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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上——by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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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

紧紧回拥怀中的躯体,路劲丞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他还没有真实感,现在还没有,好像抱得再大力也无法感觉舒儿的存在,双臂锁得再紧舒儿还是会飞走,那令他无力,令他痛苦,也令他克制不住体内的肆乱的魔性。

用力吻上朝思暮想的唇,狂燥的汲取他的气息,是舒儿,是舒儿,怀里的人是舒儿!路劲丞粗暴的啃咬韩士舒的嘴,进探的舌毫不温柔的掠夺。

“劲丞……劲丞……”紧紧揽着路劲丞的脖子,韩士舒用热烈到几乎疼痛的心魂回应对方,发烫的血液快速汞进血管,灌注到四肢百骸,沉寂已久的身体因为正确的人而苏醒,渴望的隐隐作痛。

名贵的锦袍刷一声成了破布,路劲丞疯狂的吮咬裸露出来的肌肤,在那白皙细致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深深地,无法抹灭的印记。“舒儿……舒儿……”抽去他的发簪,扯去他的绸裤,满布粗茧的大掌来回触抚着绝美的身躯,不放过每一寸每一个细节。

“……快点……快点……”完全不顾此时此地合不合宜,体内似有一把野火灼灼焚烧,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全身知觉敏感至极,都搁在那个人身上了,一切都搁在那个人身上了,韩士舒红着眼眶主动打开大腿,夹在劲丞精悍的腰侧,一手按在来人后臀,敦促他快点占有自己。

若是以前,路劲丞不作足前戏润滑不会贸然进入,但此时他已经没了体贴的心思,他是如此的想要这个人,想要到想把他吞噬入腹,永不分离。

就在青瓦院前的黄土地,旁边一棵蔚然而立的老树,烈日当空,四周洒满了温暖的阳光,路劲丞微微支起上半身,暴烈的几乎是将裤子撕开,挺着如精铁般的硬物一举刺进迎接干涩的甬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饱含痛苦与满足的呻吟。

生子后复原的后蕊再度撕裂,那种疼痛却是让韩士舒欣喜的疼痛,让他知道是谁在抱着他,谁在充盈着他,是谁在他体内。“劲丞……快点……用力一点……”他不要等,不要缓和,他想劲丞,想念拥有劲丞的感觉。

“舒儿……舒儿……”深黑的双目隐隐转为猩红,路劲丞如大鹏遮日般伏在心爱的人儿身上,坚挺的硬器大力撞击逐渐润暖的私密地,一下又一下,顶得韩士舒的脚趾蜷曲,两只手牢牢扣在劲丞背后,头一扬,两人亲腻的交换濡沫,交融着身心与气息。

“不够……再用力一点……劲丞……不够……”韩士舒细哽的用力扯开路劲丞的上衫,他要更多,更多更多,

“……舒儿……别离开我们……别离开……”与呢喃低语截然不同的是暴横的动作,路劲丞撬开所有屏障,直至深入最里面,舒儿的最里面,巨物翻腾,大力抽撤,壮硕的阳具填满了窄狭的小穴,不留一丝空隙,一个短暂低吼,稠浓的男精尽注其中,塞的满满的后蕊没有盈溢出半滴。

云雨之欢才刚开始而已。

路劲丞就着交合的动作将他的舒儿抱起,他不离开,片刻都不愿意抽出去,走进青瓦屋的路途,两人热烈的相互亲吻,路劲丞不时浅浅向上顶弄,得到的反应是紧紧勾缠的双腿,和大力拥抱自己的双臂。

韩士舒被放在暂憩用的小床,他能感觉自己的体内渐渐膨胀的男根,劲丞的脸虽然严肃冷峻,但他对自己的心,他抱着自己时的热情毋庸置疑,韩士舒每每只要想到这点,身体就发烫,忍不住横生漫流的情欲。

一手柔柔的抚在男人腰侧,一手抓住对方大掌,他多久没握这只手了,粗茧三年来又变厚了,不过依旧不扎人,至少不扎他。韩士舒露出温润的绝笑,拉住大掌来到他们相接的部位,那里可以证明他们的亲密无人能及,就像世俗夫妇般水乳交融。

