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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 上——by釉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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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不爽的腹诽着,陆仁嘉却丝毫也不敢忤逆司徒宇的决定。乖乖的换了衣物,领着小厮,前往将军府上,听候差遣。

到了吟苍居,端坐在书案边上的司徒宇,玩味的看着一身官服整齐的陆仁嘉,“哟,考工令今日这是唱的哪出啊?”

陆仁嘉被司徒宇玩味调笑的话语,搞的有些不自然的挠挠耳朵,“属下觉将军传见必是有所吩咐,特的穿戴整齐听候调遣。”

得到的是司徒宇从鼻子地下发出的一声不屑的哼声,“是吗?难为你还如此郑重,上心。”

“应该的。”陆仁嘉讨好的绽开笑容。

“昨夜你去了哪里?”

陆仁嘉心里纳闷,他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报告道,“昨天与同僚喝酒,回去后就早早睡下了。”

“是吗?是睡在了别人家里了吧?!”

“……”陆仁嘉惊骇的瞪大眼。

司徒宇看着他无措拘谨的样子,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胸膛里烈火“哔啵”作响,只恨不得甩他一个耳光。摔了手里的竹卷,劈头盖脸的斥责道,“陆仁嘉,你好大的胆子!”

陆仁嘉被他这样一喝,吓得腿一软跪到地上,一脸的慌乱无措,望着司徒宇哆嗦着问道,“将军何出此言啊?”

“哼,你昨夜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今日却谎称抱恙在家。却见你衣着古怪,神色慌张,眼神闪躲。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我说!现今我问你,你却还要隐瞒!你当真以为我是瞎的!”司徒宇眯着鹰隼般锐利冰冷的眼,刮得陆仁嘉背脊汗毛直竖。

“将、将军……其实不是……昨夜喝多了,有点醉。袁将军也是好意……”陆仁嘉抽搐着嘴角,看着他比平日里更冷了几分的俊颜,心下惴惴。

醉了!袁将军!司徒宇回想起陆仁嘉醉后娇媚放荡的样子,只觉得心脏给猫狠狠的挠了一爪子。他那副样子抱着一个男人!司徒宇何止发怒生气,隐隐的还有股妒忌,指着陆仁嘉的鼻子,发狠道,“我本谅你,闲云野鹤受不得拘束,由着你在外买房子小住。你可真是顺杆子往上爬,给你几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越发的放肆起来,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竟然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可怜陆仁嘉直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压在墙角,苦着脸,窘迫道,“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司徒宇冷了脸,嘴角浮起一丝狰狞,伸手捏住他尖细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好,我就让你明白!”

只手霸道的圈住陆仁嘉的腰肢,俯身贴上他冰凉的薄唇,借着他惊讶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嘴,一如主人般霸道的舌,长驱直入。侵略性十足的卷起他木讷的柔软,吮吸,舔舐,撕咬。陆仁嘉被他掠夺似的吻法,难受得蹙眉用力推开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舒缓肺部的不适,望着司徒宇发红如兽的眼,心里无端害怕,想要后退逃开,奈何腰间的大手似钳子般,将他紧紧的扣着,惶急道,“你……”

司徒宇不允许他的躲闪,双手固定住他头颅,强迫他面对,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

陆仁嘉有些哭笑不得。谁是你的!臭不要脸!

“别忘了,我愿意你便是穆大青,我若不愿意……”大掌威慑力十足的轻拍陆仁嘉苍白的脸庞,“要想自己过得舒服,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第二十八章

陆仁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起司徒宇霸道的吻,只觉得像活吞一百只苍蝇一般恶心。潜意识的胡乱的在嘴唇上抹了两把,还是难以抑制心里的不爽。想起他当时的眼神,陆仁嘉不由心惊后怕,那家伙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占有,恐怕他早当自己是他的禁脔,所有物。陆仁嘉苦笑,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恐怕还是难逃成为娈童,玩物的下场。怎么可以!他烦躁的在床上左滚右翻,彻夜无眠。

第二日,无精打采的伏在书桌上,连平日里的唯一翻阅的《奇闻典》都懒得在动。陆仁嘉有气无力的抬头瞥着窗棂,有叫不出名字的鸟,快速的飞过,消失了,空留一片寂寞的啼叫。他长长的叹口气,机灵的小厮体贴的为他续了杯清茶,讨好着笑问,“大人今日可是身体不舒服啊?”

