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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上——by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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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色和眸色之外,两人的五官脸孔并未有太大变化,看起来却比之前浩然凛冽,隐隐约约透着不寻常的魄力,令见者生畏,不敢直视。

“抱歉一直瞒着舒儿,我和大哥并不是中原人。”巫孟信想安抚明显受到惊吓的人儿,甫举起手,尖锐突出的指甲令他打消了念头,巫孟信两手交握,轻轻一压,锐甲快速的迅速的缩了回去,十指还是正常的十指,看不出任何异样。

韩士舒不可否认是真的被吓到了,短短的几分钟内,他猜想过二人瞒他的事是有关于争执的过往,是他们干的一些荒唐,甚至二人在山下另有家室这种假设都曾窜过心头,但就是没想到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这么久的枕边人不是他想像的“一般人”。

走近劲丞,韩士舒撩起他一绺发,摊在掌中细看,颜色真的很奇特,深邃的蓝,蓝到要黑成墨色,但又不是漆黑,灰黑色中透着蓝光?不,也不是这样形容,但……很漂亮,韩士舒真的觉得很漂亮,孟信的发也是,银白透亮比极地的雪景还好看。

“劲丞是魔族人?”<山海异奇志>有提到,魔族人以血眼为徵。

“嗯。”嘴角微扬。

韩士舒眼睛一亮,忽地突兀的拉开路劲丞的嘴巴,果然……上下四颗犬齿都微微伸长了,尖尖的超过其他牙齿,跟生了虎牙似的。“孟信也有吗?”韩士舒好奇的转头,巫孟信不待被拉,主动张开嘴坦白:“有。”韩士舒定睛一看,比劲丞的差不多长。

“孟信是哪一族?”眼睛是翠绿色的,但眼白部份是白而非青,所以应该不是妖族。

“我是鬼族。”巫孟信微弯下腰,让韩士舒看见自己的顶角。

“鬼族!?”

这二人真坏,瞒到现在才说,原来过去那么多个夜晚,自己一直都与“魔鬼”共枕而不自知!韩士舒自嘲的想道。

“舒儿不怕?”中原人都惧怕异族,不管哪一国人都一样,视之为不祥恶兆,总是欲驱之、杀之、毁之而后快。因此多数异族若非隐入深山大林,便是避至边疆荒野、异域缘城,不甘闪躲的,则结伙据地,势力大的就如同妖族俨成一国。

“有点。”韩士舒诚实点头。巫孟信当场肃下眼眉,路劲丞也硬回软了三分的脸,韩士舒看看憋屈不悦的二人,笑着挑了路劲丞凑上去。“我是怕被你们的牙咬到舌头。”

温润的唇贴着自己亲舔,路劲丞随即扣住对方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用行动证明跟他们接吻很安全,他们才舍不得咬伤舒儿。

“唔……”被吻的皮酥骨软的韩士舒若非有巫孟信扶着,早跌坐在地上了,他红着脸低语:“拜天地吧。”他要与他们再次成亲,再一次结为连理,这一次的过程他会记得清清楚楚。

“好。”

没有琴筝鼓乐的谧静月夜,三人静静的向天地山河三次叩首,韩士舒夹在两人中间,紧握他的大掌十分温暖,他还发现劲丞偷偷把粗茧给磨平了。

韩士舒悄悄在心里祈求:希望老天许他们永不分离。

“舒儿,我今天太高兴了。”巫孟信习惯性的眯着眼,绿光在眼缝里炯炯生辉。三人在桌前坐下,路劲丞将酒杯斟满,三人各取一杯,轻碰,一乾而尽,四周无声,却比有声更叫人回味。

清清净净的共享了晚餐,酒足饭饱之后,微醺的韩士舒被打横抱起,绕进另一侧边岩穴,这里比外面略小,但依旧温暖,岩顶有些许的露天,月光洒下极其柔美,最显眼的摆设便是地上那张铺好红锦被的石床。

