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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 下+番外篇——by釉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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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陆仁嘉被一个巴掌打偏了头,辩解的话语全堵在了嘴边,视线里是司徒宇因为愤怒扭曲的脸,“你还敢狡辩,你且睁大眼睛看着这是什么!”两枚四角飞镖堪堪擦过他的脸颊,陆仁嘉死死的望着自己藏匿在寝房地砖下的飞镖,全身一震。

“你背着我秘密与血盟同党联络多时了吧?府上接二连三事件不断,不正是你施的计谋,好个暗渡陈仓,趁乱而逃。这些难道不是你蓄谋已久?若你真是被劫持,理应会设法自救,为何见到我派遣巡逻的铁骑军时,你不发一语,脚步坚决!你却说你是被劫持……哈哈哈……”

“自京都回来,我一心一意待你有求必应,自问不曾有苛待你分毫,为什么你还想着离开我?!”司徒宇发狠的抓起陆仁嘉双肩用力摇晃。他常年习武,且陆体质荏弱,暴怒之下的力道,他哪里能承受的了,只觉得被抓住的肩骨裂开了般疼痛,脑袋被摇晃的目眩耳鸣,从未有过的恐惧折磨着他,用力在司徒宇身下挣扎开来,“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宇冷哼一声,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弧度,“放开你?!休想!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多少人盼着我恩宠,偏你三番两次要跑,我是对你太温柔了,你反倒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且看着你今日怎么逃!”

话毕一把扯开腰带,拉下长裤,下身一凉。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陆仁嘉惧怕的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要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修长的腿被屈辱的压在胸前,腰被扣住,身下撕裂般的剧痛,陆仁嘉惨叫一声。那炙热的利器惩罚似的在体内横冲直撞,陆仁嘉疼得脸色惨白,伸手用力的推搡压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大叫道,“混蛋!畜生!放开我!”

胡乱挣扎挥舞的手掌,指甲无意识的划过司徒宇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陆仁嘉的挣扎反抗越发刺激了他施虐的欲望,麻利的捡了床边散落的腰带,抓住陆仁嘉的反抗挣扎手腕拉至头顶,捆绑在床栏上。

双手被制,陆仁嘉惊恐欲绝,不安的扭动身体,惊恐之下的动作不能让自己解脱丝毫,反而激发了深埋在体内的孽障瞬间又胀大一圈。司徒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冰冷的嘲笑,“继续扭啊,这样很有感觉对吧,对你果然无需温柔。”大掌撕开他身上多余的衣物,白皙嫩滑的肌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司徒宇视线中,仅是被他这样看着,陆仁嘉都倍感屈辱,自己仿佛是被端放在祭台上的羔羊,注定了被屠宰被享用。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瞪着司徒宇,诅咒一般怨恨,“你尽管做下去,我会让你后悔的!”

“啊……”体内的利器用力一顶,陆仁嘉尖叫出声。司徒宇对于陆仁嘉放出的狠话置若罔闻,快速的抽插片刻,感觉那火热紧致的穴口已有了湿意,在鲜血的润滑下,进出反而顺利的许多,野兽般残暴的纠缠,每一下都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挤出胸膛。陆仁嘉好似被活活凌迟般痛楚,低声哀叫,“放过我,放过我。”

……

……

第六十二章

春季本就多雨,昨夜隐隐听见屋子外头响着闷雷,沙沙沙的雨落不止。

清早朦胧的天际不曾见灰云有半点散开的痕迹,且院子内一片潮湿,虽停了雨势,望在眼里还是压抑。

闻见鸡鸣,下人便早早起来个自操忙。负责陆仁嘉洗漱更衣的两名婢女规矩的敲了门,里头并没有声音,大胆的推门进去,屋子里灰蒙蒙的看不真切人影,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淫靡气味,说不出的暧昧。一名婢女望着床上隆起的被子,轻唤道,“主子,奴婢端来热水伺候您洗漱。”

另一名则点亮蜡烛,屋子内顿时明亮大半。

候在床边的婢女见床上的人半天不见动静,又轻唤一声,依旧不见动静。有些好奇,伸手掀开被子一角。见陆仁嘉嘴唇干燥苍白,双眉紧蹙神态压抑痛苦,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微弱。心里一颤,连忙伸手触了额头,惊骇的缩回手,对着身边的另一个婢女道,“烧得不轻呢?快快禀报将军。”