陆仁嘉郁闷至极,抬头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小厮见他这样也就识相的退下了。

陆仁嘉在烦躁无奈中挣扎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根本不是司徒宇的对手,和他耗下去,也只能落个被蚕食鲸吞的下场。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奋力一搏,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下定决心,陆仁嘉暗地里又开始了新的盘算。

值室的门“咿呀”一声开了,陆仁嘉本以为是要送午饭的小厮,心里还纳闷,今日倒是提前来送饭了。哪料到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袁少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陆仁嘉连忙站起身,作揖。面上挂着温和欢迎的微笑,“哎哟,真是贵客,有失远迎啊。”

招呼着袁少磊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杯温热的清茶。

“不知袁兄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途经兵工局,想起穆兄,特来探望。”袁少磊本就不善言辞,他心里仰慕陆仁嘉的博学多才,两人又相谈甚欢,有意与他交好。

陆仁嘉微微一笑,露出皓白的牙齿,“袁兄可曾用过午饭?”

“不曾。”

“那一同用饭吧。我知道一家小菜馆,家常菜炒的十分好。”

袁少磊点头,两人离了兵工局,步行前往小菜馆。到了那小店,正值午时,小店生意颇为兴荣,入眼的大堂里已不少桌子满座。

陆仁嘉呼来小儿,问,“楼上还有空余的雅间没有?”

小儿一甩肩上的白巾,笑嘻嘻的做个请的姿势道,“有,楼上只一间冬梅有客,其他均是空的,客官楼上请。”

袁少磊选了间“春兰”的雅间,两人随意点了几样小菜。

厨房的速度也利索,不一会儿便将菜色上了大半,两人正要用餐却听见隔壁有嚷吵之声。

“明明是我先点的鲈鱼羹,你不将菜端来给我,反倒端给了晚我进店的人,凡是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总该有个秩序吧。”

“公子,息怒啊。隔壁间的可是长信侯内府的考工令。”

“考工令了不得,就是司徒宇,爷我也不买他的帐,狗奴才!你去把他桌上的鲈鱼羹撤了。要不还真就没完了!”

“这这……”

几声碗碟砸碎的声响虽然隔着门板还是犹为刺耳。原是那掌柜的识得陆仁嘉是司徒宇的亲点考工令,有意巴结,原想将所有菜色迅速上了,再亲自端壶好酒相赠,博得好感。哪里料到去碰上这样一颗硬钉子。

袁少磊听着骂骂咧咧的话语,放下筷子,招手唤来小二,“既然这鲈鱼羹是隔壁先点的,理应给他,你且端去。”

小二有些难为的望着陆仁嘉,见他点头,才犹犹豫豫的端起鲈鱼羹,正要伸手拉门,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大力踢开,小二躲闪不及,端着鱼羹一个不稳,洒了一身,狼狈不堪。

陆仁嘉与袁少磊两人望着门外站立的一个身量高大、衣着华丽、满面红光、一身酒气的男人,均是一愣。

袁少磊见对方颇为不屑,这男人他识的。姓吴单名唐,原是曹霸手下的一员将才,当日司徒军兵临城下,眼见大势已去,吴唐当即立决,大开城门,降了司徒宇。岂料司徒宇却对他这个有功之臣不闻不问,归降也只封得一个小小的督军校尉。想尽办法要一见司徒宇,却总落得对方关门谢客的下场。对此袁少磊更是轻蔑鄙视,可如今眼见他堕落至此,想起毕竟同僚一场隐约又有些可怜。

吴唐横眉怒目,开口大声嚷道,“哪个是狗屁考工令穆大青?爷先点的菜,凭什么让你后来居上!是司徒宇的人,就了不起啊!”