“舒儿,我们之前忍得可辛苦了。”轻柔将人放在床上,巫孟信意有所指的说道,路劲丞在后很耿直的点头赞同。

“又不是我叫你们忍的。”韩士舒笑着反驳。

半年来不是没有一二天擦枪走火的时候,但二人手脚安分,无丝毫逾矩之举,让他睡得份外安心,偶而安心之馀也不禁生出一点疑惑,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对他们……没有吸引力。不过这种胡思乱想,韩士舒是万万不会向他们坦白的。

“是,是我们自己愿意。”幸好已经不用再忍了,巫孟信深深觉得中原的那个柳下惠有多了不起,坐怀不乱,值得敬佩,比其他号称圣贤的厉害多了。

两个男人双双去靴,上了可容纳五人的巨大石床,路劲丞拉着韩士舒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的红绢带上,意思不言自明。

韩士舒红着脸松开绢带,伸手替劲丞宽衣,他看惯二人脱衣了,却是第一次帮忙,上衣除了之后就换长裤亵裤,韩士舒不敢多看,脱完就转身换帮孟信解,等二人都赤裸时,韩士舒已经不晓得眼睛该摆哪里了。

第二十三章

“舒儿是最美的。”

二人温柔的埋首在韩士舒颈侧亲吻,默契十足的同时扯开韩士舒身上的绢带,那绢带之于他们的意义就像新娘的嫁衣、闺女的凤冠,想到这点,二人浑身的细胞都呐喊着狂喜。

衣裳松垮的散了开来,韩士舒半敛眼帘,躺在二人之间,任四只大掌在他身上游移、点火,不陌生的燥热感协同醉意缓缓席卷了他的意识。

绸裤被拉至底部,亵裤也跟着被取下,韩士舒知道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也知道有二道视线正贪婪烧灼着他的躯体,他被轻扶起来,上身背靠在劲丞胸膛,劲丞深深地吻着他,韩士舒张开嘴,喜欢被严肃男人亲吻的感觉。

“嗯……唔……”

下体的湿热感令韩士舒猛地睁开眼,膝盖颤得如同落叶,反射性就要夹起,却被路劲丞分别扣住。

“乖,让孟信好好舔,你会舒服的。”

用力揪抵着眯眼男人的银发,韩士舒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心都要融化了,他的男人……啊……嗯……

巫孟信尽心伺候那精致的挺翘,舒儿的性器是稚嫩的粉红色,连根部都透着粉嫩的红光,干干净净、大小刚好,尝起来的滋味更好,巫孟信舔吮了一回儿,韩士舒就薄喷了,情欲之下的身体更显绝美,每一处肌肤都染上艳丽的瑰红。

韩士舒被缓缓向前放倒,改压在孟信身上,高潮之后的身子异常敏感,光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都觉得一阵昏昏然,巫孟信轻吻着他,一双手悄然绕在他的身后,分开他的股瓣。

韩士舒当下脸都要烧起来了,劲丞,劲丞在后面……

“没事,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不会伤到舒儿。”如绵织细雨般的吻落在韩士舒的面上、颊边、颈下,巫孟信低声说道。

韩士舒信任的揽住眯眼男人,尽力让自己放松,倏地,一根指头挤进了后面,轻轻抽撤之后,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指尖似是沾着奶油般的稠液,使抽动更加滑顺,韩士舒胀着脸,干脆低头亲吻巫孟信转移注意力。

腰间渐渐酥麻了起来,才薄喷没多久的性徵又傲然挺立,韩士舒不自觉的轻蹭身下的男体,目光如春,吐气急促。路劲丞见状,抽出手指,慢慢将自己硕壮的阳具推进韩士舒体内。

“嗯……哈……”背椎一弓,韩士舒浑身都熟了,他撑起上半身,这个姿势更容易感觉到身后与他人交合的部位,劲丞坚硬的热楔正在自己体内突突的跳动着,肌肤相亲、紧密相连,韩士舒的眼角被快感熏得有些湿润。

