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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上——by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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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要找什么事给他做,既能移转他的注意力,又不让他过度劳累,昨晚我暗中查探,舒儿体内的劣化反应暂时压制住了,他现在外表看起来好似一切如常,但只要稍加不注意,受了累、吸了寒,就会病倒,而且病势一沉,劣化又会加速。”巫孟信沉下脸说道。

他太大意了,当初对舒儿……的人不仅只有在路林边的那些妖族,应该至少还有一个或是数个,血统特别纯正的妖族,那个混蛋对舒儿施了一个非常恶毒的秘术。

“看书如何,我记得惜亲王有玉公子的称号,而且爱书成痴。我作张特别舒适的躺椅让他躺着看,累了可以直接入眠。”提到韩士舒体内的浊气,路劲丞的表情就很严酷。

巫孟信击掌赞道:“这个主意好,我明天就去搬一车子的书回来。”这儿方圆百里是袅无人烟,但他骑上独有的座骑乌驹奔驰,一天之内可来回最近的小城。

“还有……那件事。”路劲丞说那件事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巫孟信马上就意会了。

“最快还要半年,等浊气侵蚀和劣化反应都安定下来之后才能开始。舒儿心理上也尚未准备妥当。”他的舒儿在心灵上还是个纯洁的处子,当然身体在他心目中也是。

“嗯,但要慢慢让他习惯了,我不想他到时受太大的惊吓,或承受太多的压力。”更不可以让他有半丝恐惧,使他忆起不该忆起的事物。

路劲丞走至窗边,屋外绿竹林里有一袭悠然移动的清逸身影,那人不时低头跟黑猫说话,不时玩闹似的绕着竹子快走,清亮的笑声顺风传来,路劲丞冷漠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巫孟信跟着走至窗边,与他并肩而立,眯着眼深沉的问道:“大哥,我们很久以前就知道一件事实:如果有一样东西,我们两人都想独占……该如何?”

“死,或是分享。”路劲丞的眼眸仍旧追逐着那抹身影。

杀到二败俱伤,精疲力竭的在寒风中各自死去,或是,割下自己的肉交给对方,让对方吃了恢复气力再去找吃的,回来救另一人。

多年以前,他们选择了一个答案。

如今,他们要再度选择。

“大哥,我听你的。”巫孟信深深的望着对方。当年是路劲丞先用路边的锐石切下大腿肉给他,明明知道那一刀割下去,就成了待宰的羔羊,若自己反悔要杀他,他将毫无招架之力,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这么做了。

所以现在,他依旧会尊重他“兄长”的决定。

路劲丞沉默了,他的沉默就像大山伫立在平原上几百世纪那般长,最后,他终于开口:“舒儿不是物品,你要好好对他。”

他的意思当然不会是自己要退让,所以……巫孟信眯着的眼笑得更加愉悦,回道:“大哥才是要对舒儿好点,你的冷脸老是惹他恼。”

“……我的脸就是这样。”路劲丞闷闷的转身离去。“明天去搬二车的书回来。”

“没问题。”巫孟信耸耸肩。二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倒是今晚……

沐浴过后的韩士舒坐在床沿擦拭湿发,山上洗澡很麻烦,要烧好几桶热水,浪费很多柴火,本来他跟劲丞说洗冷水的就可以了,结果被严肃男人瞪了一眼,好吧,反正他火房里的铁火升起来之后会连烧好几天,顺道热几桶热水也不是太麻烦。韩士舒心情愉快的享受了一场泡浴。吃完饭、喝完苦药,太阳下山了,自然该就寝了。

吹熄小厅的烛火,路劲丞和巫孟信先后进入卧房,他们就寝前都会去附近的小溪用清冽的溪水净身,不会带着一天的体汗上床。

“舒儿,我帮你擦。”巫孟信眯着眼欲接过毛巾。

“哼。”韩士舒孩子气的撇过头,他还在计较白天被嫌的事。

巫孟信笑着坐在他背后,拿另一条毛巾来帮忙拭乾湿发。

“还在生气?”