陆仁嘉见来者酒醉糜烂却气势虎虎,也不知道司徒宇怎么得罪的,却把怒气撒在自己头上,头皮有些发麻,无奈的站出一步,谦逊道,“正是在下。”

“哎哟,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听闻那司徒宇好南风,本以为可以看见个水灵的,哪里知道,居然看见这么个丑东西。呸呸……”说着嫌弃的直摇头晃闹,踉跄着想要靠近陆仁嘉。

却让身旁的袁少磊抓住胳膊,“穆兄弟与你素昧平生,就算店家上错了菜,他已经退让了。再者,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又岂是人力所能更改,你怎么能出言侮辱。我看在你酒醉神志不轻胡言乱语,不于你计较。快快退下吧。”袁少磊面有愠色,只将来人往门外推。

吴唐不悦的挣脱开袁少磊的桎梏,“嘿!你又是什么东西,爷我爱教训谁,就教训谁!轮得上你说三道四!”骂咧着伸手出掌直拍向袁少磊胸膛。

袁少磊也没料到吴唐竟出招攻来,有些意外,他久经沙场对阵,又岂是随意能伤得的了的人。左手灵敏隔开男人一掌,右手搭上男人的脉门,用力一拖,那醉酒的吴唐站立不定,身子向客桌急冲,撞的桌上的酒菜哗啦啦泻了一地。

吴唐恼羞成怒,迅速的爬起来,抡起桌边的椅子向袁少磊头上招呼过去。陆仁嘉在旁观看,暗自心惊。却见他气定神闲,接住了那椅脚,出拳击打在了吴唐的胸膛,这次下手可可比先前的重多了,来人被他一拳打得重重撞跨了客桌,竟连人带桌的摔倒了,身子躺在一片黏腻滑溜的食物残渣当中,真真狼狈到极点。

袁少磊板着脸,还算客气的对吴唐作揖,“承让了。”

陆仁嘉不无担忧的望着他,见他毫发无伤略感心安。不愿于这醉鬼再多做纠缠,拉了袁少磊道,“这顿饭不吃了,我们走。”

袁少磊点头,两人抬脚要走,哪只那疯癫的吴唐竟还不死心,捡了地上的碎盘子,发狠注了内力朝陆仁嘉的背影掷来,两人距离之近速度之快,袁少磊虽快速出手挥开,可还是让那利瓷割伤了手掌,划了道鲜红的口子,鲜血滚珠似的落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仁嘉看着袁少磊平白无故受这疯癫的男人再三骚扰,眼下都出血了,顿时怒上心头,直欲从上前扇那他几个耳光,让他清醒。却让身边的袁少磊伸手阻止了,摇头道,“莫要与他计较纠缠了,走吧。”

两人出了菜馆,找了个药铺,买了金创药。陆仁嘉心里过意不去,硬是要亲自给他包扎,功夫又不到家,不是包得太紧,就是包得太松,几番下来,搞的满头大汗,总算是勉强过关。连连叹气道,“包扎这种事情,真比抡铁锤打铁还难。”

袁少磊见他感慨的模样,不知为何总想发笑,安慰道,“这种小伤本就不应该这般大费周章的,不去理会他,过不了多少时间自己便会结疤。”

陆仁嘉立马反驳,“那怎么行,万一感染发炎,那可就麻烦了。”

袁少磊见他对自己的关心在乎,心里温暖,只望着他,眼里满是笑意。

本想好好的吃一顿饭,却无端惹来了这样的麻烦,陆仁嘉也没有找酒楼吃饭的心情了,对着袁少磊道,“请你吃阳春面吧,前不远就有小摊。”

“好。”袁少磊点头。

陆仁嘉有些诧异,“你这人可真的随和,吃阳春面可比那酒楼里的饭菜省太多了。不觉得亏本么?白白伤了,却只换来一碗清汤少油的挂面。”

