王府账房的大部分活计其实是在记账,纪录各个院子的花销。

王府最大的收入来自于宫里的赏赐和下属官员的孝敬,而这些统统是要经过阿堵院造册入库,所以阿堵院的管事最清楚王府的财物库房。并且王府给了阿堵院在礼单内容上很大的权利。

夏安见王爷瞳孔骤缩,忙伏地请罪。“王爷饶命,奴才只是自己猜测罢了,并无心介入,也不是哪家派进来的奸细。”就算王爷再怎么对他好,即便他内心渴望,他也无法做到能够真正的以朋友的身份去面对可以掌控自己生死的主子。

他并不是特别谨慎的性子,但生存环境容不得他不克制。他亦不是冷淡性子,毕竟年少,难免有胡闹的冲动,可平日里不得不学着大人的模样。

容离蹲下身,冷声道:“不管阿堵院乱成什么样子,你必须置身事外。否则我把你扔地牢去,什么时候太平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奴才保证一定不插手。”他只是个整理库房的小厮,王府宅斗他如何能插得上手,王爷到底在担心什么啊?

容离阴测测问:“你刚才说了几次‘奴才’?”

夏安对于王爷突然的跳题,有些转不过弯来,数了数,老实回答:“三次。啊——王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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