“哼。”其实已经不太气了,他知道二人不是恶意。

“我给舒儿赔罪。”巫孟信拨开长发,轻轻把吻印在后颈,烫热的软瓣让韩士舒不自觉一阵哆嗦,而更令他体温上升的是孟信半扯下他的单衣,把吻落在裸背上头去了。

“孟、孟信……” 心慌的抓着滑到胸前的单衣。

“嘘……让我给舒儿赔罪。”吻到半背,巫孟信就没再吻下去了,他把衣衫半褪的人儿圈在怀里,细吻改洒在圆润的肩头。

劲丞这时候也上床了,他没像昨晚或是前晚、前前晚那样至少穿着一件薄衣薄裤,他赤裸着胳膊,胸膛是褐铜色的,肌肉纠虬,非常结实,但又不贲张的过火,看起来很有弹性……韩士舒暗骂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欣赏对方的胸膛。

第十五章

面对越来越靠近的壮丽胴体,韩士舒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往后一缩,这一缩却恰好缩进了孟信怀里,孟信不知何时也褪了上衫,较劲丞略白,但同样精壮华美的半身看得韩士舒心脏快从口里蹦出来了。

难道今晚……今晚……

各式各样的胡思乱想一时之间宛如举行武林大会似的在脑海里设擂台打架,又在被缓缓放倒于炕上的时候,化作一片寂静无声,无法思考,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冷吗?”

粗厚大掌轻抚过微露的裸肩,而后拉起被褥,密实掩好颤栗着凉的部位,路劲丞不满的说道:“这被不够暖,孟信,你明天再去买一床,棉被太粗了,会磨坏舒儿,买细一点的绸被好。”

巫孟信闻言很不给面子的讪道:“你确定磨坏舒儿的是棉被,而不是你的手?”

严肃男人的眉峰渐渐聚拢,摊开自己的掌心审视,他因长年举锤敲打锻造,十指的骨节和指腹都是老茧,摸起来确实粗刺,凌厉的目光改落到刚刚抚过的肩头,似乎有些红……

“劲丞!”韩士舒赶紧拉住人,不然他一准是去找锉刀磨茧子去了。

“我一会儿就回来。”路劲丞原本就冷峻的脸上一旦再蹙眉瞪眼,看起来更显生人勿近。

“不用了,烛火都灭了,外头这么黑你跑出去做什么,再说你的手不扎人,一点都不扎人,至少不扎我。”韩士舒急急的表白,一手用力反握住男人的大掌,将他拉回床上,他真的不觉得劲丞的手粗,也不觉得棉被不够暖,反而是这喏大的炕上霎时少掉一人,才觉得虚冷。

舒儿不嫌他的手粗。

严肃男人的黑眸亮亮的,盈满温愉,放弃找锉刀的念头躺回被褥,小心的将人儿拥回怀中,大掌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不愿放开,轻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脸侧。

“舒儿,我的手也不扎人。”巫孟信讨好的五指悄悄交缠上了。韩士舒微微一笑,孟信的手不若劲丞粗刺,惯执猎弓的大掌相当的温暖、定实……

韩士舒突然发现身上的单衣经过先前的一拉一扯松脱了泰半,现在垮垮的挤在腰部以下,孟信的裸胸由后抵着自己的背,而劲丞的宽膛也亲密的贴着自己的。

鼓动的心音在黑暗中听得特别清晰,那是沉稳的令人安心的节奏,不知不觉三人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韩士舒双眼半阖,把脸舒服的蹭在严肃男人的肩窝,钢中带韧有如裹铁丝绒的肌肉比竹枕还好垫,他不懂自己刚才为何要颤抖。