袁少磊只是微微一笑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淡淡道,“我这个人沉闷得很,穆兄不嫌弃肯与我往来,我已经很欣慰了。”

“袁兄可真会说笑话,疆场上大名鼎鼎的三刀斩,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符合你的身份啊。”说着半开玩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摆出点高高在上的架子来。”

“穆兄莫要再拿我开玩笑了。”袁少磊摇摇手,一副我怕了你的样子。

陆仁嘉哈哈大笑,只觉得和他相处,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遂即开口严肃而诚恳道,“袁兄,我与你一见如故,且感觉亲近。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拜做异姓兄弟,不知袁兄意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却让穆兄你先说了出来。”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袁府落在宣州最繁华的地段,正是应了个闹中取静的大好所在,院子不大,前后两进,八间厢房,中有天井,开垦了一片小菜地,绿油油的菜叶舒展着很是讨喜。边上植种桂花,此时正值秋季,满树丹桂,余香萦绕。

陆仁嘉初时过,却因为赶时间充满并未认真细看,今日特地环顾四周,再望着这温馨的小院,心情豁然慨然,“住在这真好,有生活的味道。”

“此院乃司徒将军赠与家母,将军知家母喜静,故而选中这闹中取静的院落,让家母颐养天年。将军有心了。”

陆仁嘉望着袁少磊脸上的尊敬之色,心里叽叽咕咕腹诽一气,司徒宇那混账有什么好!老奸巨猾似成精的狐狸。还不是你袁少磊有本事,他想要拉拢你,略施小计换得你袁少磊的忠心耿耿,他的如意算盘从来就没打砸过。

袁少磊随母勤俭,府上就一对年过半百的中年夫妇伺候打点。袁少磊命那阿婆准备结义的诸多物件。陆仁嘉听着那一系列的物件名单,只觉得麻烦。遂开口道,“袁兄何必这样浪费,你那公牛头买回来,又不能吃又不能玩,何必呢?只需端一壶酒,点上一炷香,你我拜了神明,天地知晓。便可。”

袁少磊本想结义时间郑重的事情,自然要大肆操办。可见陆仁嘉一脸真诚,也不好驳他意思,点头,对着阿婆道,“你就准备一壶酒,两只海碗,一炷香。”

阿婆退下,不一会儿就见物件送来。袁少磊掏出刀子毫不犹疑的在手指上割了个口子,放血融于酒液,将刀子递与陆仁嘉。他打小就怕疼,如今要在手上切口子,陆仁嘉只好咬紧牙关,闭着眼狠心,在手指上戳了个小点,意思着挤了那么一两滴。便将手指塞进嘴里吮吸。

两人对换着喝了酒,点香拜了神明,诵了誓言。

袁少磊激动的抓住他的手,道,“从今日起,我二人便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了。我今年二十有九。”

“我已二十五了。”挠挠头,其实按照这张脸来看,陆寒声应该也才二十一二。

果然听见袁少磊唏嘘,“真看不出来,兄弟已经二十五了,我一直以为兄弟就十九。”

“我长娃娃脸。”

“我虚长你四岁,今日后你该称我一声哥哥。”

“大哥。”

“青弟。”

第二十九章

当日夜间正陆仁嘉值炉,在袁少磊府上用过晚餐,回到兵工局。一路畅行到值室,推门进去,也不抬眼张口便呼唤小厮上茶。好半天不见动静,说不出的怪异,低头疑见地上一双蟒纹黑靴,陆仁嘉心里一突,慢悠悠的抬头,果见司徒宇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陆仁嘉惊得后退一小步,脸上赶忙挂上招牌似的笑容,恭敬的请安。心里纳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运气。

司徒宇冷若冰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陆仁嘉却无端觉得一股透不过气的压抑。看着他一步一步像自己靠近,他脸上腆着笑,脚下却一点一点往后挪动。

“为何这样惧怕我,可是在外头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司徒宇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猎豹般锐利的眼逼视着他,阻止他的逃避。

“没有。”陆仁嘉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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