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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by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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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

夏安听这甜甜的声音熟悉的很,等人出来,彻底傻眼,却正是阔别一月的青衣。青衣见了夏安,也有些怔住,不过很快掩饰好,别过头跟青柏亲热地说话:“青柏哥哥,你怎地今日来了?”

38、刑堂求饶

“这话说的,没事便不能来瞧瞧你了。”青柏说的挺横,但小脸早红了。

青衣只当看不见,笑着问:“当然可以了,我只是好奇,青柏哥哥很少找到我房门前来呢。”

敲一个女儿家的闺房确实不合规矩,不过青柏是有正事的,遂红着脸扬声说道:“我是奉命问你借东西来的,这位是我们院里的夏安,他要去内院办事,要借你的脂粉盖住脸上的红肿。时间紧急,就扰到你这里来了,你别见怪。”

“怎么会,这位小兄弟,快走近让我瞧瞧,呦,是挨了巴掌,可是做错什么事挨了罚?”青衣有心套夏安的话,好回去禀了王爷,给夏安报仇。

夏安被青衣逼真的戏演得有些无措,不等他上前,青衣已经走了下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的焦急却藏不住。夏安只得说道:“没什么事的,就是碍了主子的路,被赏了一巴掌而已,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哪个院子的主子,怎么这般跋扈?”青衣料想不到是正牌主子,不论是哪个打了夏安,王爷定是要给夏安讨回来的。

和青衣相处的日子也是他和王爷相处和谐的时候,夏安不愿意将事实说出来,两人都堵心,再者,青衣是王爷的心腹婢女,他说王爷的坏话别被记了仇去。夏安好不容易鼓起的跟王爷相处的胆量都被一巴掌拍没了。

青柏当然不能放过和青衣说话的机会,抢着答道:“是王爷打的,小青妹妹你可别再乱说话了。”诋毁主子可是大罪,要防隔墙有耳。

“王爷?”青衣瞪大眼,不敢相信。马上察觉出自己失态,依着王爷的性子,打杀都是平常事,她不该摆出这副神态来,惹的青柏怀疑。强自笑道:“快进屋来,我给你修修。”

“不了,我们不方便进去,还是你拿出脂粉来就在院里弄吧。”

夏安这句话可让青柏苦了脸,他还想着趁机去青衣的屋子里瞧瞧呢。青衣爽朗笑着说了夏安几句不知变通,青柏在一旁附和,终于还是被二人拉进去了。

本是几下子的事,青衣故意动作很慢,青柏怕前头人找,时不时的踮脚张望。青衣便说道:“我这里还需要一会,青柏哥哥不如去院门口看着,大伙一出发,你就喊,到时候弄不弄完也就那个样子了。”

青柏不愿两人独处,但也没法子,便去了。他一走,青衣就拉下笑脸,急急地压低声音问:“公子,王爷为什么打您?”

被这么一问,夏安强压在心底的难过又嚣张的钻了出来,四婢当中,青衣性子好,和夏安最贴心。但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垂了头不说话。

青衣道:“世人都说王爷狠辣无情,可是您陪着王爷的时间不短了,难道您也觉得王爷待您是一点情谊都没有的么?”

夏安抬眸言道:“或许王爷是对我不错,可我说到底也不过是他的奴才罢了,什么情谊不情谊的,言重了。”

青衣无奈,不再多说,这层迷雾由她一个局外人点拨反而不美。只三两下给夏安弄好,嘱咐了几句让夏安常来的话,就听见青柏慌张的叫声,夏安匆匆去了。

一行人走到兰香院,守门的人拿了礼单进去通报,不一会兰香公子身边的管事出来,却是小金,率先就瞧见了冲他微笑的夏安,不顾众人都等着,过来抓住夏安的肩膀一阵摇:“你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跟银子私奔了呢。”这话一出,众人皆是笑。

夏安被闹了个大脸红,昂着脸回道:“我的银子还在你手里呢,要私奔也是你们俩吧。”