路劲丞不想太莽撞以致唤醒对方不好的记忆,但被柔柔软软的裹住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路劲丞有些克制不住了,他发出重重的喘息,血红色的眼睛里布满的狂烈的渴望,韩士舒察觉到了,转头看向严肃男人,他说不出来,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路劲丞低吼一声,开始在韩士舒的体内律动。

“舒儿,受不住叫出来没关系,别忍着。”巫孟信一手抚摸着如上好羊脂玉的胸脯,二指轻捏嫩色的樱粟,另一手探进韩士舒嘴里,不愿他咬伤了自己。

“啊……嗯……呜……哈哈……”

唇角淫靡地滑落银色的涎液,韩士舒无法控制的溢出动情动听的吟哦,劲丞和孟信带给他的感觉太强烈了,将他的身心都掳往未知的境界,他有些害怕,有些想要叫停,但又不太想停下,不太想停下这亲密又美好的事情。

路劲丞轻扣纤细的腰枝,不停的在湿软的甬道内抽插深埋,动作虽然猛烈,血红的魔眼却是小心翼翼的确认对方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但理智实在很难维持,他相信孟信跟他一样也快失控了,在如此美丽诚实的舒儿面前,谁还能按耐得住内心泉涌而出的激情,只想着用力将自己撞进那醉人的深渊,与卿同醉同沦。

“舒儿……舒儿……”

路劲丞激烈啃吻着散着乌丝的美背,在雪白无瑕的身躯烙下自己的印记,曾经满布的伤痕早已消失无踪,看不出昔日的狰狞,他希望舒儿也不要记得那昔日的痛苦,只要记得他们今日是如何的喜爱这副身躯。

“啊……劲丞……”四周都如同有火在烧,韩士舒很热,前方的敏感在孟信手里得到巨大的抚慰,在后方的劲丞则强力将自己推向狂野的巅峰,身体被人占有,被人疼爱,私密的体内被人贯穿,衔着别人的私密,他正与心爱的人共享这一切,韩士舒不自禁的漾出一抹欢笑。

“……孟信……孟信也进来……”亲吻眯眼男人的眼尾,韩士舒软呢地提出要求。

二个男人双双一震,尤其巫孟信的表情瞬间有些艰涩,舒儿的要求对他来说宛如最香醇的诱惑——难以拒绝,但……但是……考虑到舒儿的身体,巫孟信还是断了自己的欲念,拒绝道:“不行,同时接受我们二人,舒儿一定会受伤。”

“孟信不是也与我成亲了吗,我也想与孟信在一起……一次就好,受伤也没关系,让我同时拥有你们。”韩士舒兰气轻喘,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他下探握住巫孟信青筋跳动的坚挺,颤抖着引往自己与劲丞交合的部位,但接下来的事怎么都做不好,羞耻和紧张令美眸都湿红了。

巫孟信薄弱的拒绝当场溃决,舒儿明明不是不害怕,却还是鼓起勇气做到这种地步,他们如果再让舒儿多说一句,或再推拒,他们就该死!

二人交换了眼神,路劲丞抱着韩士舒后仰,让他背压着自己,面部朝上,巫孟信一边轻吻韩士舒的眼眉口鼻,一边往那窄紧的后穴挤进一根手指,小心的扩张,待稍微松软,再推进第二根,但第二根进的十分困难,巫孟信几乎就想放弃,不行,他一定会撕裂舒儿。

“可以了……孟信……可以了……”韩士舒张手抱住男人,不允许他打退堂鼓。“进入我的身体……别担心……我会为孟信和劲丞打开……”

巫孟信脑袋一空,发出一阵嘶嘶的吼声,灼热的阳具已经顺从本能和欲望冲进允诺接纳自己的天堂,鲜血的气味顿时飘了出来,但此刻三人都无暇顾及其他,他们已经被合为一体的美好感觉掳获了,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只有贴在肌肤上的烫热体温。

“舒儿……你好暖……”

“舒儿……”

路劲丞和巫孟信开始一前一后挺动,交替在软热温润的体内冲锋陷阵,噗哧噗哧的靡靡之音及三人的低吼喘息在空旷的洞穴内回荡久久,韩士舒彻底敞开身心,将自己交了出去,他知道自己得到的更多,拥有的更多,他属于两人,两人也属于他,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幸福之事。