昨夜狠狠的折腾了陆仁嘉一夜,直到把他做哭才罢手,虽做了妥善的善后工作,却没想到今早还是听见他发烧的消息。司徒宇阴沉着一张脸,心下烦闷。原本冷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看去更是恐怖骇人,候在一旁垂首听命的婢女惶惶不知所措,只恨地板不能裂开条缝,她好跳下去解脱。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立在身前垂首不语的婢女,不耐烦道,“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是是。”婢女被司徒宇寒冰也似声音吓得连连后退,逃也似的的离开。

待婢女走后,司徒宇望着一堆等待他审阅定夺的文卷,随意的翻开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又浮现陆仁嘉含恨带怨的眼神,无奈的闭了眼。还是决定起身去内院看看他。

司徒宇进入屋内,正值大夫开药方,见他来,连忙告知患者伤势,言语委婉,无非是一些劝慰,伤口愈合阶段还是少同房。司徒宇黑着脸的瞟了大夫一眼,后者一愣,连忙挤着笑容解释道,“不过病人体质尚可,服药修养两日便会痊愈。”

司徒宇摆手,大夫识趣的退下。

几步走到床前,喂汤药的婢女见身前凭空出现了一只手掌,自然懂得他的含义。小心的将药碗交到司徒宇手中,规矩的垂首候在一边。

陆仁嘉满面的倦容,一大早被婢女吵醒扶着坐卧起来,他脑袋昏沉口干舌燥,也知道是病了。感觉到脚踝陌生僵硬的触觉,身体猛地一震,慌张弯腰摸着脚踝,确定是一圈两指宽的镣铐。陆仁嘉真想发狂的尖叫,这个混蛋、人渣,居然把自己镣起来了,怒火迭起,胸膛剧烈起伏,用力握紧拳头却无法将体内的怒火发泄。

而此时罪魁祸首正端了药,送到自己鼻子底下,根本没有收回去的意思。陆仁嘉无奈的张嘴,司徒宇还是第一次服侍别人,一来二去,且陆仁嘉又乖顺配合,心里除了那一份新奇又多几分温馨。心想陆仁嘉要是都如今日这般乖觉,他就不为难他了。

婢女收拾完药碗,识趣的退出屋子,顺手带上门。

屋内的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空气仿佛凝固住一般,两人静默如石像。直到陆仁嘉忍不住不适的干咳出声,司徒宇不自觉伸手为他顺气,陆仁嘉睨视那冰冷的眼见里头略有怜惜,心里嘲笑,装什么好人,以为我还会上当么,王八蛋!面上却平静,开口问道,“你心里可有怜惜我半分?”

司徒宇被他这样望着只觉得喉头卡着一大块的黄连,苦涩肆无忌惮的蔓延。低声道,“我若心里没有你,何苦出现在这里!”

陆仁嘉将被镣铐锁住的脚慢慢伸出锦被,指着那漆黑冰冷的链环,轻笑,“这就是你对我的怜惜?”

司徒宇的俊脸瞬间黑成锅底灰,将他的脚塞进被窝,寒了声音道,“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逼我,又何须出此下策!”

陆仁嘉靠在床栏上,讥刺道,“你是要将我锁在这一辈子了?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在铸造一个笼子,我把关我进去豢养,岂不更省心!”

“你!”司徒宇被他一通讥讽,额角下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结冰的脸怒视着陆仁嘉,冷嗤一声,“你若喜欢呆在笼子里,我乐意成全!”话毕再不多说,甩袖而去。

陆仁嘉满腹怨恨,头隐隐作痛,再也没有精力想其他。拉了被子,老实的窝进被窝,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

脚踝上的镣铐终端被固定在床柱子上,链子长度适中,只允许在屋子内活动。陆仁嘉用药几日,身体日渐好转,却整日称头昏心悸、精神大不如前,缠绵病榻。司徒宇闻之斜勾起唇,大步流星了进了内院,走到床边二话不说硬是抓了他的手把过脉,冷嗤一声,“你这病得当真古怪,去刑部过个堂我想就能好齐全了。”话毕真要用力将他从床上拉下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陆仁嘉大骇,费力的挣扎起来,大叫道,“你是一定要折磨死我才甘心啊!混蛋!”