“好了好了,叙旧也等办完正事。”明轩院来了个主事,为人不错,笑眯眯地打断二人。

小金如今是管事了,身后跟着几个大丫鬟。放开夏安,让身后的人去检查箱子,他朗声说道:“公子谢过几位少爷公子赏,让回事院给几位爷发去谢帖。这位主事就拜托你派个人往回事院跑一趟吧,我们内院人去外头不方便。”还颇有些管事的风范。

那主事应下,说道:“公子吩咐便是,与回事处传话本就是奴才院子的职责所在。”

“很好,公子有赏,几位辛苦了,拿去买酒喝吧。”小金一挥手,院子里出来几个粗使的汉子搬运箱子,几个跟在身后丫鬟出来分发赏钱。

夏安眼巴巴地等着,小金却拉了他往院里走,夏安忙道:“我如今是外院的人了,可进不得你们院子。”

“哎呀,如今这院子除了公子,就数我最大了,怕什么,待会派个人送你出去。”小金又压下声音说道:“我有件事得同你说道说道,你听了可别生我的气。”

夏安也小声道:“不急,你等我领了赏钱。”

“哎呀,这点子钱亏你也看的上。”小金虽抱怨,还是等夏安领了赏,有三百钱。

待众人都散了,小金吩咐丫鬟布置一桌席面来,拽着夏安往他屋子里去。小金的屋子很是不错,有外室、里室和净房。大的出乎夏安意料,摆设的物品也有好多值钱的东西。

小金等夏安坐下,忙倒了杯茶双手给夏安递过去,站起身冲着夏安鞠躬。夏安吓了一跳,躲开,说道:“你怎么了,我可受不起你的礼了,我不过一个小厮,您可是个管事呢。”

“怎么这般取笑我,还不是贪了你的光,倒说的我没脸。”小金跳脚。

夏安解释说:“谁叫你唱这出吓我来着。那事本也是你为我好,如今的造化只说明你是个有福的人。”

“我不是给你赔这个的礼,夏安我说了你可别杀我,一定要放我一条生路。”小金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来。

“说吧,只要不关银子,我一定饶恕你。”

小金的脸更苦了,说道:“就是银子的事啊。你那五十两银子让我给用了,是为了保命不得以才用的,你放心,我如今有月银了,还不少,加上时不时的赏赐,攒上几年总能还你的。”

“出什么事了,可是王妃对你出手了?”

小金见夏安第一反应是关心他,而不是追究银子,当下抱住夏安一阵大哭,哭的夏安死命的挣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也不知羞。”夏安更不知羞愧的教训小金。两人比较起来,反倒夏安更像哥哥一些。

“半个月前,我还是公子的贴身小厮,到膳食房去领公子的份例菜,不知怎地就打碎了王妃熬了好几个时辰的补粥,膳食房的人要扭送我去刑堂,我一想去了那里怎么可能还有活路,便好求歹求赔上了五十两银子给厨房管事,让他们到外面买了材料再做,剩下的银子权当作跑路费,方将此事瞒过。”

“我当真是冤枉的,那并不是我第一次去膳食房,该注意的我都知道,当时王妃的补粥离我有一臂远呢,不知怎地就连锅摔在了地上,膳食房里的人偏又有许多都亲眼见是我故意去破坏的,你说我冤不冤?”

夏安沉吟道:“王妃的补粥不可能没人看着,你是兰香院里的人,看粥的人根本不会给你靠近的机会,所以这应该是一场针对你的陷害。”

小金点头:“公子也是这么说的。王妃向来疑心重,她的粥没人守着,就不怕有人过去下毒,分明就是等着我呢,他们是算好了我一连几日都要去膳食房当差。”

“公子那日出门去了,我只得自己赔钱了事。公子回来后,立刻提我做了兰香院的管事,还赏了好多东西给我撑脸面,以后有人再打我的主事就要费事些了,可再不能一碗粥就想要我的命。哼。”