“舒儿,我明天会进城一趟,有想要什么东西吗?”温柔的环着放松的人儿,巫孟信问道。

“……进城……我可以……一起去……吗……”被二人的体温烘得热呼呼的韩士舒在昏昏欲睡中呢喃说话。

巫孟信心猿意马的轻啄宝贝腰椎上方的雪肤,笑道: “明天不行,乌驹要驮很多东西,况且舒儿的身体也还不宜远途奔波。”最近的汜城从这里去纵马速驰要二三时辰,来回就是五六时辰,对体弱的舒儿是一大负担,也许等明年,或是后年,舒儿的身体养好了,他们弄上一辆舒适、不怕颠簸的马车,可以带舒儿走走停停的四处游历。

被拒绝的韩士舒含糊地嘟嚷一声小气,挪挪位置,继续深入甜美的梦乡。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以往他总觉得有些魑魅魍魉躲在角落,伺伏而出,准备随时将他生吞活剥,他想看清楚到底是哪些魑魅魍魉,但每每察觉它们在背后时,内心就生起一股止不住的恐惧,让他没有勇气回头,没有勇气看清让他害怕的是哪些妖魔鬼怪。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同劲丞和孟信说,他隐隐约约知道这件事也许与他们要自己遗忘的过去有关,孟信说如果自己记得,他也会想方设法抹消的过去。以二人疼惜自己的程度,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既然他们不要他记得,他就不去忆起,只要劲丞和孟信在他身边,只要每日醒来都能看到他们,他就不害怕。

睡得沉的韩士舒念念有词,忽然无意识的啃咬着男人的上臂,似是把它当成了自己喜欢的食物,嘴巴还不时上下细咀,末了,好似真尝到了湿润绵密口感,嘴边露出一抹满足的笑。

“……豆沙……好……吃……豆沙……包……”

本当入眠的路劲丞睁开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笑颜,听他模糊细声的喊要吃包子,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低头亲亲韩士舒的额头,认真允诺:“好,改天弄给你吃。”

舒儿想要什么,他都会给。

翌晨韩士舒醒来时,巫孟信已经不见了,但劲丞还陪着他睡,自己整个人霸据在劲丞胸口,大腿夹着劲丞的腰,姿势好像有些不雅……

红着脸,小心翼翼的从对方身上滚下来,棉被因他的动作带开,过大的披在肩上,韩士舒有点不敢看直视劲丞的身体,昨晚烛火都熄了,偷看也不会被发现,现在阳光从窗纸外将炕上照得明亮无遗,再看劲丞就知道自己在偷看他了。

“不睡了?”路劲丞搔搔后腰,缓缓坐起身,即使是刚起床,他的表情也没有一般人的慵懒柔和,反而剑眉稍错,看起来有起床气。

韩士舒知道他没有起床气,劲丞的脸就是这样,想起第一次与他同塌而眠的早晨,自己还在心里嘀咕这人怎么一大早就在生气的事,不禁有些好笑。

路劲丞下床穿鞋穿衣,他的衣服是很简单的胡服薄衫,没有繁复的装饰,套上两袖之后,短摆用腰带绑好就可以了,平日打铁锻造的时候,只要将双臂从宽大的领口伸出,上衣就会倒挂在腰下,裸着上身,既凉快衣服又不沾热汗。孟信穿得与他差不多,两人都不系发,及腰的长发就随意的披在身侧,活像未开化的蛮夷,韩士舒曾经提议要帮两人结髻,两人都推说不方便而拒绝。

他觉得不方便倒在其次,两人确实不适合梳文人书生的髻式,那一点也不符合他们粗犷精悍的气质……

“舒儿?舒儿?”喊了几声没反应,路劲丞干脆扯开棉被,舒儿是怎么了,把自己裹在里面是想赖床?

“啊?”