司徒宇看着他又跳又咬、又捶又踢,这叫身体不好精神不济,铁着脸低吼一句,“你闹够了没有!”

陆仁嘉见他满面愠色,哪里还敢造次,可怜兮兮道,“我现在是真头疼,能睡一觉吗?”

司徒宇胸膛里也堵着口气,看着他也烦,松了手只放了狠话威胁道,“你最好别背着我打什么鬼主意,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胆敢再离开将军府一步,我就废了你一双脚!”

陆仁嘉望着眼前暴戾的司徒宇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心里愈加肯定了离去的决心,这日子没法过了!

……

司徒翎本就与他亲厚,陆仁嘉患病的消息一传出,他便带着如意登门看望。

陆仁嘉见他来眉头才见舒展,司徒翎支开如意,两人处在一处,相聊甚欢。

临走时司徒翎突然掀了陆仁嘉的被子,见里头漆黑蜿蜒的铁索紧紧的锁着陆仁嘉的脚踝。扬起脸望着面色诧异的陆仁嘉,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陆仁嘉沉默。

司徒翎见他神态愁苦,心里一涩。慢慢帮他掖好被角,肯定道,“你一定想离开这。”你若不想离开,父亲又何必这样患得患失。

陆仁嘉侧过脸逃避这个话题,司徒翎更加肯定拉住他的手,黑漆漆的眼眸满是真诚的望着他,“父亲的手里有柄短匕首,唤七星,能削铁如泥,我去取来给你。”

陆仁嘉疑惑不解,“你……”

司徒翎嘻嘻一笑,“你是我爹爹,哪有做孩儿见爹爹被囚禁而不救的。”

陆仁嘉难得笑出声,担忧道,“你放了我,将军怪罪下来……”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他就我一个儿子。”转而压低了声音,失望道,“我本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生活的,可父亲却这样待你……”

陆仁嘉伸手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你懂吧,凡是不可强求。”

“我懂。”司徒翎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对着陆仁嘉承诺道,“你且在等几日,我定设法放你出去。”

如此过了半月,将军府内风平浪静,而朝廷之上却惊闻变故,司徒宇紧紧抓着手中皇甫伯贤传来传来密信,面色凝重的望着候在身边的魏正扬,无奈道,“明王联络周边小诸侯爆发了谋反,伯贤有意与我联手,率军平反。”

魏正扬闻之也是一震,明王乃司徒宇授业恩师,情同父子,果真应了那句古话忠孝难两全。

司徒宇安静的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耳听清脆悦耳的鸟鸣。心底却冰凉、清明透彻,三皇子之心又岂在平反,只怕明王忍无可忍的谋反他还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的恩师他如何能不理解,性子急躁刚烈却偏偏生了副忠肝义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怜了他年近六旬,却落得做了皇甫伯贤登基大宝的垫脚石。只待圣上一声令下,三皇子踏平明王府,胜仗归来立得是一等军功。朝堂之上他素来享有美誉,拥护之士自然不在话下,且又手握兵权,如虎添翼。君皇后君氏一族朝廷政权薄弱,且太子无能。圣上虽独爱小儿子皇甫胜天,奈何其年龄不过十三,两人都不足为虑。本就知道皇家城墙千千丈,哪里会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从来只有利益一说。而如今这个他认为朋友的三皇子却要为难自己率兵与昔日恩师兵戎相见,其用意何在?司徒宇冷笑,远不止考验自己的忠诚,更重要的一点是要自己看清处境。

魏正扬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将军可有打算?”

司徒宇摇头,“我不欲杀伯仁。却身不由己。”

魏正扬望着他无奈的长叹。

而在此时,透过敞开的窗子,见屋外急急奔来一名婢女惶急着与小吉报道要求见将军。魏正扬认得此人,正是伺候司徒翎的贴身婢女如意,不禁担忧,莫不是出事了。

待小吉领着如意进屋,那婢女提起裙摆直直的朝着司徒宇跪了下去,抽泣道,“小少爷出事了……”

第六十三章

“若想爱子平安。务必孤身一人带上陆寒声,于明日午时相约望马坡交换人质。”

司徒宇冷若冰霜的脸看过带血的字条,交与身后的魏正扬,没有丝毫的变化堪比石雕的脸望着泣不成声的如意,开口声音冷的仿佛二月的坚冰,“你是何时发现字条的?”