夏安很是担忧,小金的处境并不是做了管事就能安全的。“兰香公子没为你讨回公道么,斥责膳食房两句也是好的。”

“哪里敢,你不知道,公子的处境也不好。王爷宠是宠,但一直以公子是男儿身为由不肯给公子名分,公子无权无势,根本不是王妃的对手。这几个月,公子萌发了外援的想法,常去府外和一些达官公子接触,希望能依附他们的力量。”

“本来我一直没遇到什么事,一个月前,公子同交好的安国长公主的大公子说了几句,那大公子回去吵嚷着要休妻,他妻子便是王妃的堂妹。王妃因此大怒,处处给公子下死绊,我也跟着遭殃。”

夏安怕小金对兰香公子有不满,那是他如今唯一的靠山,便劝说:“即便兰香公子没动静,你当王妃就能放过他,能放过他手底下第一红人——小金管事。你好好跟着兰香公子,也只他能保你。”

两人不敢多说闲话,小金是管事,有许多琐碎事要忙,夏安不好在内院多待,便早早告辞。

回到阿堵院,却见大伙不去忙事做,反而在一院三三五五的抱团说话,青柏躲在柱子后面抹眼泪。夏安心里咯噔响了声,跑过去问什么事。

青柏泣道:“方才咱们定好的礼单又被娘娘给丢了出来,当时王爷在,指责咱们不尽心,让侍卫将管事拉到刑堂打死。管事他、他已经被带走了。”

于夏安而言,何管事是有救命之恩的。若不是何管事,他早就被打死或被卖去不干净的地方。夏安扭头便跑,青柏拦不住,也追着跑了出去。

刑堂门口围了几个阿堵院的人,刘主事、胡主事和几个平时伺候何管事的一等小厮都在,他们虽有心为何管事求情,奈何根本不敢进去。

夏安不知情,低头往里冲。青柏被胡主事截住,不让他往里送死。

施刑是在刑堂大厅,进了门,穿过一条窄道就是。何管事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哀嚎声也渐渐小了下去。王爷的意思是直接打死,不必耍什么花样,所以何管事的痛苦还算是比较轻的,为此,成大方自觉无趣,和另一位主管告假到后厅收拾刑具去了。

夏安一路冲进去,首先入眼的就是惨不忍睹的何管事,再看不见其他,猛地朝何管事扑了上去,不停落下来的板子通通招呼在了他的身上,痛的他忍不住惨叫。

突然响起一声大喝:“住手。”

板子停下来,夏安从何管事身上滑落。他总共才挨了四板子,并不碍事。那声音他听的不甚清楚,但能辨得出来,侧头瞧瞧已陷入半昏迷的何管事,夏安咬咬牙,膝行过去,不断地给王爷磕头:“求王爷饶了何管事吧,求王爷放他一条生路吧。”

孟原义见是夏安,忙叫人往外拉他。求王爷放人一条生路,别开玩笑了,王爷能让何管事只乱棍打死,已是少见的恩典了。夏安挣扎不动,孟原义责骂下人:“没用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让人进来,还不赶快拉出去。”说完心里惴惴,他这样明眼人一瞧,便知是在救夏安,不知王爷会不会发怒拦下,连夏安一块处置了。

他偷眼瞅王爷,但见王爷面色冰冷,瞧也不瞧哭求的夏安一眼,登时放下心来,让赶紧将人拉走。

谁料,夏安被往外拖了几步,忽然挣出束缚,跑过来,抓住王爷的衣摆,一个劲儿的求王爷饶命。夏安手上都是何管事的鲜血,将王爷身上的绛紫绸袍弄上了一团团污黑。

孟原义大惊,顾不得掩饰,亲自去拉夏安。王爷仍是当做看不见夏安的样子,端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孟原义将夏安拉出去后,生生的打了个寒战,派两个人将夏安锁在了刑堂后面的柴房里。

回去,却发现屋子已经空了,洒扫的小童正在泼水清理血迹。他疑惑问:“王爷回去了,人已经死了么?”