随着进出的节奏逐渐加速,一声高亢的呻吟后,韩士舒酥软的释放出动情的激子,紧缩的蜜穴也几乎在同时收到劲丞和孟信送给他的礼物,烫热的体液霎时盈满腹腔,在他深处流淌,韩士舒脱力地躺在男人身上,润目微眯,静静享受这股舒适的亲腻感。

“劲丞……孟信……”

“嗯?”二个男人都还埋在韩士舒体内没有撤出,他们也很享受此时此刻的一切,是他们从未体验过的美好。

“我喜欢你们……”韩士舒闭上眼,含着微笑说。

“我们也是。”路劲丞轻吻韩士舒的肩膀,巫孟信轻吻他的脸颊。在半年多以前,他们原以为这只是一种仪式,一种过程,现在看来,确实是种仪式,一种过程,是他们的成婚之典,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再次察觉到这人有多特别,对他们有多重要的过程。

他们永远都不想放开他的手。

第二十四章

张道的口信在深夜抵达皇宫,韩士真很想立刻飞奔到邯家庄,但他不能这么恣意妄为,他是耀初国的皇帝,君临天下的帝君,有无数双眼睛仰盯着自己,晚上出宫好找藉口掩护,白日不开朝会、不在御书房、消失不见踪影可不容易,尤其当前正值多事之秋,韩士真只得压下冲动,密密筹画。

一日,皇帝因龙体微恙免朝,众臣在疑惑议论中散去,独独上官乱奉诏入内,他脚步急促的走进御书房,跪下磕道:“臣上官乱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案前的皇帝披着一袭黑色披风,缓缓转过身,神情肃穆的对上官乱说:“子梢,朕需要你的帮忙。”他可以轻易欺瞒过万千耳目,唯独对上官乱没有把握,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主动召见上官乱,上官乱也会入宫求见,不见他,他就会去找太医,那些太医口风再紧,上官还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得到他想要的讯息,既然如此与其瞒着他,还不如将他拉拢成共犯。

上官乱瞅一眼就知道他的皇帝根本没病,倒是有些讶异,因为对方已经很久没有喊他的字了,多称他爱卿或是卿,不然就是直接叫上官,子梢是幼年时私底下的叫法。

“臣不敢,请皇上下旨。”

“今日整天,朕都抱病在御书房与你商讨政务。”炯炯龙睛直勾勾的盯着臣下,韩士真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说道。

上官乱立刻会意皇帝要他帮的忙是什么,他看着对方几秒,默然同意的低头叩道:“是,皇上今日都抱病与臣在御书房商议政务。”那人的眼神告诉他不要问,他就不问。

“好。”韩士真暗暗松了口气,驱前亲自将上官扶起,上官乱这才注意到皇帝的披风内未着龙袍,而是一套寻常的深灰色棉袄,心底顿时有了几分想法。

韩士真的心已经飞到邯家庄去了,未再多言,便从腾龙屏风后的密道离开,留下上官乱一人唱作俱佳的在空荡荡的御书房内滔滔不绝:“启禀皇上,自先帝明德十二年春以来,臣……”

密道尽头的出口位在皇城北边的郊林,庄南和二名死卫早已准备妥当等在那里,韩士真翻上血汗宝马,心急如焚的奔向目的地,他有预感弟弟这次见他绝非想闲话家常,恐怕……不!如果遗世之言,他听都不想听!

一月的纷飞大雪向是要埋尽所有通往狮山的道路,冰寒的冬雪浸湿了韩士真的衣袍,在他的浏海发稍上结出一条条的细霜,如此酷严的气候,百姓都窝在家里足不出户,身为一国之君的韩士真却冒风顶雪在外驰走。

“太爷!?”正往小盆里添炭火的竹安大吃一惊,外头下着大风雪呢。

“士舒醒了吗?”韩士真放低音量,怕吵了还在休息的人。

“爷醒了,正在用膳。”回过神的竹安连忙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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