“你先去洗脸,我去端饭。”严肃的帮他拉起松垮的单衣,再从柜里取出里衣、中衣、外袍,总共三件,舒儿至少要穿三件,风大天冷时还要再加一件狐毛氅袍。

“喔。”

知道饭完了之后是什么,韩士舒苦下脸,乖乖的套上三件衣服,稍做梳洗后,出了卧室,桌上已摆好孟信做的三菜一汤和一锅稀饭,一旁的小炉上果然温着杀手级的药。

“孟信进城是要办什么事?”接过递来的碗筷,韩士舒强迫自己先把注意力从药上移转开来,尤其千万不要去想它的味道,不然早饭就吃不下了。

“买必要的东西。”主要是书,顺便购些米麦,还有帮舒儿添些衣鞋裤簪。

舒儿没来之前,他们不太需要去城里添购物品,他和孟信只吃肉,衣服粗糙耐磨一件可以穿好几年,所有用度都很原始,在深山就可以自给自足。

“说到买,我看你们也没卖什么营生,用什么买?家里有银子吗?”孟信是猎户,但他从他醒来的第三天就没再射猎了,劲丞是铁匠,可他火房里的铁火还是昨天才完整旺起来的,之前根本在怠工。

银子?路劲丞想了一下,点头答道:“有。”他放下碗筷,从一旁的柜里捞出一个不起眼小麻布袋,往桌上一倒,全是宝石、金叶子、玛瑙、珍珠、璧玉之类的玩意,就是没有普通的纹银。

“这、这么多?”韩士舒有些瞠目,他只是随口问问,眼前就生出一座小金山。

倏地,一个混在里面的物品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白玉锁佩,上头刻着四个苍劲的小字:『长命富贵』。

一种深刻的熟悉感令韩士舒不由自主的伸手探向它,在触及锁佩的同时,头部霎时传来针尖般的刺痛,咬着下唇抵抗了几秒,刺痛却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某个人影欲穿破黑幕来到他的面前,韩士舒低鸣一声,再也受不住的视线一黑,身子颓然倒下。

“舒儿!!舒儿!!!”

第十六章

四个月又七日了,弟弟预产的日子越来越近,韩士真也越来越难以按捺住焦躁的情绪。这日,他的不安升到了一个界线,午后批完奏章,在庄南的安排下,韩士真乔装由偏殿后门出宫,直奔狮山,到达邯家庄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下人禀报弟弟晚饭没吃就先睡了,韩士真轻手轻脚的走至寝室,站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唯一的弟弟,。

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他反覆的翻动身躯,眉宇间也有些痛苦。

“不……不……不要忆起……不……不能……忘记……”

什么不要忆起,什么不能忘记,韩士真疑惑的侧耳倾身。

“……为什么……为什么……”模糊细呓到后来已掺了哽音,还有细微的水汽在睫毛根部凝结。

不忍弟弟如此,韩士真伸手轻推:“士舒,醒醒,朕来看你了。”

悠悠转醒的韩士舒初时有些迷惘,看清来人后则是惊讶的完全清醒了。

“皇兄!?”

“不用起来,躺着就好。”韩士真按着他,但韩士舒摇摇头,说:“皇兄来看臣弟,臣弟怎么能还躺着。”挣扎的撑起身体,已经九个月大的肚子鼓胀如球,梗在腹部,让他做什么都必须小心翼翼,连走路都需要竹清竹安一左一右搀着。

“小心。”韩士真忙将枕头立起给他垫在腰后,一回头,看见那四个月前平坦一片的部位如今高高凸起,既重且沉,不禁脱口:“这……这肚子怎么涨的这么大?”宽松的丝袍软软的撑在腹上,更形勾勒出它的巨大。

“怀孕都是这样的。”韩士舒抚着肚子笑道,正要再说什么,突然一阵恶心,一口酸水就直突突的呕了出来!

“恶……”

“来人!快来人!”

“皇兄……我没……事……恶……”捂着嘴巴,酸水却不能克制的继续溢出,胃部痉挛的难受令韩士舒眼泪都落下来了。

竹清快步取来器皿盛住酸水,一只手不停歇的在韩士舒心窝下方轻揉,道:“爷,慢点,慢点吐没关系,慢慢的。”竹安则迅速更换弄脏的锦被,二人镇定又熟练,显然今天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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