“劲丞,再占有我……要用力……”低语请求。

霎时,膻红的猩目流转出更盛的红光,路劲丞微微后撤,再一举进占那令人销魂的幽径,木床大力摇晃,冲撞墙壁,发出控控控的狂暴韵律,浓厚的喘息在室内交响回荡,淫靡的低吟毫不设防的从韩士舒口中流泄而出,偶而被顶到重处,害羞气愤了,也只是报复似的用力咬住厚实的肩胛,十指在宽广的后背拉出绮丽的红痕。

抽送的同时,粗糙的大掌包裹着前方细致的精翘重重揉捏,带点痛感的触抚是路劲丞故意给予的,那是分离的心痛,也是重逢的提醒,这一刻他想了多久,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韩士舒微不足道的理智很快在刻意的捻弄下灰飞烟灭,身体因狂喜不由自主的痉挛,绞着男人粗壮的蜜穴紧紧收缩,路劲丞低吼一声,他连这种生理上的抵抗都不能容忍,他要舒儿敞开身心,完全接受他们。

加速的激烈插送焚烧着两人的意识,褐铜色的胸膛与后背汗暴如浆,一滴滴烫在韩士舒的心口,韩士舒迷离的伸手去摸,将那湿咸的汗滴含在嘴里轻尝。

他终于尝到了在梦中时常尝到的——劲丞的味道。

第三十七章

韩士舒彻底醉了,为情沉醉,那些导致他们分离的种种因素都抛诸脑后,此时此刻,他只想和心爱的人沉溺在重逢的喜乐之中。

紧紧相拥的两人完全不知时间流逝,这场欢爱不知持续了多久,韩士舒也不知自己何时失去意识,但他感到很幸福,纵然疲惫,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还是觉得幸福,觉得心安,身旁有令人安心的体温,身上不时落下令人安心的吻,有人握着他的手,轻抚他的脸,将他呵护倍至的抱在怀里,韩士舒蹭着熟悉的胳膊,徐徐漾出一朵满足微笑,只有在这个时侯,他才感觉自己是他们独一无二的舒儿,而不是什么惜亲王。

这日,他难得的一觉无梦,一夜好眠。

……但现实总是残酷,从天堂降落凡间也不过是顿刻的事,韩士舒悠然转醒的刹那,有些时空错乱,触目所及的摆设与无名山上的小屋一模一样,窗外洒入的金光,大自然的鸟语,还有炕上的男人……

男人!?

一股寒意陡然由后传来,韩士舒疑惑的翻身一瞅,心里暗叫糟糕。

“劲丞……”梦里既然没有阎罗王,醒来时也不应该有吧,韩士舒紧张的微吞口水,男人正捧着他一绺黄发,如炬的电目射出令人阴寒的栗色。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低沉的嗓音里尽是压抑的怒火,昨日他眼底心底都只看到舒儿的双眸、舒儿的表情,没有注意到舒儿的发,兼以阳光正盛,误以为那股金黄是朝阳赐下的灿烂,没想到错得离谱。

酣畅淋漓的云雨卸去过多的激动之后,他才发现舒儿的异状,不止是头发乾枯泛黄,宛如垂死的树皮,舒儿的四肢明显也纤瘦了,手腕细如杨柳,彷佛可以轻易弯折,胸腹臀腰都是薄皮包骨,肉好像都被卖光了,一眼就能数出几根肋骨,欢爱过后,脆弱的肌肤表面更是浮出大片青紫……

路劲丞使出浑身解数控制自己才没有把这栋府邸给毁了。

他很愤怒。

韩士舒的心脏震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紧张,宝宝的事……还不宜告诉他们……韩士舒掩饰的垂下头回道:“没事,只是去年大病了一场,康复后就成了这样子。”

路劲丞没听信他的说词,兀自陷在沉思里。

“孟信呢?孟信也来了吗?”韩士舒希望路劲丞能转开注意力。

“他有事暂时出去几天,舒儿,你的身体很奇怪。”路劲丞即说即行,他掀开被褥,在充足的光线下细细检视那副他非常熟悉的身体,好似想看透其中的奥秘,目光由头滑至胸,由胸落至腹,再由腹往下……

