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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书院之扮猪吃老狐+番外篇——by玖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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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龙在野阻止了头领的问话,抬手指了指黑夜中的无名阁,“可有人上去过?”

“回少爷,出事之后,我们便将此处团团围住,并没有谁上去看过。不知少爷可曾抓住那个贼人?”

“别提了,被他跑了!”

“啊?那可如何是好?”

“你们继续找,我上阁去看看可有什么闪失。”龙在野心中很平静,当着众人说出的谎言也很顺溜。仿佛已经练习过很多遍,或者天生就是个说谎的好手。可是,明明在推门而入的时候,心中还很忐忑,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他慢慢上了阁楼,来到五楼。千仞网铺在地上,空中的金线悬空。显然白重霏取走锦盒的时候触动的机关,可他身法太快,竟然从千仞网下溜了出去。

龙在野咬咬牙,走到南墙前,将墙上的火把用力一掰。

金钱缓缓垂下,龙在野掏出锦盒,系在金线上。再次扳动机关,只见金线缓缓上升,拖动这千仞网回到原处。

待他走出阁时,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少爷……”

“机关被触动了,不过东西还走。贼人应该没有时间拿走东西,就匆匆逃走了。”他面不改色的说道,然后冷眼看着众人纷纷长出一口气。

“我应该把大哥与白重霏之事告诉父亲才对。”终于躺在床上,可龙在野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可如果真如大哥所说,父亲一定会杀了大哥。我究竟该怎么办?”

想不出办法,又无法面对龙在渊和白重霏。索性闭门不出,整日留在别院,也不想去书院念书。对外只说自己病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一个消息传来,却将龙在野再次惊出一身冷汗。

龙在渊再次中毒昏迷!

“我真傻!既然知道此前大哥是中毒,而下毒之人一直没有找到,如今白庄主不在,还有谁能救大哥一命?”

得知消息,再顾不得许多,龙在野撒腿就往龙府跑去。

到了龙府,却见大门紧闭,十数位武师守在大门前。个个凶神恶煞,吓得路人纷纷走避。

“你们这是做什么?”龙在野上前喝问道,“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

“二少爷!”武师们倒是个个恭恭敬敬。可当龙在野抬脚往里面走的时候,他们却上前来挡住了去路。

“滚!”心中记挂躺在病床上不知情况如何的大哥,龙在野罕见的没了耐心。他一脚撂翻近前的一名武师,抬脚便要往里面走呢。

众武师不敢阻拦,只好眼睁睁看着龙在野进了大门,才跟在后头。

“二少爷,您不能进去!”

“滚开!”

“二少爷,大少爷发病了,而且这次极为凶险,大夫说恐有性命之忧啊……”

“二少爷,大少年的病会传染人,要是您给传染上了,可如何是好啊!”

龙在野心中咯噔一跳,脚下更加焦急。绕过照壁,突然面前出现一个人。他硬生生煞住步子,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袁新彪。

“袁叔叔?为何你会在这里?”

袁新彪看了龙在野一眼,并不答话,只是转身向着众人说道:“来人,送少爷回去!你们要照顾好少爷,没有我的吩咐,不能离少爷一步!”

“袁叔叔,你这是为何?”龙在野心中暗暗觉得不妙。

“在野,在渊已经是不中用了。大夫说了,弄不好是要传染人的。为了你的安危,你暂时不要离开屋子。你是龙家唯一的血脉,若你出事了,我有何面对去见你爹啊!”

龙在野看着袁新彪的嘴一开一合,除却最开始那句“不中用了”,其他的都听不清了,他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懵。

袁新彪见龙在渊再次中毒,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他极力的压抑着兴奋的情绪,然而微微颤抖的手和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配合着略显沉痛的声音,透露着说不出的古怪。

龙在野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袁叔叔,终于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个看着自己兄弟长大的叔叔,对大哥竟然一直保有杀意。那么,作为父亲副手的袁新彪对大哥保有杀意,那父亲呢?

龙在野打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他看着袁新彪一张一合的嘴,终于忍不住。手伸到腰间,刷的一下,利剑出鞘!

“在野,你这是干什么?”差点被龙在野一剑劈开咽喉的袁新彪,火速推开一步,躲过剑锋,沉声喝问。

“大哥的毒,是你下的!”龙在野双眼一片赤红,青筋暴涨!

41.出手

袁新彪心中微微一愣,跟着便升起一丝惧怕。不过看着眼前拔剑之人不过二十出头,那一丝惧怕又变成了恼怒。自己一个成名三十多年的老江湖,还会惧怕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小子?

想到这里,袁新彪稳稳心神,伸手将利剑拨到一边。

“二少爷何出此言?”