如意不敢看司徒宇的脸色,压低了头,哆嗦着肩膀,哭道,“今日午时,小少爷要洗澡不让奴婢伺候,只让在外间候着。时候过了大半却不见小少爷出来,奴婢心里担忧,便推门进去。屋内雾气缭绕,哪里还有少爷的影子。奴婢心里害怕极了,绕着澡房四处寻找,却在澡房后头的偏院前,惊见与奴婢一同伺候少爷多年的张伯惨死,字条便是被钉在张伯的面门,奴婢取下字条心急如焚。便急忙来禀告将军了……呜呜……全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离开小少爷半步,奴婢该死,请将军责罚……”

司徒宇紧蹙眉心,澡房后头的偏院一直都是人迹罕至,如若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的确不容易引起注意。张伯是自己一手栽培的第一批影卫,虽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这么多年对于自己培养的影卫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些年一直暗中保护司徒翎不曾出过半点闪失,如今却这样轻易让人杀死,不露半点声响,来者到底为何方神圣?!尽管心底无比疑惑,司徒宇面上却不表露分毫,镇定道,“张伯现下尸首可还在偏院?”

“在的。”如意拿着袖子不断的抹泪。

几人疾步赶到事发地,地上赫然躺着一名老者的尸首,四周却无半点应有的打斗痕迹。司徒宇俯身望着地上的尸首,仅额上钉着一枚蛇形针,尸身完好并未见任何伤痕,且额上伤口处有黑色干涸血液,显而易见是被毒针一击致命。观死者面目,双目睁开,唇嘴微张,死相平静。就是这幅太过平静的死相,让司徒宇百思不得其解,细细观察现场,灰白的地砖上残留着一些不大明显的、散乱的泥土痕迹再无其他。而这散乱的泥土痕迹像极了追跑的痕迹,脑海中不禁联想:澡房后头便是花圃,会不会是司徒翎借着洗澡的借口支开如意,偷偷爬出窗子,跳入花圃,花圃土质疏松,很容易粘在鞋底。他一人行到偏院,遇见刺客,本能的呼救挣扎逃窜,这便出现了地砖上这些散乱的泥土痕迹。接着由于他的挣扎引来了隐藏在于暗处秘密保护他的张伯,但遇上的偏偏是顶级高手,张伯一出现便让对方察觉一击致命,倒地不起。

想到这里司徒宇不禁又开始琢磨,可张伯的死相那样平静,仿佛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毒手。那么会不会是……于是脑内又出现了第二个猜测:司徒翎借着洗澡的借口支开如意,偷偷爬出窗子,他一人行到偏院,遇见刺客,本能的呼救挣扎,接着由于他的挣扎引来了隐藏在于暗处秘密保护他的张伯。而张伯出现,现场没有丝毫与刺客交手的痕迹,司徒宇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之所以展现在眼前的是这番怪异的景象,是因为他看见的是熟人!张伯脾性古怪孤僻少语,藏匿于墨文轩多年,还是孑然一身与身边众人均格格不入。朝夕相处的熟人总是能很微妙的让人松懈了原本的敌意与戒备。且能让张伯放松警惕的人只能是朝夕相处的司徒翎与此时垂首低泣的如意了。司徒翎完全可以排除,那么只剩下如意了。可如意是自己一手挑选的婢女,性格软弱胆怯,不会丝毫武功,绝对做不来这样的事情,且没有分毫理由,如果是她此刻也不需要去禀报自己,而应当是带着司徒翎与血盟汇合。那么就有可能是:刺客扮作如意的模样要掳走司徒翎,张伯察觉前来搭救,司徒翎可能已经被对方打昏,张伯见到是贴身侍女如意抱着昏睡的司徒翎,两人开始对话,张伯慢慢松懈了戒备,却让对方揪住空隙猛地射出毒针,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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