韩士舒红着脸拉过被褥遮住下身。

“哪里奇怪了,你嫌我太瘦不好看罢了。”糟,他不确定那儿的刀伤收口落痂后还看不看得痕迹,昨日劲丞没说什么,应该至少不明显吧。

他怎么会嫌舒儿,路劲丞摇摇头,蹙着眉说:“不光是瘦,你除了和我们亲热的头几次因为不适应有发烧外,之后都不发烧,可是你昨天竟然发烧了,这是你的身子还没有调好前才有的现象,而且,舒儿的蜜穴变得比以前更软滑湿润,接受我的时候裹得特别销……”他边说边要再掀开被子。

一个枕头先砸了过来!

“路劲丞!”

纵使知道这人偶尔的少根筋没有恶意,但不代表他要乖乖忍受,劲丞有时候真的完全不能体会别人的羞耻心!

“舒儿是不是有事没有告诉我?”拨开枕头,男人尚未恢复墨色的红眸极其专注严肃。

韩士舒差点缴械坦白,他从以前就对劲丞的认真没有免疫力,屡战屡败,但还好只是差点,他忍住了,宝宝现在是皇子,是安王殿下,若劲丞和孟信知道他为他们生了一个孩子,宝宝就是他们的孩子,还不知会荡起何等风波,皇兄那边也……

“没什么,就是刚刚说的,去年代皇兄微服巡察时,在南疆苗夷丛沼招了场怪病,躺了一二个月,幸无性命之危,但身体和发色遗了一些病徵,虚弱归虚弱,但只要不太累,没有大碍的,作息生活都一切如常,你不要多心了。”韩士舒欲证明自己所言不假,支起双臂使劲撑起身子,但酸软的身子很不给面子,手脚均不听使唤,眼看要失力要摔下床,路劲丞立刻稳稳将人捞回怀里。

他若会孟信那套秘术,自己就能检查舒儿的身体了。路劲丞心里有点懊恼,绷着脸,神色依旧冷峻,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

韩士舒暗自胆颤心惊,劲丞的表情看来还是不能释怀,想想也是,他一直都那么疼惜自己,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不计较了,不追根究底恐怕不会罢休。思及此,韩士舒既害怕真相曝光那一刻又觉得温暖,这种被深深关怀需要的感觉永远令他眷恋,三年了……离开他们三年了……虽然哥哥也疼他,但这种疼是不同的,也不能比较。

韩士舒微微抬起下巴,着迷地望着男人线条刚硬的下巴。

“劲丞,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那么不喜欢接触人群,那么厌恶红尘俗世,怎么会下山,还跑到国师爷爷这里……国师爷爷这里!?对啊!这里可是国师府!韩士舒霎时清醒了大半,抛在脑后的理智纷纷回笼。

韩士舒直起身子,惊讶的问:“这里可是京城国师府,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你怎么会在此处,国师爷爷呢?他在哪里?他怎么把弟子都遣散了,是不是修炼到走火入魔?”连珠炮似丢出一连串问题,气都没换的下场是微微轻喘。

路劲丞皱着眉,慢慢拍他的背,道:“沐以南走了,我和孟信正考虑接替他的工作,闲杂人等太碍事,就让他们滚。”在回答与舒儿不相关的事时,他的言语总是十分精简。

沐以南?韩士舒楞了一下才意会过来那是国师爷爷的本名,爷爷在耀初国地位尊崇,连皇兄都不会直呼其名,劲丞也太率性了,可听他的语气又似乎与国师爷爷相熟?

“爷爷又出门云游四海了?”回来都还没见到一面呢,以前至少都会待上一阵子再走的,这次为何这么赶,还把弟子都遣散了……韩士舒越想越惊,但他不愿往坏的意思去想,走了不就是出门旅行?