龙在野本能的想到此前大哥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话刚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父亲和袁新彪本就对大哥虎视眈眈,此时言语稍有不当,便会为大哥招来杀身之祸。于是索性不搭话,提着剑便劈了过去。

袁新彪虎目微睁,转身堪堪避过剑锋,脚下一扭便来到龙在野的身后。

他年近六旬,一套天罡拳耍了几十年,虎虎生威。一双肉掌上下翻飞游弋,竟让龙在野讨不了半分便宜。

时间一长,龙在野便觉真气凝滞,四体虚浮,被袁新彪一掌震落长剑,撂翻在地。

“袁新彪!你这狗贼!”龙在野只觉怒从心头起,不顾伦理纲常,破口大骂。

“放肆!”袁新彪一声大喝,震得耳朵一阵发麻,“我是你叔叔,哪有侄子对着叔叔大骂的道理!要不是看在你大哥在渊卧床不起你急火攻心的份上,今天一定将你绑去宗祠,让你好好反省反省!”

龙在野不再说话,只是拿利剑一般的眼神剜着袁新彪。

“我且不问你究竟受何人蛊惑胡说八道,如今事态紧急,你给我好好待在屋头不得外出。等你爹回来了,再与我来说道说道!”

说完,也不顾龙在野百般挣扎,令人将他拖回自住的院落。又令人带领十数武师将院子牢牢围住,让他插翅也难飞。

龙在野一路挣扎,却还是被众人拖着走了。绕过游廊,来到后堂,往左是龙在野的居所,往右便是龙在渊的小院。他立于门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看见墙头上一道青色身影闪过。

“是他?”龙在野心中一凛,忽然想到,若自己被袁新彪软禁,那藏在城中大杨树树洞中的盟书又该如何?

于是,他便对着那道人影的方向大吼道:“江山寂寂五更风,壮士君魂怜别梦。乱蕊桃花无客醉,猿啼做冷佩丁东。”

白重霏心中一愣,再回身探出头去,却见龙在野被众人拖着走了。只是他一直扭过头朝着自己潜伏的墙头,瞪着双眼,满脸忧愤。白重霏没敢动作,他的直觉告诉他龙在野并不希望自己去救他,那他吟的那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袁新彪站在大堂之上,眼看着周围人来人往。那些下人丫鬟们全都离自己远远的,仿佛被突然发难的二少爷吓到,不敢靠近。他看着其他人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一阵烦闷。

过不多时,有武师前来回到,说已经将龙在野关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又着人严密看守起来。末了,那武师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有话就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袁新彪喝道。

“回爷的话,二少爷这一路上,可是没少骂您。”那武师见袁新彪一脸阴鸷的瞪着自己,又匆匆住了话头。

“……都骂些什么了”

“说……说您包藏祸心,害了大爷不算,还屡次加害大少爷……说……大爷和大少爷中的毒,就是您给下的……”

“啊——”突然堂中响起一声惊叫。

袁新彪扭头一看,一名小丫鬟跌倒在地,手中捧着的瓜果摔落一地。眼中饱含恐惧,整个人好似被掐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大出气,却说不出一句话。

袁新彪一看,心中火起,伸手往身边座椅上用力一掰,那椅背就似一团烂棉花一般给剥落下来。

“回……回袁爷的话,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听到,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那丫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的,扭捏半天竟冒出这么一句话,让袁新彪的脸更是黑成锅底。

“滚——”

“是是是是……谢袁爷饶命,谢袁爷饶命!”丫鬟连滚带爬的跑了,剩下袁新彪看着垂首站立一旁的武师,眼中杀意更炙。

“你也给我滚!”

“……是……”

待四下终于无人,袁新彪才往椅子上一座,分不清心中激荡的究竟是怒火还是杀意。想到此事过后,恐怕众人都会怀疑龙家主人接连出事与自己有关,心中更是烦闷不已。又怨恨龙在野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来捣乱,不免联想到此番是龙笑海的圈套。

“龙笑海你真个奸人,你倒是跑了,留下我一个人成了众矢之的!想不到你心思竟如此歹毒,害我至此!”

一时之间也不免有兔死狗烹之叹……

再说白重霏,他伏在墙头上,眼看着龙在野被拉进院中。待人潮散去后,才从墙上下来,几个起落便来到龙在渊的小院。

如今这院子已是一派萧条。虽说此前这小院也没多少人过来,可毕竟是大少爷的居所,所用物品一概不缺。可自从龙在渊再次中毒之后,这院子几乎可说是门可罗雀。也难怪,毕竟龙在渊得的是能传染的病,那些下人更是不敢靠近此处。

轻松躲过袁新彪安排在院外的守卫,来到院中。那些守卫毕竟也是怕死的人,远远的隔了院门守着,不过装装样子。

白重霏见四下无人,便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中燃着火盆,床帐放下,只隐约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白重霏歪歪头,一把掀开帐子溜了进去。

“又跑哪里去了?”龙在渊并未抬头,仍旧埋首于手中书本。身边氤氲着一丝淡淡的酒气,便知是白重霏回来了。

“城北太白楼的女儿红真是不错,只可惜你现在不能饮酒,不然你我二人来个不醉无归,岂不快哉?”