“王爷饶了何管事一命,差人将何管事送回阿堵院,还派了御医过去治伤。”

自打进了王府,孟原义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从王爷的手底下捡回一条命来呢。他准备了条湿冷的布巾,打开柴房门,看见夏安抱着膝坐在墙角,便走过去蹲下,用布巾给夏安擦脸。

夏安又惊又怕,伏在孟原义怀里大哭。

等情绪缓一些了,孟原义才开口:“何管事没死,王爷饶了他。”

夏安一时止不住,打着嗝问:“真的么,你没骗我?”

孟原义被他逗笑:“骗你作甚,还不快点起来,擦擦手上的血。”

夏安擦干净手,就要回去瞧何管事。孟原义却不许他走:“你回答我个问题再走不迟。夏安,说不说实话都随你,我只问一句,你跟王爷是不是有过……交情?”孟原义实在说不出夏安是不是被王爷占有过的话来。

夏安垂眸道:“只不过是为王爷效过力,哪里配谈什么交情。”

“可我看王爷倒是很重视你。今天王爷发了好大一场脾气,却能因为你而宽恕一条人命,不是看重你是什么?”

“是因为我?”夏安也讶异,随即心头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想。

折腾一番,回到阿堵院,连晚膳时辰都过了。青柏在院门口等他,跟他说管事已经被送回住的院子修养了,刘主事提为副管事,暂代一切职务。

他不许夏安去看望何管事,拉着夏安回屋子。火盆上热着碗粥和馒头。青柏盯着夏安吃下去半碗饭,才吐了口气,说道:“可把我吓死了。何管事回来都不成人形了,刚醒就抓着我问你回没回来,我怕他担心,撒谎说你回来了,受了很大惊吓,所以在屋里静养呢,何管事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我没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夏安勾起嘴角温润一笑。

青柏更放心了,说道:“你没事就好,我也实在腾不出精力照顾你了,何管事那边我担心的很,我先去看看。晚上,我来这边陪你睡吧?”

“不必,那么窄的床搁不下咱俩,我累死了,晚上还想着好好睡一觉呢。”夏安张嘴打哈欠,很累的样子。

青柏彻底放心地走了。

他一出门,夏安便将饭全吐了出来,还不停地干呕。

强打着精神,将一屋狼藉收拾好。夏安从何管事的屋里抱过来被子,做成竖长条,在上面盖上自己的被子,做成有人在睡的形状。他自己躲在床的对侧,那里有个暗角,蹲在那里轻易不会被看到。

月上中天,夏安的腿已经麻木地不像自己的了,他不敢动,甚至连眼都不眨,死盯着门窗。

四更时分,窗户被推来,进来一个魁梧的黑衣人。熟练的绕过桌子火盆,到床边掀被子。一掀开大惊,便要往外走。

夏安当下不敢再迟疑,试着叫道:“王爷?”

那黑影顿住身子,还是没有回头。

夏安欲站起,腿却无力,直直往前摔去,黑影疾行过来扶住。夏安趁机拿下他脸上的蒙面,果然是他意料中的俊颜,五官深刻如鬼,亦俊美似魅。

“为、为什么?”

容离一把将人抱起,丢在床上,恨恨道:“什么为什么,你蠢死了。”

39、一石三鸟

夏安被这么一丢,压到背上的棍伤,痛的他低声惨叫。容离脸色白了一白,急急地将人翻过来,将轻薄的夏衫往上撸开,露出光洁的背来。只有四条发红的棍印,并不算惨,容离拿出药,细细的沿着伤口撒。

“唔——”夏安被药粉蛰的更疼。

容离不屑:“就是姑娘家也比你耐疼些。”

夏安死咬住牙,再不肯叫唤出声。

这么一来,又看的容离心疼。但前话已出口,再作安慰岂不是很怪,便冷着张脸轻手轻脚的撒完药。给夏安往下扯衣服的时候,觉得那夏衫的质地不好,有些磨,就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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