将人轻轻环在臂弯,路劲丞看着对方,尽可能以温柔的声音残忍地戳破他的期望:“舒儿,沐以南死了。”

韩士舒猛然抬头。

“他大限已至,阳寿已尽,算是善终,以历代国师而言,不容易了,舒儿你当喜而非悲伤。”

“……爷爷在哪?我要看他……”韩士舒颤着嘴唇,指尖末梢都是冰冷,难以置信去年招他至府上煮茶饮酒,无所不谈的健朗老人如今已经不在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他心目中,国师爷爷就是他的爷爷,比夙未谋面的亲爷爷还亲的爷爷……

“没有遗体,他在最后一刻离开了这里,临行前他说:『他奶奶的,终于可以甩掉你们这帮混球轻松了,拜托别再来找我,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被拐进京城!』”路劲丞如实转述,语调虽然硬梆梆,不是原话者会有的口气,但韩士舒可以毫无困难的想像那时,老人翘着胡子洒脱神气的表情……

“爷爷确实是会这么做的人……”韩士舒露出微笑,目眶却红了。

路劲丞不会说好听的话,他将宝贝的人儿按在怀里,用他的存在,他的膀臂,他的胸膛,他全副的精神在安慰,沉默地,却真实无比。

第三十八章

“我没事的,劲丞,爷爷年纪大了,我知道这天总会到来。”韩士舒枕着路劲丞的肩,虽然双眼通红,但始终都没有掉泪,爷爷以前就不爱看葬礼上一群人抽抽噎噎的景象,老说那是虚伪烦人的噪音,他不悲伤,他会一直怀念那位慈祥的长辈。

“你能看开就好。”路劲丞轻抚韩士舒的长发。

两人静默了一回儿,韩士舒抬起头,见劲丞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疑惑问:“怎么了?”

“舒儿,皇帝是不是对你不好?”他忽然说。

“为什么这样说?皇兄一直都对我很好。”

“皇帝现在后继有人,难道不会忌惮你的存在威胁到将来的天子。”路劲丞调回头,沉着的看向怀中人,话里不是质疑,更几近断定。

“劲丞,我和皇兄是手足兄弟,是他把我带大的,我不许你侮蔑皇兄的为人和他对我的用心。”韩士舒硬起声线,不满的瞪着男人。

路劲丞不收口,冷声道:“他对你的用心就是派一堆蜘蛛虫蠕埋伏在你身边?”说话的同时,眉宇间不掩饰的透出杀气。

韩士舒心头一惊,赶紧澄清:“不是的,他们是皇兄派来保护我的暗卫,负责护卫我的安全,不是来监视我的,劲丞,你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了吧?”越想越觉得不安,暗卫奉命贴身保护,自己一般都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但他和劲丞昨日在户外欢爱,以劲丞的性格,怎么可能让旁人窥视他的身体……想到这里,韩士舒脸色都白了,抓着路劲丞双臂追问:“你不会已经杀了他们吧?”

“没有。”但现在杀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

自古权力令多少帝王之家兄弟反目、父子成仇,虽然舒儿尊敬皇帝,但身为皇帝不可能只考虑手足亲情,尤其当有了克承大统的子嗣之后,除了确保自己的皇位稳固,也要考量后继之君的执政稳固,通常藩王兄弟就是最明显的阻碍……路劲丞的血色双眸射出一股寒栗,皇帝敢对舒儿不利,他就废了他!

韩士舒浑然不察路劲丞大逆不道的心思,迳自为没有陨命的暗卫松了口气。

“幸好没事,劲丞你别乱来,他们保护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我不爱你杀人。”扬起头在男人粗壮的颈侧一吻,笑道:“我知道劲丞也不爱杀人。”如果是嗜血腥残之辈,也不会躲进山里了。

路劲丞嘴角微勾,轻吻韩士舒的枯发。“舒儿这么说,我就饶他们一命。”

韩士舒轻笑,忽然想起一个大问题,急急问道:“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你睡了一天,现是未时三刻,饿了吗?灶上温着迎悦楼买回来的素菜,我去给你拿来。”素菜是叫八里买的,他自己没那个本领做。他会做的食物除了烤肉只有豆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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