龙在渊抬眼看了他一眼,双眼含笑。

“也只有你,还能说说笑笑。”

“不然你待怎样?像你一样端着架子,苦大仇深?”说完还恶作剧似的身手撩一把龙在渊的面颊。

“啊,对了。你弟弟被袁新彪那个老家伙关起来了。”

龙在渊听了,双手微微顿了顿,接着好似无事一般继续看书。

“嘿!你还真是一点不着急啊!”白重霏说道。

“府中人多嘴杂,想必袁新彪也不敢把二弟怎么样,不用担心。”

“你弟弟被拉走的时候好像发现我了,还对着我莫名其妙念了一首诗。”

“什么?”听到这里,龙在渊才抬起头来,“什么诗?”

“我想想……”

白重霏将那首诗念给龙在渊听。只见对方沉默半晌,突然展颜一笑。

“重霏,今晚帮我跑一趟可好?”

“你又要做什么?”

“去把盟书取回来。”

“你去城中摆集的那条巷子口找一个大杨树,向阳的一根大树杈上有个树洞,盟书就藏在里面。”

当天夜里,白重霏孤身一人走在街上,脑中还在回响龙在渊对他说的话。

“在野肯定是觉得自己被袁新彪控制中凶多吉少,当时他肯定最想告诉我的,便是盟书的下落。他对你念的那首诗,便是几年前书院先生要我们做的习作,那诗的题目表示杨树。”

“那你又如何知道究竟是哪棵杨树?”

“说到杨树,只有我兄弟二人知道的可以藏匿东西的,就只有那一棵而已。”

想到这里,白重霏忍不住摇头笑笑。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离开不久,龙在渊也离开了龙府。

龙在渊换上夜行衣,又用面罩蒙了脸,便悄然从后门离开。可奇怪的是,他走的方向,既不是龙在野被软禁的小院,也不是龙笑海在城外的别院。只见他在转过街角来到正街,直接朝着巷尾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一处独门小院前,却是袁新彪的住处。

龙在渊躲在院门外,透过篱笆看着院中。正屋有个妇人领着小丫鬟正在打扫,并没有看到袁新彪的身影。他想了想,便绕过正门,从旁边篱笆低矮处翻进远去。后院的三间房中,只有左边那间隐隐有烛光透出。龙在渊来到窗边,戳开纸糊的窗子,向里面看去。

袁新彪坐在椅子上,桌上仅有一壶茶,他正用一块柔软的丝绸细细擦着一把弯刀。龙在渊双目微闭,聚气于双掌,猛地一掌拍在窗户上。

袁新彪只听见“砰”的一声,窗户摊开,一股劲力迎面而来。他尚未看清来者何人,就感觉一道掌风扫过,蜡烛哧的一声灭了。

“什么人?”袁新彪一声沉喝,反射性的去抓手中的弯刀。

岂料来人反应比他更快,五指一抓,轻易勾住弯刀。袁新彪心中一凛,正要发作,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刀锋就这么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番外二:龙战于野

龙在野比他大哥龙在渊小两岁,当龙在渊已经开始依依呀呀背唐三百的时候,龙在野还是个只会爬的小粉团子。

据说龙在野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小生命刚刚呱呱坠地,母亲却已撒手人寰。城中算命的瞎子先生给龙在野摸了摸骨,却连一句话也没有。

龙笑海急了,扯着瞎子先生说,命好与不好,终究给个话啊!

瞎子先生却从怀中摸出散银放在龙二爷手中,说老道不算令公子的命,这算命钱还是拿回去吧。

一旁的袁新彪顿时大怒,嚷了一句,只有命苦到极点的人,才会收算命先生的钱,你莫不是在咒我家少爷?说完便扬手一掌拍在瞎子先生胸口。那老先生如滚地葫芦似的转了几圈,才挨着墙角停下了。

龙笑海皱紧眉头,克制了又克制,才上前将瞎子先生扶起,送出府去。一路上好话说尽,才得了瞎子先生寥寥数语。

“次子命中带煞,克死生母。一生夹杂于阴阳困斗之间,不得安生。二十四到二十六岁有大难,若能挨得过,便是脱胎换骨。”

龙笑海还要再问,那瞎子先生却是说什么也不开口了。无奈,只好命人将其送回去。

临走的时候,瞎子先生回头看了看站在台阶上的龙笑海。明知对方看不见,龙笑海却像是被看穿了一般,心惊肉跳。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瞎子先生喃喃自语数遍,才掉头走了。

龙笑海眉头一皱,看着算命先生在雾气中渐渐消失的身影,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与龙在渊不同,龙在野从来就不是个早慧的孩子。两岁多的龙在渊已经开始启蒙,而两岁多的龙在野却还在依依呀呀学说话。当龙在渊五那年开始习武时,三岁的龙在野才刚刚把路走利索不再动不动跌跤。当龙府大少爷传出天才神童之名的时候,龙在野还是个跟在大哥屁股后面跑的小麻烦。

聪慧的大哥,多智的大哥,被称为天才的大哥,被视为威远镖局希望的大哥,在龙在野懂事之日起便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他习惯躲在大哥的背后,看着所有人对大哥赞誉有加。他习惯有了任何委屈便跑回去找大哥,因为大哥会温柔的安慰他,还会帮他出气。他习惯教授武艺的师傅对着他连连摇头,然后看着大哥矫健的身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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